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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在上[重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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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程殊不会做饭,几个人还有些难以置信,似乎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有女人不会做饭。里正媳妇问道:“所以大户人家的小姐们都是不用自己做饭的?”
  程殊艰难地点点头,竟然莫名有些愧疚。她就像是刚下凡的仙人一般,从云端走下来落到了实地,两厢之间谁也不懂彼此的生活,交谈都像是对牛弹琴。
  还是郑家嫂子见多识广,说道:“你懂什么,人家的小姐夫人们都有很多仆人丫鬟伺候的。”说着她又转向程殊,“纪家媳妇你别急啊,我们几个教你便是了。”
  程殊再次想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他们,不然这样纪家媳妇长,纪家媳妇短的,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请各位姐姐稍等一下。”程殊扔下一句话,然后闪进了屋子里,再出来时,她已经将头发裹进了一块蓝布巾里,露出了光滑且白皙的脖颈。
  几个媳妇都看愣了,她们在乡下何曾见过这样的女人,从房间走出来的程殊和话本里的仙女实在是一模一样,可以让所有人自惭形秽。
  程殊却没意识到这些,她将头发包起来单纯是因为怕染上油烟的味道不好清理。“那就请几位姐姐指点。”她边说着边将袖头挽起,又露出了纤细的手腕。
  这手腕细到让人不禁怀疑,她是不是连锅都端不动。而事实证明了,程殊还真的端不动锅。
  农家的锅都是大口的铁锅,虽然平时就架在灶上,但是点柴火或是洗锅的时候都要拿起来。程殊刚戴上了围裙,想试着将锅端起来洗去浮灰的时候,却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将锅从炉灶上提起来一点点。
  她有点尴尬地收回了手,任凭几个媳妇抢着帮她干了活。郑家嫂子好心教她如何点火,做菜做饭,程殊只能试着记忆,毕竟这些对她们来说是从记事起就开始学着做的,而对程殊来说,却不比背诵论语简单多少。
  还好邢氏走之前告诉他们家中的米菜可以随便用,郑家嫂子煮了一锅饭,做了两个菜,她们就留下用了午饭。
  农家吃饭自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经历了一早晨的熟悉之后,几位媳妇越来越放得开,在饭桌上就开始聊起了天。
  “纪家媳妇,你们是不是还没办过事啊,我们几个刚才看,感觉你还是黄花大闺女。”
  程殊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几个人就开启了话匣子,在程殊面前口无遮拦地聊起了天。
  “那你可幸运了,姐姐们跟你讲,你们第一次千万别用正面那种姿势,特别特别疼。”
  “哎,我觉得那样不疼,侧过来才不舒服。”
  “反正我是喜欢背着的,听说那样比较容易生男孩。”
  程殊本以为聊到姿势就该到此为止了,没想到竟然继续聊到了更夸张的。
  “赵家媳妇,你家男人也太那个了吧,上回东边的李家嫂子跟我说,你叫的声把她家狗都惊醒了。”
  “可别说,上次那谁家的也是,那叫声,叫了半宿都没停。”
  “没错,听说她家男人那玩意特别长,他媳妇几个晚上就受不了了。”
  程殊三两口扒完了饭,试图放空自己,不去听她们的对话。但是尖细的嗓门和笑声还是不自觉地传进了她的耳中。
  无比煎熬的一顿饭结束了,几位媳妇自己家里都还有活要做,便一个个告辞了。临走前纷纷拉着程殊的手:“纪家媳妇啊,上咱家去,我教你织布裁衣服。”“纪家媳妇啊,上咱家去,我教你纳鞋底。”“纪家媳妇啊,上咱家去,我教你养鸡鸭。”
  程殊硬着头皮一一应下了,回屋从包袱里掏出了几对不起眼的珍珠耳钉,给她们一人塞了一对。
  几位媳妇千恩万谢地走了,剩下程殊无力地躺回了床上,心里怨念万分,这都叫什么事啊。
  ***
  另一边,纪别在里正的带领下巡视了一番私塾的授课情况,也和教课的童生秀才们认识了。今日,村子所在县的县令竟然也来了私塾。
  纪别如今的身份已不仅仅是村里走出的状元郎,更加是朝廷的官老爷,不知道比县令大人大上多少。县令本想朝他行跪拜礼,但被他一把扶了起来,几位战战兢兢的教书先生他也一一安抚了,但众人还是怕触了这位大老爷的霉头。
  纪别不得不强撑着笑脸应酬了半天,还被迫又留下用了一顿膳,毕竟谁的面子都不好不给。等一顿饭用完回家,已经是午后了,他一进门就看到瘫倒在床上的程殊。
  程殊心累多过身体上的疲惫,见到纪别进来,扬手指了指外面:“还有剩菜剩饭,你要吃吗。”得知纪别吃过了之后,她无力地垂下了手指:“那留着晚上吃吧。”
  许是程殊的样子太过疲惫,让纪别有点担心,他问:“这是怎么了?早上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一听他问,程殊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灌了一口水就开始讲上午的事情。她自然是讲不出那些原话的,只能将大概的意思跟纪别描述一下。但这样,纪别也听懂了大概,被逗得前仰后合。
  程殊快被纪别气死了,但她突然想到,自从纪别父母去世后,就再也没见他如此开怀过。要不这回就当让他开心点了,程殊想着,也陪着纪别无奈地笑。
  纪别笑得差不多了,就拉着程殊在床边坐下,轻声在她耳边说道:“阿殊别急,很快你就能和她们聊到一起去了。”
  程殊反应了一下,才明白纪别在说荤话,她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却被纪别在空中拦住。接着,纪别在她的脖颈上落下一个重重的吻。
  程殊的脖颈被吮吸得有点发麻,使了一点力气去推他。只听纪别说:“刚进门的时候,我就想这样了。”


第35章 农家生活(三)
  纪别再怎么说,也只能是过过嘴瘾。光天化日又不好白日宣淫,他搂着程殊狠命亲了两下就放开了,随后整了整衣服从床上跳下来:“看夫君给你做饭。”
  “你们孔圣人不是总说什么君子远庖厨,怎么你还会做这厨房里的活计?”
  纪别给程殊一个放心的眼神:“夫君我什么不会?还有,在这儿没有圣人,也没有圣人书,只有你和我。”
  程殊被他故作深情的样子逗笑了,推着他出了门:“我看你能做出来什么东西。”
  纪别拐到厨房里去了,程殊好奇他到底能做出来什么,就倚门看着他笨拙的样子。只见纪别将柴火塞进了炉灶里,刚一引燃,炉灰就洋洋洒洒地飞了出来,扑了纪别一脸一身。
  程殊庆幸自己站在了门口才没,见他狼狈的样子,还毫不同情地嘲笑:“看,你也不行吧。”
  纪别试了几次,终于是放弃了:“果然不是谁都能弄的。”
  程殊默默翻了个白眼:“所以还是吃午间剩的吧。”
  纪别也妥协了:“明天去镇上买点东西回来,顺便在镇上用饭吧。”
  ***
  两人又勉强在小床上挤了一晚,第二天搭了骡车去镇上买东西。程殊睡得腰酸背痛,再一颠簸,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而纪别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是这时候,常年练武的效果就体现出来了,他不像是程殊连走路都要拄着腰,而是再累也能健步如飞。
  两人按照指点先将正事办好了,包括让木匠打的床和柜子,购置了许多需要的生活用品,采买了几件日常的衣物,满满的装了一大包。
  纪别将包裹扛在肩上,程殊挎着一个小包袱,两个人顺着集市一路走过去。
  “你身体较之往常硬朗了不少。”程殊看着纪别背着包裹却还不喘粗气,不禁好奇。
  纪别说道:“是啊,这可是在武馆跟着一帮半大孩童练了许久呢。”
  “真的?”程殊想象了一下,纪别站在一群身量只到他腰的孩子们学武的场景,竟然莫名觉得有些好笑,“你倒是有那闲心?”
  纪别叹了口气:“这不也是为了阿殊你。”
  程殊皱着眉头盯着他半天,似乎不敢相信纪别又是在和他讲荤话:“你……说什么?”
  纪别一脸坦然:“阿殊你想什么呢?我现在提着这些东西,可不是为了你?”
  程殊自暴自弃地摇了摇头,想着大概是自己被那群媳妇们带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刚到集市时,两人吃了一碗鸡汤馄饨,逛了这么久还有点饿,就又在街边的小摊买了点吃的。
  “牛乳糕,给,你定会爱吃。”纪别将油纸包着的两块牛乳糕塞到程殊手里,又将她手里的小包袱接过来:“快吃吧。”
  程殊怀疑地盯着黄油纸包裹着的乳白色糕点,有点怀疑纪别的话,她试探着咬了一口,才发现手里的糕点入口软糯,回味香甜,虽然比不上宫中的糕点用料精致,但也算集市间难得一见的美味了。
  程殊见纪别两只手都占着,便拎出来一块牛乳糕喂到了纪别的嘴边:“味道还不错。”
  纪别自然不和她客气,就着程殊的手咬了半块下去:“确实不错。我在京城第一次吃到牛乳糕就觉得是你的口味。”
  “真的?那是这辈子第一次喽?”
  纪别点点头:“就是没有阿殊你自己做的好吃。”
  程殊也想起了上次她亲自给纪别做点心的那一次,她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吃都堵不上你的嘴。”说着又将剩下的半块强行塞到了纪别嘴里。
  纪别满脸幸福地吞了下去,还刻意舔了舔嘴唇。旁边经过了一个大妈,看着他们的样子,啧啧称好:“小伙子小姑娘感情真好啊。”
  ***
  去了几趟集市后,小小的家中总算是能住人了。而程殊对乡下生活适应之快简直让纪别震惊。
  纪别的伯父伯母一家在镇上有生意,他的堂兄也在镇上读书,因此一家人时常住在镇上,通常情况下,家中只有纪别和程殊两个人。
  每天早起,纪别将家中的鸡鸭鹅喂了,程殊去厨房开火做一点米粥之类的当做早饭。没错,经历过几番尝试与失败,两人总算能够做出来饭菜了,不得不说是可喜可贺。
  接着偶尔纪别会去村里的私塾教上几节课。按他自己的说法,“总角小儿大字不识几个,我去教他们可真是大材小用”,但最后还是拎上两本书去了,理由是已经推拒了镇上学馆的邀请,再不做点什么,怕是教谕也不好交差。
  纪别去教书的时候,程殊就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看看书,或是看来自京中的消息。京中如今无甚大事发生,小皇帝李漠处理政事越发得心应手,阁老们也还算合得来,除了张中承和怀友明之间仍是时常偶尔不和。而纪别离京之后,南党顿时折损一员猛将,也逐渐式微。
  一来二去,日子已过了一年,转眼便到了纪父纪母的忌日。
  纪父纪母尸身葬在京城,与老家建立了衣冠冢,以取落叶归根之意。纪父纪母作为状元的父母,忌日由里正和族长带领一众百姓进行了拜祭。人群散去之后,纪别和程殊却没有离开。
  两人站立了良久,还是纪别先跪了下来,点了三炷香,轻声唤道:“爹,娘。”甫一开口,他就已经哽咽,然后两滴眼泪就流了下来。
  程殊幽幽叹了一口气,也跟着跪了下来,她跪在纪别旁边,将头轻轻地搭在他肩膀上。
  纪别搂着程殊,对着墓碑说:“爹,娘,这就是你们儿媳妇……”刚说了一句话,纪别就已经泣不成声,千言万语都化作了眼泪,不停地滴落在了坟前。
  程殊倚在纪别的怀里,也唤了一声:“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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