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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姒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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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她越好,日后桑珠恩将仇报之时,你便是杀了她,大家也会觉得你没有做错,错的是她不识好歹。”褒姒看着郑夫人慢慢说道,若是郑夫人一开始就是要将桑珠置于死地的表情,那么褒姒便是将桑珠送进了华辰殿,日后桑珠也死在了郑夫人的手中,怕也只怕大家会说褒姒借刀杀人。

    郑夫人的恃宠而骄,不耍心眼是人人皆知的。

    “你说如何是好?”郑夫人看着褒姒问道,她思忖了片刻也觉得不宜在此刻给自己增添更多的麻烦,决定听从褒姒的伎俩。她自然也知道秦夫人与申后联手,若是除了褒姒,那么接下来就是怀着身孕的她了,而褒姒的存在多少能为她挡去不少波澜。

    “如今人人都说我与桑珠争风吃醋,我将桑珠从殿上推下,”褒姒将心中早已酝酿好的话和盘托出,“听闻郑夫人曾说桑珠是你一房的嫔妃,那么此时由你出面将桑珠接入华辰殿,再说于众人乃是害怕我残害桑珠,不正好赚了个由头?”

    郑夫人上下将褒姒打量着,口中啧啧的回味着褒姒献的这条计谋,实在不能说不高,如此自己不仅是占尽了名利,还能顺应眼下的时局与褒姒站在绝对对立的地方,保全自己,“如此说来,我应当将桑珠奉为上宾了?”

    “自是,”褒姒点了点头,“有求必应。”

    “那我何日才能动手除了这个祸害?”郑夫人问道,“她一日不除,我心便有一日不甘!”

    “桑珠恩将仇报之时,便是你动手除她之日。”褒姒看着郑夫人说道,“桑珠在你身边必定会战战兢兢,迟早她承受不住,会原形毕露。届时你若杀人便是自保,朝中上下大臣们也自会偏袒于你!”

    “那你呢?”郑夫人看着褒姒,“此事听来好像对你没有一点好处。”

    “妖妃一事,郑夫人可知一二?”褒姒问道。

    “说来,莫不是你的右肩却有一枚胎记?”郑夫人问道,打量着褒姒的衣着,企图透过她白色的长裙看到她内里的肌肤,却无所斩获,只等着褒姒的回答,好在褒姒并没有否认,“能近我身的人除了大王、廿七便是桑珠而已,她一日不除,我一日不得安宁。若是用火钳灼烧肌肤,桑珠那娇嫩的身体,想必也会留下红色的烙印吧?”

    郑夫人觉得心中猛地一抽,明白了褒姒的用意,“与你为敌倒实在可怖!”

    “是吗?”褒姒抿了抿嘴,微微的出了口气,“夕阳西下之时,我便在琼台殿等你。”

    “这就安排。”郑夫人点了点头,目送着褒姒从华辰殿的殿门迈步而出,身后的廿七亦步亦趋,走出去很远才看了看左右,四下无人之时给褒姒说道,“这个郑夫人看起来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呢!”

    “美吗?”褒姒问道。

    “不是,不是,”廿七摆了摆手,强调道自己不是在说美不美的事情,“只是想不到她那么坦诚,哪里会有人这么说自己的?她做了,就全认了,丝毫不加避讳,就像是……”她顿了顿才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来。

    “这才可怕。”褒姒看着廿七说道,廿七没有说出来的话应该是“就像是故意而为”,在家中因为恃宠而骄却反而嫁入了宫廷,又如此合周王心意得宠两余年,这不可能只是个巧合而已。

    “廿七不懂。”廿七摇了摇头。

    “不懂就好。”褒姒慢慢朝前踱步,郑夫人能够帮褒姒是出于两点原因:一则是她自以为与褒姒争宠如今便宜了申后,自己还算是落得一个腹中之子,复宠只怕是迟早的事情,而对褒姒,便能够生出一种人类天生的同情之意;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欲除桑珠也有些时日了,便是褒姒今日不提这个计策,郑夫人也有办法叫自己全身而退,将桑珠的死归咎于一场意外,此事若是别人做出,大家或许会觉得是个阴谋,但是郑夫人做出来,大家便不会这么想,因为她天生就像是少了根筋,永远都是想做就做缺乏谋划之人。

    这种看似简单的女人才是真正不得不防备的。

    郑夫人如何除掉桑珠是她的事情,褒姒要做的就是将这件事情和自己完全撇清关系,所以她忽然顿住脚步转过身看着廿七说道,“你去一趟司徒府,替我请司徒大人走一趟琼台殿。”

    “你还找他作甚?”廿七不满的嘟囔道。

    “就说……”褒姒想了想,也不确定自己的说辞是不是能说服郑伯友前来琼台殿上,“就说他明日便要回乡守孝三年,我有几首郑国的国风尚不能完全领悟,请他过来指教,他若不来我也只好找桑珠帮忙了。”

    “是!”廿七应道,准备转身。

    “不急,”褒姒摇了摇头,拉了一把廿七的胳膊,“晚些时候再去,傍晚来便好。”

    “傍晚?”廿七不解的问道,“为何是傍晚?娘娘不是约了郑夫人吗?”

    “胎记也不是一定要跟着人一生的,”褒姒说道,已经想好了一切的计谋,此刻所等待的只是那个合适的时机而已。

    不出褒姒所料,若非拿桑珠威胁,郑伯友的确是不愿意在临别之时走一遭琼台殿,如今返乡守孝三年,便可以将褒姒彻底放下,后宫祸患与他何干?他所要负责的不过是郑国那百倾之地而已,他是郑国宗主,姬宫湦说将司徒之位留给他,此事表面上看似乎是器重郑伯友,实际上则是姬宫湦摆了他一道。

    三年之后,郑国宗主回朝复命,郑国则不可一日没有诸侯。

    那么兄位弟及,郑伯之位则由自己体弱多病的弟弟承袭,此事只是个巧合还是姬宫湦早前就安排好的?

    这让郑伯友陷入了深深的疑窦之中,他开始怀疑自己和世人起先对姬宫湦的看法,将他看做是个嗜杀成性的暴虐君王,整日贪恋女色、无心朝政,他们自以为可以揣度他的一切行为,而如今的现实则像是一个笑话刮在了他们的脸上。

    郑伯友不敢往更深的一层方向去想,如果对姬宫湦的揣度是正确的,那么自己被推上司徒之位就是褒姒给他们的暗示了。如此说来……褒姒所为,不过是替姬宫湦摆平几个麻烦的障碍,那么以如今褒姒对待桑珠的手段,只怕日后郑夫人在宫中的时日也不好过。

    郑伯友越想越觉得头疼,使劲儿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摇了摇头,闭上眼迈步朝着琼台殿上走去,一步步的,他像是越来越接近某种索命的符咒,整个人陷入一种惶惶不安之中。

    “微臣参见娘娘!”郑伯友行礼作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褒姒。

    褒姒只是抿了抿唇,伸出了手指着一旁防止的古琴,“有劳郑司徒了,请。”

    “无碍,”郑伯友说着朝着那古琴的方向走去,席地而坐,将长袍掸开,手指轻轻的拨弄着琴弦,发出悠远的音调,要比褒姒弹出的音色则要纯正很多,倒也不枉司徒一职。

    褒姒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看着郑伯友说道,“听闻郑伯前些日子去了,郑司徒节哀顺变。”

    “谢娘娘关心。”郑司徒应道,希望与褒姒之间的交集越少越好,他已经准备离开了,不想再给自己招惹任何麻烦,如果事情诚如自己所想,褒姒是姬宫湦手中一颗得用的好棋,那么从赵叔带被调往齐国到此刻的桑珠被加封,都是二人一手策划的,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说?他连奉劝褒姒不要祸乱宫闱都显得有些好笑了。

    廿七站在门口给褒姒打了一个手势,褒姒微微的点了点头,轻声叫道,“郑司徒。”

    待郑伯友抬眼看褒姒之时,她已经将身上的那件白色长袍脱下在地,肩膀和锁骨尽数露出,上身只剩下了一件亵衣,她肌肤胜雪、吹弹可破,脸上忽现的媚态让郑伯友一时之间竟无法呼吸。

第92章 只为心上人0

    暮色将至,影影绰绰。

    琼台殿内的琴音戛然而止,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当中,只有褒姒身上长袍轰然坠地之声,“沙沙”扫过方圆几米而已。窗外的橙色斜阳西晒,光晕将褒姒的肌肤映衬的格外好看,有种异样的情愫在郑伯友心中猛然炸裂开来,他闭上了眼,缓缓说道,“请娘娘自重!”

    “郑大人,”褒姒娇媚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几乎贴在了郑伯友的耳边,“比之天下女人,你可觉得我是否有这本事祸乱宫闱?”

    “娘娘!”郑伯友低声强调道,企图伸手去推褒姒,但是他从骨子到手都有些发软,他在漆黑之中感觉到褒姒的手挽住了自己的臂,向下抚摸拉住了自己的手,郑伯友的心中猛一悸动,整个人有了些异样的变化,褒姒娇软的身体依靠在他的胸前,呼吸吹拂过他的面颊。

    一切都像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一般,郑伯友只觉得自己手中一凉,他猛地睁眼,褒姒已经用刚刚塞进郑伯友手中的那只匕首深深的刺进了自己的右肩,她眉头紧锁,面色豁然间变得无比苍白,额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但是她连声都没有发出丁点,整个人就已经失去了全身力气,当着郑伯友的面慢慢坠地。

    郑伯友下意识的将她扶住拥在怀中,抬眼便看见郑夫人站在自己的面前,目光灼灼,紧紧的盯着在地上的褒姒,从眼神中透露出的是一种怨恨。

    “娘娘!”廿七惊恐的叫出了声,“你怎么……”她看着褒姒肩头潺潺的流血便要转身,“我去给你请医官!”

    “不准去!”郑夫人呵斥道。

    “不能去!”褒姒也同时说道。

    廿七不解的转过身看着郑夫人良久,又看了看褒姒。

    “去我书房将上次包扎用的白布和那些金疮药取出来,”褒姒说话的声音不断的颤抖,她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在疼痛面前保持着冷静和理智,抬起头看着郑夫人,“只怕是难为郑司徒了。”

    “真精彩!”郑夫人这三个字简直就是咬牙切齿而说,整个人也都在愤怒中不时的战栗着,她想不到临了褒姒居然会摆自己一道,“你放心,我会好好对桑珠的!”她咬牙切齿的说道,瞪着郑伯友怀中的褒姒,拉了一把自己的哥哥,“哥,你先走,褒娘娘既然敢用刀子捅自己一刀,也就应该知道怎么料理自己的伤口!若是大王今晚要来侍寝,只怕你就走不掉了,这一二日又有好戏看了!”

    “你们在说什么?”郑伯友被两个女人的对话弄得云里雾里,“又关桑珠什么事儿?”问完这句话,郑伯友就想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始末,自从妖妃之事传开,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位后宫妖妃的右肩有一个胎记,而这个人自然是说的褒姒无疑,她此刻能用匕首在自己的肩膀捅下去,就等于是毁了这个证据。

    不仅如此,褒姒还将这个刺杀的罪名安在了郑伯友的头上,他作为诸侯一派朝臣力量的代表者,自然不敢为这场妖妃之争推波助澜;而同时,郑夫人为了保住自己的家族不受诛杀牵连,也必须要先一步为这场妖妃祸乱找出一个替死者。

    这位替死之人便是桑珠了。

    “不行,”郑伯友不待褒姒与郑夫人答话,就斩钉截铁地看着怀中褒姒说道,“桑珠已经被你逼到如今这地步了,你还想让她替你去死?”

    “郑司徒,”褒姒看着郑伯友努力的保持着吐字清楚,用着甚是艰难的腔调道,“不是我将桑珠逼到如今这般田地,而是反过来,桑珠将我逼到了不得不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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