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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皇甫云卓走上前去,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异常通红的脸色,“初儿妹妹脸色这么酡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难不成是旧伤未愈?要不要先宣了太医看看?”皇甫云卓提议道。
“不用了!臣女只是跑得急了点才脸色泛红,身体并无不舒服!”安静初努力压制体内的躁动,强装无事地笑着。
“那,不如本宫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臣女的婢女和马车就在宫外候着,臣女自个回去就行了。”安静初直接拒绝。
皇甫云卓还打算坚持,不过见到远处走近的大皇子便把这念头打消了,很快又恢复了往常的温雅从容,“既然如此……那本宫就不妨碍初儿妹妹了!父皇刚刚找本宫有事……”
“七皇子去忙吧!不用管臣女!”安静初此时只巴不得他赶紧走!
“那好!不过初儿妹妹一个人本宫不放心,要不本宫派人送初儿妹妹到宫门?”他微笑自然问道。
“不必了,这皇宫很安全,多谢殿下!”
辞别七皇子后,安静初快速地往宫门走去,脚步匆匆都快赶得上小跑了。
寒香和安府的马车的确在宫外等她,可是……她已经快要压制不下体内的欲动了……刚刚耗费的时间太多了,那药已经开始发作了……
迷糊视线中,有一辆青色的马车正往宫内极速驶来。
大靖中,除了皇帝,只有一人进宫可以不用下马车,加上如此奢侈地用大漠铁木做马车的人,在大靖中也就只有一人。
虽然不明白为何说好要离京的人此时会出现在这里,可时间已经不容许她再犹豫,安静初想也不想地冲上前去拦下马车。
“吁!”墨书老远就见到她了,此时见她脸色诡异的酡红,不禁有些惊讶,“安小姐,你——”
果然是他们!安静初心下一喜,也不等他说完就直接攀爬上了马车。
“言凛!”见到这个淡漠的男人,安静初焦躁乱动的心也不知为何有了些许沉着与安定,“言凛,帮我!我中药了!”
感觉到她身上的滚烫,男人的眸色有了变化,“墨书,出宫!”
“等等——,”安静初出声,仅凭着最后的意识断断续续道,“身后有人……跟着我……”
说完了这句话安静初才允许自己脑中最后的一丝清醒被覆没。
如今剩下的那些,是她现在身体的本能反应。
那跟踪安静初的人见她跳进了言凛的马车,立马掉头就跑,不过他还没跑出五米便整个人顿住了,双目圆睁,死不瞑目!紧接着一道黑影快速闪过,那人便连尸体也不见了。
整件事情发生在眨眼之间,无一人发觉!
这边的慈宁宫里,皇甫晓雅在沾沾暗喜,时不时伸长着脖子看向殿外。
太后此时心情似乎很好,见她这个异状也没有出声训她的礼仪,反而很好脾气问,“雅儿,你老是往外面看,那外面可是有什么好玩儿的东西?”
“没……没。”皇甫晓雅闪烁着眸子,直摇头否认。
这位公主也是太后看着长大的,对她的心情也是熟知八九。虽然皇甫晓雅平时性子冲动毛躁了些,可小嘴巴很甜,经常哄得太后她老人家心花怒放,太后也是很宠爱这位九公主的。
此时,见皇甫晓雅这副闪躲的神情,明显是有事情瞒着她。太后心下升起不好的预感,这孩子,平时都不怎么来她寝宫玩的,今日却这么一大早跑过来,话也没和她说上多少……
“说!你是不是瞒着哀家做了什么事情?”太后的脸色忽然严肃了起来。
☆、072 怎么帮?
太后怎么说也是久经深宫的女人,宫斗宅斗什么的,都历经无数,这几年虽然安于后宫沉息了下来,可那股子威严还是有的。
“皇……皇祖母……”皇甫晓雅虽养在宫中,但奈何被皇后保护得很好,又深得皇帝的喜欢,还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此时见往常都是慈祥呵笑的祖母一下子板脸发怒,不禁有些害怕,太后没怎么吓她她就自己被吓到了,一下子把自己做过的事情托盘而出。
听完皇甫晓雅说完整件事情的经过,太后的脸色瞬间黑了起来,“你是说,你在哀家给她喝的汤里下了烈药?”
“是……是的……”皇甫晓雅有些害怕。
“简直是胡闹!”太后气得拍桌而起,指着她厉声道,“你明知她几日后便是国师夫人,今日若是她在宫中出了事,安国公一家的怒火虽可忽略不计,可你挡得住言凛那个男人的怒气?!”
“国……国师大人又不喜欢她……他、他娶她不过是因为同情她罢了……”皇甫晓雅支支吾吾地反驳,她才不相信国师大人会为了这么一个女子而与皇家翻脸。
“混账!就算他不喜欢她,可那也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哪个男人忍得下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算计毁了清白的?!”
“这……”想到言凛发怒的后果,皇甫晓雅也害怕了起来,“皇祖母,雅儿知错了!您要救救雅儿……”
“闭嘴!”太后闭了闭眼,招手对身后的人道,“老春,你赶紧命人去找找,赶紧把她带回来!”
只希望事情还来得及!
“是!”春麼麽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急忙带人出去。
但很快春麼麽又折回来了,疾步紊乱,一双沉着的老眼带着些慌张,“主子,那安小姐在出宫路上遇到了刚好进宫的国师大人,被他……带走了!”
“混账!”太后听罢,一个转身就踹到皇甫晓雅身上。
皇甫晓雅吃疼,可是不敢出声分毫,只能咬牙抖着身体忍着。
“看你干的蠢事!你可知哀家今天宣她进宫是要做什么?现在事情都被你给毁了!”太后给安静初下的要是强劲的绝孕药,只要三刻钟内没有解药,安静初此生就绝无生育的可能,这样她就可以达到目的了。三刻钟,皇宫到安府的距离,已经足够那药的发作。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放心地继续拉着她聊了一会,就为了保证那药的发挥……
可是……此时言凛那个男人出现,那药还能瞒得住吗?太后怒极,又狠狠踹了皇甫晓雅一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下好了,以后安家也不会站在他们皇家这边了!
不仅如此,还不知道言凛那个可恶的男人要怎么对付她们!
太后想着想着,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
慈宁宫这边一片混乱,而另一边,同样也是水深火热。
马车里。
因为难受,安静初开始顺着本能往言凛身上爬,男人的身上凉凉的,贴得她很舒服,可是不够,还要更多的……似是觉得隔着两人的衣服很碍事,安静初不满地嘟着嘴,伸手往男人腰间摸去……
“嗯,扯不开……怎么打不开……”尝试即便还是解不开那腰带,安静初急得都快哭了,双眸很快朦上一层水光,迷离、委屈、魅惑,原本就因为情欲而潮红一片的小脸,此时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别动!”男人隐忍的声音嘶哑而僵硬,身体也是僵着不敢动弹。
“我难受……你帮我我就不动了……”安静初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那湿漉漉的双眸带着无比诱人的媚动。
言凛费力地撇过头去,他发现只要对着她这双眼睛,只要她对他露出这副神情……他根本就没法说出拒绝。
可是,他不作答,安静初就自己动手,解不开腰带,她就把小手从他衣领里面伸下去,没了衣服的阻隔,她摸到的地方一片冰凉,舒服极了。
可是,这本就是饮鸩止渴,如同磕了鸦片一般,尝过一点就让人想要更多。
此时,安静初就是这种状态,忍不住想要接触更多,若是可以,她恨不得把身下的男人剥光……可是,腰带解不开……她最多只能把手探进他的胸膛,那里凉凉的温度贴得她很舒服,于是她整个人忍不住靠贴上去,热乎乎红通通的小脸如同上了瘾似的蹭着他的脸颊。
言凛看着车顶,深深地吸了口气,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别乱动!你不乱动了,我就帮你。”
“好!我不动,你快帮我!”安静初真的不乱动了,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身子也紧紧地贴着他。因为体内的春欲而不舒服地轻轻蹭着身上的男人,如同一只小猫一般哼哼地发出软弱的声音。
言凛身子一震,猛然间似乎又看到,当年蹭在他怀里卖萌撒娇,尽是给他惹麻烦胡搅蛮缠的那只小女娃!
突然间,他的呼吸再也压抑不住沉重了起来,眸色似火似墨,闪转变换,似是挣扎,又想要妥协。
最终,还是停留在了墨色之上,只是那眸色却是比先前更深沉了,像最纯净的黑曜石,明明应该泛着耀人的光,却敛住了那一份跳动,变得更吸引诱人!
一人中药,两人煎熬。
此时,安静初似是等急了,又贴着他蹭了蹭,柔媚的声音里尽是娇嗔与委屈,“你怎么还不帮我?”
她问,你怎么还不帮我?
可是……他该怎么帮她?!
见她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言凛倒吸了一口气,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你别动!我这就帮你!乖乖躺着,很快就会舒服了…”
马车猛然一抖,也不知是车夫失了控还是车轮碾上了碎石,震动两下又平缓了下来。
------题外话------
怎么帮?
当然是脱了直接上啊!
真是的,养大的猪竟然连白菜都不会拱,唉,真是可惜了
言凛:呵!(冷笑)
舒童:你别过来,别过来……不然……我就自裁给你看!你……你干嘛?给刀我干嘛?偶也有刀啊……
墨书:(鄙视)就你那两寸不到的小刀,刨猪毛啊?
舒童:噗(偶也一口老血喷出来,晕了)
嘻嘻,(≧▽≦)
☆、073 收藏个言凛?
从来不觉国师府与皇宫的距离竟是这么远,恍若跋山涉水历经了百年才能到达。
马车不停直接驶进府里。
“去找解药来!”言凛的声音里染上了疲惫。
他只是点了她的睡穴和用内力帮她压制,只能缓解片刻,春药不解,待会她还是要难受。
等两人从马车里出来,墨书的瞳孔几乎都竖成一条直线了!他还从未见过主子这副狼狈的模样!
衣衫散乱,腰带半解,面容憔悴!
而反观他怀里的人,衣衫整齐秀发端庄,嘴角噙笑睡得香甜!
这……究竟是谁中的春药啊?!
墨书凌乱了,难道刚刚……主子和安小姐在马车里面,没有……那个吗?
安静初醒来时,窗外正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室内有些昏暗。
稍一侧头便能见到椅榻上和衣而眠的男子,安静而美好。
他的呼吸柔缓而绵长,静悄悄地,巧夺天工的玉庞上,蝶翼轻颤。白色衣袍的衬托之下,显得整个人越发精致隽美,仿若没了呼吸的玉人,让人忍不住想要收藏。安静初为自己心中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急忙摇了摇头,把那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袋。
真是的,收藏言凛?!就算再给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别说他不是娃娃了,就算真的是娃娃,那也……咦?好像也不错呢!
安静初再次瞄了眼熟睡中的陶瓷娃娃,欸?小玉人好像累着了?那安静淡雅的眉间,似是笼着一丝疲惫……
安静初的记忆出现了空白,她春药发作的时候失去意识了,根本就不记得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