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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玄祯愣愣看了眼地上的白色花朵,这次真的急了,不管不顾的抬手施法,一把将华若灵的手拽开历一甩。
    华若灵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一倒,刚好倒在床上,她又虚弱的趴在床上,伸着手楚楚可怜的低泣:“玄祯哥哥,我好疼。”
    夏宁夕自嘲一笑,深吸口气恢复了平静,看看华若灵,又看看宇玄祯,道:“不错嘛!我这才离开多大会儿,你这房间里就多了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儿。早知道你这张脸就是不能让人省心,没想到这般让人不省心。既然这样,我出去就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夫君好好享受,我先告退。”转了身,快步跑出了房间。
    “宁儿!”宇玄祯抬步便去追她,夏宁夕干脆跃身而起,脚踩在栏杆上,身形翩然从二楼的窗口出了客栈,一瞬间便没了踪影。
    宇玄祯跑到门口,却被幽篁抬臂拦住,皱眉道:“公子,这房里还有一个,公子在追之前,先想想到底要安抚哪一个。还有那盆花,极为稀有,是宁儿千挑万选说要送给公子的,如今却成了一团烂泥。宁儿对公子的一片心意,也白费了。”
    “我自然要去追宁儿,不存在什么安抚不安抚,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人。”
    宇玄祯气的一甩袖子,低头望着地上摔烂的花盆,突然心中一阵钝疼。
    华若灵依旧趴在床上,虚弱的叫他:“玄祯哥哥,我真的好疼。”
    宇玄祯恍若未闻,怔忡望着地上碎裂的花盆,随后俯身将花和花泥一同撮起来,对季子陵道:“子陵,,马上去买个花盆。”
    “是,公子。”季子陵抱剑应了一声,转身快速从窗口处跃身离开。
    宇玄祯从侧面找了工具,先将花和花泥收拾干净,小心的端着盆子离开房间。
    任凭华若灵如何的楚楚可怜,他也不再多看一眼。
    “若灵郡主好好休息。”幽篁只说了这一句,平静关上门,转身跟着宇玄祯一同离开。
    华若灵手指紧攥成拳,愤恨的捶打在床褥上,眼底积压着浓烈的嫉妒,咬牙切齿:“夏宁夕,我一定会夺回玄祯哥哥的心,一定会!”
    走在客房回廊中,幽篁凝眉望着宇玄祯的背影,叹了口气问:“公子可知宁儿送的,是什么花?”
    宇玄祯顿住脚步,凝眉道:“我只知叫做金山海棠,的确不是常见的花,就连宫中也鲜少种植,只因幼苗不好培养。”
    幽篁点点头,笑了笑道:“这花的确叫做金山海棠,不过宁儿说,这花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叫做福禄考。她说这个名字很好,她希望公子身体康健,长命百岁,能陪她一生一世。这花既然叫福禄考,自然是蕴含着她对殿下的祝福。”
    “原来,宁儿竟费了这样的心思。是我错了,若是知道她会突然回来,你不该让若灵进我客房休息。”宇玄祯紧皱着眉头道。
    仔细想了想,幽篁疑惑的问:“在下觉得古怪,若灵郡主怎会在公子房里?公子向来不让除宁儿之外的女子靠近,这次怎么……”
莫问深情都几许 第296章 这世上,最难撼动的是真心
    “她受了伤,说是半路被人暗算。”宇玄祯坦荡解释道。
    “原来如此。”幽篁总算明白过来,望了眼他怀里的花:“不如公子把这花交给我,先去找宁儿吧!好好跟她解释一下,她会明白。”
    “不了,等子陵买了花盆回来,我把花整理好再去找她。”宇玄祯摇摇头,同时招呼店伙计上楼,帮他重新安排了一间客房。
    幽篁也就不再多说,凝眉看着他进了客房后,自己也回了客房休息。
    沿着房顶一路到了河边坐下,夏宁夕手里捏着一把石子,使力的往水里砸。
    水面激荡起一圈圈涟漪,她的心也跟着荡起一圈圈涟漪,如何也平静不下来。
    她心里其实明白,以宇玄祯对待感情的原则,和华若灵之间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她之所以生气,主要还是因为华若灵和宇玄祯的不知避讳。
    宇玄祯明知华若灵对他的心思,还留华若灵在他的房间休息,加上华若灵也算是个有心机的,万一使点什么手段,两人之间难保不会出点什么事。
    她曾说的很清楚,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染指,这是她对待感情的原则,绝不容改变。
    然而现在,别说宇玄祯没犯错,就是真的犯了错,她也不知该如何自处。有些事,就是说着容易做着却没那么容易。她爱宇玄祯,爱到连她自己都不敢去细想有多浓烈、多宽容。
    越想越烦闷,她抬手施法,迅速将身侧一块足有两个篮球大小的石头猛地掷进水里,只听“嗵”的一声,水花四溅,有些水花顺势溅到她的脸上。
    她抬袖擦了擦,气愤的咒骂起来:“宇玄祯,你个混蛋!我给我听着,若是你敢和别的女人有什么,我绝对让你痛苦一辈子!”
    “生这么大气,你们吵架了?”背后,冷不丁传来宇晟池略带磁性的嗓音。
    眼神蓦地一沉,夏宁夕急忙站起身扭头看向身后,冷淡一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十三皇叔。十三皇叔这是有多闲?我们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到底是何居心!”
    最后一句话,她刻意加重了语气,眼神也冰冷似箭。谁叫她刚好心情不爽的。
    宇晟池淡笑着理了理袖摆,迈开步子朝她面前走了两步,挑眉望着她,戏谑道:“本王只是想多看你几眼,这一路上你我见面虽然不多,但好歹还能见着。若是我回了京都城,岂不是连一眼都见不着了?”
    夏宁夕嗤笑,翻白眼道:“皇叔真是会说话,当着自己亲侄儿妻子的面说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来。”
    宇晟池笑的轻佻,“亲侄儿的妻子又如何?本王现在觉着,这样更刺激,更有趣。”
    他一步步逼近夏宁夕面前,紧盯着她的眼睛:“夏宁夕,终有一日你会成为本王的女人,现在先练习练习,等到以后他不在了,我们在一起,岂不是更自在?”
    “真是病的不轻,还皇叔,我看你就是个神经病!”夏宁夕心情实在糟糕的很,每句话都夹带着浓浓的火药味儿。
    宇晟池眼神一沉,手臂猛然一用力,忽然紧扣住她的腰肢,勾唇邪笑:“夏宁夕,宇玄祯那个病秧子,可曾让你满足过?刚好今日趁他不在,本王带你好好享受享受人间极乐,让你明白,什么样的男人才是你想要的。”
    “宇晟池,你可真是不要脸啊!”
    夏宁夕嘲弄笑出声,歪着头打量着他阴沉的脸色,伸指戳着他的心口:“我的这个位置,装的是宇玄祯,他是好是坏,是否适合我,自然只有我清楚。至于你说的可曾满足,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为何要告诉你?”
    “你……”宇晟池眼底瞬间升腾起怒火:“夏宁夕,你真以为我不敢将你怎样?”
    “皇叔这话说的,您当然什么都敢做,不过你想清楚,这世上最难撼动的是真心,就算有些东西你得到了本质,得不到那颗心,也是白白浪费时间和感情。”
    夏宁夕顿了顿,笑的轻松慵懒:“就像我大姐,夏慕瑶,她可是皇叔您的正妃,得到了一切该得到的,唯一得不到的,就是皇叔的心。你们夫妻多时,皇叔打算什么时候将心交给她?”
    “夏宁夕,你们算是姐妹吗?你这是在替她说话?”宇晟池仍是紧扣着她的腰肢,一点不肯放松。
    夏宁夕忍不住好笑,歪着头道:“皇叔可真是个明白人,我们自然算不得姐妹,她娘害死了我娘,我又亲手杀了她娘,这姐妹自然没法做。”
    “那夏慕恒呢?”宇晟池唇角忽然浮起一抹阴冷算计的笑。
    “他是个很好的人,自然还是我二哥。”夏宁夕平静道。
    “若是我说,他的生死,如今掌控在我的手中呢?”
    “宇晟池!”夏宁夕眼底突然腾起一团怒火:“我警告你,若你敢动我二哥,我定不会放过你。”
    “口气别这么大,我还是喜欢你温顺的样子。”宇晟池抬手,轻柔落在她脸上抚摸。
    夏宁夕嫌恶的将他的手拍下,冷哼一声:“我二哥只是局外人,你若敢将他牵涉其中,我爹也不会再为你所用。”
    “你爹早已不能为我所用,所以现在我只能以夏慕恒为要挟。夏侯这个老狐狸,如今想独善其身,哪有那么容易。夏慕恒是你爹唯一的儿子,他的命,很值钱。”宇晟池阴冷道。
    夏宁夕咬牙,冷声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急什么?只要你乖乖听我的,把你的人你的心,都慢慢交给我,我自然不会动他。”宇晟池再次伸了手去触摸她的脸。
    夏宁夕紧攥着掌心,眼下恨不得祭出青离剑直接将他的手砍断。可她知道不能这么做,好歹宇晟池也是皇帝的亲弟弟,先皇宠爱的小儿子,若是被她所伤,她就真摊上死罪了。
    就在宇晟池的手即将触摸到她脸上之前,夏宁夕眼底闪过一道暗光,掌心已经祭出玉剑幻化的匕首,抬手便朝宇晟池肋下三寸刺去。
莫问深情都几许 第297章 最珍贵的礼物
    与此同时,宇晟池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冷鸷的说话声:“原来皇叔竟也来了此处,怎么一路同行,我都未曾见过皇叔?”
    宇晟池手指蓦地一僵,眼底扫过一道冰冷光芒。
    夏宁夕握着匕首的手也瞬间僵住,掌心玉色光芒一暗,匕首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也同时松了口气。
    宇晟池还是没有收回扣在夏宁夕腰间的手,轻笑一声,故意趴在夏宁夕肩头嗅了嗅,道:“太子妃身上,很香。太子得此美人,怕是难以消受吧!”
    夏宁夕为了故意气宇玄祯,也就不躲,轻笑一声道:“皇叔多虑了,殿下能消受的不是我这样的姿色,自然还有更美的女子。”
    “哦?是这样吗?”宇晟池笑的意味深长,仍是没有松手的意思。
    倒抽一口凉气,宇玄祯掌心紧握又迅速松开,步伐疾如流星的一旋,只眨眼之间,竟已到了夏宁夕身侧,轻易将她从宇晟池怀中夺回来,很是维护的护在怀里。
    与此同时,他另外一只手掌心用力在宇晟池胸口一推,金色光芒冲击了一瞬又散开,震得宇晟池胸口一阵剧烈疼痛。
    口中蓦地涌出一口腥咸,宇晟池勉强忍住,将血水咽下去,踉跄往后退了几步,佯装无事的笑看着两人:“太子何必生这么大气?我虽是你的皇叔,年岁也不比你大多少,开个玩笑,至于如此较真。”
    宇玄祯面色沉静而冰冷,道:“旁的事,皇叔如何开玩笑孤都不计较,只这一件,在孤眼里,容不得半分玩笑。”
    “原来如此,那本王今日这玩笑,怕是开的有些过了。我还有事,就不在此逗留,之后我们怕也难以再见面。”宇晟池嘴上说的好像知道错了,却没有半分认错的意思,拱了拱手,转身大步离开。
    宇玄祯一直凝眉看着他走远,才收回目光低头看着夏宁夕,阴沉着脸道:“你明知他对你的心思,为何还要让他靠近你?”
    “那你呢?明知华若灵对你的心思,为何要让她靠近你?”刚刚消了点的气又被他给激上来,夏宁夕的脸色也瞬间不好看,使力从他怀里挣开,往后退了两步。
    宇玄祯忽然脚步一踉跄,险些就跌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