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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地坐在房中,燕青蕊的心乱成一片,更多的是坚定地要搬出去的决心。
那个混蛋竟然对她是越来越放肆了,动手动脚一次又一次,初吻被夺了也没办法找回,她可不想再被他夺去初夜。
再说,经过这几次的肉搏,她感觉自己好像比起他来还差一点,所以才处处落在下风。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又拿什么去和他斗呢?
只有避而远之。
所以,采花贼她必须要抓住,这赏金猎人的活计,必须要做好,赶紧把大宅子买了,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上官千羽那混蛋,再敢惹她她就真去给他娶十个八个侧妃回来。
空壳子的清河王妃身份,拐几个想要图富贵的虚荣女子,那也容易得很。
他不是喜欢对女人动手动脚,荤素不忌的下半身动物吗?
上官千羽虽然是一脸漠然地走出了门,其实他自己知道,他是逃出来的。
他无法面对燕青蕊幽怨仇恨的眼神,也无法面对自己竟然这么不争气的身体。可是,走出门后,他才发现,被燕青蕊膝盖重重顶到的那一处,还疼得很。
他的脸顿时黑了,这儿的伤,可不能小视。
看到他黑沉的脸色,正在进院向他汇报的阮忠杰吓了一跳,垂手道:“王爷,御医已经到了,是否可以让御医为王妃治疗?”
管家娘子闯下了大祸,阮忠杰知道后,连骂她几声糊涂,但对于这件事,他也毫无办法,只能等,并祈祷燕青蕊不会有事。
正好齐嬷嬷派人去请的御医已经到了,他便急急地来汇报,当然,也是顺便从王爷的脸色看一看王妃的伤情,如果真的很严重,管家娘子算是捞不出来了。
第159章 难道是保护
虽然是无心之失,但做下人的犯下这样的错,终归是不该,他护不住,也不能护。
此时,看见上官千羽阴沉着一张脸,好像要下雨的天空,黑沉黑沉的,心顿时沉到了地底,王妃不会真的有什么事吧?
当初王爷对夫人的嫌弃,整个清河王府都有目共睹,要不是她搬去了风荷院,又不能过白玉桥,这边的丫头下人也不能过桥去,不知道要受多少冷眼,受多少嘲笑。
嘲笑和冷遇有时候比刀子更加杀人不见血,可是一道白玉桥,却把一切都阻隔开来。
想到这里,阮忠杰心中一动,难道当初王爷让人搬到风荷院去,还在那里设下白玉桥的守卫,并不仅仅只是禁止夫人过桥,也是为了不让丫头下人们去那边打扰?
毕竟,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落井下石的人,哪怕是清河王妃,哪怕御下再严,几个嘲笑的眼神,几句不经意间讥讽的话语,也足以伤人于无形。
那么,其实,与其说是冷遇,不如说是保护。
阮忠杰觉得额头的汗越发多了起来,他怎么这么蠢啊,竟然没有想到这一茬?
王爷的心思真是深沉难测,如果不是这次六公主实在太过份,府里头谁又知道王爷其实很紧张那位?
上官千羽淡淡地道:“来的是哪个御医?”
阮忠杰道:“是周御医!”
竟是周御医么?这周御医在御医院里是医术精湛的老御医,一生钻研医术,不涉权党之争,上官千羽甚为满意,他以为被叫来的会是王御医,毕竟是六公主的人去叫的。
听说来人后,上官千羽的脸色稍霁,吩咐:“单独请进暖阁来!”
阮忠杰立刻退出去请人了。
周御医须发皆黑,虽然人已六十多,精神却极好,一个药童给他背着药箱。
阮忠杰准备把周御医往暖阁请的时候,突然想起王爷吩咐的是单独,单独的意思是除了御医,别人不能进去。
那么,包括他,也包括药童。也是,王妃毕竟是女子,御医看病治伤那是从权,再说,这周御医年纪大,而且医者父母心。
他立刻歉意地道:“王爷吩咐,只请周御医进去。”
周御医虽然是个只低头问医术,不大抬头研究人情的御医,但毕竟也吃了几十年的御医饭,明白有些贵人的心思难猜,并不勉强,伸手从药童手中接过了药箱。
阮忠杰轻轻推开门,周御医进去后,他又关上门,就在外面不远处守着。
周御医走进暖阁里。
这暖阁光线明亮,此时却闭着窗,一道屏风隔住了视线,屏风后一个声音清越淡漠:“周御医,请进!”
周御医走到了屏风后。
那儿是一张软榻,软榻上,坐着上官千羽。
周御医侧头看了又看,只有清河王,清河王妃呢?难道他来晚了,清河王妃已经不治?
周御医上前一步,道:“王爷,请问伤者在哪里?”
上官千羽脸上现出一丝别扭,瓮声瓮气地道:“在这里!”
周御医不解,这里就清河王一个人,他疑惑地道:“王爷?”
他侧过脸,目光游移在窗外,极不自然地道:“受伤的……是本王!”
第160章 害得本王好惨
上官千羽觉得这是他最丢人的时刻,他极不情愿却又不能不说,如果不是实在太痛,而他又怕真被燕青蕊顶坏了什么零件,他怎么会让周御医来。
周御医惊讶了。
之前上官千羽没有迎出来,他倒没觉得清河王有什么失礼,毕竟王爷的身份摆在那里。
再说,他在路上已经听到了齐嬷嬷派出的那个太监结结巴巴地说了真相,是清河王妃被六公主打伤,伤得挺严重,听说已经没气了。
当时小太监去御医院请人时,一听说人已经没气,哪个御医还敢过来讨这个晦气?
一向为王淑妃的朝华殿看病的王御医更是躲得比什么都快,周御医问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听说是六公主用盘子砸着了脑袋。他就寻思,也许人只是闭过了气,毕竟,一个公主娇生惯养,能有多大的力气?再说,盘子砸的,也不可能直接把人给砸死了。
本着救死扶伤的想法,他便接了这差使。
他只是觉得这位清河王对王妃的感情倒是很深,担心她的伤,所以一直陪着她,即使御医来了,也没有露一面。
周御医心想难道是小太监说话不清楚,被六公主砸伤的并不是清河王妃,而是清河王?可是,小太监明明说了,被砸的伤处是额头,可清河王的额头连一点红痕也没有。
周御医表示懵逼了,他纳闷:“王爷伤在哪里?”
上官千羽不说话。
这叫他怎么说?
周御医也不以为意,走到软榻边,把药箱放到地上,拿出诊脉的垫子,宽和温厚地道:“不如我先替王爷把把脉吧!”
上官千羽脸色黑得像锅底,伤在那儿,诊脉能诊得出?御医都来了,也不是讳疾忌医的时候,他不得不说出受伤的部位。
这下,哪怕周御医已经年满六十,完全可以做上官千羽的爷爷了,而上官千羽还是王爷的身份,他还是忍笑忍得胡子一抖一抖的。
这年轻小夫妻的世界他这个老头真心不懂,不过是闺房之乐,这也玩得太大了。难道这个外面传说的冷漠禁…欲的年轻小王爷,其实喜欢的是那种不同寻常的方法……
不过,看到上官千羽别扭的脸色,他还是厚道地忍住了笑意,一本正经地板着脸,道:“此处非同小可,既是硬物重力撞伤,那……老夫给王爷开个方子,王爷只要喝上三剂,缓解伤势,一周之内不要……呃……同房,千万不可贪……欢,必然会很快痊愈!”
上官千羽眉心跳啊跳,尽力压制着,他和谁同房?还贪…欢?
周御医留下方子,意味深长地看着上官千羽,隐晦地忠告:“王爷,那个……虽说夫妻之间偶尔也会有小误伤,可王爷还是应该小心一些,有些地方,还是尽量不要受伤的好!”
上官千羽吐血的心都有了,周御医这是在暗示什么?
可是,他总不能争辩,说是他想强了他的王妃,结果被他的王妃在死命反抗之中伤到了吧?
上官千羽的脸黑沉黑沉的。
燕青蕊,你害得本王好惨!
第161章 误会
周御医只当上官千羽是难为情,再说上官千羽的位阶比他还高,他也不能把话往深了说。
但是,身为男人,他不禁阴暗了。
上官千羽都不给他看伤处,只说是撞到了。也不知道撞成什么模样,这清河王不会是太过猴急,哪里出了差错,才会伤在这么不可能受伤的地方吧?
可他不是已经成亲两个多月了,两个多月了还猴急以至于受伤?
周御医忍着心中的闷笑,走出暖阁时,却是一脸的严肃沉静。他不是毛头小子,清河王的这隐秘部位的伤,姑且简称“隐疾”,被他知道了,他就只能烂在肚子里,若是有第三个人知道,清河王必然会恨上他。
他只是个御医,可不想因医惹祸。
但是,暖阁里是什么情况,阮忠杰不知道。
所以,在送周御医和小药童出去的时候,阮忠杰极隐晦地问道:“周大人,伤者……没事吧?”
王妃在王妃里被六公主打伤这件事要不要宣扬,那得由王爷定夺,王爷既然要摒开众人,他也不能泄露,所以含糊地以伤者称之。
周御医想了半天,才捋着须道:“嗯,挺严重!”这两天行动也会或多或少受一些影响,对于新婚夫妻来说,五六天不能行房,好像是挺严重的。
阮忠杰心中又是担心又是无奈,周御医说了挺严重,看来,管家娘子是真的保不住了,身为老主子在世时就已经在府里的忠仆,阮忠杰不能去求情,就算王爷要连他一起赶出府门,他也会接受。
可是,想到王爷的眼神,想到王爷对王妃的看重,他觉得,即使他们一起被赶出府门,只要王妃能保下一条命,他的心里也好受一些。
所以,他带着几分悲伤地道:“那,还有救吗?”
周御医胡子抖了抖,一个不小心,就捻断了好几根,他吃惊,怎么竟然这么严重吗?那刚才清河王只是强撑着?难怪他不肯让自己把脉,难道是因为伤得太重,怕吓到他?
那么他的方子上的药岂不是份量轻了?
周御医立刻道:“停一停,老夫再给开一张方子,阮管家请转交王爷!”
阮忠杰也惊讶了:“再开一张方子?周御医是说?”他心里顿时升起更不好的想法来,难道说周御医觉得人已经没救了,所以死马当成活马医,再开一张方子?
周御医道:“王爷不肯多说,伤处老夫也没有见到,老夫觉得剂量轻了。”
阮忠杰一脸懵逼,伤处没看到?王爷把王妃护得也太紧了吧?王妃不过是伤在额头,周御医都已经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了,还是御医,王爷竟然看都不让他看一眼王妃?
这么一想,阮忠杰越发觉得,管家娘子怕是在劫难逃,本来想将功折罪也没可能了,王妃的命真苦,咋就碰上六公主那个刁蛮不讲理的?
管家娘子的命也苦,一向做事也算聪明有眼色,那会儿怎么就鬼迷了心窍不跟着王妃身边伺候呢?悔之晚矣呀!
第162章 很严重
阮忠杰把周御医往西侧的偏厅里引,周御医打开药箱,那里面有现成的文房四宝,他刷刷重新开了一张的方子。
递给阮忠杰的时候,周御医的心里充满了同情,这份同情就自然而然地带到了脸上。
哎,年纪轻轻的,伤到那里,还差点送了命,可怜的清河王呐,怕是这一辈子也只能软短挫了。
不过他也纳闷不已,小太监说受伤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