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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挠心,却又不能得之。
“记住了,我是很护短,但也分是什么人,金悟是金悟,但金悟的爹,我一直都没有认同过,所以哪怕是死了,只要不是你动手的,对我来,一切都无所谓。金悟这孩是个人才,你留在身边,只有好处。”
等到能看清他麦色的皮肤上,已经烙下自己的痕迹,念儿这才松了口,双手拽劲了他的长衫领口,趴在他耳边认真的着,完后,为了让他永远记住,还用力的咬了口他的耳垂。
徐朔感觉自己的意志,已经深受各种考验了,可自从今早,那般甜蜜的滋味后,他就真是食髓而知其味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还没等念儿再坐直身形,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抱住了她,开始了全面反攻,舌尖嬉戏间,一双不安分的大掌,更是不住的上下其手,直到两人都不止。
今夜的事情毕竟太重要了,徐朔最终还是强行忍住了自己的邪念,大口呼吸着,努力平息自身的躁动,额头与她相抵,闭着眼睛细细品味刚才的甜美滋味。
“恋儿,你再这么折磨我,只怕还不到成亲之时,我已欲求不满,而早衰了!”
“我也没打算让你停手呀,重云,我一直都在等你哦”
明明羞涩到可以,但念儿还是咬着牙,继续怼回去,惹得徐朔是苦笑不已,将大掌从她的衣衫中撤出,揉了揉她那娟秀的长发。
“恋儿啊恋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从相识到相恋之间,徐朔感觉自己空有一身本事,但对上了念儿,也就只能是任由摆布的份了,他也曾经想过,夺下主导权,可结果只能是让他更为沉迷。
念儿也就是仗着他的这点心思,所以日是过得越来越有恃无恐,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都低下了头了来,亲吻了一下对方的唇,然后缓缓离开。
“你呢,就继续宠着我,宠到我无法无天,宠到我这辈,下辈,下下辈……”
“永生永世!”
“好,你自己的永生永世哦!不准耍赖!”
一餐晚饭,从温热吃到冰凉,但好歹也算是肚里有些东西垫下了,毕竟等会儿入宫,宫里吃东西可不能比自家,所以徐朔怕念儿饿着,这才准备了晚饭的。
直到月上西楼,两人才是换上了宫服,乘坐马车,往太殿下的宫苑出发,马车之中,念儿看着自己这身宫服,以及头上那些发饰,许久都闹不明白。
“重云,这些东西,你都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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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马车之内
“是本王王妃之物,自然是早做了完全准备的,恋儿可喜欢?”
“喜欢?怎能不喜欢,这可是殿下您的一番心意呢!不过如此贵重的一身行头,奴家的身材尺寸,殿下您又是何时量了去的?”
今天念儿感觉自己真是有点被气到了,虽,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都能被称惊喜,可惊喜多了,心里未免也容易让人打鼓,这重云到底在自己的背后,还做了多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撇开这些惊喜不,是不是会在背地里,还做些阳奉阴违的事情?她尊重恋人之间,需要有独自的空间这个道理,但空间过大了,难免有嫌隙。
“本王自然是用手……”
这话才刚出口,徐朔就反应过来了,再低头看到怀中女,脸色并没有声音听上去的那么娇媚,心下就开始暗暗叫苦起来。
马车一路晃晃摇摇,马车内的车灯是摇摇晃晃,某女借着昏黄的马灯,在车上手一直没有安分,不断的在某人的身上蹭来蹭去,美其名曰:暖手。
迫于形势所逼,徐朔也只能是陪着笑,咬牙切齿的坚持着,可看念儿脸色一直不好,心里也是懊恼,本来一切都是为了让她高兴来着,可谁也不料想,会发生江胜池的事情。
车厢里安静了许久,念儿的手还在不停的撩,终于撩到徐朔几近崩溃。
“王妃啊,这马车之中,火炉亦是有的,为何独宠于本王?”
“王爷您有所不知,那火炉暖则暖亦,略近则烫手,略远则寒人,自然是王爷身上的温度最好了,体己则暖人。”
不料想这会儿她整个人,都粘到他的身上了,不但手不停,就连脸都开始东蹭西蹭起来,而一开口,这答案又是怼的他,瞬间无嘴之力。
念儿还在继续蹭着,但徐朔见一计不成,又来一计,壮着胆直接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
“王妃,可知这是谁之过啊?”
本意是想吓唬吓唬她的,可万万没料到,她非但没有吓得惊慌失措,反而是一脸娇羞。
“王爷果然真性情也……”
要比谁胆大是吧?反正该看不该看的,都看过了,该摸不该摸的,老娘也全摸过了,怎么着今天也要当回主!
念儿非但没有被吓退,反而更是被激的壮大了胆,随后徐朔就眼睁睁的看着,她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腰间……
校尉场的马车,隔音想来是顶好的,再加上马车本身,还在摇摇晃晃着,车外的人,自然是不清楚里面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可车内的主人用敲击声发了暗语,示意赶车的两人速度越慢越好,所以纵然两人好奇心重的,穿到地底了,可依旧只能是心照不宣的照办了。
明明不过一盏茶的路,愣是拖延够了半个多时辰,到最后,终于是赶在了宫门落锁前一刻,顺利进宫。
好在宫里都认识校尉场的马车,从宫门到永宁宫的一路上,也算是里面两人整理衣衫的时间,等一切都妥帖了之后,马车也正好停下。
等两人再下车时,飞鹰和猛虎就发现,殿下一脸的春风得意,而念儿则是满脸红光,娇羞不已,两人虽然搞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些什么事,可看的出来,一定是好事!既然是好事,他们也是乐见其成的。
永宁宫是太的宫殿,这地方虽比不过皇后的宫殿,可毕竟要比其它宫殿更为壮观。
此宫殿北面南,面阔连廊9间,进深3间,黄琉璃瓦重檐庑殿顶,开门为东次间开门,双扇板门,其窗为直棂吊搭式窗。
室内东侧两间隔出为暖阁,作为居住的寝室,门的西侧四间设南、北、西三室,分别为书房、浴室和会客室。
冬日里,白天至黑夜,一直都是有人在打扫积雪的,可毕竟路长了,徐朔还是怕冷着念儿脚的,于是乎,才落地走了几步路的念儿,又被他直接给抱着继续前进了。
“不过是几步路,你就要抱着我?这让太殿下瞧见了,得多不好意思?放我下来吧。”
“不放,就是不放,我的女人,要他们窥视作甚?再了,体恤王妃,也是本王应尽之礼。”
试了几次无果后,念儿也只能是放弃挣扎,任由他抱着,直到殿外,一路上的宫女、侍从,个个都是侧目不断,可有碍于四皇的身份,愣是没有一个人看清念儿的样貌。
不需要走路也不需要挨冻,念儿这会儿也是乐得自在,反正到时候,还有自己这位伟大的四皇殿下撑腰,这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双手搂住他的脖,耳朵贴在他的胸膛,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真是让她有些神魂颠倒了。
“四弟今日雅致,怎么想起来太宫,拜见兄长们呢?”
正当两人春风徐徐入草长莺飞一般的甜蜜时,一个妖娆而抚媚的声音,突然就打断了两人。
念儿明显的感觉到,徐朔这会儿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些,双手环住自己的姿态,都是略微侧着身体,明显有些防御的样。
“三皇兄,数月不见,别来无恙。”
他的声音特别冰冷,就连窝在他怀中的念儿,都明显被吓的浑身抖了抖。
“哦?四皇弟,你怀中……”
徐尧本打算抓个现行的,他这次来,就是听永定宫的探来报:今夜四皇和四皇妃,会一同到永定宫与太会见。
而今早,他去赵将军府上时,又听得老将军提及,念儿生病特别严重,今日都不曾起身身,全靠宫内医女照料,他因此还送了不少好药材。
所以这样一来,徐朔无论带什么女人来,都是意味着背叛念儿,到时候他再乘机搅浑两人的关系,那么念儿也就是唾手可得了。
“这位是本王的四皇妃,赵念姐,本王念夜黑雪地湿滑,故体谅皇妃,三皇兄,有何异议么?
怕自己再吓着佳人,徐朔这会儿话的语气,明显软化了不少,就连手中的动作,也是放松下来,并有意把念儿,像是展示珍宝一般的,展示给徐尧看。
念儿羞涩的在他怀中,只露出半面,面上的粉色,映在徐朔的胸膛,更显得她娇玲珑、肌肤白皙水灵,瞬间就把徐尧那满腔的热情,如被冰桶倒头了一般,从头凉到了脚底心。
看着徐尧那变颜变色的样,徐朔这会儿是更佳心情舒畅了,这可比自己当年首次破城,夺得城池一般的喜悦之情啊!
“三皇兄也是,家中娇妻美妾不少,怎就不与之同往?”
不过他为人低调,见好就收,没等对方还击,就已经是包好了念儿,继续往永定宫走去,短短两句话,呛得徐尧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是咬牙切齿的不在吭声,继续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他恨,好恨!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是把徐朔当成了可怜虫的,大家同样努力,但他却是一直不受各种待见,还被万人唾弃着。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得发展到如此的境地?从什么时候开始,命运是天平,已经开始想他靠近了?不,他不服,他不甘心!
心中那嫉妒之火,总有一天会烧掉理智,摧垮他的精神,可是这对如今的他来,才是生不如死的开端。
猛虎守马车,飞鹰则一直跟在自家主身边,当然是把三皇之后的表情,一切都看在了眼中,他不免叹息,这就是人性之中的贪婪成性!
三人行至永定宫大殿殿前,念儿这才被某人依依不舍的,松开了一只手,而另一只手则是始终搂着她腰,强硬的要求她随自己共同进退。
念儿也是拗不过他,这才难为情的,如个媳妇一般,靠在了他的身边,随他安排。
通禀殿内的侍从后,飞鹰留在了殿外,徐朔怕解树会被落人口实,很自然的退后一步,请徐尧先行入殿。
这样一个的举动,又赢得了念儿的赞赏,趁着大家都不注意时,垫起了脚尖,亲了一下徐朔的侧脸。
本就心情良好的徐朔,这会儿就有的好到快飞起来了,手中使坏的,掐了一下她的腰间,附身靠近她,低语道。
“看来王妃已经准备好了,明日一整天的在榻上度过了?”
这种略带磁性,又充满了暗示性的话语,羞得念儿是直摇头,最后也是在半推半就中,进了大殿。
一进殿,他们就明显感觉到了气氛有问题!一来是因为徐冕的脸色特别差,再者是他那一身的白衣,头上还扎着白灵。
徐尧也是明显察觉到了,可他也不点破,只是一声不响的们坐在了客人座位上,念儿和徐朔互换了个眼神,只见徐朔用力的闭了闭眼,她也只能是叹了一口气后,无奈的摇了摇。
这不,才担心四夺嫡的事情,果然就在眼下了,没错,景天帝驾崩了!
可是念儿不理解,为什么事情到了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