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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就有两个宫女立在门口守望,那两个宫女见到百里邺恒走来,喜上眉梢,立刻双双迎了过来。
“恒儿来了啊!快来让本宫看看,好久都没见到我恒儿了。”一道清丽的声音想起,百里邺恒飞快的拐进去,而怀墨染自然也跟着进去了。
“孩儿参见母后,母后近来可还安康?”百里邺恒言语中带着浓浓的关切,一点都没有对待怀墨染时的冰冷与算计。
皇后欣慰的点了点头,眼中泛着柔光,疼爱的上前拉住百里邺恒的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语重心长的说道:“一切安好,就是甚是挂念恒儿。”说完,皇后转过头,看着怀墨染说:“这位就是怀丞相的千金,如今的太子妃墨染吧!”
百里邺恒皱着眉头看着身后站着不知行礼的怀墨染,眼眸立刻沉了下来,连带着他周身的气场都压低了几分。
怀墨染根本就不知道这宫中礼数,但见了百里邺恒那拉的老长的脸,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学着刚才那些宫女的样子给皇后请了个安。
而皇后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她的无礼,还笑眯眯的将她扶起来,笑道:“真是个水灵灵的孩子。”
怀墨染看着皇后那双柔和的仿佛能溺死人的目光,有些恍惚,她从来不知道被一个母亲疼爱是什么感觉,回头看了一眼神情尽是不耐烦的百里邺恒,心中骤然泛起了酸楚。
“皇后娘娘谬赞了。”怀墨染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熟料,皇后竟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怀墨染抬起头不解的看向百里邺恒。
皇后慈爱的拍了拍墨染的手,说道:“傻孩子,怎么还叫我皇后,该改口叫我母后了。”
怀墨染笑笑,开口唤了一声母后,皇后听了开心的不得了。
“墨染,你就在这里陪陪母后。”说罢,百里邺恒飞快的离开了琼玉宫。
怀墨染看着百里邺恒,在看皇后那不舍的目光,心中将百里邺恒咒骂了千百遍,才刚来说了两句话就走,真是枉费皇后那么疼他。
怀墨染心里愤愤的想着,走神间,却被皇后撕心裂肺的咳嗽吓了一跳,虽然皇后已经精良克制,但还是觉得她咳嗽着咳嗽着就可能随时断气一样。
“母后母后……你要不要紧,赶快坐下来喝口水。”怀墨染搀扶着皇后,被她突如其来的咳嗽吓得不轻,一手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两个宫女赶紧拿来一个药丸,皇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药丸吃下去,吃了药之后,咳嗽也渐渐的平息了。
“吓到你了吧!”皇后顺了顺气,唇角扬起一抹无奈的笑意,缓缓地说道。
怀墨染呆愣的点了点头,有些心疼的握紧了她的手,说:“母后,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
“不用了。”皇后淡然的摇头,说:“生死有命,只是苦了恒儿。”
怀墨染不懂,皇后盼着见到百里邺恒,但是邺恒却不肯多留片刻陪陪她,她不但不怨怪,还维护他。
“墨染,这件事你千万不要告诉恒儿。”皇后脸上有着淡淡的倦容。
怀墨染也只是点头,握住皇后的手,在少商穴上轻轻地按揉。
皇后对她慈爱的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说:“真是孝顺的孩子,只是母后这病已是沉珂,揉哪里都不会好的,好了本宫让浣碧送你去邺恒身边吧,本宫也累了。”
怀墨染点了点头,随着浣碧走出皇后的寝宫,心里却一直都闷闷的。
“染妹。”
怀墨染看见浣碧停了下来,不明所以,正要上前询问怎么不走了。就有一个女子朝着她走了过来,而且一来就莫名其妙的给她来了个大熊抱。
“染妹,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幸好太子殿下救了你。”那女子哭着说道。
怀墨染将她推开,冷冷的打量着女子。她长的和自己有四五分相似,腰间有一块玉佩,上面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怀’字,便断定这个人一定和自己是有关系的,只是不确定之前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染妹,莫不是你还在怪姐姐?都怪姐姐不好,那天没有保护好你。”女子继续哭诉。
怀墨染看了她好半响,才似笑非笑的回了一句:“是吗?”
怀芳华愣了足足有五秒钟,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怀墨染,心想着她何时变了!
“姐姐若无事,妹妹告辞了,邺恒还在等我。”说完看向浣碧。
浣碧点了点头,朝着怀芳华欠了欠身,说道:“三皇妃,奴婢告辞了。”
怀墨染对怀芳华本就没有好感,听了浣碧的话,她也学着浣碧的样子说道:“三皇妃,咱们改日再续。”她尤其把改日二字的音咬得特别重。
怀芳华微微怔愣,眼中尽是错愕。怀墨染见她还没有回神,于是大步走开。刚走了没两步,就见到了百里邺恒和另外一个俊逸非凡的男人。
“臣弟见过嫂子,嫂子过的可好?”百里邺恒身边那个穿着宝蓝色长衫的男子,淡笑的问道。
怀墨染转过头看着百里邺恒,而百里邺恒只是淡然一笑,一伸手将怀墨染拉进怀里。
怀芳华见到百里邺恒和百里晔轩走来,于是款款上前,挽住百里晔轩的手臂,笑看着怀墨染,调笑道:“太子殿下对太子妃真是宠爱有加,看见妹妹如今有个好归宿,做姐姐的也就宽心了。”
怀墨染冷冷一笑,盯着怀芳华说道:“是么?姐姐何时如此关心小妹了?看来以前小妹真是不懂事,不懂姐姐的一番苦心。”
百里晔轩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看了一眼怀墨染道:“墨染嫁人之后怎地突然转了性子?”
怀墨染心中一惊,敛眸不语。
百里邺恒朝着晔轩扬了扬眉,道:“墨染性子泼辣的很呢!以前大家都被这妮子骗了呢!要不是机缘巧合,让我见到这块宝……”他话说一半留一半,晔轩也心照不宣的淡然一笑。
不知道是不是墨染的幻觉,墨染总觉得三皇子百里晔轩刚才那淡淡一扫,还有别的意思。
百里邺恒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怀墨染的肩膀。
怀芳华跟在晔轩身后,目光一直都落在怀墨染的身上,这让怀墨染很不舒服,但是她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尽量忽略怀芳华审视的目光。
百里邺恒和百里晔轩一路倒是有说有笑的一起前往养心殿,怀墨染一直被百里邺恒搂在怀里,听着两人话中有话的样子,心里很是不痛快。
这两人都是那种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高手,忽然觉得自己和百里邺恒合作简直就是与虎谋皮。
第5章 明亏暗亏都不吃
在养心殿,怀墨染第一次瞻仰了天子的威仪。她还以为皇帝都已经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了,结果皇上看上去还十分的年轻。
随着百里邺恒落座之后,她开始打量在场的每一个人,当目光扫过百里晔轩时,怀墨染的瞳孔微微的收缩了一下,因为百里晔轩正在看她。
两人的目光相撞之后,百里晔轩也没有丝毫诧异,只是朝着她露出淡淡一笑。
不知道为什么,怀墨染竟然有些尴尬,将目光快速的换到了别处,开始专心看歌舞表演。
百里邺恒当然将怀墨染的每一个小动作尽收眼底,他在宽大的袖袍中用力的握了一握她的手。
怀墨染吃痛,狠狠地瞪了百里邺恒一眼,而百里邺恒只是淡然一笑。
墨染想要将手抽出来,无奈力道太小,又不好动作太大,于是小幅度的挣扎了几下之后就放弃了,要抓着就抓着吧,反正握手又不会少块肉。
“皇上,听闻华国男儿个个都善骑射,荣时有个不情之请,想要跟华国勇士较量一番,不知道皇上可否同意。”
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男子站起身来,说道。
怀墨染打量着他的衣着,有观察了一下他的脸面,这人长得倒是典型的游牧民族的样子,一看就是那种粗狂豪爽的人,但是那一双淡蓝色的眼眸却好似有魔力一般。
百里邺恒见怀墨染看别的男人看的呆了,不自觉的又重重捏了一下她的手,这次她没有防备,被捏一下,倒抽一口冷气发出嘶的一声,当即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百里邺恒。
但是百里邺恒却依旧只是淡然的笑着,并没有看向她。怀墨染气急,当即用指甲掐百里邺恒的手臂。
百里邺恒面不改色,又是惩罚似地重重一捏,怀墨染的脸霎时变得惨白,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邺恒转过头,关切的问道:“墨染怎么样了?身子不舒服么?脸色不太好呢!”
怀墨染磨着牙,吐出三个字:“我没事。”
百里邺恒冲她一笑,放开了她的手,站起身,对皇上说道:“父皇,儿臣一时技痒,能否和荣时将军比试一番。”
皇上点了点头,应允了。
然后百里邺恒和几个皇子都下去更换装束,在校场上,太监们正在搬动一些武器架子,还有射箭用的草靶。
怀墨染倒是有些好奇着古代的兵器到底是什么样的,于是跑到校场里去参观去了。
大家都在忙自己手中的事,谁也没有注意到她,谁知当她参观到一半的时候,一个身材矮小的太监手一滑,重达三十公斤的大刀轰然倒下,刀锋正对着怀墨染砍去。
见到这一幕,大家都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以为怀墨染死定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怀墨染身子轻灵的让旁边避让,大刀削断了她几根发丝,但好歹她算是安然无恙。
那小太监早就被吓得魂都没有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认错。
“算了,下次小心点,你起来吧!”怀墨染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说道。
那小太监感恩戴德的站起身,就在怀墨染转身的一霎那,那小太监掏出一把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她的腰间刺来。
忽的一股强劲的风袭来,墨染只觉得头发被扬起,身后的太监已经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落地后在地上滚了几圈,吐了几口鲜血就一名呜呼了。
怀墨染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就看见百里晔轩阴沉着一张脸走了过来。将她向左转了三圈,又向右转了三圈,确定她没事之后才气冲冲的拉着她往场外走。
“多谢三皇子相救。”怀墨染淡淡的说道。
百里晔轩眸中闪过一抹沉痛,暗哑着嗓子问道:“你我非要如此吗?也对,你恨我也是应当的,只是为什么你要嫁给太子?”
“三弟这话是何意?”百里邺恒一身骑马装走了过来,拽住怀墨染的胳膊将她拉过来。“三弟可别忘了墨染现在是我的妻。”
“臣弟失言了。”百里晔轩神情淡漠。
怀墨染甩了甩百里邺恒的手,怒吼道:“混蛋放手,手快断了!”
百里邺恒这才回过神,松了手,沉着一张脸,警告道:“最好离晔轩远点,否则……”
怀墨染轻哧一声,不屑的说道:“我不喜欢被威胁,这一套你最好不要用在我身上。”
百里邺恒的脸色沉的更加的吓人了,但是她却丝毫不在意。转身,刚跨出两步,忽的一支箭飞快的朝她射来。
百里邺恒一惊,想要伸手抓住她,已是不可能。千钧一发之际,怀墨染微微偏了偏身子,那支箭擦着她的脸颊飞过去。
顿时脸部一阵热辣的痛感,这一箭是铁了心的想要她的命,要不是她反应速度不同寻常,刚刚她恐怕已经被这一只箭射了个透心凉。
百里邺恒见她没事,只是擦破了脸,顿时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也怒不可遏。
“谁教你背后放冷箭的。”百里邺恒对着一个身着粉色宫装的女子大声呵斥。
宁郡主估计是从来没见邺恒发那么大火过,被吓得一愣,随即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邺恒哥哥变心了!潇潇姐知道一定伤心死了!呜呜……坏蛋,邺恒哥哥是坏蛋。”
怀墨染走过来,冷冷的看着还是十一二岁的宁郡主,说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这么恨我,恨到想杀我?”
宁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