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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要你开心就好。”
有她这句话,意义自然是完全不一样的,可毕竟他还是他,内心高傲如他,哪怕是真有求于人,也不会觉着,自己有必要降低身份去迁就别人,唯独对她,他才会那么随和。
修长的双眼微微的眯了眯,看着是在笑,但也就是念儿能看穿,这就是标准的皮笑肉不笑。
无奈的摇了摇头后,她这才几步进了屋,准备开口叫人,就发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方大厨带着玲珑,站在老板娘的身后,金悟则是坐在了正门口的位置,只不过是背对着大门的。
在酒肆的门廊边,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拉碴的男人,浑身穿着一套半敞着胸口的脚力人衣服,身体半依半斜的靠在屋柱边。
他左腿达拉在高高的台阶上,右腿架在地台上不停的抖着,手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反正是笑的一脸龌龊。
念儿下意识的往徐朔身后退去,因为这男人正是金悟的爹,江胜池!一个整日里,只会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五毒占全,却唯独不会赚钱的男人。
“月初的时候你不是才来过嘛!家里哪儿有这么多了?这才月中!你怎么又来了!”
老板娘话的声音很响,而且听得出来,口吻特别气愤也很着急,可又带着不出的酸涩之感。
江胜池也不看她,仅是用舌头了自己的牙缝,随后吐了口唾沫,飘了一眼徐朔后,就发现了躲在他背后的念儿。
“啧,果然这浪蹄有办法啊,入了宫了,还能找到个公哥,有本事从宫里把你弄出来,不错不错啊!对了,既然你出来了,那么也该……”
他这话一出,一屋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酒肆门口这边。
“姐,今晚我们这里不欢迎外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和姐夫先回家吧,真有别的事情,下次有时间再来吧。”
金悟没有转过身来,仅是把头低了下去,话的口气也是不温不热的,仅是个十来岁的孩,却有着不出的沧桑感。
这话堵得念儿心里发慌,她什么话也没,但双手揪紧了徐朔的袖,头更是死死地抵在了他的肩膀上,但就是不愿意离开。
他看着金悟的背影,略显心酸的叹了口气后,在感觉到了手臂上的重量时,双眉也忍不住皱了起来,转过了头来,心疼无比的看着她,伸手拍了拍她手背。
“金悟,你既然叫我一声姐夫,那这事,我管了。”
本来也就是几个钱的事情,只要念儿能笑,花钱解心疼了又能怎么样,而且他心里也是两手准备着,毕竟这种人,贪得无厌已经成了本性,一味地纵容,无异于是羊圈里养蛇。
徐朔的一声我管了,吓得一众人全变了脸色,就连他身后的念儿,都有是浑身一紧,忍不住的抬头寻找他的目光。
外面的夜色已经彻底暗了,不过酒肆的大堂内,也算的上灯火通明,所以念儿与徐朔四目相对时,是完全能看清对方眼神之中的意思的。
他为了安抚念儿,甚至是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将她圈进了怀中,并在她的额前,落下了一个亲吻。
“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对付这种人,我比较有经验。”
完全不在乎众人的眼神,他反而是带领着念儿,直接往大厅里走去,随后把大包包的东西,都放在了桌面上,然后安排念儿坐在了老板娘的身边,随后对她点头示意了一下。
吓得老板娘差点没有直接下跪,还是念儿暗中扶了一把,随后用眼神暗示着,并且微微摇了摇头,她这才低着头,一脸忧伤的把头给低了下去。
金悟一直等到他们都进来后,才缓缓起身,以君之礼,拱手作揖。
“姐夫,您贵人事多,他的事情,不过是几两银,就能打发的,所以真不劳您费心了,再,奶奶年纪也大了,我尚未长成,只怕以后还是得靠他一段时间的。”
他嘴上不愿意承认,但是心里很明白,自己的爷爷奶奶,哪怕是到了现在,对他这个废物父亲,还是很心疼的,不然受了这么多年的罪,也不至于连他开口劝也不听。
而且,在他看来,有这样的父亲,也是他人生之中,最大的耻辱,所以对于母亲在他幼年时,就早早地离去这点,他是从来没有怨恨过谁的,反而是觉着,母亲这样做才是明智的选择。
所以这次,一来他是觉着,倒时给些钱,把人打发了也算得过且过了,万一哪天真被人在外面打死了,那也算是命,他不会有任何心疼的感觉。
其次也是见到四皇,竟然能为了念儿姐,开口管这种芝麻绿豆的时,他就感觉很欣慰了,好在姐姐没有找到像他这样的男人,想来以后应该是幸福,为了不让这层幸福蒙灰,他就更不希望他们管这里。
现场的气氛,顿时陷入了一种进退两难的尴尬,徐朔是心疼念儿,而金悟也是心疼她,所以这一大一两个男人,都僵持着,就等念儿发话。
念儿也是明白他们的心意,可事到如今,如果再不解决了江胜池的事情,只怕之后的事情也是一连串的麻烦吧,纵然会让金悟尴尬,为了大家的以后,她最后还是站在了徐朔这边。
“金悟,重云和他们打交道的机会多,你不妨先让重云试试,表姑母,表姑父呢?怎么今天没看到他?”
安抚了金悟一句后,念儿就转移了话题,转头问向老板娘,毕竟江伯父以前只要不出门打鱼,都是按时回家吃晚饭的,可这个点天都黑了,还没看到人,这就有点问题了。
一起这个,老板娘瞬间就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手抓紧了袖,捂住了嘴巴是不住的抽泣,一双昏黄的眼睛里,更是泪如泉涌。
可她除了哭和摇头外,什么话都不肯一句,反倒是在一旁的金悟,铁青着连,手伸直了,一指江胜池的位置,愤怒得浑身发颤。
“那个畜生,爷爷这个月拿不出足够的钱来,他,他就!”
“金悟,别了!别了啊,他是你爹啊!”
金悟气得话不成声,可还是被老板娘给打断了,那声音嘶哑声中,带着抽泣声不止,整个人哭的更是有些扛不住的样了。
可纵然这边,老板娘哭的在伤心,门口那半吊养的江胜池,却还一脸的不屑,偶尔还用刀,在那屋柱上是削来削去的玩着刀,把那屋柱刻的伤痕累累却还在笑。
“哼,装,有本事你们继续装!怎么,这个先生家里,有几个钱,你们就不舍得我知道了?你们倒是胳膊肘天天往外啊,老吃喝样样没有,你们自己占着房,仰仗着有钱人,天天大鱼大肉的吃着,就不许我喝口肉汤么?”
他这话,站起了身来,身东摇西摆着,鞋后跟也是踩塌了,双脚拖着地上,一走起路来,就是拖拖踏踏的。
月亮已经升上来了,大厅里的灯火明显没有外面的月光亮,这样一来,那个像地痞收保护费的男人,就更显得阴暗了,再加上他那脸上的坏笑,念儿都忍不住想叫一声:豺狗来啦老猫今天心情特别好,因为出太阳了,久违的太阳啊,虽是真有点热过头的感觉,但依旧是很高兴,热的流汗都感觉淋漓畅快!亲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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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狗急跳墙
“怎么,想好了没有,是现在给钱,还是让他给钱?嗯,这身衣服就不错,能给个好价钱的吧?”
江胜池从暗处走过来后,双眼在徐朔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遍,脸上的笑容就更猥琐了,收起了手里的刀,双手是搓了又搓。
徐朔则是伸手从怀里取出了扇,啪一声打开后,直接半遮住了脸,他特别不喜欢别人这么看着自己,要不是为了念儿,只怕这人早倒地上,尸块都凑不全了。
他打开扇的动作,明显有些激怒江胜池了,脸上从一开始的笑容,变得有些阴晴不定了,双眼眯着,嘴巴也是斜到了一边。
“吆,怎么着?你还嫌弃我?你要是知道,你那当宝贝的女人,真正的来历,只怕是……”
“你这个畜生!你要是敢动念儿一根汗毛,今天就别怪我六亲不认了!”
在他那阴阳怪气的调调声中,话都没全,就被一个苍老无比的声音给打断了,随后从后院的方向,一个浑身都裹着纱布的人,一瘸一拐的挪了出来。
玲珑一看这情况,马上几步上前去扶着人,和方中信一起,心翼翼的把人从后屋接到了大厅。
大厅这会儿人一多,地方就有些拥挤了,本来玲珑站在暗处,江胜池也没有看清长相,可这会儿一瞧清楚,他那满脸毛的脸上,嘴巴就彻底裂开了,枯黄到泛黑的牙齿,更是在众人面前招摇起来。
“嚯,咱们家什么时候,又捞了个姑娘了?老头,你这不厚道了,便宜了外人,怎么都不想想你儿我?啧啧,瞧瞧这一个个,光鲜亮丽的,哼,还指望着我养老?你怎么不让他们养你们的老啊!”
“你,你这个畜生!玲珑是人家方大厨的未婚妻,他们是这里的伙头,你要是敢多动歪心思,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江伯父是彻底火了,就这么没有眼力的蠢儿,死都不会改性的,他这次是彻底想通了,为了孙,也为了老婆,与其继续过这样的日,还是这次干脆做个了断吧。
一听到自家老头,竟然在外人面前,敢和自己,这么大声的话,他那贼兮兮的三角眼,就忍不住眯了起来,往边上的书生和伙夫,来回的打量了一下,就开始冷笑起来。
“算了吧!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他们不清楚,难道我还会不清楚吗?她不过是你们从河里捞的!吃的喝的花的这都是老的家底,老不妨告诉你,就算你入宫的钱,是老得着的,可老已经和宋尚书好了,到时候,让他当咱们金悟的推荐人!所以这俩女的,你们自己看着办,是咱们金悟重要,还是她们重要!”
一提到入宫的钱时,念儿脑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马上站了起来。
“那些钱我不想计较,但是你得告诉我,那片金锁,现在在什么地方!”
“什么金锁,那是我的金锁,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
一起这片金锁,那可是好大一笔钱,江胜池也没有料到,只不过是薄薄的一片金锁,竟然当了五十两银!相当于两个江家酒肆买了的价格呢,如今花都花完了,再想让他吐出来,自然是要死了不认的。
念儿实际不在乎钱的问题,她更在乎的是,只有找到了那片金锁,就能通过金锁,和赵念父亲相认,现代那边,赵念已经照顾好自己的父母和爷爷奶奶了,她在这边,自然也是绝对不能亏欠的。
可是如今那金锁石沉大海一般,如果江胜池不,那查起来还真是有些麻烦的,而这也是为什么,念儿这么久,都没有和徐朔提起的原因,他已经够忙了,实在不想再让他为自己操心了。
“什么金锁?”
“是我从,身上带着一片金锁,当时刚被表姑父从河里救上来时,就被他给抢了。”
叔可忍婶都忍不住了,就这么不要脸的玩意儿,念儿都想伸手去似了他那张嘴巴,所以就像徐朔的,这种人,还是交给他处理比较好,省得把自己给气死。
收起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