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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记得柳州城有一所别院,媳妇不进军中,住那儿应该没问题吧?”上官夫人又道。
上官老夫人被她说烦了,“志儿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你就想着跑出去玩?有这么做娘的吗?”
再一次被骂,上官夫人便不吱声了。
服侍着自己婆婆吃了药,上官夫人便离开了上房。
匆匆回到自己的园子里,上官夫人怒得抬手将桌上的物品全都扫落在地,一阵霹雳啪啦脆响,地上洒落了一地的茶碗碎片。
园子里都是她的人,她便放开手脚的砸。
“死老太婆果然知情!”憋着一肚子怒火的上官夫人,终于忍不住开口骂了一句。
“夫人,您消消气,老夫人年纪大,还能活多久?可您还年轻啊,气坏了,不是让别人得了好处?”嬷嬷耐心的安慰她。
一句话提醒了她,“对,我不能死!我怎么说也是皇上亲封的侯夫人。想休我,也得皇上同意!”上官夫人平复了下心情,转身对嬷嬷吩咐道,“你马上派人到南边悄悄地给我查这件事,我要做到心里有数,那边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路数的人!”
“是!夫人!”
。
得知上官夫人暗中派人查外室的事,凤红羽马上写信给了柳州的郑凌风,让他给配合一下。
这等小事,郑凌风处理起来,自然不在话下。
第十天后,暗查之人赶回了京城向她汇报情况。
那人将外室的事情,写得详详细细,甚至还画了画像。
“老东西!”上官夫人怒得骂了一句,“居然让自己的表侄女儿做外室,难怪不让我去,难怪由着志儿和彤儿胡来,这两个孩子要是出了事,正好让外室贱人的儿女来顶替!我这是辛苦一场,为她人做了嫁衣裳!”
“夫人,老奴还是那句话,您万不可气坏了身子。”嬷嬷安慰她说道。
她看了眼嬷嬷,“我不会气死,我自有道理!”
。
上官夫人得知外室的消息后。府里再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平静得让凤红羽都感到意外。
“这个上官夫人,莫不是怕了吧?”司空睿捏着茶杯,瞥了眼凤红羽,说道,“就没下文了?我们白忙了。”
“不见得,没有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相公在外头有女人。而且,这份家业还是自己打拼出来的,却随时要拱手让人,她不会甘心的!”凤红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微微一笑,“且等着。”
。
这一日,上官老夫人像往常一样,吃罢了早饭,便将儿媳叫到跟前,开始数落前一天犯的错。
一大早就教训,这一天还让人有好心情吗?上官夫人静静地听着,不反对,只低头温顺的连连说“是”。
说了一会儿,上官老夫人口渴了,“茶。”她伸手过去。
上官夫人便将茶杯递向了上官老夫人。
看着自己婆婆,将那碗茶水全都喝进了嘴里,上官夫人的唇角,微不可察地露了抹冷笑。
正如她想的那样,上官老夫人的茶水一喝完,便倒在了地上。
“你……”她张了张口,发觉说不出话来,只拿一双怒目瞪向上官夫人,脸上满是惊恐,“你敢……,呃……”
没一会儿,她彻底说不出话来了。渐渐的,四肢发硬,但人还清醒着,她知道,这个儿媳在对她下黑手!
上官夫人蹲下身来,冷笑着,心情大好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上官老夫人。
“我本来很尊敬你,也很爱志儿他爹,只是,我的辛苦又换来了什么?”她冷笑,“你平时骂我,羞辱我,我都忍了,可有件事,我绝对不能忍受!”
“……”
“你居然将自己的表侄女儿送与洪郎为外室,还让她生了一双儿女。而且,那个贱人的儿子还比志儿年纪要长!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
“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我已做得天衣无缝!我也不会杀你,我要狠狠地折磨你!”
。
就在凤红羽和司空睿讨论上官家事情的次日一早,蹲守在镇远侯府附近打探消息的益鹰,传来了消息。
上官老夫人又病倒了,而且,病得很重,上官志拿了老夫人的名贴,亲自往宫中请了太医。
“请的是太医?”凤红羽半眯着眼,问益鹰。
“是的,小姐!上官老夫人晕倒在地,脸色都发青了。不能说话。”
“机会来了!”凤红羽偏头看了眼坐在花园里百无聊赖晒太阳的司空睿,笑道,“我何不添把柴?”
“怎么添?”司空睿来了兴趣,撩起袍子从石椅上站起身来,隔着窗户道,“你想怎么做?”
“让我们的皇上,跟上官家斗起来!”凤红羽狡黠一笑。
上官家请了太医,开了方子。
承德帝为了表现得体贴臣子家眷,让太医从宫中抓了药送与上官家。
结果,吃了药的上官老夫人,当晚就死了。
上官老夫人死后,上官家马上四处报丧。
承德帝得知上官老夫人死了,惊得批奏折的笔都捏不稳,掉在了地上。
314,射向承德帝的暗箭
“皇上?”侍立在一旁的小影子,也跟着吓了一大跳,“您怎么啦?”
前脚有皇上好心让太医从宫中抓了药,送与上官老夫人服用,这没多久呢,说是上官老夫人吃了药后,死了。
这让谁想着,都与皇上脱不开干系啊。
小影子瞄了眼承德帝,皇上的脸色都黑了,这是气的吧?
“将太医院的院使,速速给朕叫过来,还有御药房的总管事,也一并叫来!”
“是!”小影子吓得拔腿就腿。
心说这上官老夫人早不死,晚不死,怎么一吃药就死了?
事关紧急,皇上盛怒,很快,已得知消息的太医院院使,以及那个到了上官家诊治的太医,还有负责管着御药房的管事,以及当时送药的药使,几个人吓得战战兢兢地进了承德帝的御书房。
“都给朕朕说说是怎么回事?”承德帝盯着一群人怒喝道。
几个人不知情,哪里说得出来?
一个个的跪倒在地,声称冤枉。
问清缘由后,承德帝更是郁闷。
发怒于事无补,全杀了又不能,没有证据。
承德帝将他们罚跪在御书房前,连夜让黄袍太监进镇远侯府里,查验上官老夫人的尸体。
原因出来了。
老夫人在常吃一种南地产的土茶,与她今天吃的药相冲。
但太医们不知情,上官府里的人也没有说明。结果,上官老夫人吃了药,上吐下泻加上本身年纪大体质弱,支持不住死过去了。
没有凶手。
但要说凶手,便是太医们的药,给得太好了。
承德帝好心办了坏事。
“都给朕滚!”他怒得将太医全骂走了。
事到如今,发火也没有用,承德帝静下心来想着,该怎么安抚上官府。
虽然他忌惮着上官洪,但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上官老夫人死。
而他心中的想法,又不能让内阁臣子们知晓,不能找他们相商。他心中担心的是,上官洪知道了自己母亲的死,会不会认为是他杀的而起兵反了?
郑凌风去南边的时间不长,想取代上官洪,短暂时间内,定然还办不到。
承德帝烦躁地揉着额头。
小影子想了想,上前一步轻声说道,“皇上,您何不进镇远侯府亲自去吊唁呢?”
承德帝正在踱步的脚一顿,偏过头来看他,两眼眯起,“亲自去府里?”
“对呀,这不显得您万分哀痛与重视镇远侯府吗?”
“你说的没错,是该亲自去的。”承德帝转身走到龙案前,提笔写了祭文。
无非是对上官老夫人,宁可做一辈子寡妇也势死不改嫁,含辛茹苦独自抚养一双儿女的赞扬。
另外,又对镇远侯府送了财物抚恤。
。
宫中有慕容墨的八大暗龙卫之一的柒七做暗线,镇远侯府前有益鹰全程监视,司空睿时不时的扮作小厮混进府里同丫头闲聊。
宫中和镇远侯府的消息,凤红羽得到的都很快。
“皇上要去上官家?”凤红羽捏着柒七从宫中送来的密信,扬眉一笑,“全都在按部就班地在行动!”
“眼下,我们就静候镇远侯了。”司空睿冷笑,“也该让骄傲自大的镇远侯知道知道,什么叫痛!什么叫走投无路!”
凤红羽的目光,从面前的棋盘上,挪到了司空睿的脸上。
少年公子平日里阳光般的笑容不见了,是少见的冷然。
当年,因为上官家老夫人深得承德帝的敬重,她的儿子上官洪更是目中无人,利用私权,伙同兵部将凤家军的银晌克扣大半。
导致凤家军在北地的日子异常艰难。
北地不同于南方。
南方即便是没有粮食,但有大片大片茂密的森林和连片的湖泊与河流,再往南走,有大海。哪个地方,都能弄到吃的,野兽鱼虾,常年不断。
但北方就不同,进了八月后,就开始大雪封山,直到次年二月才雪化,足有半年看不到鸟兽。因为常年缺粮食,每年都有不少兵士们活活的饿死。
所以,才逼得她去抢寨子,冒险去北燕抢粮食。
“承德帝要体现得爱臣子,必定会在白天去上官家。”凤红羽将一粒药丸弹向鸟儿,送信的黑鸟叼在嘴里吞了进去,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今晚就开始布置!”司空睿展眉一笑,“要这两方的仇恨结深,就得闹大!”
。
镇远侯府里的老夫人死了。
尽管有上官夫人掌着家中大局,但府里的仆人暗卫护卫都是上官老夫人一手买进一手调教起来的。
上官夫人管起来,一时之间震慑不住人心。
毕竟,之前她被上官老夫人打压着,是个十足的懦弱无能的样子。
再加上老夫人忽然而死,让上官夫人受了惊吓,她担心有人怀疑起她来,因此管起事来,也是力不从心。
再加上仆人们的卖身契还在府里扣着,仆人们虽然没有借老夫人之死而逃走,但行事上就懒散了许多。
司空睿和凤红羽化妆成小厮,再次从后门而进的时候,府里的守门也并没有刁难的意思。
只说了句,“下回早点,被夫人发现了,你我都得挨罚!”
司空睿塞了壶好酒并一盒溢香居的点心,给那守门的婆子,笑道,“家里的牛跑了,老爹急得要跳河,我们兄弟俩担心他想不开寻了短见,帮着寻牛去了。”
虽然凤红羽给他易了容,他又穿着小仆的衣衫,但他的声音属于男人们中最好听的那一类。
婆子也是女人,听着听着就心软了。
婆子又闻闻酒,发现是十年酿的杏花酿,眼睛早就亮了,朝二人挥挥手,“去吧去吧,今晚得替老夫人守夜,一会儿夫人得多寻些人,你们赶紧去前院领孝服!”
就这样,两人轻松进了府里。
上官府,二人不是一次来,顶的身份是老夫人买进来的花匠。
老夫人平时对府里的仆人管教严厉,甚至是残酷,因此,她一死,府里的暗卫们执勤起来,就不是那么的用心。
凤红羽和司空睿明显的感到,从后门一路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