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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重生]-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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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娆偏过头去,身侧的人却已不见,她蹙了蹙眉,只觉身子疼得发紧,刚准备坐直下床,脑子上空却是一晕。
  晕。
  剧烈的眩晕感让她干呕了一阵儿,接下来喉中便是甜腻的血腥之气。
  好不容易舒缓了过来,房门突然被人从外轻轻推了开,男子一袭素衫,手中端着一个精致的小盘子,盘上又有几块糕点。
  想必是他念着她醒来会饿,于是便早早让人准备好了填腹的点心。一进门,却见女子的目光躲了躲,又匆忙别过脸去。
  “醒了?”刈楚笑,把盘子轻轻放在她床头的桌子上。
  姜娆低低地“嗯”了一声,却不转过头,只觉得面颊滚烫。
  只要一看见他,她便会想起昨夜的事来。只要一想起昨天夜里的事来,她便羞愧地双颊绯红,无地自容。
  望着她躲闪的神情,男子面上的笑意更浓了,他的一双眼里闪烁的满是欢喜。旋即,姜娆感觉床榻微微向下陷了陷,对方已撩起衣摆坐了上来。
  “还不起?”
  姜娆别开脸,把下半张脸藏在被子里,“我、我马上起来。”
  因是别开脸,姜娆看不见对方面上的神情,只听到他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又牵动着胸腔一震一震的,清清朗朗,又带着几分沉闷。
  是昨夜的笑声。
  她终于转过头去,却看案上的红烛已经燃尽,桌下的两个蒲团也被人收了去。关于昨晚的痕迹,都不太清切了。
  可身上难以抑制的痛感,却是在清清楚楚地告诉她,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第一次,与一个男子有了肌肤之亲、鱼水之欢。
  先前在倚君阁,妈妈们也曾手把手地教过姜娆,如何去与男子亲近,如何去讨一名男子的欢心。
  姜娆是苏六姨最喜欢的姑娘,也是令苏六姨最得意的姑娘。她让六姨得意的地方不光在于她的姿色动人,其中最为重要的,便是她学到的服侍男人的手艺。
  姜娆聪慧,什么一学就通。无论是琴技、歌技还是舞技,抑或是这闺中之技,学得也是十分精明。如此一来,她便更能讨得六妈妈的欢心,也难怪六姨喜欢她、愿意去捧她。
  可经过昨晚,她却发现原先学过的技巧不过是纸上谈兵,大敌当前时她还是会惊恐、会害怕,往前学得那些所谓的“手艺”也被她尽数抛之脑后,心中所剩的,只有一层羞赧。
  还在发着愣,男子终于探手将她的被子往鼻息下扯了扯,当看到她的面容时,忽地一惊。
  一双手已抚上她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刈楚皱着眉,道。只见女子的双唇发白,面上却是飞红。那阵红晕,不同于昨晚的羞赧所致,男子愣了愣神,连忙转过头去,“去唤大夫来!”
  “是。”下人领命退下。
  姜娆这才知道自己发了烧。
  她方一动唇,却觉得喉间尽是血水,檀口张了好久,才发出一个简单的单音来,“我。。。。。。”
  她想说,她的身子好热、好难受。
  “嘘,不要乱动。”刈楚抬手止住了她的话,“你先躺着,大夫马上就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又叫人端了个小金盆,把毛巾浸湿,搭在她滚烫的额头上。
  她这才感觉到一些舒适。
  清凉入额,恍惚间,大夫终于背着重重的药匣子而来。床边的刈楚早已等得不耐,连忙掀开帘子拉住了那大夫的袖子,把他拽到旁边。
  “快看看,她得了什么病。”他的声音中尽是焦急。
  这回,刈楚连请安都给那大夫免了。年过半百的老先生掀了帘,从药箱中掏出一片素纱盖在姜娆手上,为她把起脉来。
  探手、拧眉,那老先生又探了探身,瞧着眼前之人面上可疑的红晕,略一思索。
  “她怎么了?”
  见对方半天不语,刈楚径直出声道。只看见那老先生将姜娆手上的素纱收回,面上露出几分难色来。
  “回殿下,这位姑娘的身子并无大碍,殿下请放心。就是——”
  “就是什么?”
  怎么看个病都这么磨磨唧唧的,刈楚在一旁瞧着,好生心急。
  那位老大夫却不语了,面上突然浮动着几分不自然的神色来。在刈楚的再三逼问下,他终于低低出声来:
  “只是殿下,行房事莫要过猛,当心坏了姑娘的身子。”
  男人一怔。
  又听这大夫缓缓道,“殿下阳气正盛,这位姑娘却是身子阴冷,加之她体态虚弱。。。。。。我知道王爷喜欢姑娘,可王爷也要爱惜姑娘的身体。切莫再、再这般猛烈了。”
  刈楚红着脸,低低一声:“嗯,本王知道了。”
  他乖巧的模样引得床上的姜娆一笑,转眼间,有看着他的面上浮现出一层愧疚来。那老大夫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留下了几副补身子的药,便要向刈楚告退了。
  刈楚急忙拉住他,声音中多了几分不自然,“那。。。阿娆她,没事吧?”
  “王爷放心,”老大夫抚着花白的胡须,轻轻一笑,“这位姑娘只是发了烧,方才那几副药中有清热退烧的引子,那位姑娘喝上一阵,身子便可恢复如初了。”
  “好,”刈楚这才放下心来,险险舒了一口气,“多谢大夫了。”
  老先生告了退,偌大的正殿又只剩下两人,男人捏着手中的药方子,低低唤了一声“万年”,一位穿着黄衫子的小厮又立马出现在二人面前。
  “主子?”
  “拿去抓药,然后煎好送来。”他仍是言简意赅。
  “得嘞!”
  万年领了命,方一抬头,却看见了自家主子面上那层不自然的红晕,还在疑惑,又闻对方出声来。
  “还有,再去外卖买些补品,补身子用的——别再做什么韭菜泥鳅了。”
  万年一愣,旋即笑逐颜开,那笑容中带着淡淡的“不怀好意”,旋即又高声抛下一句“得嘞!”,快步离了开。
  刈楚一挥衣摆,又于姜娆床前坐下。
  二人对视了一会儿,男子的面上却是发窘。静默片刻,他终于出声来。
  “是我不好。”
  “嗯。”女子轻缓点头,确实是你不好。
  “我让你受罪了。”
  “嗯。”她又点头。
  “我。。。。。。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嗯。”
  男子垂目,三句话已缓缓离了口。女子正斜斜靠在身后的小枕上,目光缓淡,随着男人的话轻轻点头。
  “我昨晚。。。。。。”他顿了顿,终于抬起眼来,“疼吗?”
  他喝醉了酒,一些零碎的片段,却是怎么也记不得了。
  她委屈,“疼。”
  疼得她的泪,止不住地顺着脸庞落下,滴到素色的被褥上,又缓缓晕了开。
  男子懊恼,“都怪我、都怪我。我。。。我怎么能这么笨!”
  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好!
  见他一心把所有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床上的姜娆便止不住的发笑。笑完,她又用手肘撑着床面,缓缓坐起身子来。
  她顺着他的话,打趣道:“是呀,你真是笨死了。昨天晚上,你喝完酒就乱搞,搞得又不对,弄得我好疼。”
  “真的很疼?”他凑上脸去,询问。
  “嗯。”女子点点头,面上露出痛苦之状。
  刈楚的心忽地一沉,歪着头思索了良久,才结结巴巴出声来:“我、我也不太会,我以后尽量轻些。你、你。。。。。。”
  他“你你你”了个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惹得靠在床栏子上的女子“扑哧”一笑,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我知道你不会,你若是会了,我倒是要质问你了。”
  男子一愣,“那、那我该怎么办。”
  姜娆歪了头,笑得狡黠,“你不会,我可以慢慢教你呀。”
  以前那些妈妈是怎么教她的,她便可以怎么教给刈楚。
  “只不过。。。。。。”话音刚落,女子又突然补了一句话,让床边的男人连忙问道,“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教你,便算是你的半个师父了。但我也不求你喊我师父,你喊我一声‘阿姐’便行了。”
  女子说得眉飞色舞,眼神中尽是算计的味道。
  刈楚一愣,旋即别扭地别开脸去,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不!”
  他才不!
  明明是他比她大,却要一直被她揪着喊她“阿姐”,这若是传出去了,让他堂堂东宜王的颜面置于何处!
  “不愿意啊?”姜娆回道,声音中有了几分失落的意味,“那便算了吧,我也省了那份心。”
  她好像忘记了,昨天晚上疼到啜泣的女人是谁。
  对方开得筹码是十分诱人,片刻后,男子终于侧了侧首,咬着牙,暗暗唤出一声:“阿姐。”
  “什么?”姜娆故意眯眸,拔高了音量。
  “阿、阿姐。”这一声,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姜娆却还是不乐意,“你声音太小,我听不清。”
  她着实是听不太清。
  刈楚一顿,数秒后,终于把心一横、眼一闭,一句“阿姐”已缓缓出声来。
  他唤得清澈羞涩,仿若他还是当初那个清纯如水般的少年。
  她的心中突然浮现上一层柔软来,只见她笑抿了唇,眉眼也弯了弯,神色之中,尽是一片明媚的温柔。
  “哎~”
  她回道,声音软软,让人想一口把她咬掉。
  见她应声,刈楚便更加难为情了。到了最后,他竟也不再坐到她床边,径直站起身子来。
  羞涩,自然是万分羞涩!
  可谁知,姜娆在回应了那一声“阿姐”后,竟又直直道,“那便这样,你唤我一声阿姐,我便教你一个动作,怎么样?”
  “你。。。。。。”
  刈楚一噎,一双眼干瞪着。
  “怎么,不乐意啊?”她将嘴一撇。
  男子慌忙赔笑,“乐意,怎么不乐意。”
  他是“乐意”极了。
  生平第一次,他有了了被人调/戏的感受。
  二人正说着,万年突然叩了门进来,他的手中还端着热气腾腾的药汤,一见刈楚,又两手捧着碗将药汤抵了过去。
  见万年进来,刈楚便正了正色,从他手中接过那碗药,轻轻咳嗽一声,“你先下去吧。”
  万年点了点头,又连忙摇了摇头。
  “怎么了?”见着万年毫无离去之意,男人便好奇出声来。
  “主子,”黄衫子小生恭恭敬敬地上前,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方才宫里头来人,陛下要主子进宫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要谈。”
  “何事?”刈楚又问。
  万年摆头,“不知道,主子。来者只说是又要紧的事。”
  什么事,竟这般神秘?刈楚的心“咯噔”一跳,只觉得大事不好。
  不会他与姜娆成亲的事这么快就传出去了吧?
  见着自家主子面上复杂的神色,万年心思缜密,也能猜出刈楚心底所想,便宽慰道:“主子,应该不是这件事,这件事应该不会这么快就传到圣上耳朵里。”
  毕竟,这才过了一个晚上。
  那是何事?刈楚愈发弄不明白了,虽是不舍,却还是不得不作别了正靠在床上的姜娆。姜娆见二人面色凝重,便以为又出了什么战事,也没再留他,让他快些进宫去。
  一骑绝尘,马蹄声“蹬蹬”作响。
  下了马,刈楚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掩了面色踏入宫门。一进殿,便看到龙椅之上怒气冲天的皇帝,和坐在皇帝身侧的皇后。
  这位皇后,便是楚皇后,也是谢云辞的姑母。
  见着刈楚进来,皇后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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