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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太熟?
云玉祥一噎,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他平视但凡与哪个女子相遇了几次,那女子便会以为姻缘天定,他们是有缘分的。
怎么这元二小姐不按常理出牌?
云玉祥又低着头,眼神变换,没有人看到。
元善嘉隐秘地勾起微笑。
不过是随意做做样子罢了,骗骗小姑娘的把戏罢了。
可是为何她前世却没有看透?
人家是同床异梦,两人可以说是同屋异想了。
元善嘉猩红的嘴唇微动,看着云玉祥,似乎有些感动,说那些话只是客套一下的模样。
云玉祥瞬间捕捉到她的微表情,心里才定了定。
元善嘉可是他们的谋事环节中的一个重要点,可不能有闪失。
冉竹站在一旁,不动如钟,老神在在地入定了一般。
云玉祥温柔地看着元善嘉,“元二小姐,其实,孤,不,是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有些倾心不已。但是因为雅伦大家在场,我不敢表现。你给我倒茶的时候,我心里不知怎的,十分高兴,把茶水都喝完了。”
元善嘉愣愣地看着他,心道:对着这幅嘴角,你也能说下去,看来脸皮真是已经厚到了一种境界。
还有我们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庄子上的时候,你记性不好,难道还以为别人的记性也不好?
云玉祥因为元善嘉的粉过厚,看不清她到底脸红没有。
见她愣愣地看着自己,以为她已经被自己打动,更加卖力地表演。
“也许我有些唐突……”云玉祥的脸竟然微微发红。
元善嘉看着他的脸,红红的,和前世一样,他就是这么被骗的。
他贵为太子,身份高贵,却一副为情所困的毛小子的模样,真的很有令人着迷的资本。
云玉祥不觉得元善嘉的反应有什么不对的。
他继续道:“可是我还是要说!元二小姐,哦,不!嘉嘉,请允许我叫你嘉嘉吧。你也可以叫我季凡,我的字。”
说完这番话,他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元善嘉,脸上的红晕依旧不散。
温润的眸子认真地看着元善嘉,似乎她便是他的整个世界。
元善嘉没有回答,认真地端详他的脸。
云玉祥的脸越来越红,有些失落地问道:“不行吗?”
他没有看到冉竹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
若是他再说下去,冉竹就要跳出来打死这个要拐跑她家小姐的人了。
即使是太子也不行!
“抱歉,太子殿下,您是尊贵的太子,您值得更好的。”才怪!元善嘉在心里补充到。
云玉祥失落地站起来,笑了笑,“没,没关系,你……不要在意我说的话,就当没有听过就是了。”
他的语气十分悲伤,声音似乎有些哽咽,却带着温柔。
若是青儿在这里,指不定就要劝她不要伤害太子殿下了。
“对不起。”元善嘉低头,似乎也很悲伤。
“那……那我走了……”云玉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一团悲哀。
他走后不久,元善嘉躺在书桌旁边的小榻上,懒懒的,不想动。
冉竹说道:“小姐,您才十二岁,不能与人私相授受。”
元善嘉随意地拖了一本手边的书,翻了翻,又扔下了,随意地又从书架上扯了一本,“不会和他的。”
要私相授受则是和小石头,她才不会走以前的老路呢。
不会和他?冉竹看着她,也就是有别人了?
元善嘉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
“那您为什么一直看着他?”冉竹决定先把这个问题放到一边去。
“嗯……”元善嘉没有放下手中的书,埋头读着。
“小姐。”冉竹叫到,声音没有起伏。
“嗯?”元善嘉抬头,突然恍然大悟,“哦!你说这个啊。嗯……”
“我在看他是不是脸大?怎么能够说出这么皮厚的话来。”她又翻了一页书,随意地回答到。
☆、第一百三十六章 各方灯火
听了元善嘉的话,冉竹一默。
“小姐高兴就好。”
“嗯,我很高兴。”元善嘉道。
“哦,对了,记得让青儿顾着祖母那边。”她吩咐道。
冉竹点头,“奴婢会的。”
这天,云都的晚上似乎并不平静。
各个府里的有些势力的大人们都在召集参谋讨论这件事情。
太傅府。
太傅府并不豪华,是江南水乡的风格,很清丽,古朴的气息很重。
太傅古鹏正作为一品大员,皇帝之师,地位超然,虽然没有实际的权利。
但是他门下的门生遍布云国各地,构成了一个极大的人脉网络。
夜色给府邸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他书房里灯火通明。
三个人围着他坐着。
“太傅,这件事您怎么看?”说话的男人是太傅古鹏正的谋士之一黄翰。
他胡子拉碴,头发凌乱上穿褐色短袍,下着黑色长裤,双腿叉开坐着,坐得十分随意。
全身的肌肉让人无法想象也是太傅的谋士之一。
他问话直白,没有遮掩,有什么说什么,因此古鹏正并没有怪物他。
反而说道:“本官觉得皇上似乎……要有所动作了。”
他的语气严肃,用词十分谨慎。
身着白色交领长袍的是席飞,他手上的扇子不停地发出声响,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
另外一边坐着的男人名叫印杰超,他的眼睛锐利,随时都透露出一种阴郁的目光。
他身穿着的是灰色直裾深衣,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严谨刻板。
太傅古鹏正的话音落下,众人都没有答话,灯花跳动,烛光映衬得外面更加黑暗。仿佛有怪兽就要出来。
还是席飞先开口说道:“太傅说得有道理,皇上忌惮元将军已久,此时便是一个大好时机。若是元将军做好了,皇上应该会明升暗降,给他一个什么封位便打发了。”
他顿了顿,脸上带着嘲讽的表情,“同时以此为借口,把兵权收回来。若是做差了……”
黄翰接口道:“若是做差了,那么皇上会将所有的责任推到元将军头上,治他一个杀头之罪。”
太傅古鹏正点点头,拿起桌上的茶杯,低声道:“本官则是这么想的。以皇上的性子,早就欲除之而后快乐!”
“这都是因为元将军挡路了。”印杰超严肃着一张脸,不带丝毫情绪,仿佛说的无关紧要的话。
这话却让在场的人都停了动作。
席飞的扇子停了停。
黄翰本来跷着脚,吊儿郎当地抖动着,听了这话,也停了一下。
太傅古鹏正手上喝茶的动作更是顿了半晌,才将茶送去口中。
“本官怕的就是,什么时候,本官,也挡路了。”
印杰超表情淡然,“皇上早已觉得太傅挡路了,不然为何您手中的决策权越来越少?皇上也不愿再给你看那些重大问题了?”
“印先生说的对,皇上早已在削减本官的权利,只不过,因着本官背后的家族,倒也没有动太大的手笔。”太傅古鹏正嗤笑一声。
“元将军输就输在没有一个好的家世上面,若是他是那些武将世家出来的,哪会如此辛苦?”
黄翰抖抖脚,“太傅既然如此说,那么又有什么担心的。只要您将家族管理好了,他是不会动您的。”
“本官只是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罢了。”太傅古鹏正垂眸,眼神变幻莫测。
席飞摸摸鼻子,用扇子蹭了蹭,“那太傅不做狐便是了。您也不是狐,而是人!”
“你说的对!”太傅古鹏正笑笑,似是被娱乐了。
除了太傅府。
大学士府上也是如此。
他倒不是兔死狐悲。
他一不是武官,二不是大家族的,因此倒没有太大的感觉。
“管家,你说元将军这次能走出来吗?”刁一铭望着天上被云层缠绕的月亮。
管家刁飞站在他身后的阴影里,“老爷莫担心,元将军是有大福气的,当初能从战场上全须全尾地下来,如今也能从龙栖山的脚下回来。”
刁一铭摇摇头,“我也不是担心他,只是之前茜儿得了他家老夫人的帮助,才成功地进城来。欠了一个人情,他若是出了事,我便还不了,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
他自知只是一个小小的无实权的大学士,若是学术上的问题,他还能帮一帮。
这涉及到皇上的事情,他一般都是明哲保身,不愿意多加参与。
刁飞若有所思,“老爷若是实在觉得过意不去,大不了在他们落难的时候,给元老夫人送些东西去便是了。”
刁一铭想想,觉得也对。
这元天还没有出事,就有人想着他落难了之后怎么办。真是好笑至极。
云都城内,大家族的书房似乎都是人影幢幢,过了半夜,才都歇了。
元善嘉这时本该早已入睡,却不想又被一个梁上君子吵醒了。
她十分不爽,看着那个黑衣人。
她白天在书房便看见他在房梁上呆着,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看了她也不躲。
元善嘉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就心软,放过了他。
弄得他每次都来她这儿打秋风。
黑衣人看着她,瞅了一会儿,“你跟两国的太子关系都这么好,不怕引发两国的战争吗?”
元善嘉的瞳孔一缩,她警惕地看着他,眼中尽是疑惑的色彩。
“什么意思?”
月亮被遮住了,黑衣人不可能看到她的表情。
就算看到了,他也不会相信。
因为他亲眼看到楚国太子进了她的房间,呆了很久才离开。
他跟楚国太子交手过一次,对他的身手有些熟悉。
“你不要跟云国太子靠得太近了,楚国太子人很好,可以靠近。”黑衣人自说自话。
元善嘉哭笑不得。
这人是来给小石头说好话的?
她笑了笑,后来一想。
哎?不对啊。
这个黑衣人应该就是抢走小石头未婚妻的男人,为什么要给小石头说好话?
她怀疑地看着他,上下打量着,想看看他有什么意图。
黑衣人被看得全身僵硬。
“你……你看什么?”
元善嘉理所当然地说道:“看你呀?看你这么一身黑,是不是长得很好看,怕被别人看到了。”
黑衣人身体更加僵硬了,“我有喜欢的人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夜有访客
元善嘉懵逼,啥意思?
这是怕她喜欢上他?
她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黑衣人,这人究竟是自恋呢?还是自恋呢?
啊!她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说好话了!
是为了让小石头不再去追究他那个未婚妻卫薇儿的事情!
她感到有些好笑。
他是什么人呢?
凭什么过来跟她说话?
呵?欺负了小石头,还跑过来炫耀不成?
她之前给他提供了方便,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好欺负?
元善嘉冷笑。
她突然叫到:“啊~”
声音不是特别大,但是却也可以让愿意屋子的人听到了。
黑衣人一惊,“你!”
连忙从窗户走了。
“小姐!怎么了?怎么了?”青儿拿着烛台护着烛火冲进来,后面紧跟着今天值夜的二等丫鬟缓儿和环儿。
元善嘉这时已经坐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盖了一半,又把头发弄乱,大口地喘着气。
青儿担心地问道:“小姐是不是做噩梦了?不要怕,不要怕,老人们说过了,梦跟现实是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