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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城,凤青鸾并没有急着回客栈,刚才老汉硬塞了两块碎银到她的手里,目前,她的手里已经有十多两银子了,她想看看有没有可以租赁的店面,她不需要很大,只要有一个问诊的小门面即可。
“老大,这里有家空店,我进去问问老板怎么租。”贺栋十分积极的忙碌着,见了空店,就走进去,询问租赁的价格,那老板一看他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土里土气的,身上的衣服也十分的普通,不像什么有钱的人,所以态度不甚客气,伸出五个手指,在贺栋的面前晃荡:“这个数!”
“五两?”贺栋眨巴眨巴眼睛,十分好奇的回答。
店家老板气的脸都黑了一大半,又晃动手指,已经不耐烦了,贺栋愣了愣,大声道:“五十两?”
店家这才觉的他上了道,点着头,有些势利的说道:“五十两一个月,你要是想租,咱们可以马上拟定租赁协议,一年长一次租金,一次长十两,如果没有意见,先付二十两的定金,余下的,可以等签完协议再付,拿来吧。”
“老板,这太贵了吧,你行行好,少点儿吧。”贺栋底气顿时就泄掉了,他们手里只有十七两银子,还要住店吃饭呢,哪里能租得起这么贵的店面,而且老板说一个月要五十两,那一年下来,岂不是六百两银子?而且,老板还说每年要长十两的租金,这简直太不合理了。
“去去去,谁跟你少了?你出去问问,这可是全京城地段最好的一条街,我要不是看这门面太小,才免强开价五十两,要是再大一些,我一百两照样能租出去,你信不信?”老板完全失去了耐性,主要是贺栋看上去太穷了,他连搭理他的功夫都没有。
“贺栋,走吧!”已经把老板的话听完了,凤青鸾决定不跟这种势利的人打交道。
贺栋只好沮丧的走出来,一脸苦逼的说道:“太坑人了,这么一个破店面,竟然也敢开口要价五十两一个月,他当银子那么好赚啊,他那么贪财,怎么不去抢呢?”
“也许他说的没有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世上,有哪个人不是唯利是图呢?贪财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你就别生气了。”凤青鸾倒一点儿也不气,反正她也没有非要租店面,只是有这个打算。
“可是,老大,我们总是住在客栈也不是办法啊,你又是那么的善良,帮人治病,收那么少的诊费,照你这样看下去,一天看两个病人,那一年也付不起租赁的费用啊。”贺栋开始有些幽怨了,安庆县那么一个小小的县,那里的大夫收费都比老大更高,更何况这里是最繁华,最富有的京城,这里的人一个个都穿金戴银,锦衣玉袍着身,哪个不是有钱的人呢?如果老大的收费能够高一些,他们就不要过这么窘迫的生活了。
凤青鸾看着贺栋怨念的表情,不由笑了笑:“我也想敲他们一笔啊,可你也看见了,那书生和老伯都是穷苦的人,他们已经把所有的家当都付给我们当诊金了,就算我想再多要,他们也拿不出来的,穷人又何必为难穷人呢?”
“话虽如此,但我们必须想想办法不是,要不这样,下午呢,你找一个看上去稍微有点钱的人去看病,然后再狠狠的敲一笔,这样,我们就有钱开间店面了,生意也会好起来的,更不用看掌柜在那甩脸子。”贺栋两眼精光闪闪的出注意,只要接了有钱人的生意,才能赚大钱。
凤青鸾仔细一思量,这的确是一个快速来钱的好办法,便点头答应道:“那好吧,一会儿用了午膳,你来给我挑一个人看病。”
“好的,老大真是善解人意。”贺栋无比的开心,并非他贪图钱财,而是他也是替老大的生意着想。
回到客栈,果然还有几个特别着急的人等着找凤青鸾求医,见到凤青鸾都围过来。
“姑娘,你可算是回来了,我可是在这等你一个上午了,你就行行好吧,我家小儿咳嗽不止,还咳出血来了,请了所有大夫,都束手无策,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才来求你,你就替我去看看我的小儿吧。”一名妇女上前就跪下去,满脸是泪的苦苦乞求。
“喂,这位大姐,我可是先来排队的,你不能插队啊,我比你来的还早,比你等的还久,你小儿只是咳嗽而于嘛,我老母都快病死了,你就让我先请这位姑娘回去吧。”只见一个身穿锦衣的男子快步的上前,挡在那妇女的面前,有些生气的说道。
贺栋一见那人的穿着,倒不像是没钱的主,凤青鸾也瞟了他一眼,看样子,像是一个暴发户,浑身都挂满着章现他有钱的物品,从头到脚,都在对人说,老子有钱。
“大姐,真的很抱歉了,既然是这位公子先来,那我也不好乱了顺序,我答应明天去你家帮你小儿看病,今天下午,我就先随这位公子去他家瞧瞧他的母亲吧。”凤青鸾将那妇女扶起来,温和的说道。
那妇女虽然心急如焚,但也知道眼前这个男子惹不起,而且,他的确是先来的,等的时间比自己久,只好一个劲的感激了凤青鸾后,转身离开了。
“这位公子稍等一下吧,我家老大还没用膳呢。”贺栋微笑说道。
那名男子有些着急,大手一挥:“姑娘,你能不能先随我回去看看母亲的病?我会安排人给你做午膳的,绝对比这里的丰盛,如果你能治好我母亲的头痛病,我付你一百两的诊金,如何?”
果然有钱就是任性,那人见凤青鸾竟然还要吃了饭再去,哪里肯,当既拿钱做诱惑,贺栋一听到一百两的银子,两只眼睛就睁大了,凤青鸾却面色平平,十发客气的点头:“既是如此,那就请带路吧。”
☆、第五十一章 嗜骨之痛
轻纱坠地,温香迷漫,是迷迭香的味道,窗棂有风吹送,轻纱飞扬轻荡。
这是一间宽敞的厢房,从房间的摆设来看,是女子的闺房,房子里有一张芙蓉暖床,淡蓝色的帘帐内,传来一声轻柔的咳嗽声。
床前,伫立着一抹俊雅的身影,那人衣着藏青长袍,玉腰带,紫凤冠,墨发如云,容貌极俊,清雅中透着一丝丝的淡漠气质,此人,正是凤青鸾所谓的高富帅凌墨云,正所谓,肤白貌美大长腿,也是可以用来形容一个美男子的。
“公子…”娇娇弱弱的一声喊,真正是*入骨,媚语天成,紧接着,伸出半截白玉似的手腕,肤如玉脂,娇嫩盈白,那手轻轻的掀了帘子,然后,从帘子里,步出一个盈弱的身影,那人只是随意的披了一件云烟式的轻纱拽地长裙,里面只穿了一条纯白的单衣,一头墨长的发,懒洋洋的搭在她的削瘦肩膀上,一张素洁净白的小脸,五官极为的精美,像妖精似的,那双水汪汪的秋目,流转间,媚骨天生,风情几许。
此美艳少女,正是恩客楼的头牌姑娘,秦风月,她年纪并不大,只有十六岁,可她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她最善长的是舞蹈,那似柳似风般的清丽身影,勾去多少男人的魂,又入了多少男人的梦,她在台上一舞倾城,一晚上就能赚上千两银子,身价高的惹人眼红,但她却是十分的低调,并不喜欢抛头露面,除了有人花重金请她一舞之外,她很少走出那道门,可正是因为她的神秘,她的低调,更引人入胜,那些个想见她的男人,每天都花重金来请她出去,可她每一个晚上,只会跟那个出价最高的人坐下来,慢慢的品偿一杯美酒,又或者,她持琴弹奏一曲想思乐,博男子一个魂牵梦萦的眼神,至于更多的要求,她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当然,恩客楼里侍恩客,来这里花钱的男人,哪个不想抱得美人入夜解相思呢?所以,也有不少的色棍想贪图秦风月的美色,在她表演的时候,上前动手动脚的,可这个消息若是传到了凌墨云的耳边,那不管他身份地位如何,凌墨云都会过来替秦风月解围,不为别的,只因为秦风月是他恩客楼的姑娘,而且,是身价最高的女人,他要吸引的可不是那些凡夫俗子,秦风月是他捧出来的价值连城的美人,他要送,就送给最地位最高的那个人。
“风月,风寒可好些了?需要再请大夫来替你把把脉吗?”
不错,恩客楼的头牌姑娘秦风月感染风寒了,一直咳嗽,此刻,本来就水灵灵娇弱弱的秦风月,更是如细柳般纤瘦,风吹就倒,楚楚动人的样子,惹人心疼怜惜。
秦风月莲步轻移,走到桌子面前,拿着帕子捂嘴又咳嗽了两声,幽怨道:“也就只有我生了病,你才肯来关心我,是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倒宁愿一病不起。”
“你这说的什么话?你身子不爽快,我当然要来关心慰问,你莫不是故意吹了冷风,把自己给冻着了吧。”凌墨云皱眉,对于秦风月那份幽幽怨怨,他自然心中清楚。
当初秦风月来恩客楼,她第一眼爱上的就是凌墨云,只是因为凌墨云,她留在了恩客楼,她放弃了她身为女孩子的矜持,一心一意的追求着凌墨云,可惜,佳人有意,郎君无情,凌墨云对她的态度始终是冷淡的,似近又远,若即若离,凌墨云的心思,她一直都猜不透。
“我已经在恩客楼待了两年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肯给我承诺?我记得你说过,两年后,会给我一个交代的,是时候了,我要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让我在你的身边?”秦风月不顾病躯,转过身来,泪目盈盈的望着凌墨云,这个男人,她爱进了骨子里,可她却知道,他不爱她,一直都是。
凌墨云皱着眉,看了一眼秦风月,开口说道:“昨天,我得到一个消息,当今的太子殿下明天会出宫,而且,他的目的就是要来恩客楼玩玩。”
秦风月的泪,僵在眼眶里,她十指轻颤,有些绝望的看着凌墨云:“你要我接待太子殿下?”
“你是恩客楼最出色的女子,太子殿下一定会喜欢你,这一次,我就是要给你一个交代,我曾经对天发过誓,我这辈子都不会娶妻生子,所以,我不能娶你,但我会给你铺路,让你成为最高贵的女人,明天太子来这里玩,你好好表现,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再一次见面,我得喊你一声太子妃了。”秦墨云淡淡的说着,淡漠的声音,听上去,没有波澜。
秦风月几乎跌倒在地上,纤弱的身躯晃了晃,她免强的稳住了自己,声音有些撕哑,哽咽:“你要把我送给太子?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如此的残忍?你为什么要发那么恶毒的誓言?有妻有子不好吗?”
“你不懂我的痛苦,我也不希望自己孤单的死去,可我不想再看到那种悲剧重演,我宁愿死的时候,是我一个人倒下,我宁愿做孤魂野鬼,我真的害怕,看到我所爱的人,我最亲的人死在我的面前,你明白吗?如果你经历过,你一定会明白为什么?”凌墨云的声音变的凌厉起来,他的脸色瞬间变的沉郁可怕,就像一只野兽一样的狂暴,愤怒,憎恨。
秦风月定定的看着他,看着他痛苦在脸上漫延,看着他的憎恨火焰在眼睛里跳跃,她的心,痛的无以复加,只因为经历过,所以,他宁愿孤单一人吗?
“对不起!”秦风月忽然低下了头,随后,她慢慢的走向凌墨云,走到他的身边,伸出手,轻轻的环抱住他,将脸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剧烈狂跳的心,忽然,她掂起了脚,粉嫩的唇片轻轻的触碰着凌墨云的薄唇,她低喃着开口:“公子,要了我吧,我只想把最宝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