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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吸引二皇子势力注意,不过据他们传出的消息,说画与剑皆安全。冷将军不知道四暗的事,但却知道画与剑的事,所以才让你寻到这两样。剩下的半幅画,先皇交予我手。”
上官千羽道:“嘉义侯是先皇当初身边四暗之一?”
嘉义侯点了点头!
上官千羽点了点头,道:“那么还有一暗呢?”
嘉义侯看了冷腾飞一眼,笑道:“冷将军知否?”
冷腾飞面无表情地道:“本将军是先太子之人,并不知道先皇之事!”
上官千羽没有再问,既然嘉义侯由暗转明,成为戍边大将,另一暗,也有可能在朝中身居要职。
嘉义侯道:“先皇令护送孩子的两暗卫将孩子和一封书信送交长公主,而后,长公主和驸马携幼子回京。而据本侯所知,长公主当初也是生下了一个孩子的,因此,我等并不知道,你是先太子的骨血,还是长公主的麟儿。”
这点上官千羽也在疑惑。
嘉义侯接着道:“这些年来,我们不曾助你,任由你在磨砺之中成长,在凶险之中求生,并非因为知道你的身份所以袖手旁观。而是,不论是何身份,你都只能靠自己。先太子沉冤待雪,长公主与驸马被害,尸骨无存,你身上背负的,原本不是普通的仇恨。”
第1895章 天意成全
这点上官千羽明白,一来,他不是他们唯一的选择,因为还有一个皇甫瀚。
二来,若是一个自己扛不起大旗的主子,靠再多的外力,也无法扶上墙。
嘉义侯叹道:“若你无能无勇无识无力,我等也只能让先太子永远沉冤,让长公主与驸马含恨九泉。不过,虽然你现在所展现的能力,让我们心中充满希望,可我们却仍是不能确定你是否先太子之子。”
上官千羽道:“本王的师父,是否四暗中的一位?”
嘉义侯点头而笑,道:“正是,那一位文武双全,在教授你三年之后,亦已经如本侯一样,入了仕途。若你是先太子之子,我们都是你的助力。若你不是,我们亦不会伤害你。”
上官千羽看了他一眼,如果他不是,他知道了这样的秘密,不是应该被灭口吗?
嘉义侯似是看透他所想,叹息道:“先太子仁厚恩典,泽被于百姓,事事以百姓为先,贤孝仁德。丰州几十万灾民,皆因你而得以活着,安阳侯,虽非你所除,亦是你促成,就算不能确定你的身份,可你的行为,亦叫我辈看到先太子影子,唯有敬佩而已。”
如果一个人乍听到这样的事,一定会震惊莫名,不过,这两年上官千羽查到的,千头万绪早就理出了一条线,他对于这些心中隐有猜测,所以反倒没有那么震惊,倒是显得很淡然平静。
此刻,他更是冷静地道:“如果我猜得不错,此图应该是能寻到玉玺和遗诏的关键,前提是,我需要证明我是谁。你们似乎有办法证实我的身份?”
慕容骁点头道:“自然有。当初先皇在确定太子之初,便请能工巧匠制成此柄短剑,剑未成时,先皇带着太子去观看,没料太子贪玩,沾此剑却割破了手,血染剑身,铸剑师双眼放光,将此剑融血重铸,太子之血融于剑身。铸剑师当时有言,此剑天意成全,机缘巧合方成,若父子至亲,滴血于剑身,剑身吸之,是为父子,剑身弃之,是为旁人。故将此剑名叫脉隐,一脉相承,却隐而不露之意!”
“那么兄弟子侄亦不能吗?”这么神奇的事,连冷腾飞都忍不住开口询问起来。
慕容骁摇头,道:“先皇也曾不信,取自己之血滴于剑身,剑身吸之。取二皇子之血,剑身便不吸,二皇子与太子乃是同母兄弟尚且如此,何况旁人?后先皇又试多次,皆是不融。因此,太子遭难之时,先皇送走太子嫡子,又送出此剑,便是要以此剑来确认太子之子身份。”
若上官千羽是长公主皇甫灵儿的儿子,那剑身便不会吸入他的血液,若上官千羽是先太子之子,才会被脉隐所认。
三人将殷切希望的目光看向上官千羽,意思很明白,便是希望他能以血验一验。
上官千羽心中同样也有这样的疑惑,他伸出右手,指甲在左手食指指尖一划,顿时皮破血流,一滴殷红的血珠,滴落剑身。
第1896章 丑事
京城里出了一件极轰动的大事,应该说,是丑事。
而这件丑事,却出在太子少傅燕洪阳的府上。
这件事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一次,秦太师寿宴,太子少傅燕洪阳喝了不少酒,回到燕府后,竟然惊见自己的儿子和他的夫人在同一张床上拉拉扯扯。
看情形,是他那宝贝儿子想要霸王硬上弓,那可是他新娶不到一年的娇妻。
敢给自家老子戴绿帽子,这样的儿子,留下来羞辱祖宗吗?
一怒之下,酒气上涌的燕洪阳拔剑就把他儿子杀了。
当鲜血喷溅,燕洪阳的酒也醒了,这件事可就闹大了。
而且,那个毕竟是他的儿子,血淋淋地死在当地,他手中的剑当地落到地上,整个人都怔住了。
而寒烟的惨声惊叫,也惊动了别的人,不过,最先赶来的,却不是寒烟院子里的丫头下人,而是张雪滟。
当看到血淋淋的一幕,张雪滟惊叫了声,爬行到儿子身首异处的儿子面前,惨嚎一声,然后扑向床上的寒烟,叫道:“都是你这个贱人,你害死我儿子!”
寒烟被她推倒,头磕在床柱上,顿时额头出血,燕洪阳哪怕当此时候,见寒烟这样子,还是目露凶光,怒道:“放肆!你养的好儿子,我没找你算账,你还敢出手伤人?”
看见爱子惨死,张雪滟也豁出去了,她扑向燕洪阳,边哭边骂道:“都是你,你为了这个贱…人,竟然亲手灭子,你畜生不如,虎毒还不食子啊!”
说着,她在燕洪阳身上一阵抓挠。
燕洪阳大怒,虽然酒已醒了,但亲手杀子,不免心烦意乱,张雪滟又在这个时候和他拼命,他重重地一推,张雪滟就向一边跌去。
正在这时,门外又冲进来一个人,看到摔出去的张雪滟,他惊声叫道:“娘!”就要抢上去救她。
可是已经晚了,张雪滟的头撞在墙上。
她虽然泼辣,毕竟只是个女子,而燕洪阳以文出仕,以武攀升,身为太子少傅,武功不弱,他气怒之下全力一推,力道可不轻。
张雪滟这一撞,头破血流,软软地倒了下去。
那人扶住满脸是血的张雪滟,伸手一探,发现张雪滟竟然已经死了,他目眦欲裂,目光扫过燕洪阳,又看向躺在血泊中身首异处的尸体,以及在床上头上流血,惊吓得瑟瑟发抖的寒烟,他的眼里闪现出一抹愤怒和仇恨。
燕洪阳甩了甩头,看着进来的噤若寒蝉的几个寒烟院里的下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刷刷几剑,又杀了。
地上血流成河,六具尸体。
扶住张雪滟尸身眼中流泪的燕天佑咬牙切齿地道:“你要灭口,就把我们一起杀了吧!”
燕洪阳脸色阴沉得可怕,身上沾着鲜血,血迹淋漓,他扔下剑,看着充满恨意的燕天佑,道:“佑儿,天赐敢污你母亲,死有余辜,此事是家丑,不能外传。如今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为父就算不考虑自己,也得考虑你的前程。”
第1897章 灭子
燕天佑听说燕天赐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被燕洪阳所杀,不由呆了一呆,但看着自己娘亲的尸体,他冷笑道:“那我娘呢?你连她也要杀了灭口?”
夺妻之恨,杀母之仇,这个人,还是他的父亲吗?
燕天佑十分痛苦,他本来不如燕天赐聪明阴狠,这段时间里,更是日日夜夜想着和寒烟的相识相爱,最后两情相悦,却被自己父亲横刀夺爱。
而后,心爱之人天天住在一个府第之中,却已经是母子身份,再不能相爱相守。
他心中痛苦莫名,身子直发抖,看着燕洪阳,仇恨有之,愤怒有之。
燕洪阳道:“我无意杀你娘,这只是一时失手。”
燕天佑笑了,好一句一时失手,一条人命,轻飘飘的一时失手就可以了?
见燕天佑神色不对,燕洪阳道:“天佑,为父知道你心疼你娘亲的死,但是为父又何尝不心疼?但事已至此,为父再后悔,也无法挽回,只能将伤害降到最低。天佑,你是我的儿子,唯一的儿子。难道你看着你娘亲死去,还要让为父也去死吗?”
燕天佑是想叫这个禽…兽父亲去死,但是,毕竟是他的父亲啊,他紧紧咬牙,仍是阻不住泪水流下,只是拿眼瞪着燕洪阳,一句话也不说。
燕洪阳见他这样反倒放心些了,道:“这件事,万不能传出去,为父杀这几个丫头,只不过为了灭口而已。你要理解为父的一片苦心!为父稍加安排,先把此事盖过去,只要此事不会泄露,燕府就不会有事。如今你娘不是主母,她的生死,不必上报。”
不是主母,只是一个妾室而已。
可是,原本他的娘亲是主母,现在的主母该是他的妻子。
因为这样一个父亲,他还失去了娘。
至于这个弟弟,燕天佑并没有什么伤心难过,这一年里,他查到了很多,父亲一直在培植着弟弟,明显是放弃让他继承家主,要让弟弟取代他的。兄弟两个斗了一年,心中早已经没有什么亲情了。
他不由把含泪的目光看向寒烟,正和寒烟楚楚可怜的目光相遇,寒烟眼里满是关切,对他几不可见地摇摇头。
他心中猛地省悟。
如果他执意在此时纠缠这件事,这个父亲,一定也会如灭口娘亲一样将他灭口,而后,和寒烟再生儿子,他所做的一切,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在外,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少傅,还是文武双全的太子少傅。
可是,他就要死了,而寒烟,还会继续被他霸占着,过着虽不情愿,却无法逃离的生活。
寒烟当初是为了他的生命安全才宁愿嫁给这个禽…兽父亲,难道他能不考虑寒烟的安全,那他岂不是也禽…兽不如?
想到这里,他用目光安抚了一下寒烟,忍着心中的愤怒,垂下了眼帘,哑声道:“父亲,我都懂,我明白,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不会说出去的。”说着,他就站起身,失魂落魄一般地往外走。
第1898章 安抚
燕洪阳见燕天佑不再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而且好像想通了,心中松了口气,又对着寒烟道:“烟儿,让你受委屈了!”
寒烟还是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缩在床边瑟瑟发抖。
燕洪阳叹了口气,低声道:“烟儿,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你别害怕。来,我带你去别的院子。”
这里血迹淋漓,而且他还要安排人来清理,寒烟自然是不能再在这里了。
但是寒烟已经吓坏了,一边发抖一边摇头,什么也不说。
燕洪阳过去把她抱起,感觉到她身体抖得厉害,不禁皱眉道:“烟儿,你怕我?”
寒烟仰起头,看着燕洪阳,流着泪道:“老爷,你为妾身……杀了二少爷,我……害怕,但我更担心……老爷会有事!”
害怕是对的,如果一个女子面对这样血淋淋的场景都不害怕,那燕洪阳就要怀疑了,但是他的烟儿,在害怕得浑身发抖的时候,还在担心他是不是会有事,燕洪阳心中甚是宽慰,对寒烟就更是怜爱了。
他道:“烟儿,我知道,这张氏平时没少暗中欺负你,让你受了不少委屈,现在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