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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病?会是什么事?”赵元恒忙问。
他隐约听说过,当年凤红羽的母亲与凤继业与皇上之间,似乎有什么恩怨。
“你最好别问,皇上不喜欢提当年的事情!那会给你惹上祸事!”沐皇后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赵元恒微垂眼帘,略有所思。
顿了顿,沐皇后又道,“蒋贵妃那个贱人,狐媚子一样魅惑着皇上,改了这次的比赛规则,母后担心你会败。”
赵元恒一笑,“母后多虑了,儿子不会败的。”
沐皇后却是叹息了一声,“就算是你赢了比赛又怎样?出征北燕就一定能凯旋么?所以母后为你作了两手准备,选一个世家女去和亲!若和亲成功,少了战事,为赵国谋取短暂的和平,也是你的大功一件。”
赵元恒停住了脚步,声音沉沉问道,“母后可有了人选?”
沐皇后摇摇头,“还没有,选的这一人,既不能是目前朝中重臣的女儿,又不能是太无用之人,容貌当然也要漂亮。”
不是重臣的女儿,却是个聪慧的女子……
赵元恒袖中的手紧紧的握起拳头。
是凤红羽?
。
容王府。
天刚掌灯时,一辆华丽的大马车停在了王府前。
马车前后,各跟着十来个威风凛凛的护卫,个个手执红绸长枪,盔甲锃亮,身下的坐骑更是不逊于军马的彪悍。
胖得如弥勒佛的木管家,正对门房吩咐着事情。
他往那车门上的名牌仔细看去,眉头狠狠一皱。
不一会儿,从马车里走出一位华服公子,身形高瘦,摇着大折扇,脸上浮着傲慢的笑容。
“怎么?容王府的人不认得本皇子么?”赵元吉朝木管家斜睨了一眼,冷哼一声,迈步朝王府里走去。
木管家笑着迎上去,“怎么会呢,王爷正等着二皇子呢,命小人候在府门前迎接。”
赵元吉愣了愣,慕容墨还真的是向着他的?
虽说这是个短命的王爷,但既然被称为赵国第一公子,本事一定有,慕容墨如果帮着他对付赵元恒,就再好不过了。
因为,他也不怕慕容墨会起什么不轨之心,活不了几年的人,哪有力气闹事?
“前方带路!”
“是,二殿下!”
。
慕容墨的问梅居。
韩大一路小跑而来,笑道,“主子,二皇子果然来了。”
慕容墨此时一身病容,正歪坐在贵妃椅上,闲闲翻着一本书。
到御使衙门里当差了几天差后,他便告了病假。
如今正“休养”在府里。
王府里的人,对他这种三天两头生病的样子,早已司空见惯。
因为多了份官职,倒是衙门里来了不少奉承的人送礼,但全被木管家赶走了。
“来得正好,本王正等着他呢!”慕容墨浅浅一笑,“请他进来吧。”
“是,主子。”韩大点了点头,去请赵元吉去了。
慕容墨将书丢在一旁的小几上,弯唇轻笑一声。
皇上让四位皇子进行战场模拟比试,倒是件有趣的事情。
他何不掺和着,添把柴呢?
不多久,书房外响起“哈哈哈”的一阵笑声,一个高瘦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虽是华服玉带,头戴金冠,却在一身家常衣,一脸“病容”的慕容墨面前,显不出气势来,仿若是个穿着戏子服的戏子而已。
赵元吉身形偏瘦,两眼深凹锐利,看人时总是一副要看入对方骨子里的目光,带着一丝猥琐。
身上毫无皇子的贵气,偏偏承德帝喜欢他。
“王爷,我这次来,是特意来表示感谢的。”赵元吉说着,亲手奉上一个锦盒。
“本王又没有帮你什么,何来感谢一说?”慕容墨笑了笑,却不起身,依旧慵懒的坐在椅内。
赵元吉也不敢对他不敬,因为,按着辈分来算,慕容墨可与承德帝是平辈。
“当然得感谢了,要不是王爷事先让我将士分成三等,每天只练习走走阵法,暗中操练,赵元恒也不会上当。”赵元吉哈哈一笑,“看到赵元恒急得跳脚,可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了,王爷,若我胜了,一定还有重谢!”
赵元吉将锦盒打开来,放在慕容墨的面前。
慕容墨微微笑着,眼底却是闪过一丝讽笑。
086,夜探皇宫(修)
送他一对千年老灵芝?
还真当他是个病鬼王爷?
“咳咳咳——”他捂着唇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做出一副病重的样子,“二皇子太客气了,本王只是随口一说的建议,二皇子千万不要这么认真。”
“王爷虽是随口一说,却不料皇上竟准了,不谢王爷谢谁?你一定得收下!”
赵元吉说什么也不让慕容墨拒绝。
“那么,恭敬不如从命了。”慕容墨接在手里,东西倒也不差,“权当,你我同袍之交的情份好了。”
“那是最好不过。”赵元吉开心地大笑起来。
慕容墨人聪明,又有钱,有他帮着对付赵元恒,何愁将来的皇位不是他的了?赵元吉一时心情大好。
而慕容墨望着笑得肆意的赵元吉,眼神渐渐的嘲讽起来。
。
很快入了夜。
凤红羽躺在床上想着事情,许久都没有入眠。
下午,她离开老太爷的屋子,回鸾园时,在后园里遇到了带着四弟与五妹玩耍的三婶。
与三婶的聊天中得知,一直没有被安排官职的三叔,最近被太子派去练军去了。
前世,三叔与赵元恒去讨伐北燕,结果大败。
赵元恒被俘虏,三叔为救他而亡。
这一世,赵元恒又想拉着三叔走上他的讨伐之路?
虽然她已提醒过三叔,要他远离赵元恒,但身为一个将士,当以服从命令为宗旨。
普天之下,皆是王土,四海之内,皆是王臣。
三叔,定然是身不由己。
不知不觉,已听到三更鼓的声音了。
凤红羽翻了个身,闭上眼想努力的让自己睡着,谁知屋顶上有人正疾步而来。
最后,声音落在院子里。
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混蛋!
凤红羽恼恨的“哼”了一声。
不一会儿,从窗户口跃进一人来,紧接着,帐子被人挑起。
一阵清凉的夜风透进帐内。
墨龙的手里捏着一枚夜明珠,往她脸上照了照,“起床!”
“不要!”才三更天,起什么床?
凤红羽朝他翻了个白眼,翻过身去,将背对着墨龙。
而双手则是紧紧的握拳,臭不要脸的,居然又跑到她的屋子里来!
真是要疯了,这家伙老缠着她算怎么回事?
都说了一百遍不嫁就是不嫁,他耳朵聋了还是不长记性记不住她的话?
“不要?”墨龙扬眉一笑,“想不想知道,沐皇后的荷花宴是设在哪里?”
凤红羽睁开眼,忍着怒火翻身过来看向墨龙,扯唇冷笑,“宫宴宫宴,当然是设在宫里了。”
墨龙矮身坐在她的床榻边上,神色凝重看着她。
“那你可知,是在宫中的哪一处?房舍亭阁之多,只怕你一天也走不完。”
凤红羽抿唇没说话,而是将目光移向窗子那里。
月底了,没有月光,院子里的一株梅树上挂着一只挡风雨的琉璃灯笼。
昏昏暗暗的灯笼光,从窗子口射进屋子里来。
她的手指抠着床单,宫宴设在哪里,她又如何不知呢?
虽然因她的重生,嫂嫂侄子未死,二哥未死,赵元恒出征的时间也改了,但许多事情,还是同前世一样没有变。
她就是在沐皇后的宫宴上,改了命运!
墨龙目光沉沉看着她,小女人蜷缩着薄被里,纤长白皙的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
一头青丝散在枕上,眉尖微拧,低垂着眼帘,如蝴蝶翅膀的眼睫在白皙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安静地躺着,少了往日的张扬,多了份娇弱。
墨龙伸出手,将她从被子里拖了出来。
谁想到刚才还温顺如猫的小女人,一下子就炸毛了,扬手就朝墨龙的胸口打去一掌。
她杏眼圆睁,咬牙切齿怒道,“你干什么?”
墨龙没闪身,生生受了一掌,他皱了皱眉,“你要谋杀亲夫?”
“你……你你……”凤红羽咬牙,对着他的肩头,狠狠的又是两拳头,“你胡说什么?你坏我名声?”
“若你想要名份,本尊明天就派出墨龙阁的所有人来凤府迎亲!并送上最丰厚的彩礼!”墨龙微微一笑,“快穿衣!跟我走!”
“不穿,不去!”跟一个无赖就不能好好的说话。
凤红羽又重新钻进被子里,也不管是不是会闷出汗来,将自己埋了起来。
墨龙将她连同整个被子都搂了起来。
“你是要我帮你穿衣?还是就这副样子出门?当然,半夜三更的也没人看见,只有我看见而已。”
凤红羽气得跳了起来,怒吼一声,“出去!”又朝耳房里喊道,“竹韵,拿衣衫来!”
竹韵早已听到里间屋子里的说话声,吓得将自己关进帐子,大气也不敢出。
此时听到凤红羽叫她,不得不出声,“小……小姐,有墨阁主在呢,就用不着奴婢了吧?”
凤红羽,“……”
墨龙熟门熟路的从她的衣柜里翻出了她的衣衫,拿在手里抖了抖,微笑道,“你的侍女都睡下了,何必再惊扰她们?反正本阁主现在无事,不如由我代劳。”
凤红羽气得一噎,天下还有比他不要脸的人吗?“……”
看着墨龙熟练的给她系衣衫带子,梳头发,凤红羽双眸不禁眯起。
她扯唇冷笑,“阁主如此的熟悉繁琐的女子衣衫,想必家中有不少姬妾吧?练习过多次了?”
“嗯?”墨龙抬起头,死死盯着她的脸,眼中似乎要射出寒光来,“姬妾?如果你喜欢,倒是可以娶进几个来,让你打着玩,可本阁主厌恶屋中女人多,倒是很想同你打架玩。”
凤红羽怒:“……”
为什么说着说着,总是她吃亏?
墨龙往她全身打量了几眼,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你再啰嗦下去,天就亮了。”
凤红羽更怒了,合着是她啰嗦?不是他故意欺负人?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遇上这么个无赖?
。
踩着夜色,墨龙拽着凤红羽悄悄出了凤府。
府门前的一株树下,已停着一匹马。
凤红羽眯起眼,偏头看他,“怎么只有一匹?你跟在我的后头跑?”
墨龙盯着她的脸,咬牙道,“呵,你就这么忍心?”
凤红羽翻了翻眼皮,如果可以的话,她很想将他捆在马背上,拖着跑!
墨龙翻身跃上马背,伸手将她拽了上去,稳稳的放在身前,搂着她的腰身道,“坐好,如果不想被摔下去的话……”
凤红羽扯了扯唇,知道今晚被他盯上就别想跑掉,索性闭了嘴不说话。
很快,两人骑马到了皇宫的附近。
为了不惊动城墙上的暗卫,墨龙弃了马,带着凤红羽步行到了一处宫墙下。
宫墙高约三丈左右。
这样的高度,在凤红羽眼里算不了什么。
她正要运气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