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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香沉心里却是受宠若惊的,赫连懿虽然对她很好,可是从没有像今日一样过,这让她心里,颇有些,看了一眼平淡的夏沉香,不是滋味吗?
可是,香沉却觉得自己十分贪念这刻温暖的滋味。
“皇上,香姐姐,鱼儿祝你们琴瑟和鸣,一生一世。”夏沉鱼却是想着此刻如是再不露脸就真的没机会了,被这么一闹,众人都有些兴致泱泱。
夏沉鱼虽然面带笑意的开口,可是夏沉香与赫连辞却是完全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的,夏沉鱼的手不由的有些僵了,一边的老太太看不过去正要开口,在她眼里就算夏沉香是皇后又怎么样?
还不是自己的孙女?孝字当头,难道她还敢忤逆自己不成?鱼儿这般祝福是给她面子,可是她若是不领情就别怪自己…夏沉容却是先一步开口道“鱼妹妹,这里是宫宴,可不是家宴,你应该称呼皇后娘娘。”
“是,鱼儿知错了,皇上,皇后,鱼儿祝你们琴瑟和鸣,一生一世。”夏沉鱼心里虽然不爽夏沉容的插话,但是还是恭谨的开口,只是看向赫连辞的眼里分明多了些委屈的意思。
这下两人才笑眯眯的拿起酒盏“借夏小姐吉言了。”
夏沉鱼低下头,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的许些贵族公子心里砰然直动,夏沉鱼的长相的确是没话说,如今做出这幅样子,更是显的楚楚动人。
只是那些个贵夫人们就觉得夏沉鱼果然是小家子气,上部的台面的,在这样的场景居然做出这种表情?
除了夏沉鱼还有那些刚刚说话讽刺了香沉的女子,都在第一时间被这些夫人们踢出了媳妇的候选名单。
夏沉鱼看赫连辞只是看着夏沉香没有任何表示,不甘心的跺了跺脚下去了,燕姿露出一抹嘲笑的笑容,以为自己可以攀关系?
真是笑话,刚刚的事情可是比她更丢脸呢,转移了那些鄙夷的视线心情不由的好了很多“王爷,若是真的成为了黎国的皇妃对南郡可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南歌何尝不知道?可是他私心里不愿意夏沉香难过,若是换了一个人,南歌不止会支持,更是会帮着想办法的。
可是那人不是别人啊,是夏沉香,是他心疼的夏儿,他怎么舍得呢?
随即又想到雪儿,心里不由的一阵烦闷,那个女人,强了自己居然消失了?怎么找也找不到,真是让他烦闷至极。最后只是冷冷的说道:“我不想看到这件事。”说完就走了出去。
燕姿握紧了手中的酒盏,牙咬得死紧。
*
“沉儿,赫连懿真的是太过分了,居然,那个香沉简直就是跟你一模一样!”赫连辞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很气愤,可是夏沉香却感觉不到一点点的怒火。
“那你怎么同意赐婚了呢?”夏沉香低眉问道,话里的苦涩不知是不明显还是赫连辞没在意,竟是完全没有发现。
赫连辞心里只知道气愤,可是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赫连辞的迟疑让夏沉香的面容越发苦涩,赫连辞终是看到夏沉香脸上的表情心里有些慌了“沉儿,你别这样。”
夏沉香转瞬间脸上扬起一抹笑脸“没事的,辞,我明白。”
都明白,因为知道自己不会陪你太久,所以选择让别人陪你,但是心里还是会难过,还是会觉得伤悲,夏沉香的手抚上小腹,只希望你能好好对待我们的孩子。
夏沉香的唇吻上赫连辞的唇,赫连辞的唇凉凉的,不像以前那么温软,夏沉香用尽了力气去吻赫连辞,可是赫连辞却冷静的推开了夏沉香,柔声道“沉儿,你怀着身孕,身子又弱,不能的。”
夏沉香将头埋在赫连辞怀里“辞,我只是……”话里带着淡淡的鼻音,我只是情不自禁而已。
赫连辞的声音低沉“沉儿,我……”
“辞,你变了。”夏沉香的话让赫连辞一呆,冲了出去。
“小姐,你别这样。”说话的是月儿与似水两人一脸心疼的看着夏沉香,夏沉香如今的样子真的很让人心疼,可是,夏沉香自己怎么没有觉得呢?
辞,你是怎么呢?当初说好的蜜语甜言呢?如今,怎么都变了,虽然赫连辞的后宫依旧只有她一个,虽然赫连辞依旧会维护她,可是夏沉香却直接的感觉到赫连辞他,真的变了。
难道,说好的誓言真的是会变质的吗?辞,若是你不爱我了,在你身边多一秒我都呆不下去,本来心心念念的以为处理完这一切,就可以两个人长相厮守,得到前世所看的小说里的那种爱情。
可是,难道是一夫多妻的概念太过深刻所以你才这样吗?或者你有什么苦衷?可是两个人之间,不管什么不是都应该说出来吗?
想到这些,夏沉香才惊觉,当真正要面对的时候自己还是不够勇敢,不够坚强,本来以为没有赫连辞自己也能生活的很好,可是,这一刻,夏沉香清晰的感受到了赫连辞对自己的重要。
可是,赫连辞,真的会离开吗?
赫连辞从来没有一刻心像现在这么乱过,沉儿说他变了,他变了吗?可是,自己与沉儿真的生疏了好多,刚刚自己的话应该让沉儿很难过吧。
可是,赫连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会,抗拒沉儿的靠近,真是该死的很!
赫连懿看着赫连辞沮丧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赫连辞,你真的以为,那个位置是那么好呆的吗?
你终究还是天真了啊。
“王爷。”香沉轻轻柔柔的声音不管是落在说耳里都是极具诱惑的,只是赫连懿却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怎么了?”
“王爷,回去吗?”
“走吧,我的,王妃。”别有用心的两个字让香沉低眉,王妃?这只是一个笑话。
“王爷,香沉能不能,不去。”香沉战战兢兢的开口,她心里的人是赫连懿,一个替代品已经够悲哀,她真的不想,再代替别人活下去。
赫连懿眸光微咪,将香沉抱住,一个闪身远离了这里才放开香沉,伸手捏住了香沉的下巴厉声开口“怎么?你是不听话了吗?”
“我……不敢。”香沉在面对这赫连懿的眼神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逃开,可是下巴被赫连懿攥在手里哪里逃得开?无奈的阖上眼,同意了何来那次的话。
“那就好,我们回去吧,我最亲爱的‘王妃’。”赫连懿放开了香沉,轻柔的给香沉系上面纱,香沉下巴的淤青是决不能给人看到的,随即在香沉耳边低声开口“要知道,没人比你更像她了。”
香沉自是知道赫连懿口里的‘她’是谁,身子不由的僵住,赫连懿,简直就是魔鬼,可是,自己怎么偏偏这么不争气,爱上了这残忍的魔鬼?
并且心甘情愿为之付出一切,只求他一个眼神。
“你可以不甘心,你也可以反抗,但是对于背叛者,本王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赫连懿的话还在耳边,香沉却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70,她记得她自己曾经说过的,永远。
夜里,夏沉香睡得极不安稳,这是与赫连辞相认之后的第一个没有与赫连辞在一起睡觉的夜晚,夏沉香总觉得少了什么。
夏沉香这厢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赫连辞也是一样的难熬,他心里知道,那样子对沉儿是不对的,可是身体甚至比大脑多了一步行动,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不然为何会做出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来?
“你干嘛?魂淡!”男子抱怨的声音,睡眼朦胧,抱怨道。
“起来,看看朕是不是生病了。”赫连辞的语气带着一丝焦急,直接掀开了说话人的被子将人从被窝里呤了出来,不顾男子的抱怨沉声开口。
“你有病吧。”男子的抱怨更大了,大半夜的,不睡觉来问自己有没有病?不是有病还是什么?
“朕是有病,朕觉得自己好像真的生病了。”赫连辞极为认真的回答,从刚刚开始眉头一直是皱着的,想着刚刚的事情,自己一定要弄清楚是哪里出了问题。
“有病不去治来找我做什么?”男子郁闷的开口,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医术卓群的大人物。
赫连辞放开男子,从桌上拿起一杯已经冷掉了茶,直接的淋在了男子头上,男子一瞬间清醒,抬起头怒道“赫连辞你要死啊!”
月色微澜,皎洁的月光从窗户以及被赫连辞推开的门泻下,床上的男子正是南歌。而南歌此事可是怒火大的很,赫连辞这个魂淡啊魂淡!
赫连辞看着南歌,不理会南歌的暴躁,只是将手伸出去放在南歌身前,南歌拿起赫连辞的手就咬了一口,随即狠狠的甩开“你真有病吧。”
“没病朕也不会来找你。”赫连辞伸手擦掉了手上的口水,然后伸出另一只手递给南歌。
“朕朕朕,朕你妹啊!一天朕朕朕的,你烦不烦。”南歌暴躁的揉着自己的头发,本来就因为睡觉而十分乱的头发这下更是有了鸡窝的潜质。
“朕不烦。”赫连辞极为认真的回答。
“赫连辞,你要死啊,在大爷面前还朕朕朕的。”南歌跳起来说道,可是头却撞到了床顶,不得已用手摸着自己的头一脸委屈的跟赫连辞控诉“辞,这个床你是故意的吧,好小子,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你还这样玩我?”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赫连辞眉头一挑,坐在了床上,可是随即俊脸一僵,迎来的就是南歌的哈哈大笑,赫连辞站起来,将手往屁股后面摸了摸,摸出一根在月光下闪着光的银针。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南歌学着赫连辞刚才的语气,心情格外的愉悦。
看着赫连辞就要喷火的目光南歌连忙正经的拿起赫连辞的手开始把脉,本来嬉笑的脸色也在这一刻变得有些怪异,半晌,南歌目光奇怪的看了一眼赫连辞。
赫连辞不解,自己哪里奇怪了吗?不过自己今天的举动,却是自己都感觉奇怪。
“怎么了?”赫连辞终是吐出了这三个字,他心里倒是希望南歌说他生病了。
“蛊。”南歌缓缓的吐出了这个字,脸色很是难看。
蛊,是西疆地区的一些小部落才有的东西,在黎国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东西。
赫连辞不解,他虽然与南歌是好兄弟,并且拜在同一个师父的门下,但是南歌是专攻医术,赫连辞是专攻武术,所以赫连辞对南歌知道的东西很不是很清楚。
“忘情蛊。”南歌皱眉,这个下蛊之人的意图很明显啊,就是想要赫连辞忘了夏沉香吗?
“何解?”赫连辞心里的疑虑很重,忘情蛊,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大概是什么了,而近日对夏沉香的举动与生疏也有了最好的诠释,定是这个忘情蛊在作怪。
“不知道,这个忘情蛊是让人忘记心爱之人的,一开始对心爱之人会渐渐的生疏,知道最后的忘记,每一次想起都是撕心裂肺。”总而言之,很残忍。“我去问问师父,师父应该知道的。”
赫连辞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做这件事情的人,别被他发现,不然一定碎尸万段。
可是南歌心里却万分纠结,夏儿身体里有着三春艳,自己虽然答应了夏儿一定会想办法,但是,自己也是真的没有把握,若是夏儿真的…那辞的蛊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心思才转悠到这,南歌就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