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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梯子是用牛皮加上结实的木板做的,延伸开来,可爬四五丈高。
普通的臣子,家中藏着数十只云梯,显然,不可能是用来爬自家的院墙!
至于要干什么,凡是当过兵差服过兵役的,都知晓用处。
沐家也喊冤枉,莫府尹同样的不予理会。他不敢大意,当晚就进了皇宫向承德帝汇报。
承德帝闻言大怒,“沐家跟崔家想干什么?他们想反吗?”
小影子说道,“皇上,崔家二公子死了,沐家的女儿皇后娘娘死了,而且,沐家还娶了个说话不清的三公主……”
说话不清是隐晦说法,便是傻子的意思。
小影子的言外之意是,皇上将一个傻子公主硬塞给沐家,沐家口里不敢说反对,心中一定恨死皇上了,借着太子起兵之时,不反才怪啊。
“这是想给他们的家人报仇了?反了他们!”承德帝气得猛拍桌子,“马上将沐昆跟崔太傅给朕捆进宫来!”
莫府尹应道,“是!”
但是,不等莫府尹到崔府和沐府拿人。
两家人已经反了。
月色下的京城,四处都响着喊杀声。
人们高喊着,“杀了昏君,立五皇子!”
龙一暗查到情况,“皇上,臣粗略一查,有超过万人的反兵!”
承德帝眯起眸子,“这两家,怎么有这么多的兵?”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这些兵都是慕容墨的墨羽卫。
半夜三更的,换了身衣衫,口里喊着替崔二公子报仇,杀了昏君,扶五皇子,谁又分得清,谁是谁?
龙一说道,“皇上,这两家往年仗着皇后和太子得宠,早已囤积了不少的财富,在郊外的大山里藏着私兵,谁也不清楚啊,这两府现在反了,大约认为皇上斗不过太子,他们想在此立上一功,将来好投诚太子!”
“他们找死!朕饶不了这两家!”承德帝思前想后,觉得龙一说的十分有理。
当下,承德帝命人发信号,速传西山兵营的安世诚来救驾。
安世诚正等着这一天,于是,点了两万兵火速进了城。
安世诚是慕容墨少年时的密友,多年来,只有慕容墨的幕僚团几人知道安世诚和慕容墨有来往,京城中的其他人,并不知晓。
谁都认为安世诚是承德帝的人。
夜色沉沉,京城的几条大道上,时时有马匹疾驰而过。
喊杀声震天,远处,还可见起了火的屋子,和仓库。
城中百姓们,一听说反兵来了,家家紧闭了屋门。
五处皇宫门,有一处终于抵挡不住反兵的攻城,崔家沐家的家兵们,提刀杀进了皇宫。
后妃们宫女们,太监们,吓得尖叫着四处躲藏。
安世诚的兵随后也到了,他进皇宫却是堂而皇之,“速速开城门,本将奉皇上旨意,进宫抓反贼!”
这个时候,即便是没有皇上的旨意,宫卫们也不敢不让他进去,那皇宫里,随处可见反兵,西山兵们杀了反兵,他们才好过太平日子啊!
于是,涌入皇宫的兵差更多了。
有人喊着,“保护皇上!”
有人喊着,“杀了昏君!”
听似有无数的兵器搏击声,喊杀声,但却死的都是宫里的太监,和一些效忠于承德帝的木牌龙影卫。
两万西山兵,一万墨羽卫,在宫中四处搜寻承德帝。
而墨羽卫们,早已得了慕容墨的指示,看见四个黄袍太监,格杀勿论!
四个黄袍太监,有三人为承德帝断后,一人领着承德帝出逃。
四个人的武功再高强,怎敌几万人的刀剑?何况,还有凤昀和柒七的暗剑?以及十二黄金龙影卫的暗招?
那三个断后的太监,便死于夜色中的乱剑乱刀之下。
承德帝如惊弓之鸟,由风雨雷电四个暗卫中的老大如风,带着逃进了秋爽阁里的地道。
他经过玉雕时,停了脚步。
如风劝道,“皇上,先出宫吧!”要不是因为这尊玉雕的主人,承德帝何至于落到如今逃命的一步?
“出宫!”他咬了咬牙,说道。
从地道一路往前逃,尽头是一处贫家小院。
如风带着他从枯井里爬了上去,外面静悄悄的,还能听到几声小虫儿的低鸣声。
“皇上,这儿安全。”如风放下心来,回头将承德帝扶出了枯井。
这时,有人忽然从暗处闪出来,提剑朝如风刺来。
而且,人数不少,武功个个都不弱。
如风只得弃了承德帝去同人厮杀。
刚刚爬出井口的承德帝吓得又想往回跑。
却被一人拦住了去路,那人声音凉凉地说道,“皇上,今晚,你想怎么死?”
389,活得像丧家之犬的承德帝
这人站在枯井旁,提剑拦住了他的归路。
前有数十人的伏兵,后有拦路者,他这是死定了吗?承德帝心中慌乱起来。
月儿从云层里钻了出来,清清冷冷的月光照在这人年轻冷俊的脸上。一双桃花眼,不似往日那般的含笑,面是透着肃杀。
那眼底里含着恨,一种要将人拆骨抽筋的恨!
月光映射在年轻男子的长剑上,泛着森寒的冷光。
而且,他的声音同样的冰冷森寒。
“我慕容氏已经让了江山给你们赵氏,你却犯着疑心病,一直对慕容氏的族人进行大肆的打压!屡次派人暗杀本王!”
“……”
“十六年前,你更是指使手下人杀我父王母妃,本王今天来,便是要跟你清算这笔血海深仇之债!”
前一世,他并不知道承德帝是杀了自己父母的仇人,当单于烈攻入赵国时,他甚至放了承德帝一马,让他活到寿终正寝!
这一世,他也对江山不感兴趣,即便他跟单于烈争天下,他也可以替赵氏打天下,让赵家子坐天下。
也没有想过,要将承德帝怎么样。
但是,当他得知父母的仇人及小羽母亲的仇人,便是承德帝时,他发誓,一定要让承德帝不得好死!
承德帝呼吸一顿,眯着眼冷冷盯着来人,“慕容墨?是你?你敢弑君?”
“有什么不敢的?我可敬的皇帝陛下!”慕容墨笑,“本王连天都敢逆,连地府也敢闯,何况杀一个你?十六年前,你派人杀本王父母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杀人要偿命吗?”
“慕容墨,今晚皇城的兵变,是不是你的手笔?”承德帝努力平复着心情,使自己不要慌乱,一如平常般威严,他冷笑道,“朕派你去大散请援兵,原来,是你的一出障眼法!”
崔家和沐家都是文臣之家,说这两家人会反,只怕有鬼。他当时也是气懵了,没有沉住气才让事情发展得不可收拾。要是当时让暗卫们查一查就好了。这会儿细细想来,兵变一事有着许多的破绽在里面。
八成,那崔家和沐家的一万反兵,就是慕容的人。
还有安世诚,一定也跟着反了!
半夜三更的,两方人做着假,厮杀一场,谁又能知晓其中真相?
慕容墨笑,“没错,正是本王的手笔,为的是,抓你!你的另外三个黄袍太监,惊雷,骤雨,闪电,已死在本王墨羽卫的乱刀之下!”
承德帝惊得眸光闪了闪,却依旧保持着帝王的傲然。
他哈哈一笑,“慕容墨,你杀了朕又如何?我赵氏还有人在,朕还有儿子!你占了这皇城又怎样?我赵氏的龙脉还在,你妄想得逞!”
“那么,你且看着!看本王有没有那个本事将你的江山拿下来!”慕容墨长剑一划,一道剑光闪过,承德帝的左肩头被削了一大块肉。
疼得他惨叫一声。
“如风,救朕!”
“救你?现在,谁也救不了你!”慕容墨收了剑,朝五生等人说道,“守好咱们的皇上,别让他跑了,这个如风,由本王亲自来杀!”
慕容墨转身,挥掌迎上如风的掌力。
这如风果真是武功高强,几十个墨龙卫,居然都没有将他制服。
“是,主子!”王生几人弃了如风,将承德帝团团围住了。
一身是血的承德帝,两眼血红朝如风吼道,“如风,给朕杀了慕容墨!将他的一双臂膀给朕砍下来!”
如风看了承德帝一眼,未说话,挥掌迎上慕容墨的长剑。
“只怕,你砍不了!反而会丢了自己的脑袋!如风!”慕容墨冷笑,“本王等你出现,等了十六年!”
他的剑,剑剑带着仇恨,刺向如风。带着十六年前父母被杀无力报仇的恨意,只想将面这个仇人刺成刺猬!
如风冷笑,“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小子!当年没有将你一掌打死,以至于酿成这今天的大祸,咱家真是后悔!不过,今天杀你也一样!”
“是吗?且看谁杀得了谁!”慕容墨笑得冷然。
如风不用剑,只用单掌同慕容墨对杀。
承德帝眯着眼看着这二人,打了半个时辰,竟然是不分上下。他眼眸一转,忽然想起一事来,“如风,驱蛊虫!”
如风看了他一眼,“是!”然后,双眼如剑盯着慕容墨,口里开始念念有词。
同时,承德帝也配合着,将右手的食指放在唇边,一声低低的萧音从他的唇中传来。
哪知两人用尽全力,如风更是念得满头大汗,慕容墨的身体却毫无反应。
承德帝渐渐变了脸色。
如风冷笑,“慕容墨,你将蛊虫去除了?咱家小看了你!”
慕容墨微笑,“那得托皇上的福,去年冬天时,皇上将本王派往镇江治瘟疫,不想,本王染上了瘟疫,别人染上十有九层会死,但本王却活了,还越活越好,原因便是,那瘟疫将本王体内的毒给驱除了!”
“原来是这样!算你好命!”如风气得咬牙。
承德帝更是气得要吐血,没有操纵慕容墨的蛊毒了,只得硬碰硬的厮杀。
他大声道,“如风,你若将慕容墨杀死,朕封你为护国公!”
“本王建议他,还是到地府里去做阎王的护国公吧!”慕容墨冷笑。
他的剑越刺越快,如风的脚步,已不似刚才那般的从容不迫,神色也慌乱起来。
慕容墨往他后面看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提剑步步紧逼,如风只得往后退。
他这一退,就踩到了一个小坑里。
如风的脚步本就凌乱了,这下更乱了几分。
慕容墨借机提剑朝他狠狠地刺去。
如风想逃,但慕容墨左掌的掌风又扫到了,如风逃无可逃,心口被狠狠的刺了一剑。
接着,慕容墨又飞快地挥掌,击向他的胸口。
将如风的身体,重重地打倒在地。
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击碎了,狂吐了一口血,咬牙冷笑道,“慕容墨,咱家十六年前没有杀掉你,是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
慕容墨冷冷道,“本王活着,就是要让你们这些人后悔着,后悔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
“你们杀我父王,居然用着惨无人道的砍头之法!你杀我母妃,一个弱女子,居然要连打她三掌!害她死于碎骨之痛。”
“……”
“凤夫人怀着身孕,与你有何仇?你竟然要打碎她的肋骨让她活活疼死!害我妻凤红羽险些死于早产!本王要敲碎你全身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