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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言凛给她倒水来了,安静初依旧不满意,“这么凉!你要冷死我吗?!”
很凉吗?言凛浅偿一口,没有啊,温度刚好。他刚刚也试过了的。
但他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再去倒了杯过来,“给!”这回应该可以了吧!
但是,安静初才喝了一口,又不要了,“太烫了!你这是报复我吗?!”
“……我没有。”言凛默默回答,他刚刚也是喝过的,那水也不是很烫,第一次的是温水,这一次的稍稍热了些,但绝对不会烫人。夫人今天怎么了?
下一瞬,言凛的手抬起搭上安静初的额头。
安静初吓得整个人一颤差点把手中的杯子抛了出去。
“你干嘛?!”安静初打掉他的手,有些警戒地看着他。
这男人,该不会是要毁尸灭迹杀了她吧?!
言凛放下手,心下疑惑,夫人明明没有发烧,看着也不像生病,这是怎么了?
某个不懂女人心的木头想不通,有些担忧看了她一眼,端起茶杯接着又重新倒了杯水来。
这一回,安静初不好再挑剔了。
水喝过之后,却又大喊着肚子饿,“言凛,你虐待我!我都要饿死了!做你的夫人每天承受着身和心的虐待也便罢了,竟然连饭都不能吃饱!”
原本只是为了刁难发泄的安静初,说完这句话后,两只眼眶真的出现了泪花。想到自己嫁来国师府后发生的种种,她就莫名的委屈。
“夫人……”见她眼睛出现了泪花,言凛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
国师府,怎么会苛刻夫人的膳食呢?
明明他都已经吩咐好伙房了,难道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扣留了夫人的吃食?
“夫人,我……”言凛动了动唇,却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沉默了片刻,言凛转身出了房门。
可是,见他一声不吭地走了,安静初更伤心了,原本的哽咽抽泣变成了嚎嚎大哭!
“哇啊啊啊……”
身后的哭声令正欲迈出房门的人脚步一顿,犹豫片刻,他转身回去。
院子里的下人们看着面面相觑,夫人哭得这么伤心,难道……刚刚主子欺负夫人了?
屋内。
“别哭了!”言凛伸出手去捧住她掉落的泪珠。
安静初却依旧大滴大滴往下掉。
“夫人……”言凛叹息一声,改去抱她,把她小脸放在自己胸口,轻轻给她拭泪。
“言凛,都怪你!都是你的错!”安静初粉拳揍他几下然后哭着哭着便直接动口咬了上去。
“对不起……”是他的错,竟让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任由安静初咬着自己的肩膀,言凛依旧不吭一声,只是轻轻拍抚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不一会儿,安静初口中的力度便渐渐弱了。
“言凛……”
“我在。”
她脑袋趴在他肩膀上,原本抓他的手改去抱住他的脖子,猫儿一般发出呢喃,“言凛……”
“嗯,我在。”
“你真的会帮助我吗?”
“会的。我会。”第三次了,她已经是第三次问他这个问题了。究竟要她如何回答她才能相信他?
“真的吗?我说的是护住安家,你会帮助我吗?”
“真的。我会帮你护住安家,我发誓!”
安静初从他怀里出来,认真地看着他,“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吗?你不怕给国师府带来麻烦吗?”
言凛轻轻点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就算以国师府作为代价,我都会帮你护住安家。”至于麻烦,从他娶她进门的那一刻起,他就惹上麻烦了。
“嘿嘿,言凛你真好!”安静初破涕为笑,抱着他亲昵地蹭了蹭。
“言凛,张开嘴巴!”安静初凑近他道。
言凛顺从地张嘴。
“不不不,太大了!微微张开一点点就行了!”安静初用手指示道。
言凛照着她的指示做了。
“对,就这样!嘻嘻!保持好,然后闭上眼睛,不要乱动哦!”
闭上双眼的言凛,虽然看不到却能感觉她正在向他靠近……抓着椅子扶把的手不禁紧握,呼吸有些急促紧张起来。
“言凛……”安静初顺着他微微张开的细缝把舌头伸了进去。
“哐当——”男人手中的扶把应声断裂。
安静初听到声音就要扭头去看,却被男人及时按住了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男人似乎不满足于男下女上这个姿势,转而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重重地加深了这个吻。
安静初也不反抗,任由他在自己口腔内乱舞。
长长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
安静初看着身上大口喘气的男人不禁“噗嗤”笑出了声,她好像找到了言凛可爱的一个地方。
原来,在房事上如此勇猛的他,接吻时竟然连换气都不会。噗,该不会刚刚他们吻了多久他就憋气了多久吧?
知道自己被嘲笑的某人有些不自然地转开了视线,正欲掩唇轻咳身下的人却突然大呼起来。
“呀!言凛!你的耳根变红了!”安静初发现新大陆一般地嚷道。
然后,某个闷骚的男人身子猛地僵住了。
安静初继续惊呼,夸张盯着他看,“哇——,原来不只是耳朵,你的脸也好红!就像是猴子的屁股一样!”
“咳咳——”这是真咳。
院子里,有人似乎落下什么东西了,哐哐直响。
“夫人……”言凛的语气有些无奈。
“嘻嘻嘻……”安静初捂嘴偷笑。她才不会承认她这是故意的呢!
“夫人……”言凛把她抱入怀里。
“言凛,我饿了!”安静初道。
“嗯,厨房已经弄好饭菜了,我们这就出去吃。”
悠然吃过早膳,言凛和她待了一会便起身去了书房。
待她走后,一个一直犹豫在院子外的小厮便冲了进来,却被寒香拦住了。
“夫人!”见有人拦着自己,那小厮高声大喊。
“寒香,怎么了?”这不是国师府的下人吗?
“夫人请放心,寒香这就把人轰出去!”
听说要把他赶出去,那小厮一急直接对着安静初下跪,“夫人!是小的冲动了,请夫人责罚!”
安静初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怎……怎么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干嘛好端端地要对她下跪?!
“寒香,你让他过来吧!”
“是!”寒香把剑收回鞘里,让开了道。
“夫人,小的恳请夫人原谅小的父亲!”
“原谅?!”安静初不太能明白他的意思,“你父亲是谁?”
“小的父亲是伙房的总管。”那小厮回答道。
“那你父亲他……做错了什么事吗?”无端端要求她原谅,可是她什么也不知道啊!
“管家说奴才的父亲擅自扣留了夫人的吃食,打算把他发配出府了!”
如果只是简单发配出府还好,可却是被打了五十大板然后发配疆外。父亲年纪那么大了,也不知道身子是否能熬得住。
所以,即便他知道自己此时的举动惊扰了夫人,一个不好自己可能也会没命,但他还是上来求情了。
他是国师府的家生子,从小在国师府长大,知道只要他们不会做错事情,主子就不会责罚他们。可若是他们做错事了,主子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这一回,父亲做错了事,只是发配边疆还好的,因为那可能还会有活路,这还是管家轻饶了他父亲,府中的人做了不可原谅的大错一般都是直接乱棍打死的,从来不会有发配出府这一规则。
可是……他们一家子的根都在国师府,若是父亲出了事,他娘肯定也会……所以,即便知道不妥,他还是来求情了。
“夫人,奴才以全家性命担保,以后绝不会再犯错了!奴才为父亲自请去打扫茅厕!”
那小厮低头跪着,并没发现安静初在他说话的时候那囧囧的表情。
感情那位总管给她背了莫须有的黑锅呀!
“你别跪了,先起来吧!你父亲没事的!”唉,苛刻她伙食的明明是言凛呀!是谁让她从每日三餐变成两餐的?
“夫人这是愿意原谅小的父亲了吗?”那小厮欣喜地抬头。
“呃……是的。你父亲他本来就没错,打扫茅厕什么的就算了,让他继续当厨房的总管事吧!”安静初道。
“多谢夫人!夫人的大恩大德,奴才一家永不敢忘!”那小厮高兴得连连磕头。
安静初有些心虚,“没事的,呵呵,你快些下去吧!让你父亲别太在意,就照以前做的就好,他没有……苛刻,嗯,扣留我的伙食!是言凛搞错了,对就是这样!”
这种情况下,把屎盆扣到言凛脑袋上是最好的办法。
而且,这事情原本就是他搞出来的。要说被黑锅,那位总管也是帮他背的黑锅。
“不,都是奴才和父亲的错!”那小厮本来已经起身了却又因为安静初的话猛地跪了下去,这种时候,就算是主子弄错也是他们的错。
“呃……好吧!”
目送走那位小厮,安静初脸色微赧地靠在躺椅上,装作若无其事地拿着头发把玩,“寒香呀,你家主子去哪了?”
“夫人,主子正在书房和大臣们议事!”
“在书房议事啊!”安静初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那偶去视察视察,看看他有没有偷懒了!”
寒香,“……”默默抬脚跟上。
很快,寒香就后悔跟去了,因为夫人她……
“呀!原来大家都在啊?你们好啊!”安静初招呼不打直接进去,突然的出声吓到了屋内的人。
几个大臣惊了一下连忙起身,“下官见过国师夫人!”
“呀,这么客气呀!别这么客气呀,叫我安姐就好!”
寒香:“……”夫人,这里有不少人都能当你爷爷了!
见各位大臣都愣住,安静初一副“长辈招呼小辈”的语气,“怎么都站着呢?来来来,快坐下!别客气啊,需要什么尽可提出来!”
“呃……多谢国师夫人!”
“不客气不客气!”安静初厚颜无耻地应了,然后一副领导到基地视察的模样,背着手一边观察一边点头继续走进去。
“看来大家都没有偷懒,那这样我就放心了!”安静初走到言凛跟前,半猫着腰去注视他,“言凛,你是不是偷懒了?”
“咳咳,夫人……”她盯着自己这么久就只有这么一句话吗?
“呐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所有人都在好好干活你却在偷懒!言凛,你不好好工作怎么赚钱养家啊?真是的,这种事情还要让我来为你操心……”
安静初自顾自地说着,没注意到身后几位大臣多彩纷纭的脸色。
言凛顶着众人惊恐诧异的目光,有些无奈叹息,“夫人……”
然而安静初不等他说话,就抢先道,“为了监督你好好工作,我决定在这里看着你们!”
“这……”一位大臣正欲说出女子不得参政的话,但却被言凛的一个“好”字打回了肚子里。
“夫人……”言凛正欲把她拉到自己膝上来,但安静初已经率先走开了,搬来了张小椅子就靠着他坐。
“继续啊!继续你们刚刚讨论的事情啊,怎么都看着我?不用干活啦?!”安静初抬头便见屋内所有人都看着她,愣了一下道。
“咳,那我们继续开始吧……韩大人,不如您先来……”
几位大臣说起公事,便都是文邹邹的语气,原本打算过来捣蛋的安静初不一会儿就没有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