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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斐虽然信心满满,可无奈天实在太冷了,冷的他只能是尽量坐到阳光下,抱紧了自己的大氅,而面上还要强装镇定。
“此事甚好!那么还请赵姑娘出题吧!”
“北风卷地白草斩。”
“胡天八月即飞雪!此乃岺参大人的佳作,原来赵姐也喜欢此等好的诗句!”
马屁拍的很响,可惜拍到了马腿上,解树根本不理她,只是转头看向李秀英,她是愣了许久,这才弱弱的回答。
“忽如一夜春风起。”
“一支…红杏出墙来?”
犹豫了一会儿,书延才低声接了。
“这……这不是原句了!”
徐斐等大了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的指着她们,可是又能什么好?多少这样听来特别工整!虽然意境意境完全不同了。
“是,本该梨花的,不过七皇殿下,您想白草斩本指在一个斩字上,既然是斩,必定血溅四方,可不就是红色的么!我倒是觉着这样对,也不错,您呢?”
后一句用的特别巧妙,最少这样一来,徐斐是彻底无语了,就算明知道,这是佳人纯粹的胡扯,可这会儿他当然不会傻着承认,也只能是点头尴尬的附和了几句。
这轮算是过了,念儿转头打算再接再厉的,不过没料到,老天又顺水推舟的棒了他一把!
徐瑟徐贞那对活宝,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这个点了,还在府上你追我赶的打闹着,这会儿恰巧来到了荷花亭边上,一瞧见念儿在,身边有没有长辈,于是几个跳跃,就跑到了她身边,根本没发现那坨毛绒球,正是他们的七哥!
“念儿姐啊!我们可是找你找的好辛苦啊!对了,好的事情,你可不能学四哥!”
“什么好的,明明应该先的…念儿,这是…七…七哥!额…你们这……”
这会儿都看到正面了,两个活宝才算是不再打闹了,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了,反正徐贞从来不会在徐斐面前打闹,就算他对着自己笑,目光也会本能的尽量避开。
不过徐瑟则不同,他们本就走的近,所以这会儿见到了他,倒是热络了起来。
“七哥这是和念儿聊天呢?”
自从那次念儿拒接了他的示爱后,再见她起她时,他反而不觉尴尬了,就是那种更为自信和坦然的感觉,毕竟他已经接受了:念儿爱的人只有四哥,这个概念。
因此他瞧这自己七哥,这“痴情”的样,就不免有些心疼。
“没呢,怎么这是在吟诗作对呢!对了,你们不是要文考了么?来,人多比较好玩,就当是我帮你们提前复习了。”
也不等徐斐是否同意,念儿就擅自作主的,把这件事情给定了下来,这下好了,一圈人集体苦了脸,没有丝毫游戏的样。
念儿可不管他们乐不乐意,随机从新开始。
“梅雪争春未肯降。”
“骚人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
“雪却输梅一段香。”
“何须寒风入后院。”
“额……又我了!那个,一支…一支红梅,一支红梅出墙来!”
本来四句的诗句,硬是被填成了六句,这最后两句虽弱了些,可好歹书延懂得变通了,以至于听着不止工整,还异常的应题。
“吆,真看不出来,念儿你身边还是人才济济的嘛!那句红梅出墙,很生动啊!”
能把段背完,两活宝都是松了一口气,徐瑟更是当即表扬了书延,就算不会读书,但句还坏,他也是能分的。
“是啊,我们几个可只是背而已,这两位姐姐,确是临场发挥,而且工整不,反添了一丝生机,不错不错!”
徐贞自然也是跟着附和着的,而且在的时候,明显是冲着念儿那边,眨了眨眼睛,意图在告诉她,自己是明白里面的道道的。
全程这会儿,就是徐斐的脸色最为难看,毕竟就算自己背出来了,可两个“笨”弟弟,不也快速的背出来了,而且自己这个背,竟然还比不上两个女人!这简直是话天下之大稽,太丢人了!
于是他马上决定,快些离开这里,离开这些无礼、愚昧的人们!
“赵姐,本宫突然觉着身体略微有些不舒服,就此先行告辞,他日再会。”
着,他就要往外走,可很快就被念儿出声给拦住了。
“七皇殿下竟然身体有恙!李医女,还不速速请脉!”
“无妨的,本宫回了宫中,再请医正便可,赵姑娘无需挂念,勿送,请留步!”
几乎是用跑的,那仓惶而逃样,又惹得几个人笑了起来,但徐瑟不明白,他们究竟是在笑什么。
“七哥都病了,你们还嘲笑!”
“呵呵,我们不是在嘲笑,我们是在笑!哈哈哈……”
以前总怀疑,这个徐瑟和徐斐是一头的,但经过了几次的考验后,她算是彻底的放心了,最少就现在而言,他可以是安全的了。
徐瑟看念儿越笑越开心,心中也是打鼓,虽这美人笑起来,自然赏心悦目,可嘲笑自己的兄弟,这感觉就不怎么好了。
“念儿你也太坏了,有什么可笑的呀?”
“你的七哥那是觉着没面了,对个诗句,输给了医女和宫女!哎,估计他以后,都不敢再和我‘吟诗作对’了!哈哈哈,书延,干得漂亮!”
末了,念儿又夸了还是一头雾水的书延,她是真不明白,自己究竟都做了什么?让七皇这么有挫败感,但是只要念儿高兴,她也就高兴。
“哪儿有,还不是念儿姐你教的,我哪儿懂的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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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百七十九章罪有应得
正当念儿玩的高兴之时,此刻的校尉场中徐朔,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刚刚提审了巫妖,获得了徐斐和鞑鞑国可汗之间,通敌叛国的有力证据,可是同时也得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原来他,就那个密谋杀死‘赵念’的罪魁祸首,也正是他,阴差阳错下,把念儿送到了自己的身边。
他本来是不信鬼神之的,可是在刑讯之下,巫妖最终还是松了口,把事情的前后的非常清楚,再加上猛虎在渤海郡流民的口述,也是确定了事实,杀天女,断龙脉。
这个所谓巫妖,正是渤海国当年的祭祀之神,蛊妖!他流亡后,被七皇所用,暗通鞑鞑人不算,还与皇甫皇后勾结,之前多起的渤海郡少女杀人事件,主谋就是他!
而他之所以愿意被徐斐和皇后所用,完全是为报复了当年,娶了自己青梅竹马的男,杀死了他们的孩,当然这男就是赵毅将军,那孩正是赵念!
按照巫妖的法,他先是打晕了赵念,在祭祀后,打开天眼了,将她送进了天河,无论她是否会醒过来,都是必死无疑的,且这所谓的天河,也是远在渤海湾,离着京城也算得上天高地远了。
按照他的法,徐朔细细算了一下,一个在水中飘了近一年多,一路不吃不喝,还要不被人发现的,从渤海湾悄然来到京城,看来上天对念儿的眷顾,果然不是一星半点。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送她回到她来的地方?”
徐朔不顾巫妖那一身的血肉模糊,抓住了他的喉管,急切的逼问着。
巫妖浑身疼痛,但此刻的内心却是得意无比,他忍着剧痛,还在不断的咳着血水,但依旧笑的猖狂无比。
“哈哈哈,怕了吧?多恐怖啊!狼王爱上了从地狱中爬上来的女鬼!哈哈哈……”
“啪!”
一声清脆的把掌声,狠狠的甩在了巫妖的脸上,那力道之大,一掌下去,他瞬间眼斜嘴歪,下巴都脱臼了。
“念儿是我的天女!不准你侮辱她!我耐心有限,快!你有没有办法送她离开!”
一听到有人对念儿不敬,徐朔第一个不答应,想都没多想,就已经直接下手了。
下巴脱臼的结果就是,无论巫妖不话,那嘴角都是口水和血水齐下,但就算如此,他还是在笑,挤着嗓,喷着满口的血水,依旧在笑。
“哈哈哈,原来,狼王,也会爱上人,哈哈哈,放心,只要我活着,我一定,会把她送走!我要你们,都,生活在,无尽的,痛苦之中!”
“你要是敢,我现在就杀了你!一了百了,也对,只要你死了,念儿就永远留在我身边了……”
徐朔的双眼开始泛红,他一直担心念儿会离开自己,而眼前这个人,竟然就是关键!看来,这人是绝对不能再留了。
“不,你,不会杀我,不会的,哈哈哈,我是,你扳倒,七皇,和皇后,你不能杀死我……你眼中的欲望,我懂,我会,让你,坐上,呜……”
还没等他话完,徐朔一掌下去,把巫妖的脖给拧了个方向,硬是堵着他那满嘴的血,继续往下滴,憋得他呼吸不顺畅外,血水漫过了咽喉,直接往鼻腔上涌,四肢挣扎时,扯动着铁链是哗啦作响,但依旧没有任何作用。
眼看着他脸色从一开始的涨红,到如今的肝色,徐朔只是嘴角略微扯了扯,随后转过了身,坐在了他对面的椅上,此刻的他,双眼微眯,若有所思着些什么,没有人瞧得出他心思究竟是些什么。
“殿下,别被这该死的东西骗了,之前属下和飞鹰,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才撬开他嘴巴的。”
猛虎看自家殿下,许久都没有多一句话,心思也开始不定起来,他们跟随主这些年来,主的心思,一直是谜一般,从来没有任何人能猜到,但唯独一点,为了八周国,他会放弃一切。
到底,猛虎也是心疼念儿,哪怕是知道了念儿的真实情况,心里也是有些犯怵的,可依旧觉着,纵然这灵魂可能是别人,但对大家的那颗心是真的,他人耿直,这些东西,自然也没有那些聪明人想的多。
徐朔微微侧目,看了他一眼后,轻轻哼了声,随后又转头,继续盯着那巫妖,看着他鼻孔里的血水量,越来越多,双眼暴突不满血丝,脸色从肝色,已经彻底变成了紫色,脑袋甚至也比之前了一倍不止。
到了这会儿,猛虎还想些什么,却是被一边的飞鹰给拦住了,他冲他微微一笑,然后用眼神冲他示意,可是猛虎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挠了一会儿头后,也是心里急躁了。
“诶呀,你们打什么哑谜呢!”
“与其让他死的的那么舒服,也是该好好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感觉了。三天后,本王要祭天,告慰些死去的无辜亡灵。”
瞧着人已经开始抽抽着,鼻里除了冒血水外,那脱臼的嘴巴里,都往外留白色唾沫了,他这才满意的站起身来,冷冷的完话,转身离开。
巫妖虽然这会儿发不出丝毫的声音,但那种五脏六腑的感,外带喉咙之中的窒息,让他随时都能觉着,死神正在靠近他,可自己的残躯,又被那铁链锁住,果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直到意识朦胧之间,听到了徐朔的话时,他又忍不住的笑了,三天,没想到对方竟然还能给自己三天的机会,于是他又开始妄想,能利用这三天,逃出生天。
只是一切似乎都不是他意料的这么简单,因为就在徐朔离开后,他的脖,的确是被人给掰正了,但随之而来,那满腔的血水,溢出来的那瞬间,却是要比堵着的时候,更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