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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娇妃难求-第6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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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的摊主摇头,还拉着柏小妍热情道:“姑娘,这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卖画的人古怪得很,从不与人打交道,即使是有人上前问画,他也不卖,还说什么见到有缘人自会送画,姑娘你说这人是不是古怪?不过姑娘可要看看我这个簪子,这玉簪子可十分配姑娘呢?”
    柏小妍有些失落,好不容易有了些头绪却又断了,看了看伸过来的簪子,她也不好拒绝,直接接过簪子让柏画付钱。
    摊子的摊主眉开眼笑地接下了柏画手中的银两,又道:“姑娘好眼力!不过我还是奉劝姑娘一句不要等这画摊了,听那摆这画摊的人要离开了。”
    柏小妍闻言,来了兴趣道:“你不是说他不成与人交谈,又怎知他会离开?”
    “我见他比常日要早收摊,于是耐不住性子问了句,他说这儿寻不到他的有缘人,要离开这儿去别处了。”那摊主受了柏小妍不少的银两便也大方地与柏小妍说了些话。
    “有些意思!”柏小妍摩挲着手中的玉簪,玉簪的成色看上去还不错,虽比不上以往用过的玉簪,可是还算通体温润,透着丝丝冰凉。
    柏画见柏小妍摩挲着玉佩,便插了一句话问摊主道:“那你可知画摊的摊主去了何处?”
    那摊主面露难色,道:“这我便不知了,我问他他也不告知。”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老板了!”柏小妍见问不出再多的东西便决定离开了。
    “姑娘客套了,我还是得多谢姑娘给我做了一笔大生意呢。”
    柏小妍浅笑,将手中的玉簪收回了袖中,想着这玉簪簪在陶安泰发上会是怎样的。
    在柏小妍与柏画转身之际,摊主惊道了一声:“啊,对了姑娘,我记得姑娘要寻的这个摆画摊的摊主就住在城西的尽头,方才倒是忘了与姑娘说了。”
    柏小妍一喜,回过身对摊主道:“多谢老板提醒。”
    话音刚落,柏小妍便向城西奔去,柏画在摊主的摊子上放了一绽银子跟上了柏小妍。
    摊主接过银子,心中喜滋滋地想着:今日竟然有两个这么大手笔的人,看来这些日子的生计不用愁了。

  第六百六十章 阴魂不散

城西尽头,柏小妍意外地见到了本不该出现的陶安泰与谢玦在一户人家的门前,四处打量了一番,那件屋子正是城西尽头的屋子,看来是那户人家无疑了,只是陶安泰与谢玦又怎会在此?
    这时,柏画来到了柏小妍身旁,也看见了陶安泰与谢玦二人,她语气不快道:“宫主,他们二人怎会在此?”
    柏画的语音刚落,柏小妍便心道“坏了”,刚要转过身便见到陶安泰望过来的目光,果不其然柏画的话还是被他们听见了。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画卷的事她一定要查清楚,深吸了一口气向着陶安泰与谢玦二人走去。
    柏小妍刚一接近便听到谢玦不满的声音:“怎么又是你?”
    柏小妍没有理他,对上陶安泰幽深的目光,嘴一快,道出心中的话:“你不是还在伤中,怎么不好好歇息?”
    这话让两人皆是一愣,柏小妍顿时明白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悔恨地低下了头,错过了陶安泰嘴角那一抹笑意。
    然而二人之间凝固的气氛让谢玦给破坏了:“柏小姐,你怎么阴魂不散啊?难道是跟踪我们来的?”
    跟在柏小妍身后的柏画闻言,之前压着的怒气顿时冲谢玦爆发了,冷嘲热讽道:“你这人真是脸皮厚得堪比冷馒头,又厚又硬,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人,我们需要跟踪你?”
    柏小妍向柏画投了一个诧异的眼神,没想到柏画竟然如此伶牙俐齿。柏小妍看了看谢玦,谢玦显然不快,被柏画说得脸色铁青,却是反常地没有反驳。
    霎时,两方之人都陷入沉默之中,气氛凝结在一起。正在两方之人都胶着时,一道女声插了进来。
    “泰哥哥,你们在做什么呢?”
    柏小妍回过头看着不久前还见过的公主,只见那公主身后跟了两位高手,正向着陶安泰款款而来,她眼中不着痕迹地划过一丝阴郁。
    那公主走了过来,也见到了柏小妍,她惊呼道:“这不是那位姑娘吗?泰哥哥,听说是这位姑娘救了你,这位姑娘可是泰哥哥的救命恩人呢。”
    说完,那位公主便一动不动地盯着陶安泰的神情,一丝都不敢漏掉。
    陶安泰展颜一笑,对柏小妍疏离道:“是吗?那陶某在此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若姑娘不嫌弃,在下便备上白银万两以抱姑娘救命之恩。”
    柏小妍听到了陶安泰话中的疏离,心中不快,不由讽刺道:“原来公子的命如此值钱,竟要白银万两!不过本姑娘不稀罕那黄白之物,就当做了件好事。”
    说完,柏小妍便头也不回地进了那间屋子。
    陶安泰掩住嘴角情不自禁的笑意,面无表情对前来的公主道:“公主,您莫要胡闹,此处危险,公主还是回去吧。”
    那公主咽下口中的苦涩,反倒笑着,声音也提了不少道:“是,俪儿听泰哥哥的,俪儿很开心泰哥哥这么为俪儿考虑。不过泰哥哥可喜欢俪儿?”
    柏小妍并没有走远,自然是听到了陶安泰与公主的对话,在听到那公主的问话时,脚步骤然停下。
    “公主莫要胡闹,你们二人将公主送回去,这儿太危险,公主身子柔弱不宜久呆在这儿。”陶安泰对着公主身后的二人道。
    公主闻言,喜上眉梢道:“俪儿就知道泰哥哥是喜欢俪儿的,俪儿这就回去,不让泰哥哥担心。”
    “臣恭送公主!”
    “臣恭送公主!”
    陶安泰与谢玦的话异口同声传来,柏小妍心口一窒,原来自己自作多情了,看人家郎情妾意地多般配。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柏小妍匆匆向里屋走去。
    一番寻下来,柏小妍并没有见到屋子中有人,屋内的陈设一切都摆放整齐,不过看上去好像是不久前被荒弃了一般。看着屋内的陈设,柏小妍的心顿时静了下来,开始琢磨着这屋子是否是不久前那画摊摊主的。
    不过没过多久,柏画便拿着一个盒子走到柏小妍身旁,道:“宫主,看!”
    柏小妍拿过盒子,狐疑地望着柏画:“这盒子你从何寻来?”
    “启禀宫主,是从那悬梁之上见到的,属下瞧着奇怪便取了下来,不过这盒子似乎打不开。”
    柏小妍看了看巴掌大的盒子,盒子是玄铁打造的盒子,上面还挂了一把不知什么材质打成的锁,试着摆弄了会锁,果不其然如柏画所言打不开。
    这时,陶安泰踱步进来,柏小妍将盒子收在袖中,看也不看陶安泰一眼从他身边走过,哪知柏小妍刚擦过陶安泰的身旁就被陶安泰抓住了手腕。
    “姑娘既然不要黄白之物,那在下就以身相许以抵救命之恩,可好?”
    柏小妍偏过头看着陶安泰清冷的背影,终究是鼓不起勇气说出关心的话,紧了紧袖中的铁盒,狠下心回头道:“今日那事就抵了以往我欠你的救命之恩,你我从此两清!画儿,我们走!”
    就当自己从来就未遇见过他,断了自己的念想也好。
    “是!”
    里屋那人的步子猛然顿住,两清?果不其然又是一番让自己伤心的话,总是想着要远离他,难道她没有心吗?苦笑,回味着手上还残留的温热。
    出了屋子,柏画看着柏小妍微红的眼眶,软下了心道:“宫主,既然放不下,为何还要强求?”
    “画儿,已深入骨髓的执念又怎能轻易放下?我与他不可能善终的。”柏小妍轻轻呢喃,不知是对柏画解释还是在说服自己。
    柏画并不清楚柏小妍对陶安泰那深入的执念:“宫主,深入骨髓的执念——是什么?”
    “弑亲破国之恨!”
    柏画想起了那场柏魏之战,陶安泰便是那场战争的主将,瞬间失了言,两人一路无言地回到了酒肆。
    柏小妍取出袖中的铁盒,上下打量,那铁盒不愧是玄铁所制,即使是用上内力都难以撼动半分,铁盒一时难以打开,她索性把铁盒丢到包裹中与画卷放在一起。
    “宫主,如今画摊之主不在,我们又该去何处?”在柏小妍把铁盒放入包裹后,柏画将柏小妍打开的包裹收拾好。
    “月都。”柏小妍看着柏画打包的手停下了动作,眼神看上去有些失神,不禁问道,“怎么了?”
    柏画回过神,微微一笑道:“无事,让宫主担忧了。”
    柏小妍走过去,按住柏画还在打结的手,略带忧心道:“莫要再打结了,这结都快成死结了。”
    柏画立即松手,当即跪下道:“属下一时糊涂,望宫主责罚。”
    “好了,我又不是责怪你什么。”柏小妍将柏画扶起,看着那双向来艳媚的眸子如今布满“你若是有什么心事,不妨与我讲讲。”
    “宫主,属下。。。。。。”
    柏画为难的神情落在了柏小妍眼中,柏小妍轻笑安慰道:“罢了,你不愿讲我亦不强求,今日便早些歇息,明日我们启程。”
    “谢宫主!”
    夜里,柏小妍正要褪下衣衫,就听见轻声的叩门声。
    “何人敲门?”柏小妍敛上衣裳道。
    “宫主,是属下。”
    “门没锁,直接进来吧!”
    吱嘎!
    门被推开,柏画走了进来,道:“宫主,为何不上锁?”
    “我向来眠浅,上不上锁都无谓。说吧,何事寻我?”柏小妍不在意道,她向来睡得浅,即使不上锁对她也无妨。
    “宫主,属下、属下可否不随同宫主前往月都?”柏画带着视死如归的神情,看来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柏小妍疑惑道:“为何?月都有你不想见到的人?”
    柏画惊讶地望着柏小妍道:“宫主怎么知道?”
    柏小妍了然:“猜的,月都有你不想见到的人,那你不用随我前往月都,你去调查画卷之事,我去看看哥哥派人前来凤国究竟是有何意图。”
    “多谢宫主体谅!”柏画感激地回道。
    “不过我等着你来向我坦白。”柏小妍并没有那么轻易放过柏画,她有些好奇柏画究竟是为何不愿前往月都的。
    “时机成熟之际,属下定会向宫主坦诚一切。”
    “很好,记住,一旦查清了画卷之事就派人来月都,告知于我。”
    “是,宫主!”
    “退下吧!早些歇息!”柏小妍懒懒地抻了抻腰,不愿再有过多的交流。
    陶安泰与谢玦依旧在画摊的摊主屋子前,二人在将整个屋子都翻看了一番后,无一所获。
    谢玦泄气地坐在擦得干净的桌子上,对在卧室看得饶有兴趣的陶安泰道:“陶安泰,我们都看了快半个时辰了,一点东西都没有搜到,依我之见,这儿肯定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不!这儿之前还有一件东西,不过现在已经不在了。”陶安泰看着桌子边沿蒙上灰尘的地方道。
    谢玦闻言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不解道:“你是说方才来过的柏小妍与她的丫鬟?怎么看出来的?”
    “你看这张桌子。”陶安泰以手示意谢玦答道。
    谢玦依言看着桌面坑坑洼洼,但还算干净的桌子,依旧是不解,道:“这桌子并无不妥之处啊?”
    陶安泰指着桌沿再次道:“你看看这张桌子。”
    谢玦这才注意到桌子上还有一处灰尘没有清理,不过这与屋子中的重要东西有何关系?
    “我看到了,不过是桌子没有擦拭干净,这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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