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在国公府里做团宠-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成一手撑膝盖,神色郑重道:“好,此事枝枝不必再担心。”
  “爹爹给你备好礼,亲自送给寿王。”
  映枝笑眼眨了眨,谢过爹爹,江成又问了几句喜不喜欢去校场玩的话。
  映枝想都不用想,脱口而出:“当然喜欢!爹爹真好,还带我去校场玩。”
  江成听罢洋洋得意,一张脸笑得春花灿烂。
  当晚,他坐在正屋里给李氏吹嘘自己的决策有多英明,女儿都夸他。
  李氏朝他翻了个白眼,道:“枝枝明明更喜欢我,她还经常拉着我的手撒娇。”
  江成难得不服一次:“你这个人就会发脾气,还要别人来安慰你。”
  “那恰恰证明枝枝更喜欢我呀。”李氏嗤笑道,“赶明儿我就去问枝枝,如果咱们夫妻俩同时掉水里了,她先救谁?你猜她会怎么说,肯定是先救我!”
  江成:“……”
  问就问!他明天上朝前就要赶紧去跟枝枝透露,他不会划水!
  映枝带着谷雨也回了屋,两只猫儿见主人回来了,便围在她的腿边喵喵叫。
  她坐在案前的椅子上,一把抱住它们,放在膝头。
  这是个晴朗冬夜,外头也没有风,却能闻见雪的味儿,沁人心脾。
  一轮弯月高高悬起。
  映枝透过窗缝,看着那月儿许久。
  月华如纱,也如不知名的思绪。
  摸不着抓不住,拂过她的脸颊。
  映枝侧目,那墙上秋猎时用的长弓也高悬。弯弯一轮,如同天上月。
  猫儿暖融融两团,挤在膝头作毯子,闭上了眼。
  寂静。谷雨推门,吱呀——
  “郡君可是要看书?奴婢给您点个灯。”
  映枝本不准备看书,听见谷雨的话,却莫名嗯了声。
  一盏罩灯就被放在案上。
  灯座填着香饼,温起来时,屋中的就浮动着暖香。
  映枝瞧着那罩灯,弯弯的柄就如……
  天上的月儿。
  何处都是月,何处也都似月。
  谷雨轻声道:“郡君,国公爷命我给您递个话,这两日若是还想去校场玩儿,直接说便是了。”
  映枝点头,谷雨又奉上一张长宁公主的邀约贴,便退出去了外屋。
  映枝摊开书,却也无心看书。目光移到桌边的细颈白瓷瓶,里头插了一束花。
  冬日里没有花,这花儿是谷雨初夏时采的,晒干后精细修剪。
  凑近了,仿佛还能闻到夏天阳光留下的气息,秋日落在叶间露水的清新。
  映枝将花儿轻轻一拨,瓶里还有几根细长坚韧的野草,与这淡雅的瓶子一点也不搭。
  这是哪儿来的?
  映枝捻着草,思绪忽然飞到不久前的秋猎,自己坐在树上用长长的草杆编小鹿的时候。
  她还曾经答应过子瑕,要送他两只草编小鹿。只可惜秋猎后都太匆忙,自己也只见过子瑕一面而已。
  映枝弯起草杆,莹润的指甲一挑。
  书灯拉长了她的侧影,一只小鹿便在她指间逐渐成型。
  第二日,映枝送出手中那玉牌信物不久,院中的小侍婢就回来了。
  二人躲在湘水苑后院的假山后头,周围没有其他耳目。
  “郡君。”那侍婢递回信物道,“那边,没有人。”
  没有人?
  映枝微微诧异。
  侍婢道:“不知为何,从前都有人接应。这次兴许是最近西南疫情严重,殿下太忙,所以……”
  映枝敛下了眸子,摸摸怀中的小鹿。她取回那玉牌,道:“我知晓了。”
  那她要去何处寻子瑕呢……难道她要耗着空等不成?
  映枝望向东边,国公府的高墙上是新漆的绿瓦。
  越过这墙,便是——
  太子的别院。
  作者有话要说:  江成(持刀):所有来摘白菜的猪蹄子都给我走!
  受害者名单:
  李氏(夺刀砍了江成)
  师父(蹲在天堂啃鸡腿)
  岑瑜(最后偷偷抱走了白菜)
  寿王(失败)
  杨黛(误)
  长宁公主(误)
  皇帝(被处极刑)


第38章
  冬雪初霁,萧瑟的风中带着冷意,连阳光都被吹得暗淡。
  一辆马车驶入胜业坊,绕过主街,停在一座清幽小院的后门外。
  门是木门,上头还贴了半个福字,老旧泛黄,也不知道是哪年留下来的了。
  “殿下。”门房半开了门,小声道。
  岑瑜从马车上下来,一行人脚步整齐,进了别院。
  快到书房门口时,寇真疾步上前至岑瑜身后,提醒道:“殿下,您的外氅上沾了些灰,不如交给属下送去浣洗房。”
  岑瑜顿住脚步,玄色的袍角划出一条圆弧线。
  他停在庭前的青石板路上,夹道是几株老杏树。
  “灰?”岑瑜垂下眼。
  太子殿下价值千金的大氅上头干干净净,哪曾有灰。
  寇真见状,抱拳的手紧了紧,他拿捏不好殿下的心思。
  但殿下今早祭母归来,在坟前过了一遭,这外氅肯定是不能穿进屋的,免得添上晦气。
  岑瑜不言。
  他偏过头,好似在庭中赏花一般。
  可哪里有花?
  冬日的积雪团团累在枝上,犹可将就一下,作春日花开时的光景。
  岑瑜解下了大氅。
  侍从麻利地递上新的外披,这一来一去不过就眨眼的功夫。
  半响。
  寇真恭敬地低着头,犹豫道:“殿下,请回屋吧。这天儿冷,您最近也操劳,还望殿下以贵体为重。”
  他的声音比落雪还要轻缓,仿佛响一些,就要惊着人般。
  岑瑜停顿片刻,回了神,微微颔首。
  书房的火墙已经烧了许久,屋里炎如夏日。
  寇真抬过屏风打开窗户稍稍透气,又送来些许密令暗折,便退出门外。
  屋中静得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岑瑜坐在案前,一一过目。
  里头有一折有关他的恩师,也就是前太傅的密信,是昨日送来的。
  前太傅投靠了寿王和陈贵妃,现已在大理寺病亡。
  岑瑜面无波澜,提笔在上头写了好些字,然后顺手放在左侧。
  屋中燃着苍炱,焚香的烟细细一缕,带着沉静的苦味。
  岑瑜揉了揉额角,抬起头。
  他直直看过去,能见那半开的窗扉,外头杏树上的积雪被风吹着,打着圈落在地上。
  杏花如雪,雪如杏花。岑瑜看着雪,便想起花盛开时的模样。
  他年少时的模样。
  那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了,或许是十年,或许是十二年。一年年过去,他也不再勉强自己记住。
  那年母后带他去清远观拜见观主,回来时便在此落脚。春日里杏花开得极好,他站在花树下,看见书房里有个蓝衣的太监在与母后禀报,声音透过这扇窗,传到他的耳朵里。
  “娘娘。”那太监艰难道,“陈贵妃……诞下了龙子。”
  她的母后静默片刻,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话:
  “好,本宫知晓了。”
  从那时起,他就注意到母后总是害病。
  也或许是他从前未放在心上过,还以为每逢冬天,周遭的人都会害一场风寒。
  父皇看见那孩子,龙颜大悦,即刻便赐名岑璟,封了寿王。
  寿王岑璟打小就生得好看,岑瑜虽然不喜欢陈贵妃,却很喜欢这个长得跟妹妹似的弟弟。
  而岑璟,一度也很喜欢跟在岑瑜后面叫皇兄。
  只可惜,岑璟长大了一点,变成寿王殿下,就明白叫皇兄是不够的,应该成为皇兄那样的人。
  岑瑜第一次指点小寿王读书,一句“之乎者也”都没说完,外头进来那个眼熟的蓝衣太监。扑通跪地,带来另一个消息。
  “皇后薨了。”
  后来岑瑜才明白,那些总是会害病的,除了渐渐长大的孩子,还有渐渐消逝的人。
  父皇第一次落泪,然后饮了许多酒,当晚宿在了御书房,还拉着一个宫女。
  朝臣们有时会上奏提议继后的事,父皇却力排众议,昭告天下。
  只要他还在坐在龙椅上一日,大梁朝就只能有一位皇后,一位太子。
  当年一同打天下的老臣们激动得泪流满面,尤其是岑瑜的恩师,赵太傅。
  太傅拍着他的肩,语中皆是劝慰与鼓励。还许诺他,要带他去一直想念的邯郸学宫的遗址见识一番。
  然而,他没能见识到学宫遗址,他见识到东宫的一场大火。
  火势汹涌。
  仓皇欲逃出宫殿时,他看见了太傅的背影。
  浓烟滚滚中他大声呼救,太傅的脚步停顿一瞬,然后匆忙走开。太傅身边一名禁宫侍卫上前,抽出了腰间的长刀。
  火光灼灼,刀光森森。
  那个蓝衣太监舍身救了他。
  东宫里的奇门宫道是唯一没有被火舌吞没的地方,少年的岑瑜在露重风寒的角落里躲了一夜。
  初春的夜里总是很冷,比冬天还冷。
  那个春天的岑瑜从宫中出来,来到别院里,将母亲传给他的遗言兑现。
  别院的书房,正对着窗外杏花树的柜子上,第三个抽屉后边的暗格里,有个银牌。此后有一个难以度过的生死大劫,拿着银牌上岐山,去寻叫岐伯的隐士,他是母后的……人。
  岑瑜静静看着窗外那株杏树,苦笑一声。他明白,太迟了。岐伯已仙逝,映枝不通卜筮之术,他也不会让她……
  突然,那杏树后的墙头上冒出一个脑袋。
  映枝的小脑袋左转转,右转转。
  乍然四目相接。
  岑瑜:……
  映枝:!!!
  映枝左手捂住嘴,眉眼弯得如月牙。右手撑在墙头上,一跃而入。
  门口的寇真听见声响,拔刀怒喝:“什么人?”
  就算是早知道有人守在门口,映枝也措不及防被吓一跳。
  岑瑜立刻出声阻止了寇真。
  映枝站在青石板路上,掸了掸衣摆上的灰渍。她的玉钗上仿佛卡了根断枝,越想取就越缠在头发上,使劲一拉,发髻就歪了。
  映枝沮丧地扬起脑袋。
  岑瑜的眼中好似有波光流动,或者是星星掉进了夜空里。他的眉尖微微皱起,却依旧放轻声,叹道:“郡君快进来,外头冷。”
  映枝捂住自己的发髻,脸色微红,抬腿就要往边上走,绕去屋门。
  她已经翻墙了,就在行止有度的子瑕面前,给自己可怜的礼仪留点面子吧。
  走正门,不跳窗,她还是一名恪守礼节的贵女。
  “郡君。”岑瑜冷不丁出声,声音低沉,在这静寂的庭院中格外明显。
  映枝蓦地被叫住,回头问:“子瑕什么事?”
  岑瑜恢复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打开两扇窗页,伸手道:“郡君这边走。”
  等等,子瑕说哪边?
  映枝怔愣。
  别院的窗开得很大,若是夏夜,便是赏星的好地方。那些当年建屋设梁的工匠们怕是没有想到,他们精心安排的窗户,居然还能有这等用途。
  “这边。”岑瑜似是读懂了映枝眼中的惊愕,却依然重复道,“郡君,外头冷,绕到屋门口怕是还要走很多路。”
  他的手臂伸出窗外,金丝织锦的袖角静垂。那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隔着好几步的距离依稀可见腕间淡淡的青筋起伏。
  映枝瞄了一眼庭前,深吸一口气,折回头一步步走近。
  “屋脚那里有个凸起的地方,可以借力。”岑瑜轻声道,“以郡君的身手,翻过来不是难事。”
  若是让那些朝堂上的老臣们知道,温文尔雅的太子殿下,居然一本正经地引诱岐阳郡君翻窗,怕是下巴都要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