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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洞房~O(∩_∩)O
☆、082 视婚礼如儿戏的兄妹
“哥……”距离大门越来越近,安静初心中便越是不舍。
“哥哥,在军营记得要听赵老将军的话,别调皮知道不?”虽然这句话安静初已经嘱咐了好多次了,可依旧还是不放心。
“嗯,妹妹我知道了!”他在军中一直都很听话的,才没有调皮。
因为已经做好经常去国师府蹭饭吃的安宇凌,其实心中并没有太多的不舍。妹妹还没有嫁出去,他就已经做好第二天就去国师府蹭饭吃了。
并且,安静初出嫁的第二日一大早,他还真的去了!
然后,很光荣地在国师府一干人黑沉的面容之下,被轰了出来。
不过,某位哥哥也是个打不死的小强,早饭被轰出来,晚上再继续去守着。第一天不行,第二天再去,大门不行就走后门,后门再不行,那位大爷就爬墙去了!
这种滑稽的状况,一直持续到第三天安静初回门。
安宇凌仅用短短两日的时间就刷新了国师府众人的三观。
用知书的话来说就是,反正少爷脸皮够厚!
终于走到大门口了,即便再不舍也只能放手。
安静初在被转交到言凛怀里的那一刻,突然回头对安宇凌道,“哥,记得要经常来国师府找我玩啊!”
“好的妹妹,我明天就去找你玩儿!”嘿嘿,有时间他就天天去找妹妹玩!
明显地,兄妹俩都把出嫁当过家家玩了。
某人接人的手一顿,然后默默地抱着送上了花轿。
安静初很轻,在言凛的怀里几乎没有重量一般。让某个男人忍不住在手里颠了颠,安静初差点被他抖出去,忍不住黑着脸轻叱,“言凛,你干嘛呢!”
这个男人,当她是球吗?抛到半空掉下来又接住?
言凛的腰间被她狠狠一掐,不疼,但却很痒。
两人动作隐秘,观礼的群众没看到这一折。刚刚新娘子被抛的那一瞬,众人只当是国师大人脚步不稳,差点摔着了新娘子,并未想到其他。
刚好某位国师大人又是板砖脸,即便天塌下来都不会有任何情绪在脸上浮现,所以,更不会有人发现这一异样了。
言凛把安静初抱入喜轿中放好,隔着喜帕摸她的脑袋,温声道,“待会轿子会绕一遍京城才回府,你安心坐在轿子上,不会有事的。”
“你的意思是会有人来捣乱吗?”安静初问。
“嗯,他们不会让我太过顺利。”言凛下轿子前又忍不住摸了一下她脑袋,因为某人安静坐着的样子,很像某种等着捋毛的小动物。
不过,某位国师大人因为这动作又被安静初狠狠地嫌弃了一番。
“言凛,你弄乱我发型啦!人家弄了一早上的发型,真是的……一点都不体贴!”安静初抱怨着,她顶着一头沉重的凤冠已经够辛苦了,这男人还给她添乱!
已经转身出去的言凛看不到她的脸,可是也能猜想到她此时嫌弃的表情。
于是,迈下轿子的脚步微微一顿,眸色微沉。
然后,有人又误会了。
国师大人生气了?该不会是新娘子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国师大人吧?
更有甚者,猜测这一次婚礼并非国师大人本意,国师大人是迫不得已只好娶了安家小姐的……
脑洞大开的诡异猜测渐渐蔓延开来。
于是,几日之后,几乎京中众人都心照不宣地自认为自己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国师大人迎娶安家小姐并非真心的,他只是为了抵恩。
即便有那漫天的通红,绵延的迎亲队,十里的红妆跟随,即便这是他们见过的最盛大的婚礼,可依旧阻止不了众人的猜测。他们对这盛大的婚礼本就意料之中。
因为,一国国师的婚礼岂会太过于寒酸?那可是会让敌国笑话了去!
蠢白真的被当成了嫁妆跟随其后,脖子上系着红缎子被青蝶抱着,跟在陪嫁队伍中。
喜轿很稳,即便上下坡安静初也没有感到震动。
一路上有好几拨人出来捣乱,但都被言凛的人适时制止了。
绕京城一圈有些耗时,不过喜轿还是在吉时之前回到了国师府。
跨过了火坑,安静初通过喜稠由言凛牵着拜了堂。
在拜堂这一刻,因为缺了“二拜高堂”这一环节,安静初才发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言凛他……竟然没有一个长辈?
其实,这一场婚礼虽然场子壮大,也足够热闹,只是……少了长辈亲人的问候与祝福,这婚礼看起来还是有些寂寞。
不过,身旁的男子似乎并不在意。
拜完堂后,安静初由着他牵到了新房。也没有人跟着他们说要闹洞房的。
总之,两个人的婚礼很安静。
把安静初送到婚房后,言凛出去敬酒,但不多时便回来了。
安静初原以为他起码要亥时初(晚九点)才能回来,却没想到,天色才黑沉他就已经回来了,身上也没什么酒气。
若不是喜婆一干人等还在,她又顶着个大红盖头不便说话,她都忍不住要直接问他是不是根本没去敬酒了。
喜婆看到言凛这么快回来也是愣了一下,不过,毕竟是京中最厉害的喜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拊掌哎哟一笑,“这新郎是等不急洞房了,来来来,咱们这就开始揭盖头,新郎拿好喜杆!”
某位心急的人跨入喜房的脚步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冷脸跨步进去,面无表情地接过喜杆,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握持着杆子置于红盖头之下,轻轻往上一挑——
安静初只觉得眼前一亮。
她盖着这破东西一整天了,里面光线不好,现在一时挑开,她眼睛有些不适应地眨了两下。
短暂的迷糊之后,对上的便是男子清晰俊朗的面容。加上她征愣的动作,旁人看来就是她大发花痴的表现。
某个闷骚的国师大人在她清澈透亮的目光之下,耳根微微染上了红晕,有些不自然地错开了她的视线。
待安静初的眼睛适应房内的光线后,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言凛……的那一身喜袍之上,顿时双眸“唰”地一下亮了起来。
“言凛,你穿红衣服真好看!”还以为这男人穿黑色白色已经是最帅气的了,没想到这红艳艳的衣服在他身上也能穿出炫酷霸的感觉来!
简直就是个天生的衣架子!
被夸的某个衣架子偏过脑袋,不自然地掩唇轻咳一声,道,“继续。”
啊?继续什么?
安静初完全愣住。
一旁的喜婆也未能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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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洞房
短暂诡异的沉默过后,喜婆拍掌圆场感叹,“啊呀,新娘可真漂亮!奴家做媒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新娘!国师大人真是有福气咯!”
即便知道是客套话,安静初一开始也被夸得脸红,只是不一会就觉得尴尬了。
因为,任由喜婆说了那么多,这男人还是那副面瘫表情,冷冰冰的,别说和着媒婆的称赞,就连一个眼睛都不给眨一下!
什么反应都没有!
她可是新娘子欸,就算是契约新娘,不也应该做戏做全套吗?
都说女人最美是在穿上婚纱的时候,无论她这次的婚姻是真是假,以后都不会有第二次了,可这男人连这点反应都不给她,真是扫兴!
新郎的不配合,让喜婆也有些尴尬,哈哈笑了两声,然后让人上了喜包子,安静初接过咬了一口,眨了眨水眸,然后在所有人的期待中说出那句吉祥的话儿,“生的!”
“生!生得好!生得妙!奴家恭祝国师大人与夫人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喜婆快速地接下了安静初的话闸,又撒豆子似的说出了一大串吉利话。
言凛的表情依旧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但熟悉他的人却是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也是极好的,即便没有出声认同,可那喜婆的话都说到他心坎上去了。
男人微微勾了唇,“赏!”
然后喜婆和几位喜娃儿每人都得了份大大的红包,高高兴兴地再说几句好话便退下了。
新房里,就只剩新郎新娘两人了。
安静初抬头询问的眼神看向言凛,接下来干什么?
“咳!”男人不自在地转过头去错开她的目光,脸上的肤色在喜烛和喜袍的火红映衬下也有些泛红,润泽的红唇似是闪着光。
安静初不自觉地看呆了。都说大靖国的国师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安静初第一次如此彻底地认同了这句话。
心里突然间有些平衡了,看来这桩婚事也不是那么差!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既然没有爱情,那我为何不能挑个颜值高的,起码看着能养养眼!既然找不到颜值高的,那我为何不能挑个有钱的,起码以后生活有着落更不用委屈自己的胃!
身为大靖国的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言凛可是占足了高富帅这三大优势,有权有钱有势有颜值,刚好又是有车有房父母双亡,放到现代,别说女人们趋之若鹜暗争明撕什么的了,夸张点都可以说成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线了!
言凛似是被她灼热的目光看得不舒服,“咳!你……”
“嗯?”安静初抬起了头,无辜地眨着眼睛。
男人又撇过头去,“咳,没事!”
房内又安静了下来。
许久后,安静初忍不住发问,“我们是不是应该喝交杯酒了?”虽说这话不该由新娘子开头,可是这男人一直傻站着不动她也没法啊,总不能就两人在这玩“谁动谁先输”玩到天亮吧?
“嗯,你等会!”言凛也想起了两人还没喝交杯酒,抬步到喜桌前端起了早就倒好的两杯交颈酒,一杯给了安静初。不过却没有立即与她交手,而是端着酒杯在蹙眉凝思,似是在蓄酿着什么。
安静初等了一会,见他还没有反应,这是要自己主动?!
于是,安静初很是干脆豪爽地挽上男人的臂膀,“夫君,请!”
然后脑袋一昂,杯子一倒,没了。
言凛完全愣住了!
没有两相深情对视,没有甜言蜜语,没有举案齐眉……为什么这交杯酒喝的,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言凛?怎么了?”见他还不喝,安静初很是奇怪。
“……无事。”默默把酒喝下。
见他也喝完了,安静初收回手放下酒杯,俏皮眨着眼眸,言笑晏晏,“夫君,日后请多多指教!”
言凛只觉得自己的心颤了颤,刚刚的郁闷一扫而光,换来的是跳动得欢快又紧张的心。
“嗯。”顿了顿,又干巴巴地加了句,“也请夫人,多多、指教!”
没想到稳重淡然的国师大人竟也有结巴的一面,安静初突然笑了,原来这男人私下竟是这么可爱!
喝了交杯酒,两人端坐床上,一人一边。
安静初靠着床柱正想着今晚怎么睡?让国师大人睡椅榻的话,估计如果明天国师府的人知道了肯定吐沫星子都能喷死她……算了,虽然睡椅子没床舒服,但估计也就是这么一晚,那就她睡椅子吧!
决定好的安静初正打算回头跟男人说这个决定时,发现他正在床上翻找着什么。
安静初突然脸色有些奇妙起来,“嗯……言凛,你是在找花生……与红枣吗?”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