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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习话,将亭子子里的人惊得个个睁大了双眼。
凤昀也惊住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长相比自己妹妹更娇弱的小姑娘,刚才忽然将他堵在路口,二话不说将他拽到了这里,居然说的是这样的一番话?
难道,他三年前,救的不是钟家私生女文绣,而是这个郁家小姐?
凤老太爷眯着眼,看着凤昀沉声问道,“怎么回事?你三年前救过人家姑娘?还看光了人家的身子?”
“我……”凤昀抬头,正看到郁敏柔灼灼的目光,他一时有些语塞,“三年前,的确是救了一位姑娘,只是……”
他也不确定是不是这位郁家小姐,那时的天太黑,他一个男子,怎好盯着人家姑娘的脸看?
他根本就没有记住被救姑娘长什么样儿!
“只是你不好意思说出口,不过,你却藏着我的亵衣,说明爱慕着我,是不是?哦,对了,那天晚上比较冷,我们俩人抱着睡了一晚。”
“不,这不可能!郁敏柔,他长得这么丑,你怎么可能和他……和他睡了一晚?”罗圆吃惊得一双眼睛睁得滚圆。
自从想将郁敏柔娶进门开始,罗圆就将郁敏柔当成自己的女人了。
这会儿听到郁敏柔说跟一个男人光着身子睡了一晚,只觉得头上的绿帽子都冒了出来。
“他三年前并不丑!”郁敏柔冷笑。
凤老爷子拿拐杖狠狠敲了敲凤昀的腿,吹着胡子怒道,“好小子,你居然抱着人家睡了一晚?还拿了人家姑娘的亵衣三年了?没出息,喜欢人家就只拿件亵衣?该是上门将姑娘娶进门来!”
“不,我不能娶她。”凤昀想到了自己的相貌,叹了口气,“而且,我也没有拿什么亵衣,姑娘一定记错了。那天晚上也没有……”
“你敢不承认?东西明明在你怀里,我都看见了!”郁敏柔上前从凤昀的怀里一扯,一件桃粉色的亵衣被扯了出来。
这下子,更是惊吓掉了一众人的眼珠。
罗圆气得脸都绿了。
凤昀微皱着眉头,“郁小姐,这是你……”
“对,这是我给你的,为了纪念我们相识一场,我送你的。”她扬了扬眉,说道。
“不对……明明是你……”
“什么不对?上面还有我的名字,你看……”郁敏柔再次打断凤昀的话,指着亵衣的一角说道,“而且,我知道你腰上有一块枫叶大小的青色胎记?对不对?”
凤昀怔住了,那天晚上真的是她?
他背着身子脱下衣衫,给那姑娘穿,被她看见了?
凤昀还想辩解,又被凤老爷子敲了一拐棍。
“敢做便敢当,你你你,你什么?自己的身子也给姑娘看了!你就是人家姑娘的人了!郁夫人,你有意见吗?孟昀虽是我家的下人,可我老头子从不把他当下人,一直当孙子看的,而且,正在挑黄道吉日,登记入谱!”
“什么,父亲,你怎么认个外人做孙子?”凤知音大吃一惊。
老太爷疯了吗,认了个干儿子凤镇川,又认一个孙子?还长得这么难看?
“有什么不可以?我凤府人丁不旺,多收几个孙子怎么不行?”凤老太爷子冷哼一声。
凤知音一噎,不敢顶嘴了。
的确,凤府的男丁太少了,二房里孙子都没有,大房只有一个小曾孙,三房的人是抱养来的。
郁夫人一直在偷偷地打量着凤昀。
如果这个孟昀真是的是三年前救过女儿的人,人品自然是不用说。
她知道女儿所说的,两个人光着身子睡了一晚的话是气话。
是故意说出来气罗家的。
而且,女儿告诉她,孟昀之所以和罗圆打赌比赛蹴鞠,便是看不惯对方的霸道不讲理,想借机罚一罚罗圆。
那天在法安寺,罗圆带着家丁将女儿抢走,也是孟昀救的。
救了人之后,也同样是不留名,不索财,转身便走。
种种说明,他是一个谦谦君子,比罗家小儿强上百倍。
于是,郁夫人便朝凤老太爷点了点头,“老爷子,郁家没有意见,既然女儿喜欢,做母亲的当然是尊重女儿的想法。”
凤老太爷哈哈一笑,“如此,我老头子就作为他的长者,派人到郁府求郁小姐的生辰八字。”
凤昀却拦着凤老太爷,“爷爷,不可以!我不同意!”
“怎么不可以?你想光占便宜?你还是不是男人了?你找死啊!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臭小子,你敢反了不成?”凤老爷子举起拐杖又要打凤昀。
郁敏柔慌忙一拦,笑道,“凤爷爷,你打坏他了,他还怎么娶妻?”
“说的对,哈哈哈!”
罗夫人跟罗圆母子俩,再不敢说娶郁敏柔的话了,真要娶回去,那可真是丢大脸了。
两人匆匆跟凤知音道了声告辞,向凤老太爷问了声安,又派人向凤老夫人说明了情况,灰溜溜的走了。
凤老太爷同郁夫人说着话时,凤昀将郁敏柔拉到无人的地方。
他冷冷开口,“郁小姐,我好心帮你一场,你为何要这般坏我的名声?我根本没有收藏过你的亵衣,这件亵衣,明明是你刚才塞进我的衣内的。要我替你先藏一藏,你为何要这么做?”
郁敏柔抿着唇,亵衣是刚才凤红羽给她的,告诉她是从钟家拿回来的,一时忘记还了。
她便借来一用,称是孟昀收着她的亵衣。
“我不想嫁罗圆。”她道。
凤昀冷笑,“你不想嫁罗圆,便将我拉来做着你的挡箭牌?好吧,现在甩了罗圆了,你可以跟你母亲说,我们只是演了一场戏而已。”
“可我是认真的!”郁敏柔道,“我不止一次的到益州城打听过你,还向镇守过益州城的钟家人打听过你。”
“你却将你的事情告诉给了文绣,她骗我,说是三年前落难的是她,我心生不忍,继续帮助她,结果……,她却差点害了我妹妹!你呢,又想打的什么主意?”凤昀紧紧盯着她的脸,目光冷冷。
郁敏柔摇摇头,“昀哥哥,我并没有将你的事情,告诉给文绣,我舅舅家在她家的隔壁,她常常找我玩……”
“郁小姐,总之,我只当刚才你说的是一句玩笑话!请你远离我!”
凤昀冷冷转身,大步离去。
郁敏柔看着他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
鸾园。
竹韵将收回来的几张欠条,递到凤红羽的手里。
她眨了眨笑道,“小姐,猜猜奴婢在浮绿湖边,见到了什么新鲜事了?”
“一定是那罗夫人还没有走,正跟府里的姑太太,想着什么坏点子对付郁夫人吧?”凤红羽随口问道。
罗家的脸皮也是厚到了史无前例,输都输了,还要死皮赖脸的赖着。
“不是,是郁小姐死活要嫁二公子,不过,二公子吓跑了。”
“哦?”凤红羽着实吃了一惊,“有这回事?郁敏柔居然这么胆大的向二哥示爱?”
“是啊,还说三年前光着身子跟二公子睡了一晚,可把好罗公子气坏了,那母子两脸色都绿了,哪敢娶这么胆大的媳妇?灰溜溜的跑走了。”
凤红羽眯着眼,“郁敏柔是不是在利用我二哥?”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
凤红羽想了想,“我得去问问郁敏柔,二哥虽然毁坏了容貌,但他的才学不输于这京中的任何一个公子!”
上回一个文绣已伤了二哥的心,她不允许再来第二个文绣。
郁敏柔刚回到家中,便有仆人回话,凤府的大小姐来拜访。
“凤红羽?”郁敏柔捏着拜贴马上招呼仆人摆茶具,“快请她到小花厅来。”
“是,小姐。”
同凤红羽想的一样。
郁家果然是书香之家。
整个府邸,不见过于奢华的装饰,处处彰显的是古仆,素雅。
“凤大小姐,你找我?”
凤红羽正在打量着小花厅里的几幅字,听到声音转身过来。
郁敏柔已换了身家常衣,头上只简单的挽着一个发髻,插着一只碧玉色的发簪。
她笑意吟吟的上前拉着凤红羽的手,“我们又见面了,今天真是多谢你和孟哥哥了。”
凤红羽被她牵着手,送到花厅上客座上坐下。
“敏柔小姐,听说,你执意要嫁孟昀?”凤红昀抽回手,没有动桌上的茶碗,而是偏着头目光微凝看着郁敏柔。
郁敏柔收了脸上的笑容,认真的点了点头,“是的。”
凤红羽盯着她的脸,似笑非笑地问道,“他是个下人,你也要嫁?”
郁敏柔点头,“他目前虽是下人,但他的才气,他的能力,不可能永远是个下人!”
“可他生得丑陋,你也不介意?”凤红羽挑眉。
“我不介意!”
“我介意!”凤红羽忽然站起身来,紧紧盯着郁敏柔,“敏柔小姐,我知道你一连两次被人恶意逼婚,急于想将自己嫁出去,而摆脱他人的纠缠,可我不希望,你在拿他做踏脚石!”
郁敏柔吃惊的看着凤红羽,“羽小姐,我并没有将他当踏脚石啊,我是认真的!”
“认真的?”凤红羽笑了笑,“当初,有位女子也是说,认真的喜欢他,可结果呢?她深深的伤了他的心!”
“他……被人伤心过,是谁?”郁敏柔问道,心中忽然有些吃味起来。
“他为一人写了一只曲子,那人却是一味的想杀我,不是伤了他的心,是什么?”
“曲子?”郁敏柔眨眨眼,“羽小姐,他只为我写过一只曲子啊!羽小姐弄错了吧?”
“为你?”凤红羽微怔。
“是啊,青丝绕指,还是我给取的名字。这三年来,我一直打听着他,我是认真的!”
凤红羽半眯着眼看着郁敏柔,“那个文绣,你可曾认识?”
“她是我在益州城认识的,我们住相邻的两家,也常常一起玩。”
原来是这么回事。
凤红羽心中的迷团解开了。
二哥当年救的是这位郁小姐,是文绣假冒了郁敏柔,接近二哥,再同陈家勾结害的二哥大哥的三千军马。
钟家……
她的气息沉了沉。
“敏柔小姐。”凤红羽抬眸看向郁敏柔,说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为他的事专门来同你求证?”
“我想,他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得到凤老太爷和你的赏识吧。”郁敏柔微微一笑。
“不!他是个很普通的人,他没有什么过人之处,要说好,是因为……”凤红羽咬了咬唇,“他是我的一位亲人!他对我很好!他受过伤,被人欺骗过,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不能再受到一丝丝的伤害!敏柔小姐若是临时起意,还是收回想法为好。”
“羽小姐!”郁敏柔忽然举起右手,“举头三尺有神灵,神灵在上,我郁敏柔若不是真心喜欢孟公子,就让我变成天下最丑的女人,生不如死的活着!”
凤红羽赫然看着她。
女人都是爱美之人,她居然诅咒自己成一个最丑的女人?何况,郁敏柔的姿色,并不输于京中第一姝的柳清雅。
凤红羽略沉思了片刻,“我且信你,但,还是看你的表现!”
若郁敏柔真心喜欢二哥,到是二哥的福气。
郁敏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