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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朔仅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个带血的包袱,就什么也没,转身进了大帐,而后匆匆赶到的冯御医,也是看了他一样后,一声叹息就离开了。
猛虎自认做错了事情,也不起,就这么跪着,飞鹰则是在离去之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留给了他一个字“蠢”。
京城已经连着十多天没有下过雨了,清晨还是晴空万里的天气,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很快就变得阴云密布,没一会儿后,天色重如浓墨,大风夹杂这电闪雷鸣起来。
瓢泼的大雨,自天上倾泻而下,雨水不断冲刷着在,大帐的白色帐篷布上,好在大帐本身防水,四周排水也做的到位,除了风大把帐篷吹得有些摇曳之外,在里面的人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倒是跪在外面的猛虎,浑身上下被冰冷的雨水冲刷着的同时,地面上的黄沙,混合着从包袱里流出来的血水,稀稀拉拉的粘了他半个身。
脸上也是被雨水,冲刷睁不开双眼,额前的碎发更是黏住了上眼皮,极度不舒服,受伤的双手,昨晚就没有处理好,如今也被雨水泡开后,已经开始有些刺痛感了。
可就算是浑身都不舒服,可猛虎也没敢多动一下,他很清楚,自己为了兄弟,这么做没有错,但对于殿下来,自己这就是火上浇油的添麻烦了,所以如今无论如何责罚,他认了!
大帐内,冯御医在徐朔的带领下,来带屏风前时,他还犹豫了片刻,毕竟是没有料到,这姑娘这么快,就和殿下,已经有了同榻而眠的资格了。
而徐朔接下来的动作,更是确信了这点,因为在入后帐之前,他还特别先行一步进去,为人家姑娘,整理了衣物,这才允许看诊。
冯御医在看到念儿睡颜时,就已经感觉有些不妥了,正常人睡觉时,浑身都是放松的,体温的确会比正常时略低,就连心跳和呼吸,都会放缓而平稳,但脸色会呈现一种温润而滋润的色泽。
可这会儿的念儿,皮肤不但有些过于泛白,嘴唇也略微发紫,呼吸明显有深浅不算,还整个人都睡得不是那么安稳。
“昨日,本王将她从宫内接回来时,就发现她身体有些虚弱了,昨晚又遇上了一些人,恐是被那些人惊到了,昨夜从时开始睡,一直到现在都不醒,本王是着实担心了,才找您过来的。”
徐朔刚才进来时,发现念儿已经整个人都裹紧了毯,就连脑袋都被捂住了,怕她被蒙着,呼吸不畅,这才是心翼翼的把她从毯里解救出来。
冯御医上去,按照给宫中妃,请平安脉的规矩,用上了纱巾后,才感上手去搭脉,确定了脉象之后,又在徐朔的允许下,检查了眼睛,以及嘴角的气息。
“殿下,您还是出来一下吧,有些事情,老朽想和您再细细。”
结论是有了,但是不得不,这话要是现在,只怕他会受不了,所以冯御医在收回了枕和纱巾后,抚摸着自己的白胡,先行一步走到了外面。
徐朔一听这话,心里就更为不安了,于是心的安排好了念儿,并且为她盖好了毯,弯腰在她额间,留下了一个亲吻后,这才起身走向外面。
外面的风雨飘摇的厉害,徐朔心里也是乱成了一团,昏暗的大帐之中,冯御医正在用火折点着一盏油灯,可是无论他怎么点,那油灯就是不亮。
看着老人反复不放弃的动作,徐朔先是叹了一口气,就伸手从怀中掏出来火折,想要上前去帮忙的,只是走进了才发现,他竟然是在点一盏,根本没有灯芯的油灯。
“冯御医,您老这是什么意思?”
冯御医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就坐了下来,掩面叹息了一声。
“殿下,老朽行医近六十年,光怪陆离的事情,自然也是见过不少的,记得在二十多年前,也是遇上过一次这种情况。”
没有灯芯的油灯?徐朔下意识就想到了念儿的身份,他现在开始怀疑,也许除了自己知道念儿的事情外,可能冯御医也发现了,她一些与众不同的地方吧。
“愿闻其详。”
“这人就犹如一盏油灯,人的精神,就是这灯芯,而身体,就是这油灯之中的油。身体缺了灯油,用药物补和调节就是了,可是这缺了灯芯,哎,老朽也不能肯定些什么了。”
回想起二十多年前,自己也曾经遇到过个姑娘,她在死前的三天里,一直都昏睡不醒,身体的体征和念儿简直如出一辙,没有外部伤,也没有内伤,但就是一点点的,人在沉睡之中死去。
直到死前的最后一刻,她还有个回光返照,了句异常奇怪的话。
“我终于能回家了,谢谢您的帮忙,以后请把这具身体,妥善埋了,也算是我对这身体主人的最后答礼。”
随后就安心的,带着满足的笑容,继续闭上眼睛,随即香消玉殒了,只怕这念儿,也会是这样的结局吧,她最后回到她该去的地方。
反过来,最为可怜的,就是徐朔,一想到这些,他就一脸哀伤的看向了他。今天又是一个周末,可惜大多数的亲们,应该还在为考试奋斗中吧,老猫会一直在为亲们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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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再次穿越
睡梦之中,念儿整个人感觉越来越冷,哪怕是钻进了毯,也冷的让人感觉像是掉进了冰窟窿似的,而且感觉身体特别特别的轻,轻的仿佛能像尘埃,风一吹甚至是不用风,也能漂浮起来。
她努力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可是双眼就是睁不开,只能隐约听到有人话的声音,声音特别的轻,轻到像是那蚊的哼哼声,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清楚,那声音是徐朔的。
本打算是沿着那声音,一点点的飞回去的,可事与愿违,越是想回去,身体就越是不停使唤,直到整个人,彻底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双眼这才看清楚周围。
全是浓浓的白雾,脚下漆黑一片,头顶也是一片漆黑,周围还有些水声,不得不,她是认识这地方的,没错,这就是之前,和赵念相遇的时空。
“赵念,你在不在?赵念,赵念啊!”
这个地方相较于自己的一无所知,也只有那个叫赵念的姑娘,能知道方向,而且再来这里,也算是个机缘,正好自己能和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清楚。
在寻找赵念的时间里,念儿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了,因为她这会儿,已经完全没有了方向的概念,什么是前什么是后,哪怕连上和下都没有了任何的参照物。
她的双脚,可以随时踩在任何方向的空中,就如踩在地面上一样,也能从侧身直接踩着继续走,这也就是代表了,四面八方没有任何东西是能阻挡她的。
就这么无意识的漂浮了许久之后,她才隐约看到不远处,有着点点的亮光,追寻着亮光的同时,身边就突然全部亮了起来。
拥挤的人群,从自己身边快速的穿梭而过,公车、私家车、红绿灯,到处都是响声和亮光,高楼林立的周围,漂亮的平面女郎,展示着各自的商品,巨大的电广告牌上,也是五颜六色的,尽显现代的繁华。
“我去,我这是回来了?”
左右看了许久,她才算是反应了过来,自己现在站的地方,正是现代的人民路,十字路口的斑马线上。
这还在发愣的时候,她也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自己这一身古装,竟然都没有引起路人的关注,而且还在纳闷时,就有一辆豪华私家车,直接从自己的身体穿了过去。
自己眼看着开车的男人,正伸手在坐在一边的女人大腿上,摸东摸西的揩油,女却只能是一脸嬉笑打闹着,就算那笑容之中略带尴尬。
“靠,一回来就看到这种人渣!不过那女的也该,这边想要钱,这边还装,懒得理他们。对了,还是先找到赵念要紧。”
看了看四周的路口已经交通的路线,她努力的回忆了一下,那个医院的位置,毕竟上次回来时,除了知道那个男人叫李医生,赵念是在医院当护工外,也没有闹清楚他们究竟是在什么医院。
而在现代,只是J市,市区内较大的医院就有4家,还不包括妇保院和私家医院等等,要是到了市郊或者临近的城市,医院数量还要多到可怕。
因此在这会儿,是从大海里捞针,也不是什么夸大的词。
从来到这个时代后,念儿从最大的人民医院,一直找到J市的第一、中心医院等等,全找了一遍,直到傍晚时分,顺着夕阳,她飘进了仲仁医院的大门。
这医院也是J市第二家,最大的私人医院,医疗设施据很不错,环境也好,就是价格比国立医院要来的稍稍贵一点。
本来会进这家医院来找,纯粹是因为顺路,可是在远处看到那医院病房的窗户时,她就对这里越来越有信心了。
华灯初上时,天空已经开始飘起了雪,念儿伸手想去接雪花的,这可是J市几年来,难得一见的大雪,可惜那雪却像是一样忘记了她的存在,直接从她手上,身上穿了过去,就连一丝寒意都没给留下。
念儿从空中落在地面上,抬头看向苍茫的天,看着那雪纷纷扬扬的从上面掉下,耳边隐约能听到有人在欢呼的声音,那声音很熟悉,熟悉的让她从新燃起了希望。
“俊浩,真的下雪了,我来这里2年了,可想念雪了,咱们出去看看雪景好不好,就一下下,一下下嘛”
女声娇滴滴的,明显是在与男友撒着娇,而男始终没有开口什么话,只是在过了一会儿后,那边的门开了,念儿看到一个短发的女人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围着大围巾,从室内跑了出来。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高大男人,同色系的羽绒服,但他没有围围巾,手上拿着一副手套,出门后就撑开了伞。
“俊浩,不要打伞啦,有伞就看不到雪花了,你看,今年的雪多漂亮?”
“戴上手套。”
男人并没有回答女人的话,反而是伸手就为她哈着气,然后套上了手套,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女人也没有反抗,只是冲着对方,甜蜜的笑了笑,然后继续欣赏起这难得一见的雪景。
念儿自然是认出来了,这个女人,可不就是自己么,不对,或许应该叫她赵念,没错,她终于找到了这两个人。
也许是近乡情怯了,她非但没能马上过去,反而是激动的留下了眼泪,甚至激动的低声哭了起来。
那声音轻轻的,淡淡的,被风一吹就能消散在空气之中,但还是成功的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力。
“张念?张念你怎么跑这里来的?”
女人很快就注意到了,在路灯的下面,有一个身穿着古装的少女,低头嘤嘤哭泣着,周围的雪从她身边落下的同时,也穿过了她的身影,而她身上却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赵念在确定了来人后,马上就像上前去搭话,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给搂住了,男人不话,也不愿意松开手,只是一脸戒备的看着四周,搜寻着她口中的那个“张念”。
“俊浩,别闹了,张念就在路灯那边,她应该是遇上什么麻烦才会出现在这里的,你别忘了,时间还没到,时空大门是不会无故打开的,你忘了吗?咱们之前研究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