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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丫头要看着她那废物爷爷,哪里有时间吩咐事情?镇川这会儿还在衙门里当差一时也回不来,昀小子在北地还未回,司空睿除了长得好看,就没有一样本事,就你们几个能办什么事?哼……,依老夫看,不如让墨小子带人将郑府踩平了!看郑家小子还敢不敢横!”
慕容老爷子将凤府的几人一个一个数落了一遍,沉着脸说走就走。
贵喜见拦不住,只好回头对凤红羽说了。
凤红羽正给凤啸老爷子查看伤口,闻言默了默,道,“今天发生的事闹得很开,郑府前围着看热闹的人,有一二百人了,王爷迟早会知道。你派人跟着二叔公,别让他也跑到郑府去。有什么事,王爷自然会安排!”
贵喜点了点头,带着脚力好的益鹰去追慕容老爷子去了。
凤啸老爷子伤口并不深,等太医院的医正前来的时候,凤红羽已将凤啸老爷子中的箭给取了出来,已包扎好了伤口。
凤红羽也没有让太医马上离开,而是向他说着凤老爷子受的伤如何如何重。
老爷子虽然坚强,但是必竟年岁大了,又失了不少血。这一受伤,脸色就惨白了不少,他靠在床上,神色倦怠。
对他太医,爱理不理。
太医深知他的脾气,也不计较,对凤红羽笑道,“凤大小姐不必担心老爷子的身体,本官一定会奏明皇上,相信,皇上会为凤大小姐讨要个公道的。”
她要的便是太医的话。
爷爷都伤得这样了,承德帝对凤府的监视,是必会放松。
深居的阮雨宸和在外面铺子里查生意的林氏,也得知凤老爷子出事了,全都赶到了瑞园探望。
两人见到受伤的老爷子,自然是担心又焦急。
“爷爷的伤并不重。”凤红羽安慰她们,“三婶,大嫂,你们先辛苦着,看着爷爷,我出府一趟。”
“小羽,你千万不可去郑府,还是等你三叔来处理这件事。我已派人通知他去了,他马上就会回来。”林氏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出门,一脸的担忧。
“是呀,小羽,你一个女孩家,还是不要管这件事吧。你要是有个什么意外,爷爷更得担心了,再说郑府的人扬言,不会放过你,你上门去不是自己钻他们的圈套吗?”阮雨宸也劲道。
“我去找司空睿,不是还有他吗?”凤红羽对二人安慰道,“我不去郑府,我去进宫告御状去!”
“告御状?”林氏想了想,点头道,“对,是得告告郑府,太不像话了,一群白眼狼!老太爷平日里对郑府多好,他们居然退出生意,害我今年亏了好几万银子。”
林氏自小跟着家人做生意,后来嫁入凤府,也一直管着凤府的铺子,亏了银子,她心中无比的心痛,因此,对郑家人几乎要恨到骨子里去了。
。
凤红羽没有进宫。
郑凌风居然真敢放箭,她得亲自问问他,为什么?
承德帝一直盼着凤府的人死绝,怎么可能为凤府的人申冤?
再说了,今天是凤府的人当先闹事,理字未占,去告,不一定会赢。
她骑马直接奔了郑府。
郑府的大门大开着,往府里看去,里面一片狼藉,且寂静无声。
花枝断了,有掉的鞋子帽子,遗落的刀剑。
怎么回事?凤红羽忙翻身下马。
司空睿提着一柄剑,正从郑府里往外走,他的身侧还跟着韩大罗二。
凤红羽朝他们紧走了两步,“司空睿,出了何事?”
“爷爷怎样了?他没事吧?”司空睿朝她紧走了两步,问道。
凤红羽点了点头,“爷爷没事。”她指着郑府里,“这是怎么回事?”
司空睿将剑往一旁的泥地上一插,双手叉腰,扬眉轻笑了一声,“一直不觉得慕容墨好,不过,从今天开始,本太子对他产生了好感?”
“为何?他杀了郑凌风?”凤红羽的眸光一缩。
慕容墨,这是找了个借口,杀了他一直不喜欢的郑凌风吗?
“哼,郑凌风狡猾,带着他老子娘跑了。慕容墨的人跟本太子一起,将郑府砸了!”司空睿得意一笑,“小羽,你说解气不解气?”
“郑凌风带着他父母跑了?”凤红羽很是讶然,旋即,她眯起眼来,她怎么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前些日子受过重伤,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才十几来扫,他就倒地了,要不是几个护卫护着他,本太子一定将他戳上十几个窟窿!哼!”司空睿想起第一回同郑凌风交手,被郑凌风追得满京城跑,而今天终于将郑凌风打败了,他一时心情大好。
凤红羽没有高兴,而是低头沉思起来。
今天人群里拦截她和司空睿的几个普通伙计,分明是高手。
有那几人在,郑凌风为何还要跑?
那几人的武功分明在韩大罗二之上,可司空睿和韩大的身上干干净净,衣衫整齐,显然,博杀得并不激烈。
难道,郑凌风是……有意的逃?
这时,慕容墨也从郑府里走出来。
073,信任
二叔公果然喊来了慕容墨。
也是,慕容墨在青山书院时,就不肯放过郑凌风,听到郑凌风射伤了凤府的老爷子,他怎会坐视不管?
郑府里的狼藉,一定是墨龙卫们干的。
慕容墨见到凤红羽,点了点头,道,“郑家现在是一座空宅子了。”
凤红羽往他的身上看去,年轻男子的衣衫和头发都十分的干净齐整,没有一丝儿的凌乱。
显然,他也并未出手。
他轻佛衣袖,步伐轻缓地走出郑府,走下台阶。
凤红羽朝他走近几步,问道,“郑凌风的武功不弱,我瞧见他身边总跟着几个武功高强的暗卫,他怎么会狼狈的逃了?还任由你们打砸了郑府?这可不像他处事的风格。”
司空睿拔起插进泥土里的长剑,抬手拂掉了上面的泥土,冷笑道,“他抵抗也没有用,本太子从西秦带来的五十个身手不凡的暗卫,一样能将他打得爹娘不识。”
“他早就该被收拾了,是小羽你太心软!”慕容墨看向凤红羽,脸上露出不满。
“可我……”凤红羽张了张口,忽然瞥见郑府对面的小巷里,有几个人影一闪而过。
好快的身手!
她便将话咽回去了,没往下说。
那些人,只在暗中监视,不出手,这是皇上的人?
在看凤郑两家的争斗?
反正,承德帝喜欢看臣子们斗来斗去,臣子们相斗,便没空余的精力来为难他,来窥视他的江山。
且不管郑凌风是真的顾及家人的性命,又做回了承德帝的人,还是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不信任她了。她也不能让承德帝左右。
既然宫中的那位,喜欢看到凤府没有安宁的日子,那便让他看好了。
“王爷说得对,郑凌风是该收拾了!”凤红羽敛了眸光,扬唇冷笑,“我若看到他,一定将他劈成两半!他敢伤我爷爷,我绝不轻饶!”
。
郑家人都是生意人,且府里护卫少,武安侯又是个个子矮的胖子,武安侯夫人只是具普通的妇人。
面对凤府的几个凶悍家丁,以及容王府十几个身手不弱的护卫的打击,郑府的主子仆人见势不妙,全逃了个干净。
凤家人仍是不肯罢休。
凤家大小姐命护卫们满城寻郑凌风及家人,更扬言,不亲手杀了郑凌风,誓不为人。
凤郑两家都是世家大族。
凤府早先年是皇亲,武安侯是先皇的义子,是以,两家成仇之事,很快传遍了京城。
皇宫中的承德帝,一直对两府附近布着暗卫监视,得知消息,比一般的百姓要快。
他将手里正批着的奏折往桌上一丢,轻笑一声,“凤郑两家,这是仇上加仇了?”
小影子笑道,“可不是吗?皇上还一直担心这两家走到一处,看来,皇上您的主意是顶好的。郑凌风得知他的爷爷死于凤老爷子之手,还不得恨上?”
“……”
“凤大小姐又射杀了他的妹妹,这新仇旧恨,两府的关系能好才怪呢!再加上春英装成的郑囡囡,将郑家人打动了,郑凌风对她百般的宠爱,偏又被凤红羽误杀了。”
“……”
“两下的仇,郑凌风可得记恨凤府了,今天郑凌风又伤了凤老爷子,凤红羽也不会罢休,这两家啊,怕是一直会仇下去!”
当年,郑家老爷子是未完成任伤,又暴露了身份,才被先皇处死。
皇上放话,说是凤老爷子误杀了老武安侯。郑府必信。因为,得知真相的人,早已死光了。
大宫女春英被当成郑囡囡送回郑家,郑凌风又没有起疑心,偏又被凤红羽误杀了。
两下的仇,只会越结越深。
承德帝将身子往后一仰,靠到高背椅上,忙碌了一天政事的皇帝,脸上微显疲倦,但那双眼,却仍是透着冷戾。
一会儿,他的唇角露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来,“派人跟着郑凌风,找个机会跟他说,朕,还是很同情他的。过去的事,朕既往不咎!”
“皇上打算重新重用郑凌风。”小影子想了想,抬头看向承德帝。
郑家早先年姓凌,后被赐姓郑。
祖上几代人,都是赵氏的暗卫头领,一直效忠于赵氏。
可到了郑凌风的祖父时,明里效忠,暗地里同凤府来往。
原因不为别的,因为宣宜长公主嫁到凤府了。
而郑凌风的爷爷老武安侯,当年是追求宣宜长公主的人之一。
长公主容颜貌美,是女儿身,男儿性格,为人好爽慷慨。
她虽然嫁给了凤啸,但当年众多追求长公主的年轻公子们,居然都没有跟凤啸为仇,而是全成了朋友。
凤府有难,八方相助。
要知道,当年京城的年轻公子,只要未娶妻的,都对宣宜爱慕过。
这便等于宣宜控制了大半个京城。
其魅力让人惊叹,也让人心生不安。
而凤啸的祖上,又跟慕容氏来往密切,这让先皇起了警觉。
先皇的计划是,将长公主嫁与凤府,让长公主控制着凤府,继而控制着慕容氏。
哪知长公主嫁了人后,不服先皇的管制了,一直追求所谓的平等。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嫡与庶,关系怎可乱?先皇与长公主,越来越不合。
且宣宜的手上,有能控制十万凤家军的金凤令,又能左右大半个京城的年轻公子,及其背后的世家。
这样的女人,不除,便会乱天下。
先皇当然不能容忍亲妹妹的背叛,暗地里下杀手了。
哪知老武安侯得知了宣宜病危的真相,想嚷出去。
先皇勃然大怒,便用药物控制着老武安侯,命他进凤府行刺凤啸和宣宜的新生子凤继业。
这样,凤郑两家成了仇人,老武安侯的话,便不会被人相信,而且,还可以以此为把柄,继续被先皇利用着。
而且,凤啸要是没有护好宣宜的儿子,会被当年宣宜的爱慕者群起怨恨,会成众矢之的!
会在京城没有立足之地!
凤氏一倒,慕容氏得不到支持,也会倒。
哪知老武安侯进凤府刺杀时,药物失效半途清醒了,没有刺杀那婴儿,而是空手逃跑。反被凤老爷子和凤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