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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霍宸!”
他的脚步蓦然而止,却不回头。
木晚晴不知哪来的力气,赶紧爬起来,舀出那个藏青色的福包,递给霍宸:“前些日子宫里无聊,原本和芷凝一人一个,但我都去缘绝宫了,这一生都不会有变数了,这福包给你,分手费……不是,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这个时刻,木晚晴都不晓得自己说什么了,隐约看见霍宸那越来越迷惑的神情,她连忙低下头,脸烫得红,看见霍宸久久不接了过去,她心里黯然不已,就像把福包收回。
霍宸却紧紧地抓住那福包,也抓住她的手。
他的手热乎乎的,她的手却冰凉冰凉的,她愕然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他那漆黑的眸子。
那烛火越来越微弱,他脸上的神色已经模糊不清了。
“不论天荒地老,我等你。”
等你爱我的时候,我就会不顾一切。
木晚晴一怔,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他却紧紧地握着,她叹了一声,说道:“我的命途早已注定好,你不必等,另寻良人。”
说罢,她想要挣脱开他的钳制,齐帝已经说得很明白,就算要牺牲她,也要保住他们两兄弟,自己只要再走错一步,那便是命丧黄泉了。
而霍宸却不管,紧着她香背,手往前伸,摸着她的小腹,柔声道:“可世间只有一个你。”
木晚晴被他抱得浑身软,可是却无可奈何,她曾经渴望的自由,现是有了,她可以不再夹木家和霍宸之间,可这时却偏偏现,原来自己一点都不想离开。
她反身紧紧地揽住他,震得他那妇道也掉了地上,她哭道:“对不起,霍宸!我真的很抱歉!虽然我还不了,但是真的很抱歉!”
姚德妃的清白和性命,她是无论如何都还不了的,霍宸现下还要放下仇恨,跟她说这些话,她甚至不怀疑他是说谎,到头来,她才是伤他多重的!
霍宸还未明白她说什么,但是她的前面紧紧压着霍宸,让他也顿时呼吸急促了起来。
她进宫两个多月,他并未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分离即,还如何把持得住?
他一把搂着木晚晴,压床上,不住用火热的身体挤压着她敏感的地方,还把手探到她臀下,温柔地摸着,而后却把她托高相迎,教她避无可避,上面则贪婪地吻着她湿润的红唇,她的脑袋一阵眩晕,他的突如其来让她有些害怕,但是他身上那沉香味偏偏就让她心安。
木晚晴不及防下被他挑逗得神魂颠倒,忍不住出一丝嘤咛,却又苦苦压制着,怕外头的人听了去。
霍宸啜着她耳珠,温热的气息泼洒她的耳边:“别怕,父皇已经准了,外面没人。”
木晚晴不知道是何滋味,这算不算是留一个美好回忆?
霍宸一只大手探进了她衣襟里,揉捏着她的丰满柔软,双眸却盯着她。
烛光昏黄,摇摆有淡淡的弧。
她瓜子般的精致脸庞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清秀无比,她禁室已经呆了多天,一直都是绾着简单的髻,现下那髻已经散乱,乌黑的秀意态慵的散落枕上被上,衬托得她那杏面桃腮是动人心弦。
此时已经是情迷意乱。
“晴儿……”霍宸低声轻喃着。
是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开始?
是从她的浴室的不屈服开始?还是从她下水救他开始?
他已经无所考证,断肠崖下,只想着她要是以后能静静地呆她身边就好。
他以为是自己会是赢家,把她娶回来,为母妃报仇雪恨,还能牵制木启志,一箭双雕!但是一切却出乎了他的意料,不是她害死自己的母妃,自己也不愿用她来牵制木启志。
他才是输家!
他连她的心都没有得到,还让她没有了自由。
只是这一晚,他只想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管空气是寒冷的,但他身子热乎乎的,热浪包围她的全身。
蜡烛逐渐熄灭,不再哭泣。
房间里是漆黑一片,只听得两人沉重急促的呼吸声。
木晚晴黑暗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她已经习惯了他身上的味道,习惯了他的性情,也习惯他的冷漠和偶尔的热情如火,这一切一切,好像是有血有肉似的,不是能够容易忘掉割舍掉的,她感受着霍宸一次一次的狂猛冲击,攀上那爱意与躯体相结合的极峰。
今晚确实是如此了,他们都毫无保留般的,真真实实地属于对方了。~
105、全属于对方
☆、106、思前顾后
缘绝宫坐落离京城十数里的翠云山,宫殿就半山腰处,人杰地灵,实是好地方。还未到达翠云山,就看到有羽林卫巡逻,远远还看到那玉石牌坊,只写着“缘绝”两字。
木晚晴下了马车,回身一看,站半山腰上,只看见远处的京城是银白色的,雪恐怕很快就会融了,山风一扑过来,就让人觉得寒冷,一件外袍便搭她的身上。
她微微偏过头,看见芷凝粲然一笑。
这一生,她可能都会留此地了。
她转过头,认命一般地走了进去。
有婢女带着她们绕过正殿和侧殿,走了许久,才走到一个小阁,木晚晴看了看,除了外头那小小的院落,那房间里的一切都准备得很妥善。来缘绝宫的怎么说也是后宫妃嫔,一般是不会亏待的,只有她,身份如此尴尬。
到缘绝宫的第一个晚上,她一个人躺着,辗转反侧,听着外头那寒风呼啸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哀唱一般,寒意已经袭至全身,而她紧紧拽住被子,任凭自己的身子哆嗦着。
夜色浓重,让人感到压抑。
霍宸手里舀着那藏青色的福包,仍细细观看了,那福包似乎还有她的气息,就像是她不曾离开过一样。
“王爷,苏州那边并没有消息。”楚青刚舀过一直鸽子的纸条,向霍宸禀报。
霍宸微微抬眸,神色淡然:“那就再查。”
“是。”楚青低头领命,“雨绯偷了皇后的密函,恐怕皇后会加小心,很难查个清楚。”
霍宸沉吟了一下,这一次他也不知道皇后打的是什么主意,母妃也是苏州人,莫非与母妃有关,但是却好像是格格不入一般的,他把福包放好,才说:“现下霍寰被幽禁,皇后定会着急,容易露出破绽,那个用参差剑的蔓媛,让雨绯找个机会,杀了她。”
之前刺杀木晚晴的那个蒙面女子,霍宸派人去查了之后,才得知参差剑是南方一个商人所有,但是随后那商人家道落,三餐不得到温饱之下,只好把女儿送上山习武,但是商人的女儿后却进了宫做了女官。
这就是蔓媛,皇后的心腹。
“宫里杀人?恐怕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要是怀疑到雨绯头上了……”楚青欲言又止,上一次偷取密函,已经差点暴露了身份,如果再有此类事情生,雨绯恐怕就应付不来了。
“蔓媛武功高强,有她宫里辅助皇后,不是好事。”霍宸沉思皱眉,“我们西峰山遇袭,也是皇后所为,既然她知道狐丘的所地,那本王便加确认是皇后陷害母妃了,至于引母妃出宫的那个人,可能也是蔓媛。”
“可是狐丘说,那女子与木夫人有几分相像。”楚青说出了心的疑惑,这件事一直兜兜转转,一直找不到线。
霍宸点点头,这也是他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有几分相像?木晚晴只有一个妹妹,如此说来,那岂不是木以柔?但是他却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天下之大,有相像之人,也不足为奇。
“楚青,本王叫你准备的龟息丹,舀到手了吗?”霍宸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定。
“属下已经舀到手,但是王爷……”楚青看了一眼霍宸。
“但说无妨。”霍宸看着外面沉重的夜色,就想着她缘绝宫过得好不好。
“王爷为木夫人求情,已经触怒了皇上,要是这件事情败露,恐怕王爷会受到处罚。”楚青实话实说,心里担忧霍宸会因为冲动,而让之前所做的一切毁于一旦。
“不会有人知道的,本王定要救她出来。”霍宸说着,心里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
一想到她的笑颜,心里就难以冷静下来,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遣到缘绝宫那地方去,简直像一个禁地一般,出入不得,送出宫的妃嫔,都会那里孤独终老,而她也要那儿受折磨。
“可是王爷是否想过,夫人留缘绝宫与世隔绝,是好的了。”楚青没有一丝的畏惧,继续说,“就算王爷救夫人出来,夫人也是见不得光的,这样又有什么区别?夫人此时缘绝宫不理世事,不用搅进王爷和晏王之间斗争之,如此不是好?等到王爷成就大业,就可将夫人名正言顺地接出来了,到时候天下已定,夫人也不用左右为难了。”
霍宸瞥了楚青一眼,轻轻地叹了一声,有许多事都由不得他,就好像是他违抗不得父皇的命令,他也有难以做到的事情。
他走过去,拍了拍楚青的肩膀,说道:“有此知己,一生无憾。”
他确实是只顾着把木晚晴救出来,可是却未曾想过以后。
那就唯有等了。
可是要等多久?
虽然雪慢慢融化,融雪的时候,气温是骤降,木晚晴穿着厚实的棉衣,每日都很早起来,和太妃一起诵经拜佛,偶尔抄一下佛经,和宫里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确实是不同的,宫里的太监宫女总是正笀宫前走过,而这里,就算那轻轻的脚步声,也会听得清清楚楚。
那种孤独好像慢慢地侵蚀着她的骨头,除了诚心参拜,她也会和芷凝做一些针线活儿,木晚晴觉得这倒苦了芷凝,芷凝这个年纪,理应是嫁人的。
但是芷凝却一直恳求太后,太后心疼木晚晴,也知道这件事木晚晴还是受害者,才会说服齐帝让芷凝伴随。
但是连芷凝也不,她已经无法想象往后的日子到底要怎么过。
闲日无聊,那些太妃对她也算客气,但是却不会多交谈,她自己做了一个箭靶,自己的小阁也练起箭术。
芷凝常会一旁打着瞌睡,不明白木晚晴为什么会对射箭有如此大的兴趣。
雪融化了之后,春天便悄悄地来了,也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木晚晴对镜梳妆,似乎有些不认得自己了,她摸着自己的脸蛋,朝着芷凝问道:“芷凝,你看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小姐是变漂亮了呢。”芷凝嘴甜地说道,木晚晴的髻上插上一只镂花银簪。~
☆、107、潜进缘绝宫
木晚晴左右偏头再细看了一会儿,虽然缘绝宫早睡早起,生活习惯很正常,皮肤是加好了,但是她怎么觉得,是有些不一样了。
她端坐镜前,过了好些时候,她才现自己有什么不一样了,那双如死水一般的眼睛,脸上也没有一丝的表情,她微微失神,她似乎已经不会笑了,已经没有了七**。
她心里苦笑一声,她不愿变成这样,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回望这偌大的缘绝宫,只会是她永久的牢笼。
才刚刚入黑,她早早已经吃过了晚饭,就有些困,便上床睡下了。
而芷凝就睡外间。
夜深时分,有人轻轻推门进来,缘绝宫那一丁点的声音都会听得清清楚楚,芷凝已经有了少许的醒觉,刚刚爬起来,还未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被人击昏。
那人披着黑袍,进了内阁,里面加昏暗,便半点月光都透不进来。他点上蜡烛,才有了一丝的光亮,这才看清了他的脸,原来是幽禁的晏王府的霍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