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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还在顾家没有回来?凤行瑞蹙了蹙长眉,顾明堂倒的确提过顾昭华回了娘家,可如今已经这么晚了,顾昭华哪有理由不回家里?况且他刚刚进府时亦已向门房问过,顾昭华的的确确已经回来了。
难道是睡下了?凤行瑞看一眼寝室紧闭的房门,再走路时脚步不由得放轻了许多,拿着木匣的手却紧了紧。
“昭华?”他轻轻唤了一声,同时推了推闭合的房门。
房门发出极为细微的轻响,应声而开!
原来房内并不是没有点灯,只不过灯点在内室,一扇门便阻隔了所有的光线。
循着内室透来的光线踏进房中,凤行瑞这才发现屋子的窗子被厚毡布挡住了,所以他在室外才没有看出半点破绽。而内室同样没见到顾昭华的人影,只有一双鞋子规规矩矩地摆在床下的脚踏上。
“昭华?你睡了吗?”凤行瑞走到床前,看着垂下的幔帐低声问道。
他并没有得到回应,接着一只纤手由帐内探出,缓缓地将帐幔掀开一角。
“昭华?”凤行瑞的话语在见到顾昭华时嘎然而止,他看到顾昭华垂着头跪在床上,在她的面前,放着一根三股拧成的藤条,翠莹莹地搁在那引人注意。
“王爷。”顾昭华垂着眼帘,“先前一切都是妾身自做主张,妾身已知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
“哦?”凤行瑞挑了挑一边长眉,随手将一直拿在手上的东西放在一旁,目光盯在那藤杖上,“当真知错了?那该如何罚你?”
顾昭华抬眼看了看他,又迅速地低下头去,轻轻咬了咬唇,抬手抚上自己的领口,极为轻巧地解开盘扣,一颗、两颗……当顾昭华褪去外衫,只着亵衣亵裤地跪在那,双手将那翠绿的藤条奉于他的面前,莹莹的绿意与显露在外的雪白臂膀相映得彰,凤行瑞的喉头轻轻滑动一下,目光也跟着暗沉起来。
他知道顾昭华在耍花样,从室外的布置到现在,都是为他而设的花样,他清楚地明白她是在迷惑他,企图转移他的注意,想让他忘了之前他们冷战那事,甚至忘了她是如何擅作主张进而激怒他,她在求和,也是在耍赖,她的目的太过明显,早让他一眼看穿,可是……他就是吃这一套!
这简直是太有效的方法,就算他再恼她,也无法对这样的场景无动于衷,该怪她太了解自己么?凤行瑞从她手中接过藤条掂了掂,倒真是份量十足,若真用这藤条打下去,恐怕她挨不到两下就会皮开肉绽。
他拿着藤条,轻轻击打着另一手的手心,他看着她,见她的脸上如染晚霞,知道她看到了自己的反应,轻轻翘起唇角,“转过去。”
顾昭华的长睫抖了抖,慢慢地转过身去,仍是跪着,以背影相对。
该不会真的要打她吧?顾昭华虽说不相信凤行瑞会这么做,可看不见后面的情况仍是让她有些紧张,接着她肩上一重,却是那藤条搭在了自己的肩头。
“说,你错在哪里。”
身后传来的稳定声线远比她想象中冷静得多,顾昭华心中懊恼,可又不由想起刚刚看到的,明明都已经……感觉到那藤条颇不耐烦地滑下她的肩头,她有些委屈地小声诉说自己的错处。
无非是什么自作主张、考虑不周这样的理由,可才说了几条,她便说不下去,她感觉到那藤条极缓地滑过自己的后背,甚至还在亵衣的带子上勾了一下,最后停在她亵裤的边缘。
“还穿着裤子,要我怎么打?”
第376章 反省
这句话的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钻进顾昭华的耳中,顾昭华的身体立时紧绷起来,那藤条便在她丰盈的地方轻轻一击,“你究竟有没有诚意受罚?”
虽然这就是顾昭华的目的,可按她所想,这会凤行瑞该是已经扑上来,从没想过中间还有这样羞人的过程,面对凤行瑞,她以往也有过一些主动的时候,可哪次也不像现在这般让她感到羞耻。
感觉着身后的灼灼目光,顾昭华犹豫着动了动,她的手指摸上亵裤的边缘,勾着那轻薄的布料,她双眼一闭,咬着牙将之扯下。
背心随即顶上冷硬的藤条,身后那人以巧力向她施压,迫着她跪伏在褥上,如此一来,那失去屏障的部分便再无遮掩地完现在那人眼下,她浑身抖得厉害,那藤条仍在身上不住游走,最终探在她的腿间,粗砺的尖端压在柔嫩的地方,轻轻旋动。
“别……”身体的敏感远比不过内心受到的冲击,顾昭华心中已被羞意涨满,“别这样……”
“受罚还这么不听话。”湿热的呼吸猝不及防地吹在她的耳畔,“把腿打开。”
感觉到那冷硬的东西正一寸寸地侵入自己,顾昭华终是受不住,她眼前模糊一片,口中无意识地叫他,“阿瑞……阿瑞……”
她听到他猛地呼出一口气,一双大掌钳着她的腰肢将她向后扯去,继而一个又热又烫的东西取代了藤条,狠狠地侵入到她的最深处。
因为尚未准备完全,顾昭华身体一缩,“疼……”
身后那人只是稍顿,便是一掌击上她的丰盈,“啪”地一声极为响亮,“老实一点!”
心里的羞耻感远远大于身体的细微刺痛,顾昭华不敢回嘴,更不敢回头,只能随着他的猛烈撞击来回摆动,酸酸涨涨的感觉充斥在她的体内,她觉得自己就快死了……不,或许她已经死了。
这场单方面的掠夺直过了子时才稍有停歇,顾昭华蜷在锦被之下,腿间湿漉漉一片,身上也布满狼藉,战事已经停止,可她的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身后那人稍稍一动,便引起她敏感的惊栗。
“我、我有些受不住了……”她闭着眼睛小声地求他,“能不能明天再……”
忽而额头一凉,她睁开眼来,见到那人就在自己眼前,从中拿着一枝不知从何处寻来的艳色红梅,正拈了花瓣贴在自己额间。
一片、两片、三片……直贴了五片他才停手,黑亮的眼眸注视着她,眼中情绪浮浮沉沉的,让她有些看不清楚。
“嘘……”他没让她开口,又摘下一片花瓣,极为轻巧地贴在她的唇间,顾昭华看不见自己的样子,却看清了他眼中无尽的喜爱,他低下头来,极为轻缓地贴上她唇间艳红的花瓣,温温柔柔地吮吸着,与刚刚的凶狠狂浪判若两人,却轻易地便将她的魂儿都吸了去。
“这是从哪儿来的?”温柔的索取过后,她满面绯红地缩在他的怀中,手中拿着那枝红梅不住翻看。
凤行瑞吻了吻她的额角,笑着说:“我今日送周清书出城的时候……在路上折的。”
顾昭华她累坏了,脑子还转不过来,听完这话好一会才觉得不对,强忍着身上酸痛支起身子,“你说送谁?”
“周清书。”看她这般紧张的模样,凤行瑞捏了捏她的鼻子,“就是那个周清书。”
“她……她出城去哪?”顾昭华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完全,“不是,我是说,你怎么会去送她?”他们是什么时候有的联系?
凤行瑞便将今日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原本我是顺手为之,不过她自称苏清,要嫁的人是个瘸子,不仅如此,她的姐姐还嫁入了显贵之家,最重要的是……”
“是你故意说错了她外祖的名字,而她纠正了你。”顾昭华将话接下去。
凤行瑞点点头,伸手将她拖回怀中抱好,“这件事本是你惹出来的,皇上那边圣旨已下,我还愁着不知该如何收场,如此却是正好,京城到徐州来回至少要一个月的时间,就算周家人找到周清书,想来也赶不及下月的册妃仪式,到那时是周家交不出人来,皇上也无话可说。”
“你不知如何收场?”顾昭华小声嘀咕一句,对这句话抱以完全怀疑的态度,凤行瑞并不是冲动的人,他虽然恼自己擅作主张,可他对自己到底还是喜爱的,又怎会在毫无对策的情况下去接那赐婚圣旨?
凤行瑞听到她的嘀咕,也不回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我还能如何?”
“我怎么知道。”在他的注视下,顾昭华低了头整个人埋在他的胸口,摸一把他胸前的汗水,轻轻地扭了扭身体,“你还没说……有没有原谅我?”
“原谅你什么?”他反问。
顾昭华的心瞬时凉了一半,她那处还隐隐刺痛,想必已被他捣得肿了,而今日的种种羞耻状况,更是远超了她的底线,她都如此诚心诚意,他却还与她装傻!
“昭华。”按下她不安的身体,凤行瑞单手压着她的后颈,将她牢牢地压在自己身上,“你可知道我在恼什么?并非是你不与我商议与皇后的交易之事,我是长乐的父王,又岂能不愿早日接他回府?只不过我那时听你说对周清书的种种安置手段,心中有些害怕,同时又很恼怒,觉得你不该如此对待一个无辜的人,但同时,我又是你了解你性子的,人不为已天诛地灭,若非你有雷霆手段,恐怕你早已是一杯黄土,这世道便这样,不进便退,你不去害人,倒有人想要你的性命。所以你瞧,变的人从来都不是你,变的是我,是我越来越贪心,拥有了你还不够,还想用自己的想法去影响你、改变你,一旦我发现这样的影响微乎其微,我便恼了,恼羞成怒,不知所措。”
顾昭华安份地伏在他的胸前,这边是他的话语,另一边则是他沉而有力地心跳声,她不知该说什么,凤行瑞并未如何指责她,可她却听懂了他的意思,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就好像在顾家面对顾明堂时,她下意识地隐瞒皇帝的想法,心中所想的,便是让顾家搅和在浑水之中,由顾家去牵制周家,或许能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
看,她连自己的父亲都可以如此对待,何况是一个不知道是否无辜的周清书?可面对凤行瑞所说,她又的确无法辩驳,对周清书的安置是她早早就打算好的,她也并不认为随便找一个男人来占有周清书有什么不对,周清书甚至都不会知道那个人并不是凤行瑞,顾昭华自然有办法让她相信自己是名副其实的极乐王侧妃!在顾昭华眼中,周清书与周清曼是嫡亲姐妹,就算周清书做不得自己的主,可她仍是与周清曼站在同一战线,周清曼的野心不小,而周清书势必会沿着她姐姐给她安排好的路走下去,那么她就是自己的敌人!所以让周清书怀上他人子嗣,将来必要之时,也会成为她扳倒周家最为有利的手段!
她的想法很好,堪称步步为营,唯独她忽略了一点,她没有去想凤行瑞的心情,没有去想自己的丈夫在知道这样的安排之后,面对一个心机狠毒的妻子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她太过理所当然了,因为她过去受到的不公,便也将自己变成那恶毒的人,最好笑的是,就在前不久她还义愤填膺地觉得周清曼心狠手辣,视人命于无物,却忽略了自己也是这样的人,同样是害人,同样是牵连旁人,她与周清曼有什么区别?不过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昭华?”久久没有等到她的回应,凤行瑞面上淡定,心里也有些发慌,觉得是不是还是说得重了。“我其实是……我是害怕了,我只想平安地过完这最后一年,所以不愿把事情弄得复杂,不愿与周家宣战,因此才接下皇上的赐婚圣旨,但我又岂能没有私心?你知道我有多喜爱你,又岂会愿意其他女子入怀?我原打算……”他犹豫一下,最后仍是俯在顾昭华耳边,轻轻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