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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来沈妃这里是学礼仪来的,如果还未学成就这么回去的话,脸上挂不住不说,日后在宫里有什么做的不周到的地方,恐怕还是要让人嚼舌根子的。
“那晚只是那晚之事,背后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宫里还不知道有什么要陷害于你呢。”白墨宸担忧道。
“轿子已经抬来了,还请王妃回府吧。”这时外面的管家进门微微拱身道。
白墨宸说话从来说一不二,花轻语也没再说什么,可是这里毕竟是沈妃的地盘,再怎么也要和沈妃打个招呼的。
沈妃一听王爷要带王妃要走,便差人要送送。
花轻语特意拜别沈妃,沈妃见一旁的王爷脸色极其差,不知如何是好。
“墨宸先坐,看茶。”沈妃命令身旁的丫鬟。
“哼,这儿的茶我可不敢动,万一本王爷有个三长两短的,再败坏了沈妃的名声可不好。”
即使是面对自己的生母,又威胁到花轻语的安危之时,白墨宸也只是没好气的说道,还故意在名声二字重重的提高了嗓门。
沈妃一听,深知这旁敲侧击的冷言冷语是来酸自己的,可是这事的确是在她这里出的,再怎么,她都理亏。
“沈妃娘娘,我想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吧。”花轻语道,她为了避免尴尬想要打破僵局。
可是沈妃如果再如何解释,白墨宸根本听不进去,负手而立,眸里带着几分怒火。
“事情到底是如何的还要等查出原委,到时候我会让始作俑者付出应有的代价。”白墨宸面无表情道。
说罢便带着花轻语佛袖而去,唯独留在原地的沈妃,长长叹了一口气,自己也无从阻拦,想走就走也只好作罢。
府邸里的轿子抬走,沈妃宫里也安静了些许。回到了府中以后,天气微凉了些许,特意给花轻语披了件貂绒大衣,收拾好了房间后,白墨宸便来到花轻语面前,虽平日里的他常常摆着一副王爷架子,但是今日里却有些不同。
闺房内烛光摇曳,丫鬟们也知趣的离开关上了门,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对不起,是本王没能保护好你。”白墨宸沉默了好久才说出这话来。
花轻语听到这一席话,心中一阵暖意。
晶莹的眸子在眼眶打转,张开红唇白齿,与白墨宸谈起了心事来。
“王爷,我想你定是误会沈妃了,宫里都知道我在沈妃宫里学习礼仪,也知道沈妃不喜欢我,那么沈妃不会那么傻,我一出事大家肯定会怀疑到她头上。”花轻语说道。
虽然她也许不是一个很机灵的人,但也绝对不会轻易被人骗。
白墨宸之前也是气急了,此时闻言,若有所思。
“你见过贼喊捉贼的吗?所以说,这件事最先排除的便是沈妃了。”花轻语微微抿了抿唇肯定道,幽暗的烛光下,白墨宸俊朗清晰的脸刻画的更加分明。
白墨宸摸了摸花轻语如柳一般的发梢,随即放到额头之上,这几日里来的动荡可真的是把他吓坏了,说罢一把搂住了花轻语的盈盈细腰,将花轻语放在自己的怀里,花轻语刚要出声便被嘴巴堵住……
虽干柴烈火,可是花轻语身子欠佳白墨宸还是强忍住了欲望,随即给花轻语盖好了被子,怕她夜里着凉。
“你好好歇息吧,这件事交给我来办。”白墨宸说罢便让花轻语躺下好好休息。花轻语大气都快喘不过来,脸上泛起一道微红,满是羞色。
说罢白墨宸便出门,轻轻一招手,自己的手下便过来附下身子恭敬道。
“王爷有何吩咐?”那人低声道。
白墨宸的贴身侍卫身披铠甲手拿长剑,浑身带着一股子雄壮之气,走路都带着响儿。
“今晚当值,好好看管王妃,如果王妃再掉一根头发,拿你是问!”白墨宸命令道,这可是自己最信任最得力的侍卫,也只有他能让白墨宸放心些。
“是。”那人身材魁梧,声音豪亮立马喝道。
白墨宸想着如果这件事不是沈妃做的,定是与花轻语能够接触的人做的才会没有防备之心,想来平日里也没有其他人,只有那些宫女了,便立马调集人来到自己的面前。
“把伺候王妃的宫女全部带来,我要亲自审问。”白墨宸冷冷道。
“是。”众人拱手齐声道,说罢便立马按照白墨宸的命令离开了。
而另一个屋子内。
那人靠在贵妃榻上,微微皱眉,身旁的侍女正轻轻扇动着扇子,似乎是要拿这无力的扇子扇走主人焦躁的心情。
第67章 杀人灭口
“小姐不好!”一个侍女提着裙摆小跑了进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
楚玉轩萱自然是知道花轻语回府来的事情,否则现如今也不会这样烦躁。
她好不容易找到这机会,又处心积虑放了火,竟然让她逃过,她如何能安心?
又看到侍女这样急急忙忙毛毛躁躁,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道,“到底怎么了?咋咋呼呼的成什么样子!”
“王爷……王爷他……找了值夜的人!”那侍女气喘吁吁,连话都连不成句子,虽没有细说,可这一句也是够了。
果然,楚玉萱手中紧紧攥着的手帕掉落在了地上,就好似她那颗原本起起伏伏飘忽不定的心一般。
这会儿不飘了,却是沉到了底。
秀丽的眉紧紧皱着,她对下人向来算不上好,那丫鬟战战兢兢的脸呼吸不敢放大了。
这谨小慎微的样子,更是让楚玉萱心头火起。
猛地将桌边茶盏掷在地上,暴躁道,“滚出去!别在这里碍着我心烦!”
摆摆手,让那些人离开了自己的屋子。
而很快,她自己也消失在了这府里。
苏阈在自己置办的小屋内,他自然也是听说了皇宫内的那场火。
楚玉萱到这地方后,小心翼翼看了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才轻轻敲了门。
一如往常的动作,因此苏阈也即刻明白了来人的身份。
门一开,楚玉萱便立刻钻了进去,放下自己的头纱,焦急道:“不好!”
“可是那白墨宸要调查那些宫人?”苏阈倒是情绪稳定得很,淡淡看着手中的茶盏。
“对!那些宫人不能留!”楚玉萱匆忙道,眼神飘忽。
她必须立马除掉那些人。
且不说苏阈的计划,若是让白墨宸知道那些宫人是导致“失火”的主要原因,他必定会细揪下去。
而楚玉萱自然也不觉得那些宫人会守口如瓶,指不定就把自己卖了呢。
她一定要清白自己的身份,否则让白墨宸知晓,定不会再留自己,甚至……
以他对花轻语的深爱程度,即使是救命恩人,怕也没有任何作用。
“好。”苏阈淡淡应下。
那人才缓缓再次戴上头纱离去。
宫墙下。
“只希望这回别再到我们头上来,悔不该为那几十两银子。”一个宫女双手合十,闭上眼缓缓嘀咕道。
她当初不过觉得一把火便能解决那花轻语,想着王爷世家定无什么真感情,觉着白墨宸如何都不能为花轻语而大动干戈。
谁知那花轻语竟如此好命,王爷在那样紧急情况下竟也冲进去救走她。
且如今……
“我想,要不我们还是出宫吧?逃走吧,我总觉得这事儿很危险。”
旁边那胆小的宫女着急得望着四周,她总隐隐约约觉得不好。
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暗自答应了这个提议,便回到住所去。
宫人的住宿大多时候是在一起的,这几位宫人冲回房间,就立刻开始收拾细软。
“先喝点水,我渴的要紧。”一个微胖的宫女坐在桌子边大喘气。
她又伸手倒了几杯,唤了一声,而几个人想了下,也都过来了。
“还是赶紧吧,免得夜长梦多。”喝完后,领头的宫女还是不放心。
没过多久,几个人竟一瞬间倒在地上,嘴里吐着一口黑色的血迹。
“对不起姐姐们,我父亲重病,我实在没有办法。”
开口的是那微胖的宫女,她朝几个人跪下后磕了好几个头,又赶紧起身往外冲去。
那人答应自己,只要给他们下药,便给她银子带父亲隐姓埋名,从此再不用为此受罪。
然而她才往外跑没两步,黑暗中一只匕首飞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她的胸膛。
她惊讶得看着自己的胸口,嘭得一声也倒在了地上。
苏阈收回自己的匕首,用那宫人衣服仔细擦去血迹,才缓缓离开。
也许是因着来过好几次,要去到花轻语的屋子对苏阈来说也算是轻车熟路。
花轻语此刻正趴在院子里的石桌上郁闷,不明白为何白墨宸总关着自己。
“是你?”一看到熟悉的影子,她竟有些惊喜,“快来坐!”
苏阈原本只想远远望一眼,让自己安心,可见暴露了行迹、倒也没有再掩饰下去的道理。
“你可还好?”苏阈下到了地上,坐在她旁边。
花轻语便知他也是为了那火灾之事而来,她不好意思得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我好得很,一点事情都没有。”可说完这句话,花轻语又似乎突然想起了件事情,惋惜道,“只是……”
得知她无事,苏阈自然松了口气,可又听她委屈的样子,忙追问是怎么。
花轻语想了一下,无奈道:“我……在母妃宫里,不知道怎么不小心起了火,白墨宸觉得我差点被烧死,抓了好多宫人来审问。”
苏阈自然是知道白墨宸对花轻语的深情,“他应当守护你。”
“可是……”花轻语却是一副懊恼的模样,“我觉得自己很不好,白白连累了那些宫人……”
这一句,竟然猛的敲在了苏阈的心里。
花轻语差点命丧火海,却心疼那些不仔细守夜的宫人。
而楚玉萱,不过因为一点小小的动静,就想杀人灭口以保护自己的安全。
苏阈叹了口气,“你要保重自己,那些宫人自然有错,若真和他们无关,我想你的王爷不会白白冤枉他们。”
花轻语觉得这话也有道理,认真得点了点头。
“这里!快去通知王爷!”
忽然间,一群人潮朝这边涌来,想来是苏阈被发现了。
黑压压的一群人朝院里跑来,瞬间将苏阈围在了院中。
苏阈慌张站起来,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刀,却一下子愣住,看了一眼旁边的人。
花轻语不明所以望着这一幕,不知如何是好。
他收起了自己的刀,看着花轻语,“我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花轻语还没来得及做出回答,就听到白墨宸的声音:“花轻语!”
“你小心点!”花轻语只回了个头,再回过神来已经看到苏阈不见了身影。
白墨宸瞬间像打翻了醋坛子一般,恶狠狠瞪着那个方向。
第68章 本王信她
看着苏阈远去的的背影,一旁的白墨宸阴沉沉的,一脸的不悦。
“夫君大人……”花轻语扭过身,发现白墨宸正在定定地盯着她,眼睛里的怒气一触即发,她一时语塞,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白墨宸黑着脸,想到刚刚举止亲密的两人,不禁语气都变得生硬。
“他……”花轻语变得支支吾吾的,看白墨宸的样子,他应该是看到了苏阈,可他早就说过让自己不要与苏阈走的太近……她垂了垂眼皮,心虚不已:“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
“朋友?”白墨宸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发射出凌厉的光。
“嗯……夫君大人突然来找我莫不是有什么事?”花轻语不敢再解释下去,故意转移了话题。
“没什么,本王只是凑巧经过罢了。”分明是刚办完公事就赶过来看望,可就连白墨宸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说出如此绝情的话。
花轻语闻言,眼圈慢慢的变得粉红,还未等她开口,白墨宸已经站起身大步走出了屋子。
随从的仆人小心翼翼地跟上,王爷这几天脾性越发的喜怒无常,适才进王妃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