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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国公府里做团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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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枝眨眨眼,爹娘从前没阻止过自己去见子瑕,但这次事出有因,担心她也是正常。
  她正要开口解释,一道女声打断了思绪。
  “爹,娘,妹妹。”江柔方才在屋中看书,听见映枝回来,本想过去瞧瞧。
  只是刚出了门,就听见贴身婢女讲起清远观的事,惊出一身冷汗。
  她紧赶慢赶来了正堂,看见映枝坐在哪里,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焦急的情绪一涌而上。
  这让江柔猛地想起福安乡君,映枝是国公府的千金,为什么还会屡遭排挤,被福安乡君污蔑?
  这个年纪的姑娘,讨厌另一个姑娘,还不就是那几个原因。
  在她看来,太子殿下并非妹妹的好归宿,这女学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仰慕太子殿下,妒忌心最会令人失了行事的方寸。
  若是教人知道妹妹与殿下来往甚多,不论是真是假,那明枪暗箭,怕是防也防不住。别说遇险,那暗地里害人的腌臜事数不胜数。
  联想到福安乡君的祖父是不久前才被罢职的太傅,而太傅曾给太子殿下授业,江柔明白自己猜到了真相。
  映枝看见江柔进了门,笑道:“姐姐。”
  谁知江柔不仅不笑,反而板起脸,严肃道:
  “妹妹,今后要少和太子殿下来往!”
  堂中一时寂静,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映枝看看江柔,又看看爹娘,哭笑不得:“爹,娘,姐姐,我明白了。”
  她这两日还要修古籍,应该没什么空闲与子瑕见面。等过些日子爹娘对这事儿印象淡下去,或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我今后,一定少与殿下来往的。”
  **
  夏末的天儿渐渐凉下来,蝉鸣声不炸天,翰林院却像炸了锅一般,热闹地异常。
  “刘学士,不知能否借来一观?”
  “这……唉!你怎么能抢我的书!这可是掌院亲自交给我的。”
  “莫挤莫挤,有福同享,众位一起来看吧。”
  “看就看,你别挡着我!”
  今年的状元郎李元善才走进门,就看见一群平日里悠闲自在,行止讲究的翰林学士们凑成一团,层层叠叠围在桌边。
  “元善。”一个年轻男子招呼道。
  李元善行了礼,疑惑道:“今日是怎么,这么热闹?”
  翰林院西边的房里都是近几年进来的新学士,大家资历尚浅,年纪相仿,彼此之间都有几分交情。
  “元善,十几日前,我们不是连夜清点内库残卷吗?”
  确有此事,李元善点头,那日翰林西院可是叫苦连天。
  众人都在腹诽,究竟搬这些天书有个什么用?看也看不懂,费这个功夫不如多钻研四书,写写策论,说不定哪日得圣上青眼。
  那可是会一飞冲天。
  更何况取出来是送去城东女学,那些姑娘家能读诗三百就不错了,又不是人人都像江柔姑娘。
  但江柔姑娘也就是诗才过人,他们寒窗苦读,学的是四书五经,儒学道论,治国良策,可不只是填诗作词的花招。
  “有一部残卷修译好了,你猜猜,是哪卷?”
  李元善皱眉沉思,却没顺着同僚的心意回答,而是转而问:“是哪位高人修好了残卷?”
  年轻男子一愣,他看到书时过于激动,反而把这事忘了。
  但送去女学,肯定是他们翰林掌院的妹妹,蒋仪蒋夫子所为,说不定掌院也参与。
  “那还用问?肯定蒋仪夫子。”
  此话一出,刘学士突然抬起头,皱着眉道:“林学士,这《齐论》并非蒋仪夫子所为。”
  李元善冷不丁听见书名,双目睁大,心道果然如此。先秦大贤著论有十九篇,可前朝大儒却坚称是二十篇。
  这异见他们都听过,也笑过。但古往今来,有谁看见过叫做《齐论》的最后一篇?
  李元善大步上前,伸长了手取过这叠薄薄的纸,一目十行看过去。
  他苦读二十载,四书五经早已烂熟于心,这《齐论》从行文到成说,与前十九篇浑然一体,竟然没有一丝违和!
  李元善双手颤抖,心绪翻腾,急切道:“那究竟是谁?”
  “不会真是女学出来的吧?”
  “对啊,女学什么时候出了个这样的人物?”
  “刘兄,你有听掌院提起过?”
  在众人殷切的目光中,刘学士一字一顿道,“是,岐阳乡君。”
  在场的翰林学士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能背得出六部尚书侍郎的名号,但对于勋贵人家的贵女,却不是很熟悉。
  “镇国公府的二姑娘,岐伯高徒,那位先前名动京城的白鹿仙子。”
  李元善将手中书卷哗地翻到第一页。
  那侧角上板板正正,写着修订之人的姓名,三个大字——
  江映枝。
  江映枝——三个字落在洒金的御贡纸上。
  落笔之人忽然一顿,一滴松香墨啪嗒滴落,随着纸的纹路慢慢晕开,边上的痕迹丝丝缕缕。
  屋中的金兽香炉,燃起杳杳青烟。
  缥缈迷蒙,缠绵不休。
  岑瑜放下笔,忽然将纸揉成一团,丢进纸篓中。
  他闭起眼,眉头紧皱,过了一阵,又把纸从篓中拣出来,放在烛火下烧成了灰。
  然后起身走到一旁的柜边上,拉开暗格。
  里面放着一枚碎裂的玉佩,系带被齐齐斩断,看那络子,像是姑娘家佩的。
  岑瑜抬起头,窗前屋外的那颗树,已经开始落叶。
  这玉佩,还是要亲自去还为好。
  作者有话要说:  岑瑜:这样就有借口去见枝枝啦!
  *
  不好意思今天回家好累,睡过头所以晚了(顶锅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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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作为今年的状元,李元善的位子有些尴尬。寒门学子多年苦读,一朝金榜题名,走马看花,是年少时每个夜里不眠的梦。
  可如今身在翰林才明白,原来人上还有人,做了状元并不能就此扬眉吐气。
  朝堂上的党派的利害错综复杂,他一个小小的翰林学士,若想站稳脚步,就要乖乖做一条鱼,选定一个好钩子咬上去。
  所幸是,钩子已经找好了。
  “寿王殿下。”李元善站在翰林院门口。
  “方才有些事耽搁了,让李翰林久等。”寿王岑璟笑着回礼。
  “哪里哪里,殿下邀我赏诗,末官等再久也是值得。”李元善说了两句客气话。
  寿王礼贤下士,又慕他诗才,有心结交。而能攀上寿王,他再满意不过了。
  李元善偏头看过,身前侧的男人面若好女,一双桃花眼不笑都有盈盈之意。他身着紫衣,紫衣也极衬他。
  一路上遇见好些同僚,都用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目光扫视他。有的上来搭话,都被寿王轻轻淡淡三两句挡回去了。
  “殿下,这边请。”李元善伸手向西边。
  远处隐隐传来辩论声,一道浑厚低沉,一道清脆悦耳。
  寿王折扇轻摇,脚步一顿,好奇问道:“是谁在那边?”
  李元善望向声音来源,“回殿下的话,是蒋大人办公之处。”
  寿王弯唇一笑,原来是那翰林掌院,蒋庐。
  “本王既然来此,也不能失了礼。”寿王脚步一转,“不如先去拜见蒋翰林,我们再一同去西院赏诗。”
  李元善不敢怠慢,连声应了。
  翰林院的侍卫下人一见寿王那张脸,哪会拦着,二人一路畅行无阻。
  翰林东院里栽了几株桂树,蟾宫折桂是个好寓意。
  也正是时节,只有一株向阳的桂树开了花,香气尚不馥郁,却淡雅宜人。
  “依我来看,此处不能这样断句,一是不合前文成说,二是不合先秦用词……”
  越靠近,就听得越清晰。
  女声不卑不亢,抑扬顿挫,若金石相击,铮铮悦耳。
  这声音好像在何处听过?寿王轻摇折扇,从桂叶底下穿过。
  桂枝探过雕花木栏的窗,圆窗里的少女明眸皓齿,顾盼生姿。
  她静听时仿佛一副丹青,抒发己见时,画中人便走了出来。
  寿王一下顿住,再没有挪动脚步。
  他见过她,在宫道边。只是上次她看上去没有这么生动,也没有这么……摄人心魄。
  映枝前两日已经修好了第二卷,这次装订成册的是一部兵书。
  蒋翰林看了异常震惊,赶忙下帖请她来翰林院讨论推敲些细节。
  “乡君说得在理。”蒋翰林大笑道,“真是后生可畏!”
  映枝笑得眉眼弯弯,“多谢蒋大人指点。”
  蒋翰林摸着胡子,面上的赞许不予言表。自己当初冒了损毁残卷的风险,清点送去女学时还有点后怕。万一修译进展不佳,陛下又知道了,或许会责怪他做事轻率。
  但现在的蒋翰林能肯定,自己当初就是瞎操心。
  “蒋大人,请问还有其他问题吗?”映枝微微仰着头,她对自己所作很有信心,并非说完全不会出错,而是这些东西修译过来易如反掌,细节她也仔细推敲过,毫不怕人问。
  蒋翰林眉开眼笑地摇头,他真是走了大运,撞上了岐阳乡君这般后辈,有真才实学,不羞不怯,又虚怀若谷。
  若她是个男子,他定要把女儿嫁给她。
  蒋翰林胡子抖了抖,想起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又思及镇国公,心里很遗憾。
  叫那小子入赘,怕是都会被嫌弃。
  映枝对于蒋翰林不着边际的想法毫不知情,只是轻快道:“蒋大人先忙着,那我就走啦,待会儿姐姐还要来找我去买胭脂。”
  蒋翰林挥手:“乡君快些去吧,希望我没有耽搁乡君的大事。”
  映枝爽快道:“放心吧,您耽搁不了我的大事。”
  谷雨收了桌上的书卷,映枝就往门外走。
  快到门口时她回过头跟蒋翰林打招呼,就感到一阵风拂过,映枝急急停住,差点撞上来人。
  映枝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两步,抬起头。
  面前的男人一袭紫色衣衫,眼尾泛着淡淡的红,他瞳仁透亮,像含了春水。
  寿王低下头,笑道:“见过岐阳乡君。”
  门外掠过的风挑动他的发梢,落在眉与眼之间,让人很想轻轻伸手,将它拂去。
  这张像狐狸一样的脸,她见过。
  映枝行礼道,“方才是臣女冒犯寿王殿下,还请殿下见谅。”
  或许他是来拜访蒋翰林的,那自己应该快点走了。
  寿王连说无妨,虚扶一把。映枝起身就要告辞,没想到寿王突然叫住了她。
  “方才本王在窗外,听乡君侃侃而谈,大受启发。”
  映枝瞄了一眼寿王的脸,忽得想起女学里姑娘们的闲谈:
  要说谁没有心上人,那是因为还没见过寿王殿下。
  映枝微微摇头,她好像没有心上人,见了寿王殿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为何她们要那样讲呢?
  “臣女两句话就能启发殿下,是因为殿下本来悟性就很好。”映枝很确信,因为蒋翰林就是这么说自己的。
  寿王饶有兴致地看着映枝,薄唇勾起,笑出了声,他还是第一次见夸他悟性好的姑娘。
  是沾染了蒋家兄妹的脾性,小小年纪,像个夫子一般。
  “臣女就不打扰殿下和蒋大人了。”映枝看寿王莫名其妙地笑出声,有点摸不着头脑。
  和寿王站在一起,她总有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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