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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从泥堆儿里爬出来我都不嫌弃你的。嗯…咱们梳个随云髻可好?”
  软软的双唇覆上敏感的后颈的感觉太刺激,符延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连剥着栗子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也不知鱼真刚才问了什么,就只是胡乱地点头应好,想着赶紧过了这阵酥麻劲,别丢了脸。
  得了肯定的答复,鱼真心里更是高兴,手上熟练地动作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唱着歌儿。
  “对了,符宝儿,这才什么时辰,你怎么就回来了?”
  “啊…今个折子少,陛下批完就回来了,我便也就回来了。”
  想起刚才在正殿门口听见的淫&靡声响,符延连耳根都泛起了红晕。见鱼真问起,又不好直面回答,只能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陛下也真是的,白日宣&淫,还连门都不关,这样可不好。
  “这样啊。”
  鱼真专注着手上的活计,也没细细去分析符延话里的漏处,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要是陛下每日都能早早回来就好了。”
  符延轻笑一声,没搭话。
  要是每日都这时回来,只怕陛下的身子受不住啊。
  “唉?这是什么?”
  把剥好的栗子仁放到银盘里,符延侧了侧脸便瞧见了软枕下压着的绣了一半的衣服,不由得好奇地抽出来看了看。
  “你手上拿的那个?”
  鱼真斜眼睨了眼,得意地扬扬下巴。
  “我做的肚兜啊。”
  “…”
  符延手上拿着那物件,就像是个烫手山芋,才刚刚退了热的脸瞬时间又红成一片。
  用拇指和食指细细碾了碾那料子,心里想着要放回原处,可却是怎么也舍不得松开。
  “这可不是件普通的肚兜。”
  鱼真拔下头上的簪子给符延簪好,笑眯眯地拈起了下面的轻纱给符延看。
  “我给菀菀也做了件,陛下回去的早,说不定正撞见她试衣服。这神奇之处啊,说不定你今晚就能看得到了。”
  符延嗫嚅了两声,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一道尖到都快不是人声的嗓音给堵了回去。
  “总管,总管,不好了…唉呀我的娘哟!”
  那可怜的小太监刚被康平王踢了胸,强撑着痛跑到北辰阁就瞧见了这幅场景,吓得一个后仰便又摔了臀,半躺在地上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
  也不怪这小太监,无论换做是谁来,估计都得是这反应。
  符延现在正像个乖巧的小媳妇一样坐在床边,脸蛋红扑扑,头上梳了个漂亮的髻。远远一瞧,就是个眉目如画的大姑娘。
  更何况现在这“大姑娘”的手里还拿着件奇形怪状的水红肚兜,羞答答地跟后面的人说着话。
  符延被小太监吓了一跳,本能地将鱼真护在了背后,这才细细打量起了门口的人。
  现在的符延哪还有着刚才的样子,眼睛微微眯起,光是坐着,就有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只不过,配上这发型,实在是有些搞笑。
  “符总管…”
  小太监不敢再抬头看,稳稳当当在门口跪好,垂着头禀报。
  “闭嘴,出去。”
  符延厉声打断了他的话,冷眼扫过他,可一转眼就又变成了那副温柔的表情。
  “小鱼儿,你乖着些,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别发脾气,心情不好等我回来再说。嗯?”
  符延把装在银盘里冒着尖的栗子堆递给鱼真,怜惜地抚了抚她散在肩上的长发。
  “知道了。”
  鱼真小声应着,微微点点头。
  “符宝儿,你把簪子还给我吧…”
  “…”
  直到这时,符延才想起了自己头上是顶了个什么样的发髻,顿时愣在了原地。再想想刚才那小太监见了鬼一样的表情,简直就是欲哭无泪。
  “符宝儿…我错了。”
  鱼真瑟瑟拉过被子盖过胸前,吃力地躺下,闭上眼睛装睡。
  “我困了,你把簪子放我枕边就好了。我就不送你了,今天天气好,晚上去御花园走走,不用早些回来。”
  符延默然。
  慢慢摘下簪子放到鱼真枕边,慢慢将散乱地发梳好,再慢慢走出去。
  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没发生过…
  “什么事?”
  符延背着手,若无其事地走过跪得笔挺的小太监身边,低声问着。
  “回总管的话,刚刚…康平王进了御书房,奴才没拦住。”
  小太监不敢抬头,声如蚊呐般的回着话。
  妈&的…又来…
  符延狠狠闭了闭眼,飞起一脚踹上了小太监的肚子,恶狠狠地问出声。
  “你知道书房里有谁吗?”
  小太监哀戚地捂着肚子蜷在地上,委屈地快哭了出来。
  “奴才不知…”
  符延不再理他,几近飞奔地冲回御书房。
  可当他喘着粗气打开门,看着一地的狼藉和一身姹紫嫣红伤痕晕在地上的德妃,却是不由攥紧了拳头。
  侧头看向好不容易跟上来的小太监,没忍住又是一拳揍上了他的面门。
  “瞧你干的好事!找几个宫女去把德妃娘娘送回明嘉宫,等你回来我再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父亲节哦~
祝所有的天使爸爸们节日快乐哈哈哈~
  第51章 做美梦弄巧成拙
  德妃这一觉睡得极沉; 直到第二日清早天蒙蒙亮时才醒过来。
  这一晚,她做了个好梦。
  她梦见靳承乾搂着她站在高台上,底下是万千臣民; 山呼万岁。
  她怀里抱着她的皇儿,淡淡又端庄地笑着; 冷眼看着路菀菀跪在她的脚下,屈辱地匍匐着唤她皇后娘娘; 唤她的儿子太子殿下。
  靳承乾却只是冷眼扫过地下的女人; 转身搂着她的腰回了北辰阁。
  他亲昵地贴着她的耳根让她别在意,他说他只爱她,只要她的孩子。
  而她则温柔地抹去怀中孩子嘴角的水渍,笑着摇头。一国之母,仪态万千。
  可是,怀中的孩子却突然睁了眼; 狠狠地一口咬上了她的手腕。
  那小小的嘴巴里好似长了尖尖的獠牙; 深深地扎进她的皮肉里; 她感觉她的手腕好似被咬穿了骨头般的痛。
  痛…就只剩下痛…
  “娘娘,娘娘; 您做噩梦了; 您快醒醒。”
  翠蔓跪在床边; 一手死死按住德妃拼命挣扎着的伤手,一边苦苦劝着,泪水流了满面。
  德妃猛地睁眼,呆滞地看着头顶朦胧的纱帐出神。
  她的手还被翠蔓攥着; 那锥心刺骨的痛唤醒了她昨日的记忆…
  靳承乾阴沉着脸一脚踩上她的手腕,那骨头碎裂的声音她一辈子都不会忘。
  可是,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
  她现在在哪里?为什么在这里?陛下又在哪里?
  “娘娘,这里是明嘉宫啊,奴婢是翠蔓,是翠蔓。”
  翠蔓趴在德妃的床边泣不成声,看着德妃一身青紫的伤痕和折断的手腕心疼万分。
  “娘娘,您说您何苦受这样大的罪呢?”
  “翠蔓?”
  听着翠蔓的低泣,德妃总算是回过了些神,歪着头看向她,语气里有着显而易见的紧张和期待。
  “昨日,是谁送本宫回来的?”
  “是符总管手下的一个小公公领着宫女将您送回来的。”
  翠蔓用帕子沾了些水给德妃润了润干燥的唇瓣,脸上也有了些高兴的神色。
  “娘娘,陛下昨个临幸您了,咱们成功了。”
  德妃闭了闭眼,嘴角的弧度不断扩大,最后终是忍不住大笑出了声。
  想起昨日那个不断在她身上不断律动的身影,这么长时间来,她终于有了种胸口郁气顿消的感觉。
  原来,那个梦,不是个梦。
  那就是个预示,她马画莲,有朝一日定是会是大祁最尊贵的女人。
  她的儿子也终有一日会荣登大宝,她会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再无低声下气的时候。
  “娘娘,您先起来,别呛着自己。”
  翠蔓小心地将德妃扶起来,再仔细地为她的手腕换药。
  “娘娘,太医说,您这腕子要是再不好好养着,怕是要落下病根的。”
  德妃毫不在意地听着,只是靠着床头不断笑着。
  “翠蔓,你知道吗?再过几月,本宫就会成为皇长子之母,再过几年,本宫就会成为一国之母。”
  “娘娘,奴婢知道的。”
  翠蔓担忧地去抚她的背,顺着她的话小声应着。
  “你不明白…你不会知道本宫有多渴望那个位子,你也不会知道,本宫对那些挡着路的人,有多恨。”
  德妃摇头笑笑,慢悠悠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
  “不过,没关系了。一切都结束了,本宫才会是笑到最后的那个。”
  “对了,现在几时了?”
  “回娘娘,辰时了。”
  翠蔓正专注地往德妃的伤口上撒着药,德妃的巴掌抽过来的时候,她躲闪不及,狠狠摔在地上,药瓶也碎成了瓷片。
  “你怎么不知道叫本宫起来?”
  德妃看着地上还懵着的翠蔓,又尖又长的指甲指着她的鼻子,眼神里满是怒火。
  “你坏了本宫的大事了!”
  “娘娘,奴婢昨晚有让宫女去送汤的。但书房的宫人说陛下回了北辰阁,还吩咐了说今早不上朝了。”
  翠蔓委屈地捂着脸蜷在地上,抽抽噎噎地解释着。
  “陛下说过不许去北辰阁打扰的,奴婢便没再送。看您睡得沉,也就没唤醒您。”
  “北辰阁…呵。”德妃轻屑地笑了一声,眉峰挑的高高。
  “你马上再去吩咐人做一碗,送到北辰阁去。就说是本宫挂念陛下身体,愿陛下龙体安康。”
  “翠蔓,你记住,过了昨夜,本宫已经不一样了,没有谁还有资本和本宫作对。”
  德妃斜睨着翠蔓,语气淡淡,手上不停抚着自己的小腹。
  “还有,把那碗安胎药拿来。”
  “是,娘娘。”
  翠蔓踉跄着站起来,不敢再看德妃,垂着头跑了出去。
  掀帘的时候,她正听见德妃低低地唤着皇儿的声音,不禁打了个哆嗦,又加大了脚下的步子。
  靳承乾穿着白色的寝衣斜靠在床头,右手拿着把桃木梳,正笑容满面地给路菀菀梳着发。
  路菀菀还睡着,不时小声地打两个呼。她趴在靳承乾的肩上,两条长腿儿环住他的腰,任由着男人摆弄,乖巧得像只懂事的小猫儿。
  靳承乾的两臂从她的腋下穿过,将她稳稳地抱在怀里。
  没拿着梳子的那只手有一些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儿,温柔地轻晃着哄她安睡。
  鼻尖满是怀中小人儿的馨香,靳承乾用梳子慢悠悠地将她的发从上梳到下,感受着手下软绵的触感,贪婪地吸着香气。
  他也不知道大清早的他怎么就像个傻子似的爬起来做这事,不过这种环抱着全世界的感觉,还真不赖。
  瞧瞧我家的小姑娘,多乖,多惹人怜爱。你说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好的小姑娘呢?这么好的小姑娘怎么又是我家的呢?
  靳承乾用下巴轻轻顶着路菀菀的发旋,心好似都化成了一汪水,满满都是得意和自豪。
  就是我家的怎么样,老子天下第一,谁敢不服?
  听着路菀菀小小的鼾声,靳承乾忍不住轻轻捏起她的下巴,印上她的唇亲了一口又一口。
  这小妮子,总是有这好本事。就算她什么都不做,也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对她掏心掏肺,恨不得把命都双手奉上。
  就是怎么爱都爱不够啊。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永远也不分开才好。
  靳承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