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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绛苦笑不得:“他不喜欢女人,我才安全好不好,你在瞎担心什么?”
  听雨只好说道:“二皇子喜欢去……去……”
  白子绛竖耳倾听。
  “南苑倌。”
  白子绛虽然很少八卦这些,但是南苑倌自己还是有所耳闻的,这可是出了名的,基佬所在地。云集了各路各界名…佬。
  白子绛咽了口口水,道:“既然这样,那也无妨。”
  ……
  “小姐,您就带上听雨吧!听雨真的担心你!”听雨小步紧跟着穿着男衣的白子绛。
  白子绛一把拦住了听雨,厉色道:“听雨!不许跟了!”
  听雨后退一步,低着头小声道:“可是小姐,你这样太危险了。”
  白子绛摇着折扇道:“大不了就说我是白家长子白子尘,我看谁敢放肆。”
  听雨道:“这不妥啊……”
  这不是给少爷安了个断袖的名号吗?这要是让少爷回来知道了……恐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白子绛照过镜子了,虽然长兄的衣服一些大,但是穿在自己身上还算是那么回事。
  看着白子绛执意自己去,听雨也不好再跟着,只能目送着白子绛离开。
  南苑倌,
  从前白子绛确实是不明白,堂堂京都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不过现在倒是明了了,有二皇子坐镇,自然就合法了。
  白子绛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做了下来,这地方还真是名不虚传,全是男人和……男人。
  这时白子绛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不是!皇叔赫连胤吗?!
  难不成他是来找二皇子的?
  原来他们所谓的喝茶,就是在这里聚头!
  赫连胤似乎就是在找人,环视着四周,白子绛连忙用扇子挡住了自己的脸。
  本来打算冒充长兄的,可是皇叔在,这冒充肯定会被揭穿。还是装个木头人的好。
  赫连胤似乎是一个人来的,独自找了个位子坐下。那位子离白子绛就隔了一张桌子,此刻白子绛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声音:“恭迎白将军回京!恭迎白将军回京!”
  长兄回来了?这么快!完了完了,长兄回家,父亲一定会召集家人,自己要是不赶回去,岂不是会被父亲挨批?
  门外的人们的欢呼声,门内白子绛独自惆怅。
  赫连胤也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却详作听不见,忽然举起酒杯,走到了白子绛那一桌坐下。
  良久开口道:“公子不喝一杯吗?”
  白子绛用扇子捂着脸,扇子都被她折的变形,白子绛压低声音道:“不…了。”
  赫连胤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道:“既然不喜欢这里以后就别来了。”
  白子绛完全没心思听赫连胤在说什么,只想着回家得怎么交代自己溜出府一事。
  赫连胤缓缓将白子绛手中的扇子移开,刚移开一点点,白子绛吓得“哇”一声大叫,连忙跑了出去。
  看着白子绛落跑的背影,和白子绛逃跑时遗留在地上的扇子,赫连胤摇头微微一笑,这丫头怎么总是一副见到自己跟见鬼一样。
  白子绛就这样穿过人群,急急忙忙的往家跑,她必须得赶在兄长之前进家门,兄长刚回京,肯定得先入宫,自己还有机会!
  白子绛急匆匆跑到后门,正巧陈三在吩咐下人打扫,看见这副打扮的白子绛,陈三又是一惊。
  这四小姐怎么每天变着花样玩儿?
  白子绛看见陈三真是心如死灰,怎么这么巧?又碰到管家!
  白子绛刚想威胁陈三,陈三立马对身旁的下人吩咐道:“今日白将军回府,谁都不许胡说八道,都散了。”
  下人们立马离开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白子绛刚想开口,陈三嬉皮笑脸道:“四小姐自便,自便。”
  看着陈三走了,白子绛倚靠在后门气喘吁吁,看来后门才是真的不安全,还是得在屋子里挖个地道才好。
  ……
  “白将军回府!”
  白家众人早就已经都等在大门口了,白子兮扶着主母,父亲扶着祖母,白子锦和白子绛站在一旁。白子楹和秦姨娘站在另一旁。
  白子尘骑在白马之上,通身玄色朝服显得高贵肃穆,黑发束起,镶琉璃金冠,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依旧如前世般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世人皆有言:白子尘貌美如女子,却气概高男儿。由此可见,确实是名不虚传。
  白子尘下马,还未跪地,便被老泪纵横的白家祖母一把扶起:“尘儿总算是回来了。”
  白子尘道:“祖母宽心,孙儿被封了征远大将军。”
  祖母微愣:“你还要走吗?”
  白长宗道:“母亲,尘儿大了,该有自己的事业了,更何况这是皇上对他的恩典。”
  祖母拭泪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白子绛可没心思管白子尘,她现在担心的是刚下红鬃马的那位……
  此人一件雪白的长袍,腰上挂了一块价格不菲的墨玉,看似有些稳重沉郁,如同其主人一般。那人乌发束冠,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着。鼻梁高挺,薄唇微张,眼神深邃,看不出心思,略显沉闷。
  白子绛见辰冥下了马,往祖母那里去问安,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躲到了二姐白子锦身后。
  白子锦见状倒是有些好奇了,自家这个嚣张的四妹妹什么时候这么小家子气了,莫不是见到心上人害羞了?
  祖母扶起问安的辰冥,打量着道:“瞧瞧,瞧瞧辰家的好儿子,可真是好模样,你家人一定给你寻了亲了吧。”
  辰冥摇头:“祖母说笑了,我一直跟随着子尘哥哥,哪有时间……”
  白子尘也道:“是啊,祖母,您可别浑说了,辰冥都不好意思了。”
  祖母笑盈盈道:“那倒是好,你看看我家长女白子兮也没定亲呢?你说……”
  白子兮突然被点名一愣,白子楹的面色也变得煞白,抓紧了秦姨娘的手。
  白长宗立马制止道:“母亲别胡说了,谁说子兮没亲事,您可别乱点鸳鸯谱了。还不快让孩子们先一起入座吃饭。”
  祖母意识到失言,打圆场道:“老糊涂了,老糊涂了,快,快进屋。”
  白子绛拉着白子锦的衣服躲在后面,白子锦受不了白子绛了,一把把白子绛拖了出来,大声道:“白子绛!你要是喜欢辰冥!自己去和祖母说就好!拽着我做什么!”
  众人刚踏入门的脚步都被这让人震惊的话停在了原地。
  白长宗和祖母率先看向了恨不得找个地洞把白子锦埋了的白子绛。
  就知道和白子锦待在一起没好事,可怎么回回都这么突然!
  白子楹也看向了白子绛,白子楹看白子绛的眼神,让白子绛心底一冷,白子楹的眼神里充满了她从未见过的怒气和不甘。
  白子尘走过来拽着白子锦的衣袖道:“锦儿别胡说八道!你怎么知道绛儿喜欢谁?绛儿才多大!”
  果然,在白子尘眼中白子绛永远只有三岁……白子绛从小丧母,虽然寄养在主母那里,主母事情繁杂,到后来就一直是长姐长兄照料其他姐妹。可是兄长不知为何一直把白子绛当做三岁孩子一般,至于对白子灵更是过分,白子尘压根就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个妹妹!准确的说,白子尘的记忆似乎一直都停留在了白子绛三岁那一年。
  也难怪以前白子灵总说,大姐白正经,二姐白长脑,长兄白记性,真的是什么都记不住。
  白子锦翻了个白眼:“大哥!她都十六了,又不小了……”白子锦
  白长宗厉声道:“胡闹!女孩子家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祖母却洋溢着笑容,拉着辰冥的手,发问:“绛儿喜欢你,你说呢?你喜欢绛儿吗?若是喜欢,祖母给你俩做主。”
  祖母话音刚落,白子绛只觉得晴天霹雳,前世恶果,今生可不能重来。
第8章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看向白子绛,白子绛现在觉得有一句话特别合适现在的情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白子绛当然知道白子锦这么说是在给她和白子楹难堪,说得再直白一点,她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永远想着怎么看出好戏。
  辰冥忽而淡淡一笑:“多谢祖母。”
  多谢?这是什么意思?
  白子绛连忙走到祖母面前解释:“祖母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二姐姐记错了,不是我喜欢辰公子,是……”
  白子绛本想着趁着这个时候撮合白子楹和辰冥,可是忽然又想起来,此时的辰冥似乎还没有爱上三姐,若是自己这个时候脱口而出,万一三姐否认,自己岂不是更加难堪。
  白子绛硬生生又把话憋了回去。
  主母解围道:“祖母她们的事情就让她们自己解决吧,绛儿若是看上哪家公子一定会和祖母说的。”
  祖母看了眼沉默的白子绛,点了点头:“罢了,罢了。你们的事情我就不干涉了。走吧,吃饭去。”
  ……
  一家子围坐在桌上,除了祖母对长兄白子尘的寒虚问暖,其余人基本都是沉默不言。
  白子绛只觉得有些食不下咽,不是说这菜不好吃,而是家里的氛围变得有些僵硬,果然还是因为白子锦捅出来的那句话。
  白子锦倒是满不在乎,该吃吃该喝喝,周遭的事物似乎都与她无关。
  辰冥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不言,倒是三姐姐白子楹的气色看上去差了很多,她身旁的秦姨娘一直低声在说些什么。
  祖母道:“辰冥,既然来了白家,就跟尘儿一起住在浮生院吧,这个院落大,也就住着我一个老太婆,也不妨碍着其他姑娘。”
  辰冥道:“多谢祖母。”
  这个男人,来来回回就这句话……也不知道三姐姐看上他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当初又在闹什么,非要嫁给这么个闷葫芦。
  吃过晚饭,总算是可以离开这里了,白子绛正打算趁着祖母还拉着辰冥聊天的空档偷偷溜走。
  前脚刚踏出门,就被进门的陈三叫住了:“四小姐要不要吃点水果再走?”
  陈三话一出,众人便注意到了要溜走的白子绛。
  白子绛内心已经开始咒骂这个管家了,从前怎么不觉得他这么烦人,怎么这一世专门堵着自己?
  主母看向白子绛道:“绛儿,别着急走,吃点水果吧,你大病初愈要好好调理。听雨,四小姐可有好好吃药?”
  听雨忽然被点名,看向了白子绛。白子绛这么久了可是一碗药都没有好好吃,能好好呆在家里就不错了,还奢望她喝药?这些日子的药基本都去浇了门外的竹子……那竹子的根有些都被染色了。
  听雨支支吾吾道:“四小姐自然是……有好好吃药……”
  主母道:“你要好好照顾四小姐。”主母的话语中似乎带着些许严厉和警告。
  听雨立马点头。
  祖母道:“绛儿,辰冥也很久没有进京了,今日外头热闹,你不妨带着他出去逛逛。”
  白子绛只觉得头顶炸裂,看来祖母是认定了她和辰冥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了……
  白子绛微微一笑:“是,祖母。”
  白子绛刚说完,忽而扶额,如同柳絮一般“扑通”倒在了地上。
  听雨见势喊道:“四小姐晕过去了。”
  ……
  白子绛睁开眼睛,就看见听雨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立在身旁,委屈巴巴地道:“小姐你以后要是再装晕,听雨可就活不成了。”
  白子绛看了看周遭无人,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