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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凤红羽无语。
吻得她差点背气。
“怎么来镇江了?什么时候来的?”
慕容墨伸手抚着她的脸,下巴变尖了,跟个锥子似的,捏着手疼。
他皱了皱眉。
凤红羽忽然打开他的手,冷冷看着他,“王爷的谎话,如今可谓练得炉火纯青了,早先日子,是骗我大病在身,又瞒着我你的另一个身份。这会儿,又说来纳什么侧妃!”
“侧妃的事,的确有人提起。”慕容墨盯着她的脸,静静看着她,心中有些恼恨,这小女人怎么不生气了?
凤红羽冷笑,“王爷,谎话说多了,就没人信了,懂不?”
慕容墨:“……”顿了顿,他又道,“不过,本王纳不纳侧妃,关其他人什么事?就你这么个小女人,已让本王操碎了心,哪还有心思纳侧妃?”
“所以呀,你说来纳侧妃,就以为我会信了?”凤红羽推开他,冷冷说道,“你是来治瘟疫的对不对?”
慕容墨将她搂进怀里,低低说道,“镇江城中有不少人感染了瘟疫,已死了好几十人了,本王不想你跟着,怕你染病。”
凤红羽恼恨地抬脚,在他脚上狠狠地踩了一脚,怒道,“你可知,你要是染病了,我也会担心?”
慕容墨一怔,伸手抚向她的脸,笑了笑,“本王出生时,有相士给本王卜过一卦,说本王可活九十九岁,再大的风浪也不会折损寿命,你瞎担心什么呢?倒是你……”
倒是她,是个变数。
慕容墨的眼底,又浮起了隐忧。
“我会保护我自己,王爷,你真是杞人忧天!”凤红羽怒,“从现在开始,你去哪儿,我去哪儿,不许将我丢下。”
慕容墨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略显疲倦的脸上,浮起一抹狡黠的笑。
“现在,本王要睡觉,小凤凰速来相陪!”
凤红羽眨眨眼,她给自己挖了个坑?
“床上不算。”
“不许出尔反尔!”
慕容墨伸手将她一勾,带着她倒向床上。
凤红羽以为他会将她狠狠的揉搓一番,哪知他闭了眼,没一会儿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她眯起眼,这是睡着了?
凤红羽轻轻地从他的身上抽回胳膊,扯过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小心地走出了屋子。
这时,慕容民也往这儿走来。
凤红羽关了门,上前叫住他,“大公子。”
慕容民马上紧走了两步,一脸地讨好,“羽小姐,有什么事吩咐?”
“王爷多久没睡?”
慕容民掐指数了数,“三天两晚了吧,他偶尔在马车里打个盹。”
这么久没有睡?凤红羽抿了抿唇。
“城中的情况如何?我三叔呢?他好吗?”
“凤三将军在城中协助镇江的知府维持着秩序,三弟原本也一直在那儿,他听说你来镇江叶家这儿借住,马上赶来了。”
“封城了吗?”凤红羽问。
“东城封了,西城没有封。东城死了好几十人,西城地方宽阔,住的人少,倒还没有事。”
情况还算乐观。
凤红羽放下心来。
。
江映雪想将凤红羽推入水里,让二表哥来个英雄救美。
哪知凤红羽狡猾,她自己反而掉入了水里。
大冬天的湖水,冰冷刺骨,回到客房里,她的手脚都冻得没有知觉了。
这会儿,她正坐在被子里,裹着大氅,抱着一个暖手炉,正怒气冲冲地呵斥她的奶娘。
“还没有来吗?”
“大小姐,在下来了!”江家的一个管事,站在她的客房门口回话。
“你马上给我去准备,将城中那些治瘟疫的药材,全部藏起来!”
管事一惊,说道,“大小姐,这可是会大出事的啊,东城的人没有药材,这病情不是会蔓延么!”
“你敢不听我的话了吗?”江映雪大怒。
管事顿了顿,还是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江映雪冷眸微眯,凤红羽,敢害她?走着瞧!
凤镇川没有了药,看他怎么完全任务!
079,夫唱妇随
慕容民往凤红羽身后慕容墨的客房看了一眼,小声对凤红羽道,“羽小姐,你放心,那个江映雪我会好好地管管她,下回,她绝对再不敢惹着你了。”
凤红羽笑了笑,“对于她,我还不会放在心上。”
一个骄傲过头的女人罢了。
慕容民却摇摇头,说道,“羽小姐,你可有所不知,她仗着自己是江家嫡小姐,总是对三弟使绊子,她自己嫁不了三弟,竟怂恿着她的堂妹来勾引三弟。”
“……”
“好在,堂弟只对你倾心,对其他的女人不放在眼里。尽管她们姐妹俩没有成功,仍让人厌恶不是吗?”
“……”
“江家早先年出了一位皇后,手头上又持有慕容氏先祖的圣旨,三弟一时不好将江家怎么样,不过你放心,江家人只要被我抓着一点小由头,我一定会替三弟和你出一口恶气!好好地收拾他们!”
他一脸的讨好,凤红羽笑着道,“嗯,多谢大公子的好意,江家的事么,的确棘手,但我相信王爷自有安排。”
慕容民却摆摆手,说道,“羽小姐,对于君子,你便讲理,对于小人,讲什么理呀?他们家的人,说得好听是江南大儒,呀呀呸,一个比一个手段阴险不要脸,你是没有领教过。”
凤红羽一时好好奇,“哦,怎么个阴险?”
慕容民哼哼两声,“前几天三弟生病的时候,他们家将二房的一位未嫁小姐派到三弟身边照顾。”
“……”
“谁知,到了晚上的时候,那女人竟然主动想侍寝。”
凤红羽眯了眯眼,“然后呢?”
按着慕容墨的机警,一定不会让人得逞,但她很想知道江家人的嘴脸是如何暴露的。
慕容民嘿嘿一笑,“三弟将女人打晕了,自己从屋顶逃掉了。抓了个江家小厮扔在床上。江夫人和江老爷装着进来看三弟,哪知三弟不在。”
“……”
“他们家将事情瞒了起来,将那小厮悄悄地除掉了,发生这件事后,才不敢再派女人来骚扰。”
凤红羽冷笑,“江家人,为何这么想送一个女儿进容王府?”
“还不是看上了三弟的钱?”慕容民讽笑,他一手托起下巴,一手环胸,“江家人,你和三弟因为身份特殊,不便亲自出手,不如由我下手如何?”
凤红羽抬眸,“你出手?”
慕容民笑道,“对呀。三弟是容王,容王府和江家的关系,不好直接闹翻,毕竟,镇州城里,还有不少大周国的遗臣,惹着一个,便是惹着一群!”
“……”
“除非江家做了什么有损慕容氏尊严或危害慕容氏族人的事,否则,江家就得一直被慕容氏尊敬着。”
“……”
“而你身为凤氏的嫡小姐,宣宜公主的后人,也不好同江家公然为仇吧?”
凤红羽眯着眼想了想,点头道,“你说的对,然后,你想怎么做?”
她的确是不能来明的,除非是下暗手。
慕容民拂袖得意一笑,“我的身份就不那么重要了。我们祖上,只是慕容氏的庶出,同容王府在六十多年前,就已分开了。做些什么,是不会影响到容王府的。不过……”
他皱着眉头,带一点为难。
“不过什么?”凤红羽问,若慕容民能让江家消停下来,确实能让慕容墨少操些心。
“我手头上缺钱子。”他老实相告。
凤红羽笑了笑,一早就听说,慕容墨的这位堂哥,不学无术,就会玩乐,家中的老爹跟他一样,父子俩常常靠慕容墨接济着。
他说了半天,原来是找她借钱。
看来,他没有将江映雪彻底管好,慕容墨断了他的财路了。
凤红羽心中好笑,从荷包里取出一张两千两的银票塞到他的手里。
“我的手头上只有这么多,你先用着。”
慕容民大喜,“羽小姐,哦不,弟妹,你放心,我一定将江家那两个不安份的女儿收拾掉!”
凤红羽向慕容民又打听了一些凤镇川的事,慕容民便离开了。
凤红羽却收了脸上的笑容,飞快走进慕容墨的客房。
江映雪和慕容民都说慕容墨前几天生过病,看他脸色不大好,也不知病好了没有。
慕容墨还在睡。
凤红羽轻轻地走上前,想脱他的鞋子,又担心吵着他,便在一旁静静地坐着。
刚才慕容民说城中的情况还算好,凤红羽后知后觉的一想,慕容墨喜欢瞒着她一些事,慕容民不敢惹他这个王爷堂弟,会不会也跟着对她隐瞒?
凤红羽敛了心神,伸手去探慕容墨的脉博。
她的手指刚按上他的手腕,便被人抓住了。
“小羽,你做什么?”慕容墨已睁开了双眼。
这男人,怎么这么警醒?
凤红羽不禁腹诽。
“我见你脸色不大好,给你看看脉象。”凤红羽说着,伸手又往他的手腕按去。
慕容墨却忽然用力一拉,将她拉向床榻,扬眉讽笑,“你的那点三脚猫的医术,能看出什么来?”
“谁说我不会看病了?我从五岁就开始跟着苍师傅学医。”凤红羽挑眉,虽然她的医术比不过慕容墨的,但也不至于连个脉象也不会看吧?
“学是学了,不过,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慕容墨毫不客气地揭发她的老底。
凤红羽怒目,“……”顿了顿,她眯着眼问道,“你真没事?”
慕容墨微笑着点了点头,“我能有什么事?我只是有点儿累。不是说好了陪我睡一会儿吗?又跑了?”
凤红羽笑,“好,陪你。”
她在慕容墨的身边躺下,心中总是七上八下的,城中在闹瘟疫,慕容墨这般辛苦的奔波……
她想起还有师傅留下的药丸,便从腰间的荷包里摸出一个药瓶来,取了一粒药丸便往慕容墨的嘴唇送,“千花髓,吃下!解百毒的。”
慕容墨一愣,“你的药也不多,留着自己用。”
“吃了!”凤红羽不理会他的拒绝。
“小羽——”慕容墨紧抿着唇,不张口。
凤红羽灵机一动,将药塞入自己的嘴里。
然后,她俯身下来就着他的唇吻下,舌尖一顶,药丸很快就送入他的口里。
“再吐出来就浪费了。这可是千金一粒的药。”她捏着他的下巴,狡黠一笑。
慕容墨皱了皱眉头,无奈一叹,只好吃下了。
没一会儿,又扬眉说道,“刚才那一招,再来一次。”
凤红羽眨了眨眼,“刚才哪一招?”
慕容墨唇角微勾,“便是你喂我吃药的那一招。”
凤红羽:“……”
他居然得寸进尺了?
她扯了下唇,推开慕容墨坐了起来,“屋子里有点儿冷,我去找个火炉来。”
“这里便是火炉,去哪儿找?”慕容墨将她又拉回怀里,道,“哪儿冷,我给你暖暖。”
说着,将她整个人往被子里塞进去。
凤红羽一阵无语:“……”
果然对慕容墨就不能心软啊,衣衫又被他脱光了。
大约怕她再来探脉搏,慕容墨一直摁着凤红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