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驸马,请上轿-第4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曲儿是之前在煜京救了方晋的那个小乞儿,后来因为方晋的接济回到了徵州老家,打算落实了户头后参军。可孰料天意无常,云苍勾结徵州州牧打入了国内,战乱之下他流落到了云苍,途中顺手救起了我,搭着驴车一路来到了云苍边城昌平县郡。到了今天他形容我那时的模样都是一副啧啧称奇的口吻,说是脸上全是血、但凡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刮了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口,乍一看和个死人没啥区别。当然才长好的腿又摔了,这回平衡了些,两条腿都摔了,只是伤势不是很严重。
  
  昌平郡是云苍有名的稻米之乡,十分富庶。郡衙逢一至五都会开仓放粮给衣食无着落的贫穷百姓,这里的土生民户皆是自给自足,去领粮的大多是像我们这些流落这里的难民。
  
  “姐姐,你今儿气色好些了。”小曲儿双手捧起我的脸,很认真地说:“红火火的。”
  
  我摸了下自己能蒸熟鸡蛋的额头:“真的,不是因为发烧么……”
  
  “……”
  
  制止了他咋呼咋呼要去找大夫的举动,一来是我们的银钱真不多了;二来是,我的身份委实不宜太过张扬……
  
  “姐姐,有病不治怎么行呢?方哥哥会心疼的。”小曲儿很委屈道。
  
  我啃着窝窝头的脑袋一顿,淡淡道:“方哥哥,他,已经不在了……”说到方晋我就不免想到云溯,一想到他两我就失去了所有的心情与食欲,怕他再追问下去我转移话题道:“为什么云苍的军队会这么快攻进关来?带兵的景晟……将军不是在附近么?”
  
  “景晟将军?姐姐说的可是前不久战死在疆场连尸首都找不到的殿上将军?”
  
  ……
  
  我大概可配的上一个十分闪耀的名头——天煞孤星。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这文进行了一大半了╮(╯▽╰)╭我会努力快速完结它的。看官们放心,这绝对是百分百纯正HE!看文快乐~




42

42、狭路再逢 。。。 
 
 
  “姐姐,你问起景将军干嘛?”小曲儿爬上床与我一同啃着馒头含糊不清道。
  
  我久久没有言语,待那份无以复加地震撼稍稍消退,长长地呼出口气像将塞在胸口的闷疼吐尽:“没什么……”只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已经成了一个寡妇了……方晋意外身亡,景晟战死沙场,云溯……为了救我落了崖,师父说我出生时的兆头很吉利,在看他这个半仙委实不靠谱的。
  
  夜里我理所当然地没有睡着,房间另一头的小曲儿发出轻轻的鼾声,其实对我来说白天黑夜没有什么分别,之前重伤在身下不了床只得困了睡、睡了醒这样浑浑噩噩度日。我悄无声息地坐起身,熟练地从枕头下摸出那把摩挲了无数遍的小匕首,颤着手从头到尾又将它摸了一遍。发了一会呆,然后攀着床板一寸寸挪了下来,久违落地的双脚在碰到软润的泥土地时有种陌生的酥/麻感,像没有力气一样。扶着床站了一会儿才渐渐生出些知觉,我没有告诉小曲儿其实我腿上的伤并不多重,郎中最后一次来很不忍地告诉我,我落地时摔着了脑子,那些本就蠢蠢欲动、待而不发的病灶彻底天雷勾动地火,爆发了。最后是他怜悯的结论:“姑娘,你以后都看不见了。”
  
  我给他的回复是砸过去的瓷枕头,从离开国师府后我很少发这么大的脾气,纵然我知道这与郎中无关,但还是忍不住地使了性子。小时候才被送去国师府时我的脾气很坏,一半是打小被父皇母妃宠的,一半是从养尊处优的生活突然被丢弃到了这个荒山野岭里。方晋每每回忆起与我初见那会儿的情景都是连连感慨,说那时候的我才是真真一个公主范儿,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至于长大了,他瞟了瞟我丢出两个字“痞子”……
  
  想想云溯恨我入骨也不是没原因的,小时候我虽与他见得不多,但大抵上每次都将他欺负得有口不能说。造孽啊,都是我自个儿一手造的孽债啊。如果不是我,云溯不会那么快就领兵反了;如果不是我,方晋就不会被派去秦南治水;如果不是我,或许景晟也有了不一样的命运……我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自责与自我厌恶之中,我甚至在想如果落崖时我摔死了就好了,就是不知道死后会不会入地府再碰见这几个人来讨债。
  
  我几乎是以龟速拖着步子摸索到了门口,期间跌跌撞撞摔倒了若干次,但总算是爬出了门。云苍的气候与大煜有着天壤之别,明明是接壤的两个国家,可一个温暖如春,一个却干燥枯冷,在煜京陌上桃花正好的时节里云苍的夜晚冷得和九十月的寒冬一样,风刺啦刺啦地击打着风马,从手指头到心窝里都凉得彻底。
  
  怪不得前阵子小曲儿盘算我们剩下的银两时念叨着说要添几件厚实衣裳,当时我还纳闷地问他这么早添冬衣作何,莫不是想在这长久地过下去。那时的我心里急得火烧火燎恨不得立刻痊愈了赶回煜京去,毕竟云溯死了煜京肯定要大乱的,而宫中还有我没有找到的人在。可现在,我自嘲地笑了下,就算小曲儿想走,我也不想走了。且不论云溯说我娘尚在人间这事是真是假,经历了这么多,该死的不该死的人都离开了这个世界,我原先追求执着牵挂西蓦然间统统消失了,我想干脆就在这过下去吧。嘉平公主这个封号本就该随着大煜的灭亡消失在历史与人们的眼中,现在正好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国师府我是没脸回去了,不妨就此与过去断得一干二净,重新来过算了。我总是个乐观的理想主义者,哪怕境况再坏,我总能自我安慰地找到一条足以让我继续在这世上挣扎闹腾下去的理由。
  
  云溯要是知道我现在没心没肺的想法,一定后悔没有一把将我拽下来同归于尽。
  
  我将匕首埋了,我在院子里用它给自己挖了个尽可能深的坑,填上土我反复用鞋底磨平了土面。地方是随便捡的,以防某时某刻我心血来潮再将它挖了出来。不管是它还是它的主人,都注定与我无缘无份了,回想那夜悬崖边上的太一我就觉得可笑,我思念了记忆中的他思念了近十年,可到头来那个人用陌生的言语陌生的态度将我逼得跳崖。戏文里唱的好“世事无常,本非我所愿,可叹错付了寸寸心肠。”
  
  埋好了匕首,我又蹲着思考下以后讨生活的法子,在感觉自己快和大地冻成一体时才捏捏小腿肚缓慢地起身回房去补个觉。前面提到因着眼睛不便利的缘故,我的耳朵变得异常好使,这一好使就好出了坏事,将将要回房的时候我灵敏地捕捉到了东边小门处的一点动静,像有人撬门而入。为了壮胆,我中气十足地喝道:“谁!”手悄悄地背在身后一通乱抓乱摸,想找个防身的。云长和大煜正兵火交接,固然这里治安良好也免不了有不轨之心的流民蹿入。
  
  那边的动静骤然消失了,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难不成是野猫野狗在墙角打架?夜里风又这样大……我攥紧的拳头缓缓松了开来,再一听还是没有动静,屋里小曲儿的鼾声愈发地想了,我的困意也涌了上来,小小地鄙视了下自己的神经兮兮,我抬脚就要进门。下一刻我就幡然醒悟了,这世上是有轻功这种玩意的,传闻有门叫“浮萍千里”的轻功练到了臻至化境的地步行如鬼魅、足立芦苇而苇杆不弯,可谓绝技。现在堵着我的嘴的人就是一个轻功卓绝的人,从小门到身后我竟没有察觉到一点声响。
  
  “在下并无歹意,借宝地避难,姑娘不必惊慌。”劫住我的人气语沉定,半分无被人发现的慌乱,他微一停顿后道:“姑娘并非云苍人?”
  
  我唔唔唔地摇了摇头,他方反应过来他那双爪子还牢牢地封着我口在,松开之前他道:“夜深人静,姑娘可莫大声喧哗,引来不必要的麻……”
  
  “救命……”这荒郊僻野我就怕引不来人,一嗓子没吼出喉咙嘴又被他及时给堵上了。
  
  他低叹一声颇似无奈道:“在下已说了自己并不歹意,姑娘何苦这么折腾自己呢?”
  
  油腔滑调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我竭力将眼睛瞪得大大的,就算看不见也力图释放出一种彪悍感觉来威慑对方,瞪了不久我想起来现在是夜里我看不见他也看不见来着的……
  
  他像是真在避着什么人,扣着我躲在角落里亦没有什么大动作,躲了一会许是无聊了找了个很俗套的话题来:“姑娘这脾气倒和在下的一位故人有些相像,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我没有听进去,稍微冷静下来后我心底隐隐约约觉着哪里不对劲,嘴唇在他掌间无声地翻了翻,示意自己有话要说。他倒也不计前嫌,很配合地松开了手半威胁半调笑道:“姑娘想叫人怕是叫不来的,外面皆是一群虎狼之辈,唐突了姑娘就不好了。”
  
  “你是谁?”这个情景,这个对话,如此的熟悉,尘封已久的记忆愈来愈清晰。
  
  他低笑道:“行走江湖不问出处。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姑娘,还是少知为妙。”
  
  刹那电光石火,我想起了这一幕缘何熟悉如斯,在我刚从国师府到煜京不久的一次出宫时我也碰到了现下这个情况。同样躲避着的来历不明之人,同样互为对峙的场面,还有些微耳熟的声音……
  
  “你,是那个采花贼?”这世上轻薄过我的屈指可数,他就是这可数里宝贵的幸存者,我当然记忆格外深刻:“你居然没死!”
  
  他显然也没想到我会把他给认出来:“姑娘是……”
  
  我苦大仇深道:“我是你调戏过的对象。”
  
  “……”
  
  很长一段时间,我与他之间都是一片沉默,不晓得是不是他想起了曾经的那段交集处在深深的震撼之中。而我则扭动着被他抓的牢牢的手腕好声好气道:“你看咱两也算旧识了,我都帮你捡了两回命了,你先松开我行不?”
  
  他突然失声笑道:“竟然在这里,枉我……咳,姑娘是怎么认出在下的?”他并没放开我,依旧和逮耗子样死死抓住我,力道竟然还加重了几分怕我逃跑一样。
  
  “我虽然看不见,但能听见啊,你这一听就是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声音很好认好不?”我郁卒道,忽然怔住了,这声音是很耳熟,但如果是见过一次怎记得如此牢固?
  
  眼睛罩上了他生着薄薄汗津的掌心:“眼睛,又看不见了?”
  
  “什么?”什么叫又?我的心跳几乎戛然而止,跳得缓慢而沉重。
  
  “此时此地,不便多说,改日再会。”
  
  随后他就和来时一样悄然而去,院子还是安静的院子,风还是干冷的风,方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人都没有来过一样。
  
  我怀着揣揣不安的心情进了屋躺倒,而后成功地失眠了……
  
  第二日早上小曲儿照旧提着挖好的野菜与荸荠去集市,我叫住了他,叫住后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姐姐,你今天是怎么了?一夜之间脸色差了好多。”
  
  “也没怎么吧,只是,只是……”我叹了口气:“昨夜我夜观天象,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要不,今天你别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