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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贵妃不住点头:“可是一时半会哪找戏班子去,再说弄个外面的戏班子进来又会被那贱人笑话,她可是娘家送来的全套小戏儿呢。”王家屠户出身在吃喝享受上自然不如这些世家,王贵妃想起来就闹心。
“娘娘,其实奴婢过去是唱戏的。”暗香忽然跪在地上:“奴婢出身微贱,幸得顾提刑另眼相待。娘娘又对奴婢这般好,奴婢虽然不知娘娘和付女官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情,但要是找小戏的话,奴婢可以。”
“你唱过戏?”王贵妃眼睛一亮指着暗香说:“赶紧起来,唱一段我听听。”
暗香磕个头。站起身来开始唱道:“原来这姹紫嫣红开遍,以这般都付于断井残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她唱的极好,委婉缠绵,一瞬间就将身边众人带入那个春光明媚的场景,唱腔到身段都无可挑剔。
王贵妃拍手大叫:“好。好,你这丫头,原来是深藏不露啊。你就留在我这,咱们将宫里喜欢昆曲的宫女集中起来,你带着她们排练。”
“奴婢只是下贱之人,如何能带领女官们。”
暗香急忙推辞。
王贵妃最恨被人说出身低贱,这会听到暗香说这个当即大怒:“我说你可以就可以,什么出身,什么身份,从今儿个起你就住在我宫里,待遇同我身边的尚仪,我看谁敢唧唧歪歪的,看我不缝上他的嘴。”
暗香急忙磕头谢恩。
“那个暗香被娘娘留在宫里了。”
锦衣卫得知这个消息急忙向郁世钊报告。
“没脑子。”郁世钊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他知道王贵妃是眼气人家田妃家里送进宫的小戏班子,关键你这么大岁数,还是唯一有成年皇子的宫妃,你和那些妃子比什么呢?老老实实低调点在宫里再熬上几年就出头了,非要凑小姑娘的热闹,竟然又把暗香这样的人留在宫里了,真是叫人操心。
“你们小心着点,一定要严密观察暗香的动向,我怎么觉得这个女人不对劲。”
锦衣卫诺诺答应,又小心翼翼地看了郁世钊一眼,小声说:“殿下,此女救过顾提刑,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们又如何知道他们当时搞的不是苦肉计呢,一切都不能下定论,若她真要对娘娘不利你们要及时处决,什么都不必顾忌,明白了吗?”
“是。”
监视宫中的锦衣卫刚走,就听着外面王恒说话声传来:“是玄明,那个嬷嬷是玄明。”
没等郁世钊出言发问,他已经大步进来了“顾以芊身边的那个嬷嬷是玄明假扮的,我刚查抄了顾家的庄子,他们已经逃走了。”
“许嫣呢?”
“不在那庄子,应该是被带走了,还有顾家的四小姐顾以静,也是被玄明带走的。”
王恒恨恨地一拳头砸下:“怎么办?我真是担心,这都三天,凶多吉少。”
“蛇不出来,咱们就引蛇出洞。那些人既然能来京城活动,有恃无恐,说明在京城他们还有更大的力量,我愿意做这个引蛇出洞的饵。”
“你做饵?你的意思是……”
王恒和郁世钊头并头在一起小声嘀咕了一阵,制订了一个初步的计划。
☆、三百九十三 决战京师(九 英王自污)
王恒这边和郁世钊正在密谋,忽然想起个问题,问道:“这件事顾提刑那里还不知晓吧。”
“不许告诉她,她对暗香怀有感恩之心,若是知道我们怀疑暗香又要和我闹了。”郁世钊不耐烦地挥挥手:“就这样定了。你不用担心,你们大张旗鼓的去顾家,玄明自然知道阴谋败漏,留着许嫣还能和咱们谈谈价钱。应该不会对她下死手。”
王恒心里百转千回,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被许家利用许嫣骗他去香山后,他觉得特别憋屈,自以为对许嫣渐渐冷淡,可是在得知她被玄明绑架后心里针扎一样的疼,整个人顿时慌了手脚。刚才带着人直扑顾家的庄子,进了庄子便一阵搜查,气势汹汹,恨不能将那庄子掘地三尺,等到找到那个运出的箱笼,打开后看到箱笼里面许嫣用指甲划出四个字:王恒救我!那一刻王恒愤恨地用头去撞那箱子,吓得手下的士兵急忙拉住:“将军,您怎么了将军。”
王恒恨啊,算一下许嫣被抓的时间,恰好和自己去尚书府是重合的,也就是说他在尚书府的时候,许嫣正处于极度危险中,许是就被关在这箱子里,在恐惧中用指甲无助地划下这四个字。
王恒拔出刀,死命地砍着那箱笼,他手下士兵也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好好的箱笼砍得刀痕斑斑。
周围搜寻不到玄明等人,王恒只能带着人,一路纵马狂奔,返回京城。
“好了,许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你,这脸色黑成包公了,你需要冷静。”
“许嫣和许家是不同的。”王恒回答的斩钉截铁:“我知道你要什么,我从小就和你的命运捆绑在一起,但是,我不想以后你坐到那个位置,对我可以呼来喝去随意指婚。”
“你这是什么话?”
郁世钊微微眯着眼睛。看向王恒。
王恒却毫不示弱。直盯着郁世钊的眼睛继续说:“就是这个意思,你想要的那个位置我帮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当你成为那高高在上的人之后,我希望你不要为难我们。”
“危险在即,敌人躲在暗处随时都要搞破坏,你现在竟然和我谈条件!”郁世钊咆哮道。
“不错。”
王恒腰板挺得直直的。根本不惧郁世钊愤怒的表情。
这时听着外面侍卫报告:“顾提刑回来了。”
郁世钊瞪着王恒:“当着她不许随便说话。”
“我说话从来不随便。”王恒压根是油盐不进,非要郁世钊表态。
郁世钊挥舞着拳头。恨不能给王恒一拳,恰在此时莲生正好进来,郁世钊急忙收回拳头,反手拍向自己的后脑。嘴里嘟囔着:“头疼头疼,怎么会这样。”
莲生吓一跳以为许嫣发生了什么事,急忙去看王恒的脸色。见他神色如常,这才松口气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别吓我。是不是许嫣怎么了?受伤了?”
“没有没有,王恒晚去一步,人已经被转移了。”
“这样。”莲生想了想说:“玄明既然能化妆成嬷嬷,那也一定能化妆成别的样子,若是在周围搜捕的话恐怕很有难度。”
“我想冷南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江湖上的易容术,说起来神秘玄妙,其实万变不离其宗,人的骨相是不能改变的,就算换了多少张面皮,掌握了骨相就能掌握这人易容的大致变化走向。”
“我刚才说的话,你想好没有。”
王恒忽然发问。
郁世钊趁着莲生去一边倒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声地用口型显示他日再说。王恒不依不饶又问了一句:“到底行不行。”
莲生端着茶碗好奇地问:“你们在说什么事情,神秘兮兮,到底怎么了?”
“哦,他看中我一把新得的匕首,非要讨了去。”
郁世钊给王恒使着眼色。
“许嫣还在贼人手中,你竟然在想什么匕首?”
莲生瞪着王恒,语气非常不满。
王恒低头不吭声。
郁世钊笑道:“好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句是说给王恒的,接着又问:“尚书府那边如何了?”
“你的侧妃,可能会成废人了。”
“当初是权益之计,再说早都把她贬黜了,还提什么侧妃。”
“顾尚书疯了,顾以芊被他用大石头砸得头破血流昏迷过去,太医说醒来后可能会永远卧床不起。”
“哈哈,这也是报应不爽,我可以叫人将顾家这些事情编成话本,在茶楼酒肆间好好传播一下,那些读书人失去了士林领袖会乱了分寸,我这边在大加礼贤下士,对,我也建个弘文馆,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那些读书人一定会乖乖听话,这样如何。”
他得意地看着莲生,莲生想了想点点头说:“不错,这么缺德的办法真是太适合你了。”
“好,今天便开始叫人去写本子。顾尚书疯了,你让芳生以嫡子身份写个折子,让他回家养病吧。”
第二天早朝时,郁世钊呈上芳生写好的折子,皇帝看完叹口气道“
顾爱卿这一年多来家中是非不断,现在人又疯了,唉。”
“万岁,顾涵身为礼部尚书,治家不严,导致家中屡屡发生道德败坏之事,难以做天下读书人表率,臣恳请陛下罢免顾涵。”
一名官员上前奏道。
“顾涵为官多年,考核上等,如何能因为些许小事就罢免呢?
有人提出异议。
“他子女失德,家中混乱非常,这是小事吗?修身齐家治国,他修身齐家都做不到,如何能做官,怎堪为朝廷砥柱?”
一时间几名言官开始唇枪舌剑,朝堂上热闹非常。
“好了好了,英王,你有何看法。”
皇帝看向郁世钊。
“几位大人说的都很有道理。臣,一时间也……”郁世钊张口结舌站在那,竟然说不下去了,十分尴尬。
英王可从来没有过这样啊。几名官员都觉得奇怪,他们看向英王,却发现英王微微转身看向身后,有人看到这里,心里明白了英王这是在寻找王都司。然而今天王恒并没有来上朝。
离开王都司,英王就不知怎么回答了吗?
这可真是一件怪事。
朝会后,郁世钊大步走向王贵妃的关雎宫。
他听到不远处有昆曲丝竹声传来,心知暗香等人应该就在附近排练。便笑眯眯地看着守在廊下的宫女。
那宫女被他看的渐渐脸红了,低下头,双手紧紧绞在一起。
郁世钊忽然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小声说:“我去向娘娘要你可好?”
那宫女讷讷地说:“那自然……是好的……”
“哈哈哈,本王就喜欢你这个娇羞的调调。”郁世钊哈哈大笑,伸胳膊一把将那宫女打横抱起。
身后的太监吓了一跳:“王爷,您这是……”
“狗奴才,本王看上她了。”
郁世钊抱着宫女就大步走向后院。
那宫女明白他是要做什么,又是开心又是羞涩,伸手搂住他的腰。这宫女身上的脂米分味刺激的郁世钊差点打个喷嚏,心道这些庸脂俗米分都用的什么玩意,难闻死了,怎及我的莲生。
这天下午,整个关雎宫都知道了,英王一时兴起幸了一个宫女。
消息传到暗香这里,她正在教一个宫女步法,闻言脚步一顿:“什么?殿下他怎可……”
“大家都说幻儿那丫头怕是要飞上枝头做凤凰了呢。”传话的宫女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暗香低下头,看着脚下的草地,心想原来男人都会这样啊,还是……这个英王不是英王?L
ps:我嘴馋,又犯病了。好可怜……
☆、三百九十四 决战京师(十 萧子辉的心思)
“啊,暗香,你在宫里还好吗?”
莲生晚上回家看到暗香坐在院子里和冷娘子说着话。
“姑娘回来了。”暗香站起身,轻轻拉着莲生的胳膊问:“我伺候姑娘换下官服可好。”
“暗香,我们说好不是以姐妹相处吗,怎么这样客气。”莲生笑道:“我不许你在再和我外道。”
“咱们姑娘人真好,我在这住着什么都做不来,姑娘还劝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