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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堆越烧越旺,滚滚的浓烟过去后,就是熊熊烈火,枝条被火焰炙烤的噼啪作响,给原本就安静的河边,又添了一份特殊的安静。
念儿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一篮系列的丰胸,等反应过来时,发现某男在自己的肩膀上,已然沉沉的睡着了。
作为女朋友,这是个值得欣慰的时候,可作为一个女人,念儿觉着,叔可忍婶都不可忍了!
软香在怀,竟然还能坐怀不乱,他真当自己是柳下惠了不成?于是推了推他那腰间手,傲娇的了句。
“放手!要睡觉找抱枕去!”
“抱枕?恋儿,好好的,怎么又不高兴了?难不成是为了刚才?哎,恋儿啊,我是知道你放火折的位置,才……”
也是真怕得罪了这姑奶奶,于是徐朔最终还是觉得坦白从宽了,只可惜,这回晚了!
他这样一,非但没有哄得念儿开心,反而让她很火大了,伸手就推开了他的手臂,叉着腰坐到了火堆另一边的地方。
“我要的,可不是这件事!”
她在用行动来表示抗议,不过效果嘛,很明显的,不是很好。
这地方是河滩,河滩上,碎石头特别多,少了王昭那人肉沙发,帮忙垫着石,有缺失了那颗大块的“宝座”,可怜的她这会儿真是坐立都不舒服,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坐回到了他的腿上。
“,你是不是故意的?”
徐朔仅是扬了扬眉,随后手臂又缠上了她的腰间,找到了之前的位置,继续把头支在她肩膀上,闭着眼睛。
“现在可以,你究竟想和我聊什么了吧?”
一到这个,他就笑不出来了,可该的必须清楚,毕竟他怕错过了她的所有。
“重云,我觉着吧,我们是不是,对赵老将军有什么误解了?虽那个人是他家的,可保不齐就是那人的,给钱办事,仅此而已呢?”
念儿不是在为赵家开脱干系,只是她觉着,这件事情里,有着太多的巧合,这样一来,反而就有点像是某人刻意而为的了。
听她这么一,他的心里也是漏了半拍,句实心话,他也想这一切都是误会,相较于挖了宫廷内部的毒瘤,赵家外戚的势力和实力,绝对是不容窥视的,或许今晚的事情,她又想到了什么?又是一天了,每天每天老猫都在努力的更新,可是还是能听到有亲们在私声的抱怨,为什么更新辣么少,为什么每天只更新一章,老猫想的是,再等一个月,当两本书都同步更新时,亲们会不会觉着看的比较过瘾呢?估计也不会吧,还是会私下再来催更的吧嘿嘿,虽感觉有那么点点累,但是有大家的支持,老猫还是感觉好开心的呢!所以谢谢大家!大家明天见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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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慧眼
“恋儿啊,我不希望你因为怜悯,而被蒙上了双眼!”
“被蒙上了双眼的是你!道理特别简单,今晚咱们去的时候,你没发现吗?他们的关系还没有谈妥!”
仔细的想了想后,念儿开始认真的把当时的场面,再进行了一下细致的分析。
“当时他们站的位置你还记得吗?老将军站在最左边,然后依次是管家、七皇、院工、院教头。如果两人真的关系好,何必还要两个外人在身边?”
这个道理实际很浅显,但最让念儿确定的一点,就是在刚才,“自来熟”离开的时候,老将军那话里化外的意思,她是听的最清楚的。
“而且身后还有一些院工和家奴!要真是有的话要,那么这么多人,人多嘴杂,就不怕有个像猛虎的?”
这个也是实话,毕竟大家在一起认识这么久了,也就数猛虎,最为心直口快,什么都干往外,也因此惹了不少祸事。
被念儿这么一,徐朔也是绷不住脸了,直接笑了起来,这才恢复了两人之间,轻松愉悦的气氛。
“别笑了啦,你听我嘛!其次,他们出来的时间,要是真早谈妥,何必是这么晚了,还恭送的这么光明正大,就像是怕大家,都不清楚他们是在恭送七皇似的!还是真有秘密,不必须偷偷摸摸,也好歹是掩人耳目吧?”
她的这些都是很浅显的部分,再深沉一些的,只怕不用深挖,也能得通,但有些话她是不能多嘴的。
毕竟人家是老将军,对皇家嗣评头论足,那种大不敬的行为,要是被自己给点破了,只怕到时候还会连累到他。
念儿的那些细节,徐朔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可就算是这样,他内心还是有些忌惮的。
徐斐表面看着,一直是以谦谦君示人,可这次的事情看来,这件事,和他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并且,如果按照正常思维方式,如果摒除了徐瑟后,也就是皇甫皇后,能再背后操控着这一切。
毕竟皇甫皇后,是这么的疼爱他,为他做这一切,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么恋儿你觉着,我的那两个弟弟中,是谁先想到,要联系那赵老将军的?”
徐朔离开了她的肩膀,将她侧身搂在怀中,这样一来,就不必一直只是,一边烤着火,一边挨冷风了。
念儿顺从的侧身坐好,脑袋依靠在他温暖的胸膛,皱着双眉想了许久后,才叹了口气。
“如果让我来,我情愿九皇,还是那个,我最初认识的九皇!他人心不坏的,只可惜,身在皇家,估计也是有很多的身不由己吧?”
“哦?身不由己?你倒是会帮外人话啊!也对,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身为“师娘”的夫,我也应该好好的,为这位九皇弟,认真的上一课了!”
他抬起她的手腕,在那串鲜红的相思豆上,直接亲了一口,然后放在了自己的心口,用大掌压住,不让她逃离。
修得念儿满脸通红,指尖在怀中轻轻的画着圈,口中嘟囔着。
“师娘?诶,你这人怎么什么事情,都这么肚鸡肠的?”
刚开始还没闹清楚,他那话里的意思,可当看到手腕上的红豆时,才蓦然想起,之前自己为徐瑟解释过《蒹葭》,这才明白他话中有话。
她嘴上是这么的,可脑里却是闪过了两个词,“师夫”、“师娘”,修得她更是满面,却又甜蜜的不愿意开口。
“恋儿啊,你,要不明天,夫为就把校尉场的事情,都搬到吧?或者我干脆把你调到我身边,以后光明正大的跟在我一边,你好吗?”
不知是不是觉着,时间紧凑了,亦或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反正徐朔还是很着急的,他不愿意和念儿再分离了。
她就像是毒药,上瘾后,让他欲罢不能!又像是自己唯一的解药,没有她的分分秒秒,都犹如病入膏肓。
一到这个,念儿安静下来了,想了一会儿后,还是老实的回答道。
“我看还是不要了吧,之前我有问过铃铛了,她把你的很多事迹都告诉了我,其中包括你的母妃,你父皇本就不怎么喜欢你,如今还是知道,你和我现在这关系,只怕你日会更不好过!”
之前就听冯御医过,景天帝因为徐朔的母亲,所以特别反感皇族嗣,与宫女或者官女有关系,更别娶妻这种事情了。
“而且现在这样也好,那地方毕竟是皇宫,谅那帮人也不敢太明目张胆,而且你不是还安排了猛虎,还有一位新人叫…书延!对,就是她,有她们在,你还担心什么?”
“哎,恋儿,我现在有点不那么喜欢你的聪明了!而且你胆也真大,敢妄自揣测皇家嗣的事情,大胆的宫女,还不与本王速速道歉!”
他着,伸手开始挠起她的痒痒,都得她在怀中咯咯直笑。
“女不敢啦!哈哈…好痒啊…诶…我的头发!别动,和你头发揪一块了!讨厌啦,别动,我要把这头发!”
两人整闹得起劲,念儿就发现自己是一撮头发,不知道怎么的,就和徐朔发髻上的碎发,纠缠在了一起。
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是松开了他的发髻,一点一点的去拆两人的头发。
徐朔盯着那团头发,思绪了一会儿后,取了扇尾端暗藏的匕首,一下就把两人打结的头发,都切断了。
“解它作甚,结发,不是很好么?这发我先留着,你回去后,绣个香囊给我吧!”
“真不要脸!还能这么直接要的哦!哼!”
念儿瞧了瞧那段打结的头发,转身窝进了他的怀中,用极低的声音道。
“好,就绣一个青色的!”
“恋儿,你知道吗?母妃在我八岁那年,救驾时,为了护住我,才死的,当时她就死在我的面前。脖部位,被刺客砍断了,脑袋上就挂了一层皮,我脸上的疤痕,也是那刀划出来的…”
怀中抱着念儿,闭上了双眼之后,蓦然想起了当年,自己被母亲在那个血色的夜晚,紧紧保护在了怀中,即使在那瞬间香消玉殒,依旧是坚定的用自己身躯,继续保护着自己。
那滚烫的鲜血,在之后的几年内,都是他活着的动力,以至于到现在,都不明白,什么叫眼泪。
“还有我父王,在我八岁时,带我去围猎,把我遗失在了野外,那地方有好多狼……你知道狼是怎么对付猎物的吗?它们一直在追着我,长大了嘴巴,用那锋利的牙齿,要撕咬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朔盯着那团炙热的火焰,突然回忆起了好多事情,好多他从来不愿意回忆的事情。
念儿没有阻止他,而是靠在了他的胸口,听着他的每一个故事。
当一切都过去后,再多的苦难,对于他这个高高在上的四皇、飞虎营将军、校尉场主人而言,都不过只是曾经的一个个故事罢了。
她有想过劝他放下屠刀,成仁成善,可那还是他吗?所以她不出口!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那就是了解他,更多更多的了解他、理解他。
“我听,你浑身是血回来的!可是那些都是狼血,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是所有版本中,最让她好奇的部分,为什么他的年纪,不但躲过了狼群的攻击,还浑身浴血而归?
“用命换来的!它们追我的时候,我躲进了狼窟,杀了它们的狼崽,用狼崽的血,涂满了全身!而且我当时也受伤了,只不过,为了不让他们有机可乘,才咬牙坚持自己回的宫。”
在念儿面前,他不想继续呈英雄,也不打算隐瞒过去,他只是讲述着,那次曾经发生的事情。
“当时伤的重不重!有没有……”
念儿下意识坐直了身体,开始检查他的脖和胸膛,因为据狼最喜欢攻击的,就是人的脖和四肢。徐朔低声笑了起来,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然后又把她抱回了怀中。
“傻恋儿,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早没事了。不过当时的确有点危险,伤口感染了,发烧很严重,要不是李尚宫帮忙,估计我也不可能在你身边了!”
他这话的时候,声音尽量放的很轻松,但那比平时慢的语速,还是出卖了他。
“也是万幸,父皇没有派人再派来,检查我的身体的情况,所以李尚宫把我私自藏起来,调养了一段时间,后来在被送赵家军营时,身体就好很多了。”
念儿用力的,抱紧了他的腰身,手在他的后背来回着,她现在真不出任何安慰的话,但她至今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