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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夏宁夕摇摇头逼着自己清醒,试图将手臂从他手中抽出。
    宇晟池手臂再次一紧,让她的身体与他的身体紧密贴合,另外一只手滑到她衣襟口,抬指便去扯她的衣裳。
    “宇晟池!你要干什么!”夏宁夕恼羞成怒,掌心御气快速朝他打去。
    宇晟池眼瞳一眯,俯身狠狠朝她的唇吻去。奈何她倒是倔的很,愤然别过头,这一吻毫不意外的落了空。
    他恼怒起来,伸指紧扣住她的下颌,冷声道:“不要挑战本王的耐性,否则,别怪我不知怜香惜玉。”
    “宇晟池我告诉你,我夏宁夕此生只嫁宇玄祯一人。他如何,我便如何。即使他一辈子都体弱多病,我也愿留在他身边,陪他一世!”许是气急了,夏宁夕咬牙将心里话说出。
    数月的相处下来,她对宇玄祯,早已生了感情。哪怕这份感情不够浓烈,但终究无人可替代。
    “也许过了今夜,你就不会如此说了。”宇晟池笑的危险,霸道的将她再次打横抱起,一脚踢开侧面的厢房门,朝着里侧走去。
    “皇叔。”
    冷静自持的声音自宇晟池背后响起,宇玄祯神色平静的望着宇晟池僵硬的背影,淡淡开口:“就算孤的太子妃喝醉,也无需劳烦皇叔带她到此处休息吧!”
    宇晟池脚步缓慢顿住,深吸口气回头看向宇玄祯,压下心头蠢蠢欲动的欲念,淡然一笑:“本王方才看到她险些掉入花丛,所以才抱她寻找地方休息。”
    醉意越来越浓,夏宁夕痛苦的揉了揉太阳穴,轻声道:“宇玄祯,带我回东宫。”
    宇玄祯大步走至宇晟池面前,眼神瞬间森冷如数九寒冰,看也懒得看宇晟池一眼,用力将夏宁夕夺回怀中,抱着她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宇晟池愤恨捏着掌心,咬牙盯着宇玄祯离开的背影,暗道:“终有一日,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本王的!”
    一路面色沉凝的抱着夏宁夕回到东宫,池海忐忑不安的跟在两人身后,紧绷着唇一句话也不敢说。
第二卷 第140章 宇玄祯,你是不是男人?
    暗暗舒口气,池海感慨不已。
    他们这位太子爷向来儒雅温和,冷静沉稳,像今日这般摆着一张冷到极致的黑脸,还是平生头一次。他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好歹猜得出来,绝对与太子妃有关。
    不过看着太子爷怀里醉得一塌糊涂那个主,池海就觉得特别揪心。太子爷身子弱,众所皆知,这位居然还能安安稳稳睡在太子爷怀里雷打不动,他也真真儿是佩服的不行。
    总算回到东宫寝殿,殿内宫人诚惶诚恐的跟到寝殿里侍奉,池海小声安排着宫女赶紧去准备醒酒汤,整个寝殿瞬间忙的一团糟。
    宇玄祯抱着夏宁夕走至床榻边,轻轻将她安放在床上,伸手道:“池海,拿帕子来?”
    池海忙不迭自放置绢帕的架子上取了绢帕恭恭敬敬递上前,担忧道:“殿下,您这走了一路,还是歇着吧!太子妃娘娘交给奴婢们照料就好。”
    宇玄祯微沉着眉,道:“把醒酒汤送过来,你们都退下吧!”
    池海愣了一瞬,皱眉,小心翼翼道:“殿下,您今日喝了不少酒,还是注意休息的好。”
    “没听懂孤的话吗?退下!”宇玄祯语气一沉,眼神也暗了几分。
    池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再不敢多嘴,应了一声,挥手示意殿内所有人立刻退下。
    去取醒酒汤的宫女将醒酒汤放在床榻外侧的台子上,也忙不迭退出去。
    细心帮夏宁夕将脸擦干净,又拿了靠枕扶着她稍稍直起身,宇玄祯才端起台子上醒酒汤,一匙一匙的喂到她口中。
    夏宁夕努努嘴,蹙着眉微微睁开眼,一看面前之人是宇玄祯,瞬间觉得安心不少。
    她咧着嘴傻呵呵一笑,咕哝着问:“宇玄祯,你生不生气啊?”
    “我为何要生气?”放下喝了大半的醒酒汤,宇玄祯沉眉反问。
    “这么说,你对我,确实只是因为我对你来说有用,才会对我好,才会费尽心机把我留在你身边。”她砸吧砸吧嘴,本是想着坐直身,谁知头一歪,冷不丁栽到宇玄祯怀中。
    在他怀里吃力的拱了拱,夏宁夕总算抬起脸,嗅到他身上也有酒气,扯了扯嘴角道:“你好像也喝了不少酒。”
    “嗯,是喝了不少。”宇玄祯闷闷答道。
    夏宁夕眼珠转了转,一脸认真的望着他,又问:“宇玄祯,你对我,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
    “喜欢,是否太浅薄了些?”
    宇玄祯扶着她的肩,让她能安稳躺在床上,轻抚着她的额头:“好好睡一觉吧!明日起来,就会好很多。”
    “宇玄祯,你是不是男人?你两次看到我差点被宇晟池轻薄,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现在真的怀疑,坊间传言都是真的。”她挪了挪身子呵呵笑着,言语间带着戏谑调侃。
    强压着心头气恼,宇玄祯定定盯着她的眼睛,反问:“你那么想知道吗?”
    “嗯,当然想知道。好歹你是我夫君,我有知情权。”夏宁夕一手托着腮,醉眼迷蒙的望着他那张恍若天神的容颜。
    心头一紧,宇玄祯俯身凑近她眼前,轻声问:“宁儿,你对我,可曾有过真感情?”
    伸着手指头戳了戳他的心口,夏宁夕眯着眼,轻声叹气:“如果你这里有我,我的这里,也肯定有你。”
    “好,那我就告诉你答案。”宇玄祯轻声回了一句,沉眉将她放在床上,一旋身,快速压在她身上。
    夏宁夕眯着眼望着他,虽然不清楚他要做什么,可仔细想想,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干脆安稳躺着,嘴角噙着一抹安然的笑,闭上眼准备睡觉。
    宇玄祯的手指缓慢落在衣带上,迟疑了一瞬,伸手将纱帐放下,上了床,俯身轻吻一下她的唇。
    夏宁夕微睁开眼看他,大大方方揽上他的后颈,满意点点头:“味道好像还不错。”
    一股莫名的怒气窜上心头,宇玄祯强压心底的气愤,总算伸了手抬手落在她衣带上,轻盈一拉,衣带尽散。
    许是醉的实在太沉了些,又或者说夏宁夕从没想过抗拒与他之间的温存,深吸口气凝望着他,一动不动。
    眯着眼笑了笑,夏宁夕伸了手顺势将他的衣带一扯,邪恶道:“礼尚往来,你扯我衣服,我也得把你的衣服扯了。”
    额头青筋跳了几跳,宇玄祯紧蹙着眉,轻声道:“你真不介意,与我坦诚相待?”
    “似乎没什么可介意的。”
    夏宁夕干脆利落的将他身上衣服扒下来,望着那副结实匀称的胸膛,啧啧不已:“不错不错,虽然你身体不怎么好,不过看样子,似乎也没松懈锻炼。”
    “……”宇玄祯彻底无语了,他就想不通了,眼前的小女子怎么一股子痞气,真怀疑究竟是不是他心心念念了数万年的女子。
    “喂,你到底闹够了没?闹够了我要睡觉了?”夏宁夕挥挥手,有些不耐烦起来。
    “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以为是闹着玩?宁儿,如果现在你面前之人是宇晟池,你还会这么说么?”宇玄祯头疼不已,满脸无奈。
    “当然不会,可你不同,你温润如玉,一直待我极好,我对你是百分之一千的信任。”她极诚实的答道。
    “既如此,那你就相信我。这次,也会好好疼你,好好待你。”宇玄祯动情说着,手指落在她衣襟处,缓缓将她的衣裳褪下,随之,绵绵密密的吻落下,从额头,到鼻尖,而后是唇。
    夏宁夕浑身一僵,品尝到他口中淡淡的药香,似是有着极致的诱惑,让她舍不得将他推开。
    酒后乱性也罢,动心动情也罢,她忽然觉得,与他在一起是一件极好的事,那份温柔,是她所喜欢的,就够了。
    察觉到她非但没有拒绝,甚至还在试着迎合,宇玄祯心头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下,轻柔的吻顺着她的唇落在耳根,惹得她浑身紧绷,随后又顺着耳根滑到颈项……诱惑的辗转着。
    夏宁夕微咬着唇,又是期待又是害怕,紧抓着他的手,微皱眉头。
第二卷 第141章 春宵苦短
    疼痛来的毫无预兆,夏宁夕皱紧眉头,浑身轻轻颤栗,手指甲紧掐着宇玄祯的手臂,直到掐出深深浅浅的血痕,才稍稍缓解了些。
    温柔克制的动作渐渐将她湮没,疼痛一点点转变为酸麻,她放松下来,浑身上下都沦陷在极致的欢愉中,不知餍足的缠着他,一次次的攀上云端……
    因为宿醉,夏宁夕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揉了揉额头坐起身便浑浑噩噩的准备下床。
    谁知刚一动,才发现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好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的难受。
    脑门上轰隆隆滚过一道闷雷,她蓦地瞪大了眼,随后慌慌张张在床上爬了一圈,将衣裳全部穿好,踉跄着下了床,气急败坏的跑向大殿中。
    幽篁凝眉坐在大殿下方冲茶,宇玄祯神清气爽的坐在书案后忙着批阅奏折。
    深吸口气,她紧了紧掌心睁圆了眼盯着宇玄祯,阴沉着声音对幽篁道:“幽篁,你先出去。”
    幽篁纳闷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你先出去,顺便让所有人都出去。”夏宁夕磨磨牙,仍是直勾勾盯着宇玄祯。
    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不对,池海很有眼色的先一步灰溜溜下了台阶,招手示意所有人退下。
    幽篁满腹疑惑的吐口气,也不得不站起身先行回避。
    昨日他被彤华公主缠着谈天说地,一直到子时才回东宫,根本不知道他走后这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只听池海提起,说太子妃醉酒,太子殿下盛怒,将太子妃带回寝殿亲自照料。
    殿内只剩宇玄祯与夏宁夕两人,宇玄祯放下笔,总算抬眼看她,漫不经心道:“你是为昨夜之事来找我兴师问罪?”
    夏宁夕走至他面前坐下,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砚台都差点给震掉。
    她冷哼一声,恼道:“宇玄祯,你要如何跟我解释?你怎么能趁人之危毁我清白?”
    “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很不讲道理吗?”
    宇玄祯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十分无奈道:“我劝你还是先仔细想想,昨夜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再说。”
    夏宁夕愣了一瞬,脑海中模模糊糊闪过昨日那些零碎的片段,她记得她醉了酒,好像差点被宇晟池给轻薄。幸亏宇玄祯及时出现,好像是带着她回东宫来着。
    貌似宇玄祯喂她喝了醒酒汤,她当时还不算特别糊涂。再然后,她取笑宇玄祯不是男人,再然后……就没有什么劳什子的然后了。
    她失身了!而且对此她当时的反应是一丁点也没有婉拒。而且还食髓知味纠缠不放!
    好在宇玄祯身子骨不像外传的那般虚弱,龙精虎猛的……
    想着想着,夏宁夕暗暗咽了口唾沫,背脊上嗖嗖冒出一层冷汗,望着面前依旧精神奕奕的宇玄祯,心虚的很。
    人不可貌相这话果然不假,老虎不发威当人是病猫这话也果然不假!
    懊恼的垂低了头,夏宁夕恨铁不成钢的抓着头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丢人到这个地步,也算是绝了。
    宇玄祯温柔笑了笑,伸手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