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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安泰点头道:“确实,我正是想要说这个。”
他看了眼司马台县。后者想要掌握主权,想要化被动为主动,哼哼,这也太小瞧自己了。
自己才不会如他所愿。
他不是想要知道,那好,自己也就满足他的小愿望。
“回禀两位大人,我确实发现了些许的端疑。”
陶安泰很是认真地道。
司马台县皱眉。自己暗示的已经这么明白了,可是,他为何还要这般的自找麻烦,真的以为有着陈武雄帮他,他就可以为所欲为。
自己刚才之所以这么说,完全就是想要给他台阶下,可是他,愣是不同意啊!
看来,自己是有点温暖过头了。
司马台县声音渐渐的冰冷了起来,仿佛是回到了刑部之中,审讯那些超级犯人的时候,有着说不出的凛然杀意,哪怕是距离这般的远,陶安泰都能够感受到其中的冰冷之意。
“‘宁’公子说话可得小心了。切莫因为一些话,而使得自己不开心!给自己惹下的麻烦!”
钦差大臣陈武雄这回露出了不满之色。之前好歹还有着恩威并用,这回只剩下了“威”,赤。裸裸的威胁,当真以为自己好欺负的。自己这边的人,好欺负啊!
陈武雄道:“我相信他会说出他该说的话来,绝对,不会因为外界的干扰,而说出一些无语伦比,与本案无关的话来。”
“你大可放心的说出来!”
陈武雄笃定道。
陶安泰点点头,道:“是,大人。”
本来,他便是不害怕司马台县。不就是个刑部侍郎,只要自己一亮身份,他还不得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给自己行礼。
自己之所以没亮出身份,主要是怕太惊世骇俗了,最为关键的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啊!
陶安泰道:“正所谓字如其人,更何况,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也自然不会有着相同的字迹,哪怕是本人写同一个字,前后之间,也是有着差距!更何况是其他人。”
这个所谓的其他人,其实就是指司马台县。
司马台县皱眉不已。当真是不给自己半点的颜面。说打就打,当真以为自己制服不了他们?
“之所以那些书法大家无法看透,实则是因为他们只看到了表面层次,深层次的他们没有看透,或者说,根本就无法深入其中的深处!”
陶安泰沉声地道。
虽然年龄不能够与成就挂等号,但是,有时候年龄却是可以反应出其成就的大小。
就连那些书法大家也是露出了不信之色,有的更是浮现出嗔怒。自己这等上了年纪的人都无法看出一二,他这么一个相对于自己等人而言,犹如小屁孩的人,能有什么办法啊!
只见其中一人上前道:“陈大人,司马大人,我认为此人完全就是胡搅蛮缠,过来刷存在感,想要借此一举成名。”
他沉声道:“我个人认为他没有那个能力,我想请两位大人允许将之给轰出公堂。毕竟,公堂乃是神圣的地方,不能够成为某个人成名的舞台。”说完,警告地看了眼陶安泰。显然,他就是那个所谓的“某个人”。
陶安泰蹙眉。自己不就是点出了自己有办法,你咋就攻击了我?你这心胸也太小了。难怪,年龄都这么大,还无法成为一代书法名家。
正所谓字如其人。你心胸这般的狭窄,你写出来的字,恐怕,也透露着狭窄。这样子怎么能够成为名家呢?
陶安泰很是不看好他。
不过,人家现在质疑自己,自己总得反击,不然,会被人家以为自己好欺负,会看不起自己的。
陶安泰沉声道:“这位老人家,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怎么就胡搅蛮缠了。我这不是在陈述我的观点吗?至于,两位大人会不会采用,那就是我自己的事了。关你没什么事情吧!”
出声的那个书法大家开口道:“确实是不关老夫的事,但是……”
“既然不关你的事,那就麻烦你闭嘴!不要打断我的话,也不要质疑我!”陶安泰哼哼出声,道:“自己没本事,就不要以为别人也没本事。世界上就是有太多像你这样自以为是的人,喜欢以辈分压人,从而导致,有着许多的新人,根本就没有机会冒出头,因为你们这些人,不知道断送多少青年英俊,使得许多人空有大志,而无报效祖国的机会!”
陶安泰直接一定巨大的帽子扣了过去。
第六十四章 口诛笔伐
脸,是要自己争取的。既然他都主动将脸送到自己的面前,那么,自己岂有不打的道理。谁叫,自己是那么一个善良的人!
“你……”
那个出声的书法大家闻声,顿时,老脸上浮现出了嗔怒之色。这一顶帽子扣得也太狠了。直接将那些无法为国家效力的有才华的青年,给摆在了自己的对立面上,若是,自己在阻拦下去,岂不是,要引起那些有才华青年的公愤,那时候,他们对自己狂轰乱炸,笔伐口诛,自己哪里还有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好了好了,既然没你的事,你就先退下去吧。”陶安泰挥挥手,如同赶苍蝇一般,有着说不出的嫌弃。“不要打断我跟两位大人的说话。”
出声的这个书法大家胸口一阵起伏,恨恨地看了眼陶安泰,若是眼神能够杀死人,不知道陶安泰得被他杀死多少次。
隐约之间,他将目光看向司马台县,却是见得后者点点头,他才作罢,只冷哼了一声,便是退到了一边。
“我道是为何,会有人自找不痛快,原来他是属于司马台县这边阵营的人。”
陶安泰将他的小动作收之于眼底,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他会主动跳出来给自己打脸,原来,他的脸本身就是用来打的。
自己不打白不打。
这只不过其中的一小段插曲,于整体而言,根本就是无关痛痒。
陈武雄道:“你说说看其中可有什么深层?”
他的目光中透露着期待。说实在话,他也无法看出这两张纸的不同所在,若是可以的话,他也不会将希望寄托在陶安泰的身上。
别人终究是别人,不如自己的靠谱,自己才是自己最大的靠山!
“‘宁’公子你有话就说,不必藏着掖着,本官也是很好奇,你这所谓的深层,有着何种的玄虚!”
司马台县也是出声。他也是发自内心的想要知道,这其中究竟有什么不同,以便自己下次可以更进一步,让人无法看出破绽。
不过,话又说回来,司马台县并不认为陶安泰真的可以看出其中的不同。
陶安泰开口道:“既然两位大人,都这般的想知道,那么,草民我就说了。”
左一口草民右一口草民,陶安泰的演技可谓是强到家了,这其中,愣是没有半点的不对地方,那样子好像他真的是草民。
若是让陈武雄、司马台县等人知道,眼前这自称“草民”的少年,乃是,当今大陶王朝的太子,不知道会做何感想。恐怕,会高呼这世界也太玄妙神奇了!
陶安泰一字一句地开口道:“正所谓字如其人。之所以会有这么一个词的出现,其实,是有着根据的。
字,乃是一个人的精气神所凝聚的。一个人的精气神是如何,那么他写出来的字,也就如何。
就好像刚才那位出声的书法大家,写出来的字,定然是隐隐约约透露着一股狭义,字体间的笔画笔算间隔得会非常的小。”
闻声,其他的书法大家族顿时将目光看向了之前出声的那一个书法大家。随即,看向陶安泰的目光中充满了惊讶。还真的别说,他说的竟然是对的。那个书法大家写得字,笔画之间的空隙非常的小,甚至可以说,有的是连在了一起。本来,他们以为这没什么,毕竟,有着许多人写的字,也是如此,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现在听别人特意说了出来,顿时,感觉其中似乎有着猫腻!
那个之前出声的书法大家眉头皱了起来。好端端的怎么又将战线燃烧到了自己这边,当真以为自己好欺负的啊?
这时只听陶安泰又继续道:“之所以会这样,实则,是因为此人心胸狭窄,只为了一己之私,可以弃整个天下的利益于不顾!故而,写出来的字,才会如此。这是因为他的精气神,本身便是只放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上,而不在他人大众的身上!”
“你……”
闻声的那个书法大家大怒。这已经是赤。裸裸的攻击,人身攻击,心灵攻击。
这话传出去,恐怕,自己的名声将会一跌再跌!
“我什么我。”陶安泰耸耸肩,微微一笑,道:“现在是不是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啊!没事没事的,毕竟,我说的都是事实!”
既然是司马台县那个阵营的人,也就是自己的敌人。对待敌人不能心慈手软,对他们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就算是死,也得让别人死在自己的前面……
这个书法大家杀人的心都有了。这白衣少年还真的是什么都敢说了。
他上前一步,对着陈武雄、司马台县恭敬一拜,道:“陈大人,司马大人。此子完全就是在胡搅蛮缠,当真的将之轰出公堂。否则,公堂当真也会变成了一个污。秽之地!
草民从未得罪过他,可是,他却是这般的人身攻击、心灵攻击,抨击着草民。由此可见,此子绝对是不怀好意,目的极有可能会扰乱公堂!
还请两位大人,可以尽快定夺,将之轰出公堂!”
陈武雄和司马台县还没有说话,陶安泰便是抢先一步,道:“怎么?恼羞成怒了!是不是我说到你的痛处了!其实,这种事情,也没关系。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每一个人都是自私的,都是会将自己的利益放在首位,这个我懂的!”
陶安泰一副我很是了解你,很是懂你的表情。
那个书法大家:
怎么自己说什么?他都能够从中挑出刺来,从而讽刺自己。
他加紧道:“两位大人,当真的将之轰出公堂,不然……草民愿意退堂!”
自己再留在这儿,天知道这个天杀的还会不会给自己使什么绊子,自己还是尽快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免得深陷漩涡之中,吃力不讨好!
陶安泰道:“怎么,你老人家要离开了,这才多久啊!你这么离开,恐怕不好吧?还是要回去数自己的钱去,看看某人送给你的钱财可有丢失!”
说完,还看了眼司马台县,对着露出了微笑。
说者有意,听者也是有意。
司马台县为之皱了下眉头。
而那个书法大家心脏霍然“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起来,一副心虚的模样,看着陶安泰的目光,充满了震惊。
含沙射影!
他怎么知道有人送自己钱财?若是让钦差大人知道,这可如何是好?
陈武雄眉头大大的皱了起来,紧紧地盯着那个书法大家,直让得后者一阵毛骨悚然!
“两位大人,草民家中还有点事,就先退堂了。如果,两位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可以差遣人去草民的府上,草民立马赶了过来。”
这个书法大家瞧见陈武雄的目光不断的在自己的身上扫描,顿时是惊出了一身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自己还是先撤退!
“黄大书法家,你干嘛走得这么着急啊!”
陡然只听得钦差大臣陈武雄淡淡地开口,道:“现在开审还没有结束,你这般着急的回去,是为何?该不会是回去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