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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而华美的紫色流苏耳环却显眼而别致,让她看起来在幽雅间更多了让人不可逼视的贵气神秘,妩色天成。
喜娘笑道:“小姐这般姿颜,楚爷日后定是半寸也舍不得离开。”
十三月浅笑不语。
青衣捂嘴轻笑,“就是,小姐这般出尘的佳人,哪个男子能坐怀不乱?”
“你这丫头,就是这张嘴巴甜!”凤斐繁喜气洋洋的走进门来。
十三月起身,唤道:“母亲。”
凤斐繁上前牵着女儿的手,慈爱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我的女儿当真是国色,只可惜,很快就是别人家的了……”说着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慌忙去擦拭,但那泪水却如断了线的珠子,止也止不住。
十三月拿出手绢轻柔的为她擦拭泪痕,嘴角笑意浅浅:“母亲放心,涟儿嫁得如意郎君,自会平安喜乐。这大喜的日子,母亲这是存心来惹涟儿伤心吗?”
“嗤……你这吃里扒外的丫头,真是白白浪费了母亲的眼泪,这还没嫁人呢,就这般胳膊肘往外拐,相府是缺了你吃还是少了你穿了?”凤斐繁听到她的打趣破涕而笑,笑骂道。
帝都街面上来来往往行人如织,远道而来的路人见到这般景象不由得惊奇,于是上前打听道:“敢问兄台,这京师百姓是要去往哪里啊?”
“外来的吧,今天楚君与相府嫡女喜结连理,这些人都是去凑热闹的。”
路人感叹道:“真是盛世繁荣啊,以后也的婚礼场面都赶上皇帝大婚了。”
被拦下的人,见他问完了刚想赶去凑热闹,却发现那人还拽着自己的衣服,他望着眼前跑过去的人来人往,不由得恼火道:“他奶奶的,你问完了快松手!老子还要去观礼!!”
路人惭愧松手,鞠躬,“兄台莫恼,小生……”微一抬头,却发现面前已经空无一人……
青雀白鹄舫,四角龙子幡。
婀娜随风转,金车玉作轮。
踯躅青骢马,流苏金镂鞍。
赍钱三百万,皆用青丝穿。
杂彩三百匹,交广市鲑珍。
从人四五百,郁郁登府门。
吹吹打打的喜悦声不绝于耳,红色喜庆迎婚的人竟然长达百米,下人们抬着的聘礼更是不尽其数,侍女们边走边倾洒着红色的花瓣,……
楚飞高骑在骏马上,大红色交领大袖长袍,领口和袖口装饰着深色宽边,不知是花边还是刺绣,黑色镶金腰带,黑底红花蔽膝,尽显华美高贵,偶尔露出的幸福微笑更是令道旁的无数少女意乱神迷。
迎亲的队伍快到王府门前时,已有眼尖的人望见了,冲着府内喊道:“来了,来了……楚君来了……”
禀告的声音一波接一波,传到了十三月的闺阁内。凤斐繁依依不舍的为她盖上火红的盖头,隔绝了十三月的视线。
“皇上,这人马上就要被接走了,您……”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自从百里倾乾说了十三月是他认定的皇后后,所有心腹自然而然的就认为楚飞是横刀夺爱的小人,只有他们家皇上与十三月才是天作之合,这都要拜堂了,他家爷还在这悠哉悠哉的在暗处欣赏十三小姐穿上凤冠霞帔后的姿容,真是……
“急什么,这不是还没成亲呢吗。”百里倾乾依旧悠闲的嗑着瓜子。
很快,二人所站的地方已是瓜子皮遍地。
某人却由不自觉。
嗯,十三月穿上红妆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等到楚飞下马越过喜娘搀扶步生莲进入到花轿的瞬间,人群中沸腾了,“楚君,真体贴!”
“哇,顾小姐真幸福,觅得如此郎君。”
“……”
显然楚飞此举是无数怀春少女芳心大动。
盖头下的十三月亦微笑,这样的男子,她果真没有看错人。
远处阁楼上的百里倾乾双目如刀的等着两人交错的手指,早晚有一天要把这猪蹄给剁了!
“有请新娘新郎到场!”
楚飞依旧没有用喜娘,径直牵着十三月的走了进来,看得在场达官显贵们是目瞪口呆。
这宠妻子,宠的会不会有点过了?
但当日后见到了百里倾乾大婚的场面,众人才恍然,当初商君做的,真真一点都不过分。
“一拜……”
“慢着!”慵懒散漫的声音懒洋洋的在堂中响起。
众人好奇的向门口望去,这是何人竟敢在商君的婚礼上捣乱?
耳听到声音的十三月身体一僵,他来想干什么?
而敏锐的楚飞也察觉到了她的僵硬,眉头微微皱起。但当看清了来人,他这才警惕的起来。
所有人都看到,门口信步走来一头戴束发银冠,红色镶边交领大袖长袍,领口和衣缘饰有黄色刺绣,两边肩头绣着淡青色
云状花纹,黄、黑两色相拼宽腰带,系一条黄色玉环宫绦,尊贵的男子。
原来这世间还有比楚君更加引人眼球的男子,这通身的气派,当真是世间难求。
最初的惊艳过后,有人却眼尖的发现了——————这人穿的竟是新郎才能穿的大红色!
这是来……砸场子的吧!
于是堂中众人议论纷纷:“这人是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一脸你很白痴的鄙视模样。
“谁啊?”
“当今的天子啊!”
“哦……什么?!皇上来这干什么!”
“还能干吗,看这阵势八成是来抢婚的。”
“抢婚?堂堂天子还用得着抢亲?!抢谁啊,顾小姐?”
“废话,难不成是来抢商君的!”(斯人摸头:这个其实也是可以的。倾乾飞来一脚:“呀,朕刚才踢飞了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众人:……)
楚飞虽面有不善,但却还是秉承着来者是客的良好品德,含笑道:“皇上大驾光临,真是楚府的荣幸。”
“嘘吁……”响亮的口哨打起。
众人面上一阵黑线。
百里倾乾后面跟着的十夜绝倒,皇上,咱能先办正事不?
“咳咳咳……”百里倾乾清凉的嗓子,“那个……朕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想把皇后接走。”
皇后?
新月什么时候有国母了?
众人一阵茫然。
猜到什么的楚飞已面带怒容,“不知皇后是何人?”
众人随声附和,是啊,从未听闻皇上有了妻子,这皇后一说又从何而来?
百里倾乾一副你真是傻帽的表情,看着楚飞:“楚大公子不知道吗?”
随后气势汹汹的接了一句:“你丫的,你抢了朕的皇后,竟敢在这装傻卖乖!”
众人:……
这位究竟在说些什么?
忍无可忍的十三月一把揭开红头盖,“百里倾乾!”
原本不可一世,眼睛长在脑门上的百里倾乾立即收敛了痞气,正襟危站。
十三月面色清冷道:“不知皇上今日来有何贵干?”
“朕说了,是来接皇后的。”
“那就请皇上接了人,立即走!”
百里倾乾桃花眸子微闪,“好说,好说。”
一招移形换影瞬间将十三月揽在了怀中,十三月只觉身后温润的气息袭来,便已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你……”好香……只可惜话未出口,便被打断了。
“百里倾乾,放开你的手!”楚飞见到自己即将拜堂成婚的妻子,此刻却在另一男人的怀抱,不由得怒火中烧。
百里倾乾霸气侧漏,“朕既然说了是来接人的,怎好半途而废呢,是吧,十三月……”
是吧,十三月……慵懒诱惑,魔魅邪治,敲击在她的耳边。
心跳一瞬间加速,但是“啪。”响亮的巴掌印在了某张俊逸的面孔上。
清脆的响声,使原本议论纷纷的众人安静了下来。
一时间,静默无声。
唯有女子清冷的声音回荡着:“皇上若是来道和的,我与夫君自当欢迎。若不是,请皇上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吧!”
百里倾乾眯起双眼,十夜暗叹不好,那是每当皇上恼怒的标致性动作,恐怕有人要遭殃了。
果然,百里倾乾挑眉看了一眼楚飞的方向,杀机毕现:“夫君?”
渐渐逼近十三月,一字一顿道:“你的夫君只有我,也只能是我!”
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那个霸气侧漏,傲娇十足的皇上对着清丽无双的佳人,宣示着所有权,“十三月,嫁给他,你不会得到想要的幸福。”
十三月听此嗤笑:“皇上,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百里倾乾摇头:“十三月,我们是最契合的情人。从前是,现在是,以后永永远远都会是。你的幸福,只有我给得起,也只有我能给……”
伸出手掌轻抚她无暇的面容,唇瓣贴在她的耳际深情无限,“十三月……不要妄想逃离我,生生世世,此生此世,我与你——不死不休!”
我与你——不死不休!
如同魔咒,使得十三月惊得连忙推开他。
“哈哈哈……”见她的反应,他笑得张扬无忌,肆意洒脱。突然间,近身掩耳不及之势点了十三月的穴道,红衣飘展,抱着佳人后退数步来到庭院中间,朗声道:“楚飞,皇后朕带走了。”
“欺人太甚!来人,给我拿下!”随着楚飞的一声大吼,数百名训练有素的护卫跳了出来。
“百里倾乾!这是楚府,岂能由你说走就走,为所欲为!”一句话激起千层浪,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即使身为天子公然抢亲,确实有失风范。
百里倾乾冷冷的眯起桃花眸子,眼中寒意毕现,真不愧商人,就是会审时度势,利用百姓所谓的正义感。
不过,那又能怎样呢?
我百里倾乾还会怕你不成。
红袍招展,将十三月往后一送喊道,“十夜,看好朕的皇后,朕今天会会所谓的白衣卿相——商君!”
“噌”的掏出腰间的软剑,凌厉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肃杀之意。
众人心惊,有识货之人更是暗自为楚飞捏了一把冷汗,“竟然是……挚情之剑-——干将,不知莫邪可出世没有?”
听见此话的百官顿时脸色大变,干将圣剑,那商君岂不是?
“皇帝陛下,以上古神器对抗,难道不觉得有失公允吗?”显然含了质问与不满。
这话要是别人听了,或许会觉得惭愧,进而换把武器,但是百里倾乾丝毫不觉得有半毛钱不好意思。
笑话,有这般宝剑在手,弃之不用,你当朕是傻子不成。
于是某只大型类犬傲娇的像看傻子一般的望了眼说话之人,“朕为这把剑耗尽千辛万苦,岂有不用之理?”
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他就要用这把圣剑对打,你奈我何?
而这边被点了穴道的十三月,心中却是暗潮汹涌,他果真找到了挚情之剑,只是……
一旁的十夜观察到了她神情的变化,以为她是对干将圣剑感兴趣,毕竟这是皇上亲自承认,日后要娶回当皇后的,于是身份好心的为她解释道:“顾小姐有所不知,皇上可是一度发疯了一般寻找上古挚情之剑——干将莫邪。耗费了无法计数的人力财力,才在不久前获得了两把圣剑。”
十三月身子不能动,否则十夜一定能清楚地感到她的颤抖,“他……说过为什么一定要找到这两柄剑吗?”
十夜摇头,“皇上并没有说,只是再找到两柄圣剑的时候,叹息了良久。”
而这边楚飞反手拔剑,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百里倾乾手中的圣剑。
他自然知道这圣剑的厉害。
干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