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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独宠之王妃难追-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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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念儿的动作过快,也过于连贯,以至于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从她不再催促,并亲他眼睛的时候,他嘴角有明显在上扬。

    不过,很明显的一件事,那就是,就算是看到了,她也一定不会生气的推开他。

    当晚,徐朔是何时离去的,是怎么离去的,念儿并不清楚,反正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好梦到天明的,从自己爬起来了。

    铃铛自从知道了四皇殿下,和念儿之间,已经确定了关系后,这,她也终于能睡踏实了,就连蝶,在她的身边,也是有安心睡到天亮。

    开始打扫的时候,铃铛觉着无聊,就粘着念儿不断打趣她。

    “念儿姐,都清河郡的人,喜欢贴门神,去晦气,那么昨晚那位将军,是不是也算得上是门神了?”

    睡饱,又有安全感,她很快就恢复了不少的元气,甚至还敢拿飞鹰来开玩笑了。

    念儿一开始没听懂,这话的意思,但她那左一句门神,右一句门神的,才意识到这话有多不好听,很快就打断了她的话。

    “铃铛,你怎么可以以貌取人?飞鹰将军可是个很厉害的人呢!不过你的也不错,那清河郡的门神,正是从他们早期时的两位最威猛的将军,演化而来的。”

    反正就是尽量捡好听的,毕竟这是徐朔的人,哪怕是因为爱屋及乌是,也是需要的。

    相较于和念儿熟门熟路的铃铛,胆的蝶就显得特别乖巧。

    自从那天起,只要是念儿的事情,她都会抢着帮忙,甚至是帮忙洗衣物,弄得念儿经常很尴尬,但她总一句。

    “姐姐,你就放着我来吧,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徐朔那晚的离去后,又是四天不再见踪影,为了她的安全,飞鹰更是每天都有“贴心”的提醒,请她不要再没有他们的陪护时,贸然离开。

    甚至连早晨去绿柳堤,也被禁止了,就这样,她彻底和外面断绝了任何的联系,就连回酒肆看老板娘的机会,也错过了。

    “飞鹰,请你帮忙把这点钱,送到市集尽头的江家酒肆,交给老板娘,告诉她,请她放心,我在宫中一切都好。”

    又过了六天,这日下大雨,解树和铃铛值班,蝶硬要跟着。

    反正这一个月来,书局里都没人,念儿也是天天靠看书,来打发时间,铃铛和蝶则是玩着丢骨头的游戏,大家自己忙自己的,倒也算自在。

    不过今天有些不同,早上的时候,艳阳还在,后来突然就天黑了,一阵电闪雷鸣之后,下起了大暴雨。

    念儿站在窗口边,把飞鹰喊了进来,发现他身上都是干燥的,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飞鹰,如果有兄弟是在雨里的,就让他们进来,避避雨吧。”

    如今的念儿,和飞鹰话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客套,飞鹰很喜欢这样,感觉自在,念儿更是喜欢这样,因为,这才有家人、朋友的感觉。

    随着雨越下越大,天色也阴沉的犹如天黑了一般。

    院中的竹林,以及树木花草,都被摧残的摇曳不止,地面开始变得泥泞不堪,雨水落地后,反弹出棕灰色的泥浆点,只是这些泥浆都还没有回落到地面,很快又被新的雨滴给打散了。

    哎,最近天气阴阳怪调的,昨天还雷暴,今天又艳阳高照了,24时里,温差15度,真是又够呛的,而且又是花粉过敏什么的,亲们你们那的天气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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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爱你的全部

    突然,一个巨大的响雷,从空中划落到院中,随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响声,院中最大的一颗树,就被这雷给劈成了两半。

    大树轰然倒地的瞬间,才刚起的一些火星,马上被雨水给灭了,传出阵阵的硫磺味,弥漫在空气中,渗透进雨水里。

    铃铛和蝶都被吓了一大跳,瑟瑟发抖包成了一团,只有念儿,双眼始终盯着那棵树,直到它的一半倒地,徒留下另一半边还在苦苦的支撑着。

    “飞鹰,以后打雷的时候,前往别在树下避雨、避雷,会特别危险。”

    她这话是对着他的,但双眼却是始终没有多看他一眼,这让飞鹰心理莫名的一惊。

    就这神态、动作,话的语气,怎么看着会如此熟悉?就像是……殿下!思考了良久,脑里不知道怎么了,就突然想起了徐朔。

    自家殿下的性格,是个很矛盾的人,明明是担心别人,但他从来不用的,总是这样事不关己的,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

    飞鹰才打算回答,书阁的大门陡然,被一阵飓风给推开了,双门来回不住的摇摆拍打着门槛,大家的目光,都在这一刻,望向了那里。

    蝶吓得惊声尖叫,抱着铃铛的手臂,一把就把她带倒在了地上。

    飞鹰却一动不动站着,静静的看着那扇门,只有念儿,在停顿了一会儿后,就转身去奉茶殿,取了几块毛巾,然后快步迎了上去。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门口的地面上,也开始出现一片潮,过了不久,整个书室都陷入进了昏暗,门外口,更是有一道黑影,划破了黑暗,带着水滴,一步步的闯了进来。

    “鬼啊!”

    这声音是铃铛喊出来的,那声音尖锐而短促,听得出来,她在颤抖,并且惊恐万分。

    念儿有些纳闷的回头看了一眼,随后不为所动的又转头,继续看向了门口。

    “这么大的雨,为什么还来?”

    念儿此刻的声音非常平静,不但没有丝毫不安的感觉,反而略带着些许的的责备。

    这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所有人都听清楚了,门口的黑影更是一顿,水滴沿着黑袍的衣摆,落到了地面,晕开来点点痕迹。

    飞鹰马上低下头,努力憋气,不敢笑出声来,忍了许久,还是强忍着转身,不敢再多瞧一眼。

    也是这画风转的太快了些,铃铛和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又一个雷劈了下来,闪电打亮周围的一瞬间,她们这才确定是一个黑色的人影,浑身湿哒哒的堵住了大门,正为站在门口念儿抵挡了门外的风雨。

    “蝶、铃铛,转身别看!”

    念儿在看到飞鹰转身的时候,还以为徐朔是有什么习惯,不让人看的,于是也让两个孩别看。

    她们自然是乐意的,两人的动作都特别快,直接缩到了椅的背后,相互依靠着还在不停的发抖着

    一直等到大家都不往这瞧了,念儿才发觉,他还是没有进来,这才终于忍不住,伸手一把就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将他扯进了书阁。

    趁着他移开门口的空档,念儿又转身,快速关门,然后动作麻利的脱了他的黑色披风。

    “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雨,都不曾把伞的么?这么泡着雨水,可别感冒了才是!”

    她嘴里念叨着,顺手把毛巾塞到他的手上,随后自己走在了他的身后,开始用毛巾擦拭起他的长发。

    徐朔在听到铃铛尖叫声的时候,双眉是紧皱着的,他在推开门,看到念儿的刹那,心下更是后悔不已。

    相同的场景,依稀记得几年前,刚成年封王不久,也是这样一个雨天,也不清楚是他的第几任妾来着,也就是在那声“鬼啊……”之后,头撞屋柱,最后失血过多死的。

    再后来,坊间就传他在雨夜会变成厉鬼,收取少女血等等,总之,再有少女入府,也会被人叫鬼新娘,日久了,也就没有人再愿意送好人家的姑娘来了。

    渐渐的,他也放弃了,随后再有送来的美人、歌姬什么的,都是直接转身就送出门去,免得再有人,被自己吓死。

    只是很奇怪,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出乎了他的“预料”,她没有躲避,更没有惊恐的尖叫,反而是在责备自己下雨天什么的!

    而且她还让那两个宫女转身,又是扯着自己进屋,这都让他觉着各种的匪夷所思,一种不尽的暖意,正伴随着那块干燥的毛巾,从掌心蔓延开来。

    擦拭了一会儿后,念儿感觉手和脖,都有些酸麻了,于是从室内搬来了椅,但奇怪的是,她发现徐朔竟然始终,都只是傻愣愣站着。

    有那么一丝丝的,忍不住想笑,这感觉就像一个做了坏事的大男孩,被老师罚站了,还一脸无辜外带茫然,而除了这一丝可笑外,当然,更多的则是心疼。

    她只能是有又主动伸手,再次牵起他的手,将他推到椅边坐下,然后拿回毛巾,开始为他擦脸。

    在遇到面具的位置时,念儿没有再动手,而是等到他很自觉的,摘下来放腿上,才继续为他擦拭,而徐朔则是双眼不眨的,直直盯着她看。

    能有这样的自觉,念儿当然是觉着很高兴,回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后,凑到面前,直接用自己的鼻,在他鼻尖上刮了两下,这才转身到背后去。

    徐朔一动不动的茫然坐着,她则是快速的,发间那支固定长发的牛皮绳,再用毛巾,继续擦拭着手中那乌黑的秀发。

    棉麻布料的毛巾在干燥时,还是很僵硬的,但随着被雨水浸透后,就变的柔许多。

    念儿的每个动作都特别轻柔,轻柔的徐朔都有些打瞌睡了,特别是这几天都没有充足的睡眠,这会儿一但闲下来,就有些顶不住了。

    外面的雨开始变了,周围的黑暗开始随之退去。

    夏日的雷阵雨,来得快,去的也快,来时急骤而,不过在消散后,到处都是一片清凉,以及那一抹天边的彩虹,却也是极美的。

    这会儿的念儿,终于把他头发擦干了,转头想和他再几句话时,才发现,他竟然这样坐着都睡着了。

    还在之前有穿着斗篷,雨水只打斗篷,他身上的上衣还算是干燥的,就算睡着了,也不至于感冒。

    只是当眼神滑落到他长衫的衣摆时,她又忍不住皱眉了,这年代没有雨靴,刚刚这么大的雨,估计他脚上也是被雨水给浸透了,这不换鞋,肯定是不行。

    但又不忍心打扰他休息,于是念儿轻声唤来了飞鹰,安排他去取一双干净的鞋袜来,自己则是跑到后殿,去取了铜盆和热水。

    飞鹰也是明白了她的用意,只是当看到她蹲在殿边,还帮他脱鞋脱的时候,他脑就有点懵了。

    实际别是他,就连刚刚醒过来的徐朔,都有些发懵!

    在八周国,只有妻,或者是晚辈,才有资格为男人脱鞋洗脚,即便是府上的侧室,想为丈夫洗脚,那也得是经过丈夫同意后,才可以的。

    念儿与徐朔的年龄以及关系,这样的动作,无非是在告诉别人,他们已经确定了关系。

    当然,念儿并不懂这其中的意思,这倒是真把徐朔给乐的,有些找不到北的感觉了。

    念儿并不清楚他已经醒来,依旧低着头,很认真的在脱袜,但把那湿乎乎的袜褪下来时,脚上的皮肤已然泛白了一些。

    但瞧着那枯瘦的脚背上大的伤痕,外带第三根脚趾上,那已经缺失了指甲的脚趾时,就更心疼了。

    明知道,他一身都是伤,但是每每看到这些伤口,她还是忍不住难过,就像是感觉到了,他脚趾被砸伤后,拔了指甲的那种痛。

    抬手用袖,快速的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后,她这才伸手,再次试了试热水,然后才是把他的脚,放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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