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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瑟则是一脸的傻笑,看着那活跃的倩影,瞬间感觉到,这个惹人烦躁的下雨天,也不是那么讨厌了,反而是特别的美,就连地上,那坑坑洼洼里的水,都变得特别干净了。
可相较于两人的高兴,站在徐瑟身边,那个脸上还带着僵持笑容的人,心情就不是那么的美好了,他单手撑着伞,那指尖的指节上,皮肤都泛白了,手中的伞柄,更是因为气愤的有些略微的颤抖。
一双秀气的桃花眼,此刻也是染上了妒意,满满不屑的看着徐瑟脸上的傻笑。
“九弟,咱们回了吧,今日本宫有有些不适,这雨天果然还是很让人恶寒不已的呢。”
“啊?寒?七哥,咱们去汤泉宫吧,泡个澡,就什么都不冷了嘛。”
单纯的徐瑟根本没听懂他话里的深意,只是单纯的以为,是因为雨水多了,淋着身体不舒服,于是还关心的给了个提议。
可此刻的徐斐,哪儿还有心情理会他,只是给了个若有似无的冷笑之后,就自顾自的转身,往汤泉宫的方向走去了。
徐瑟这会儿心情好的很,看七哥已经走了,又舍不得的看了看念儿离开的方向,半晌才继续傻笑着,转身跑着,往汤泉宫去。
绿柳堤上,又恢复了之前安静,风静静的吹着,雨静静的下着,一切生命,都在这表面的平静之下,努力的生长着。
念儿在离开了绿柳堤后,从一开始的兴奋,到后来就不那么高兴了,毕竟从皇宫的外围,跑到中宫的太医院,那还是得走好一段的路的。
如果按照现在这样,一路在屋檐下,躲躲藏藏的走过去,只怕是会被宫人或者侍卫,当做贼的抓起来吧?可是直接那么走,雨里淋多了,那可是真要生病的。
现在回想起自己那“送伞”的蠢举动,就后悔极了,这就是死要面活受罪啊!早知道就不送人了!可现在回去秀女宫,又怕被一群孩拖着碎碎念,今天就没时间再去看姜教习了,所以也只能是继续冒雨。
就在刘海被雨水打湿的黏在额间,脖上的领,也开始贴在脖颈上,就连后背的衣服,都有点黏住后背的感觉时,突然自己的头上那片天空,竟然雨停了。
抬头看去,一把的油纸伞,高高的举在了头上方,为自己遮挡住了那细细雨丝,也挡住了那暗藏寒意的清风。
念儿低下了头,不敢再走一步,也不敢转头去看那伞的主人,经过了那晚的“恶梦”她到现在,也没有想好,自己应该是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
今天来晚了,老猫在这表示道歉,这两天一直在下雨,天气湿乎乎的同时,人感觉也是觉着春季了,这是江南雨季要开始了么?新的一年是真的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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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五章雨中打伞
“恋儿,三日未见本王,你竟然连本王是谁,都不记得了么?”
这次的春季围猎很失败,景天帝怕此事传扬出去,会有损英明,再加上死的那些,都是刺客冒充鞑鞑人,所以对外又称,这次的春季围猎,实为春季巡游,至于围猎的事情,自然也就只字不提了。
昨日回宫后,徐朔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实在没有什么心情来见念儿,于是在冯府借宿了一宿。
又因送上了那头巨熊,熊皮毛成了冯夫人的冬衣皮料,熊骨内脏什么的,成了冯御医的珍贵药材,一双熊掌更是成了冯侍郎的藏品。
从而深得冯府上下几位主的人心,冯南烛这才难舍妻,赏脸与他秉烛夜话良久,把自己多年来,追妻、宠妻的真谛,细心的教导了一番。
结果一晚的叙话,徐朔自己总结下来,无外乎于:好女怕痴汉,心上人前装病卖乖亦无妨,用兵法言之,以不变应万变,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于是乎,今早他又按时的冷着脸进宫、上朝,然后隐身于那棵雪松之中,等待着那到倩影,再次出现绿柳堤上,打算继续“不期而遇”。
可惜,这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有人的速度,还比自己还要快上了一步,而最最让他气愤的是,那女人竟然宁愿自己冒雨,也要把自己的伞赠予了他人!
没错,他现在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这是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情绪,哪怕清楚那是自己的“九弟”,可胸口的一股怒意,还是让他感觉特别糟糕。
念儿站在他身边许久,既没有离开,也没有开口任何的话,只是这么傻愣愣的站着,她这会儿完全就是一种鸵鸟的心态,反正就是埋着头,对方总不能撬开自己嘴巴话吧。
雨丝随风转向,之前还是在两人身后的,可这会儿这调皮的风向一转,那薄雾一般的杏花雨,突然又跑到了他们面前。
徐朔一发现风向有了改变,就下意识的举起手来,暂时阻挡了一些细雨的“侵袭”,可发现效果并不好,于是转换了打算的手势,改到了另一只,那臂弯自然就更靠近念儿了。
就这一保护的动作,无意让念儿有些看惊了,那白皙的右侧脸颊上,雨水已经打他的脸,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几滴朦胧的雨滴,他的背后,也是被雨水给彻底打。
“殿下,雨大,不如让奴婢来撑伞吧。”
看着徐朔一脸认真的打着伞,只是无论怎么遮挡,雨水都调皮的和他玩着捉迷藏的样,念儿这才鼓足了勇气,低声开口询问了一句。
好歹人家可是四皇,八周国的主帅,还是个!在现代,那可就是相当于军队里的大将存在,自己何德何能,怎么能让他为自己一个宫女打伞,传扬了出去,对两人都不好。
正在恼那多变风,烦躁的雨,怎么挡也不能护得怀中的女人周全,却突然听到了一声糯糯的声音,屏气低头,看向了怀中的人儿。
四目相对之间,徐朔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思绪,目光很自然的在扫过了她那双明亮的双眸,弯弯的睫毛后,一路向下,落在了那张红润的嘴上,红唇白齿,亲启淡语。
有那么一刻的晃神之后,心里那股郁结之前,也稍稍融化了一些,并且看在她对自己如此关心的份上,他心情也好转了一点点。
“无妨,咳咳,你身骨矮,这伞,还是由本王来打便是,那个,念儿你今天要去何处?”
就这么盯着许久,久到念儿都有些纳闷的看向他了,徐朔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抬起头来不住的咳嗽,目光四处乱飘也不敢再看她一眼。
念儿一开始还好奇,难不成是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了,他要这么盯着一直看?可是当发现对方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晕,以及耳朵上也染上了胭脂色,这才明白,感情这四皇,被自己莫名其妙的了!
这种感觉特别奇怪,毕竟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处于弱势群体,而这位高高在上的四皇殿下,无论是一举一动,都尽显冷酷、高贵以及捉摸不透的变态。
不过如今想想,就算是再厉害,他也不过是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伙,而且具铃铛的可靠消息来推断,这位狼王,很可能至今还没有一个固定伴侣。
那么问题来了,如此“纯情”的他,究竟把那些美人,都弄哪儿去了?而且还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么神秘?以至于让自己都联想到了蓝的故事,现在回想起来,也是那晚“恶梦”的根本原因。
自愧的摇了摇头后,念儿的脸上,又从新笑了起来,还转移了一下话题,免得过于尴尬。
“奴婢想去瞧瞧姜教习,已经半个多月了,秀女宫里的宫女们,都很想念她呢。”
她在话时,双眼不停的左右看着,努力找着最合适的“词汇”,毕竟总不能开口新来的教习不好吧,于是简练的直接想姜教习也就可以了。
“姜秀敏?那么不必往太医院去了,姜教习已经回自己的寝宫,静养了一段时间了,几日后,她会晋升分配到尚仪局,届时也不可能再回秀阁当教习了。”
徐朔双眉微微一挑,内心也是的得意了一下,心想着,自己这次好歹算是做了一件让她开心的事情了。
“诶?姜教习要晋升了?”
这个消息,也是让念儿愣了好一会儿,毕竟后宫对于生病的宫女,无论大官阶,除了个别受主赏识之外的可以有机会得到医治外,其余的一律都会送到安乐堂,是医治和实际无异于等死。
之前玲珑的事后,据就是被人送去了安乐堂,现在一想起来,她还是会忍不住皱紧了双眉,可是如今再想知道她的情况,估计也是难了吧。
回过来想想,这段时间里,姜教习除了生病,貌似也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事情呀?那为什么会突然有晋升的机会?
想到这些问题之后,她转头认真的定住了徐朔,因为就以他这么清楚姜教习的情况来看,这件事情,可能是和他脱不了干系的。
“还需要再去别的地方么?”
没错,这件事的背后推手,正是徐朔,为了不让念儿过早的锋芒毕露,从来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是他故意把此次宫女们众人得到妥善医治的事情,推到了姜秀敏的身上。
这事实际有好的一面,那就是成功了,姜秀敏加官晋升,那就是理所当然了,可反过来,也就代表了,念儿就算失败了,所要负责的部分,也会由姜秀敏悉数承担。
斜眼偷偷瞧了她一眼,发现这女人的正用质问的眼神,非常笃定的看着自己,于是他马上继续装的若无其事的,把话题带开,有些事情,她不知道也罢。
念儿看着他那抬起头时,偷瞄了自己一眼,还很得意的扬眉,就已经百分百的确定,就是这个男人在背后搞得鬼了,可既然人家都不愿意多,那她也就是不多问什么了。
“时辰不早了,既然姜教习身体无恙了,那么奴婢也就不去叨扰了,现在就回秀女宫去呢。”
心里的问题一堆,但念儿也比谁都清楚,四皇殿下心里的事情,除非是他自己“想”出来,不然自己最好别问,就连提都别提。
徐朔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人也是顿住了,转头看着她笑颜如花,却出的是如此煞风景的话,也是有点接不上话的节奏。
可他还是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来,于是那股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烦躁感,又开始让他脸色不好了。
念儿瞧着他那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表情,简直内心不住的感叹,还好有这半片鬼面具挡着,不然就他这个,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的人,在战场上,还怎么能坐到“狼王”的存在哦!
朦胧的细雨短时看着,的确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情,可毕竟就像那“自来熟”的,现在还是春天,直接淋雨,一个不注意那可是要伤风的,所以勉为其难的,念儿也只能认命了。
“殿下,虽这风雨不大,可毕竟寒意还是有的,只怕咱们继续在雨中这么淋着,不得病都难吧。”
既然不想放自己走,那最少,也请移步到走廊什么地方去吧?她脚下的鞋,可是已经半。
听到她话风有转机,徐朔马上跟上这句,让她都不好意思推辞的话,实际心里想的话是真的有着千千万,可就是一看到她,什么话也不出口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心里干着急。
“那本王陪你去,那边亭里休息一会儿吧。”
这话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