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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要和她一起去洗澡?
这可怎么办?
她焦急万分,一张美艳无伦的小脸上自然就显露出来,看得林珏心痒难耐,忍不住低头就在她那柔软的香腮上啄了一口。
一百七十五章 洞房花烛(二)
罗锦心急了。
虽然成亲之前,外祖母没有告诉她洞房花烛该怎么做,但罗锦心两世为人,多少也是知道些的。
本来今晚她就够忐忑的了,被林珏这么一逗,她竟然吓得浑身发起抖来,眼见着林珏抱着她往盥洗室里走去,她却无能为力,只能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恨不得牢牢地长在他的身上才好。
林珏只觉得从心底往外漾出笑意来,抱着锦心的手越发用了些力气,吓得锦心不由得轻呼出声。
到了盥洗室,林珏用脚轻轻地踢开门,迎面就是一阵热浪扑面。锦心闪眼看过去,却见一个硕大的木桶正热气蒸腾,看样子,洗澡水已经放好了。
她羞涩地连看都不敢看林珏,只声若蚊蚋般在林珏耳边嘀咕道,“能……能放我下来吗?我自己来就好。”
听着这如出谷黄鹂般的声线儿,林珏只觉得浑身都醉了。
他瞥向怀中的人儿,就见那个一向孤高冷清的女子,眼下杏目微闭,香腮晕红,看上去就像是一株艳丽娇媚的牡丹,让人忍不住就想采撷一口。
林珏的心忽地就漏跳了一拍,盯着怀中的女子,心猿意马起来:这是和他相伴一生的妻子,从此之后,这个美艳如花的女子,就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而他,从此也有了全新的使命,他要一生一世好好地守护怀中的女子,不让别的男人觊觎一丝一毫。他可是亲眼见证过他的锦心有多受欢迎的。
锦心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要蹦出了腔子外,林珏抱着她已经在木桶边站了好一阵子,却依然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
她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人,莫非要来真的?真的要和她同浴?
只是,这样好吗?
虽然是夫妻,有些亲密的事情可以做,但锦心可不知道,到底能亲密到什么程度啊。
她吞了下口水,拿雪白的柔荑戳了戳林珏那坚实硬挺的胸口,期期艾艾道,“那个,水快凉了,你……你放我下来啊?”
只要放她下来,她就有法子逃离了。
真没想到林珏这样清冷孤傲的家伙,也有这样不为人所知的一面!
她在心里暗暗地祈祷着,希望林珏能听到她的心声,快点儿放她下来,最好,还能立即转身出去。
林珏看着怀中那一脸娇羞样的小女人,呵呵地笑出了声,却不再吓她,依言放她下来,作势拉着她往浴桶边上走去,吓得锦心忙往回缩手,“那个……我自己来就好。”
看着耳根子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的锦心,林珏好不容易才下决心不再逗这个小女人,轻轻地把她放了下来。
锦心还有些不大适应,看方才林珏那一副想把她给吞吃入腹的样子,怎么这会子这么好说话了?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问出来,万一林珏后悔了,真要和她入浴可就麻烦了。
匆匆地转过身来,锦心不敢看林珏的眸子,只是轻声央求着他,“你……能先出去吗?”
“呵呵……”,林珏虽然看不够锦心这副娇羞欲滴的样子,但怕惹急了她她不理会自己,只好万分不舍地走了出去,顺带着把门给轻轻地带上了。
锦心长出了一口气,听着林珏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忙上前从里头把门给闩上,也不叫紫芝,平复了一下心情,就慢慢地宽衣解带,跨步进了那硕大的浴桶。
倚在桶壁上,锦心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熨贴地在叫嚣,一天的疲乏顿时消散而空。
她闭上了眼睛,好好地享受这片刻的安静。
却说林珏转到了他们的卧房,坐了一阵子,忽然起身到了门口,扬声道,“来人!”
黑暗里,立即就冒出一个一身黑衣的劲瘦的年轻人,他双手抱拳低声问道,“主子有什么吩咐?”
林珏仰头看了眼漆黑的夜空,冷声道,“把十八、十九叫来。”
“是,主子。”黑衣人答应着转身没入暗夜中,不消片刻,就带来两个行色匆匆的人影,那两个人到了林珏面前,双双跪倒,叩拜行礼,“见过主子”!
赫然是两个女子!
借着微弱的烛光,林珏静静地打量着这两个貌不其扬的女子,半晌,方才冷声问道,“你们两个可知罪?”
那两个女子愣了一下,旋即就磕下头去,其中一个低声答道,“主子,属下知罪,不该离开世子妃,让表姑娘进来羞辱了世子妃,请主子责罚!”
另一个也赶紧磕头,“属下知罪,请主子责罚!”
两个人并没有喊着饶恕,而是求着让林珏责罚。
林珏也不为所动,只冷声道,“既然知罪,那就下去,每人领十军棍!”
那两个女子听了这样的处罚,很是惊讶。
都知道林珏御下宽严有道,奖惩得当,她们犯了这样的错,让世子妃被表姑娘欺辱了去,还以为世子定会严惩不贷呢,谁料到竟只有十军棍?
她们以为没有三十军棍是拿不下来的,林珏的这话,让她们差点儿喜极而泣。
十军棍虽然也够疼的,但对于她们这些打小儿就被林珏救了、从此后连性命都是林珏的人来说,当真是太少了。
两个人顿时就叩下头去,万分感激地谢过林珏,起身下去领罚去了。
林珏目送着她们远去的背影,不由轻叹一声。这两个暗卫已经送给了锦心了,可她们却没有保护好锦心,让陈令如钻了空子,差点儿没有伤着锦心。
只是这两个人素来谨慎小心,又对自己忠心耿耿,念在初犯,小惩大诫,留着她们跟着锦心,总比柔弱的紫芝强。
琢磨着锦心也该洗好了,林珏转身进了卧房,关了门,把身上的大红锦袍脱了,只着了里头一层雪白的里衣,拿了一本书,歪在床头上看起来。
只是他压根儿一页都看不下去,眼里心里都是锦心那副娇羞脉脉的样子,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燥热得不行。
不过盥洗室那边儿似乎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他不由得着急起来,趿拉着鞋子就朝盥洗室走去。
一百七十六章 洞房花烛(三)
林珏靠近门口时,刻意放轻了脚步,把耳朵贴在糊了高丽纸的门上细细地听着,里头一丝儿动静都没有。
他有些疑惑,难道洗澡不应该发出点儿撩水的声音吗?还是锦心洗着洗着睡着了?
心里转过无数的念头,他却不好闯了进去。
只是光想想那副锦心美人入浴的画面,他就觉得自己的鼻子痒痒的,像是要流血了。
他赶紧捏着鼻子往后撤了一步,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平复着那升腾而起的欲望。
门轻轻地从里头打开来,林珏淬不及防地就那样捏着鼻子站在门外,呆呆地看着一副美人出浴图。
只见锦心一头乌发水淋淋地披散在雪白的肩头上,一袭艳红的浴袍就那样随意地披在身上,越发衬托出那胸口白得发亮的肌肤。
因为热汽氤氲的缘故,她那张娇艳明媚的脸,白里透红,滑嫩得像是上等的羊脂玉,看得林珏浑身的火一拱一拱地往上窜。
可是锦心哪里知道林珏竟然就堪堪地堵在门口?
乍一出来,她看到面前那个有些狼狈的男人,只觉得呆愣了一瞬。
可是下一刻,她意识过来之后,就发出短促的一声尖叫,抽身就要缩回盥洗室里。
林珏哪里肯放过这样香艳的她?
当即大手一撑,就把在门框上,让锦心无法进屋。
锦心恼了,两道纤细的柳眉一挑,一张小脸儿就跨了下来,带着一丝怒意,低喝道,“你怎么在这儿?”
一边质问着,还不忘了把身上的浴袍往上提拉一下。
真是该死了。
她还以为这外头没人的,也就没有注意就这么一身出来。
没想到林珏这家伙竟然就站在门边,幸好自己没有露多少。
她低头细细地看了下身上,除了露出两截雪白的小腿,倒也还好。
只是一抬头,看见林珏双目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口看,锦心又受不了了,伸手就去推他,“瞎看什么呢?”
其实对于她来说,不过是领口开了一点,她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这也能让林珏看呆了。
不过林珏好不容易逮着这样的机会,哪里肯放过?
在锦心一副要杀人的眼光下,依然嬉皮笑脸地站在那儿。
锦心没辙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高冷得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林珏,竟然也有这么无赖的一面!
说好的冷酷嗜杀、孤冷高傲的人呢?
面对这般有些不大“正常”的林珏,锦心有些不知怎么去和他相处,只好一手撑着他那硬实的胸口,一手挡在自己胸前,小声地恳求他,“你……你能不能先出去?”
都箭在弦上了,林珏哪里舍得出去?
他笑着摇摇头,一双精致如凤羽般的眸子越发醉人迷离,看得锦心心跳都跟着漏跳了一拍。
林珏欺身上前,一把揽过锦心那盈盈一握的腰身,一个打横,就把美人儿给抱在了怀里。
软玉温香抱在怀,他才知道此生的意义到底在何处。
锦心的浴袍被他这么一抱,领口扯得更大了些,只要林珏一低头,就能看到那若隐若现的沟壑。
锦心羞得只得努力把自己的浴袍往上扯,可这样,更加让林珏欲罢不能,眼珠子一眨也不眨地滴溜溜在她身上看个不停。
从盥洗室到卧房,不过是十几步之遥,可是锦心却觉得漫长得好像过了很久一样。
轻轻地把她放在大红的喜床上,锦心一张脸儿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可林珏却没有了其他的动作。
身上那硬实的胸膛忽然离开她的身体,锦心忽然觉得凉了一下,抬头看去,就见林珏已经手拿着凉快雪白的布巾坐在她的旁边。
不等她发问,林珏就麻利地把布巾包到了她那一头乌黑尚且滴着水珠的秀发上,细细地揉搓着。
手底下绵柔的触感,让林珏忍不住喟然叹息了一声,满足地说道,“头发湿着睡觉容易着凉,还是擦干再睡得好。”
他的话一出口,锦心就愣了下。
想过千万种婚后夫妻相处的模式,她从来不敢奢望林珏会如此体贴温柔地对待她。
前世里,那具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人躺在自己身边的感觉,依然历历在目,好似昨天的事情一样。
可是眼前这副动人温情的画面,彻底瓦解了她心底的寒冰。
此时的锦心,只觉得自己那颗冷硬得仿佛千年寒冰一样的心,瞬间被注满了血液,复活了。
温度,似乎一点一点凝聚起来,让她像个普通寻常的被夫婿宠爱着的小女子一样。
她娇羞地侧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林珏那双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在她的乌发上来回地揉搓着,好似在弹奏人间最动人的音符。
约莫过了一刻,她的头发已经被林珏给擦得半干了,就那么披散在肩头,在绛烛的光亮中,像是一匹上好的锦缎一样,乌黑亮泽。
林珏满意地拿起妆奁台上的乌木梳子,细细地给她梳着头发,指尖还慢慢地顺着她的发,生怕弄疼了她。
终于忙活完了,林珏怜惜地拢了拢锦心耳边的秀发,在她额头轻轻地印下一吻,轻笑一声,“等我!”
锦心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抬眼看去,就见他脚步匆匆地转向盥洗室的方向,心里这才意会过来,他是去洗澡了。
不过转瞬,她的脸又红得不成样子了。
盥洗室里只有一个大木桶,难道他要就着她洗过的残水洗澡?
那这样,他们两个不就亲密地接触在一起了吗?
锦心甩了甩脑袋,拼命地把自己心中这种羞人的想法给甩出去,暗骂自己怎么这么点儿出息!
但林珏的洗漱速度显然出乎意料,几乎在锦心刚刚平复掉自己的心情,他就裹着两条雪白的布巾出来了。
倚在床头上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