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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辞眼里闪过寒光,该死!一挥手就将安凉拍了出去,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花蝴蝶却是一个闪身接住了祁连安凉。
“辞兄,要怜香惜玉,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女人!好歹给我一个面子吧!”
赫连懿的脸色阴沉,抬手就向花蝴蝶冲去,今日,他是受尽了屈辱,而这屈辱,必须以花蝴蝶的血来洗!
众人惊愕,安凉郡主是采花大盗花蝴蝶的女人!这可是一个大新闻啊!随即看到赫连懿只是恼羞成怒,却并没有反驳,随即明白这可能是真是的,一时间都替荣王觉得惋惜,荣王可是黎国多少闺阁女子的梦啊!好不容易要娶一个正妃,却是被人玷污过的,而且,那人还是不知玷污过多少女子的花蝴蝶。
“怕!”祁连康站起身来,手边的桌子就那样碎了,也想向花蝴蝶冲去。
“水水,看到没?以多欺少才是硬道理。”一句话让祁连康的身影停了下来,阴沉的看了一眼悠然自得的夏沉香与眼里心里满是眷恋的赫连辞。
“小姐,我明白了。”水水浅笑。
“贱人!”祁连康对着夏夏就是一掌,赫连辞抬手去接,可是掌风还没到两人跟前,就被拦下。
“康王爷可要息怒啊!”浅浅的话语,白色的衣衫,白色让赫连辞觉得有些刺眼。
“南郡王爷要管本王的家事?”祁连康冷笑,好啊!真是好啊!赫连辞,夏夏,南歌,你们是欺负本王没人是吗?
“王爷的家事本王自是不管的,可若是谁要伤害本王的夏儿,就要先问过本王了。”南歌对着夏夏讨好的笑道。
“他跟你什么关系?”夏夏无奈,耳边传来某人吃味的声音,夏夏忍不住笑了。
“夏夏跟本王什么关系?你可以问本王啊!这一个多月,本王与夏夏可是寸步不离呢!”南歌大笑,将手放在赫连辞的肩上,豪放的说。
赫连辞厌恶的拍开南歌的手,他绝不承认,他从来没有一刻这样的讨厌这个南郡的王爷!他也绝不会承认,他嫉妒了。
44你认错人了
“沉儿。”赫连辞想要伸手去拉一边的夏夏,却被夏夏躲开,赫连辞看不懂夏夏的眼神,只听到夏夏冷漠的话语。
“对不起,三皇子,你认错人了,小女子名唤夏夏。”夏夏不着痕迹的别开赫连辞的手,冷声开口,一双剪水秋眸里看不出情绪。
“沉儿…”赫连辞多了几分心痛,明明就是沉儿的声音,沉儿的身形,他会认错任何人,但是他的沉儿他怎么可能认错呢?沉儿,你为何不愿意认我?
“南歌,花兄找到了自己的妻子,我们也该回去了。”夏夏垂眸,嘴角勾起,语气温和全没有跟何来那次说话时候的清冷。
“沉儿,你为何不愿意认我?”赫连辞想不通,如今的他是绝对不会再让他的沉儿受一丁点的委屈的,可是,沉儿,你为何要离开我呢?
“三皇子殿下认错人了,夏夏言尽于此,请三皇子自重。”夏夏冷声,转身离去。
水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赫连辞,跺跺脚跟上夏夏。
“三皇子,你真的认错人了。”南歌嬉笑,不管夏夏是出于什么心理,不过他都是支持的。
“沉儿…”赫连辞不死心,跟了上去。
“花蝴蝶,你不要欺人太甚。”赫连懿冷声,招招皆是不留情,也不管安凉是不是还被花蝴蝶揽在怀里。
“贱人!你快放开本郡主。”安凉从震惊里回过神之后,也冲花蝴蝶吼道,可恨她被点了穴道,不然她定要将身上的匕首狠狠的刺进这个侮辱了她的男人身上,她的耻辱一定要用他的鲜血来弥补。
“你不乖哦。”花蝴蝶勾唇,一抹坏坏的笑意,一边回着招式一边抽出手摸了摸祁连安凉的小脸。
“花蝴蝶,快放了安凉,本王饶你不死。”祁连康果然还是更担心自己的女儿,不管怎么样,先把女儿就下来才是最好的。
“父王!女儿要将这个贱男人大卸八块!”祁连安凉却是忘了自己还在花蝴蝶的手上,就气冲冲的吼道,她相信,只要父王在这里,父王一定不会让她有事的。
祁连康不知道说什么了,也只能说祁连安凉真的是被他惯得有些过了,这明显是缓兵之计啊!
“安凉,只要你安全,什么都好说。”赫连懿皱眉,也觉得祁连安凉有些太傻了,可是,只有这样傻得他才好拿捏不是吗?起码祁连安凉不是傻的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用不着你假惺惺。”祁连安凉不屑,赫连懿是个什么东西?
“美人儿,他们都走了呢!看来今天是不能带走你了,不过,你相公我还会再来的。”花蝴蝶应付着两人越来越猛的招式,一边拍了拍祁连安凉的脸颊。“不过,听话,把这个吃下去。”掏出一颗药,也不待祁连安凉回答,就给祁连安凉灌了下去。
“花蝴蝶的孩子,不是谁都有资格要的。”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在祁连安凉的耳朵里,祁连安凉有些发蒙,待祁连安凉反应过来的实话,花蝴蝶已经飘走。
“安凉,你没事吧!”赫连懿一个闪身,接住了祁连安凉,将祁连安凉放在椅子上,关心的问。
“安凉,他给你吃了什么?”祁连康安排人去追花蝴蝶跟夏夏水水,也走过来关心的问道。
“堕胎药。”祁连安凉冷冷的开口,不是谁都有资格?本郡主才不想要呢!花蝴蝶,你毁我清白,夏沉香,你毁我婚礼,抢走辞哥哥,就算你没死又怎么样?本郡主能杀的了你一次,就能杀的了你第二次。
“什么?”
“什么?”祁连康跟赫连懿两人脸色大变,竟然是堕胎药,祁连康面色发苦,上次的太医说安凉以后可能…。哎!
赫连懿心里却是暗爽,祁连安凉从现在开始可是他的王妃了,不管是祁连安凉的身体,还是祁连安凉肚子里的那块肉,都是他的耻辱。
“啊!”祁连安凉感受着肚子里的痛楚,惨叫出声,面色发白,满头大汗的样子看的祁连康十分的心疼。
心里对花蝴蝶的怨恨也是更上了一层楼,花蝴蝶,你毁了安凉,本王定不会放过你。
“痛……。”祁连安凉甚至叫不出来,从来没有这样的痛过,不过身体越痛,心里的痛也越清晰,夏沉香,都是你害本郡主如此!本郡主死都不会放过你!
“去叫大夫啊!”祁连康冲着身后吼道。
“岳父大人,还是小婿去吧!”赫连懿懒得再在这里看祁连安凉的姿态,于是说道。
“你去什么去?你是安凉的夫君,这种时候应该陪在安凉身边才是!”祁连康现在是看谁都觉得不爽,都觉得别有用心。
“是。”赫连懿咬牙,陪?夫君?她祁连安凉肚子里的又不是本王的种!不过还是顺从的说了是。毕竟祁连康如今还有利用的价值。
“沉儿,你等等我。”赫连辞唤道,成功的让前面的白衣身影停了下来。
“三皇子,你真的认错人了。”夏夏无语。
“沉儿,我怎么会认错你呢!”赫连辞眼里的深情让夏夏打了一个冷颤。
“三皇子,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们小姐真的不是你要找的姑娘。”水水拦在夏夏前面,不让赫连辞靠近。
“似水,你让开,我要跟沉儿解释。”赫连辞对着水水说道。似水都在这里,沉儿还想赖着吗?
“你要如何才能相信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夏夏翻了个白眼,无视着赫连辞眼里的情深。
“掀开面纱。”赫连辞毫不犹豫,沉儿,你躲不掉的。
“三皇子,你太过分了。”水水的反应更让赫连辞志在必得,沉儿,一定就是沉儿。
夏夏眸光一凝,冷笑出声“小女子脸上有伤痕,三皇子要小女子将身上的疤痕就这样暴露在阳光下吗?”
“沉儿,我知道你就是沉儿。”赫连辞咬牙,想要伸手去掀夏夏的面纱。
“不劳三皇子费心,小女子自己来。”夏夏躲开赫连辞的手,语气冰冷。
“夏儿。”南歌似乎想要说什么。
“没事。”夏夏低头。
“南歌,你就如此的见不得本殿找到沉儿吗?”赫连辞对着南歌说道。
夏夏没再说话,只是将面纱掀了下来,抬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赫连辞不可置信,讽刺,失望的眼神。
一条长长的伤疤从左眼下直到唇边,女子的右脸美的不似凡人,左脸却如地狱鬼魅。
“不可能,不可能啊……”赫连辞不可置信的喃喃,怎么会不是沉儿呢?
“哼,三皇子,这下你满意了?”水水看着自家小姐脸上的伤疤暴露于人前,看着周围的人厌恶的,惋惜的眼神,连忙将夏夏的面纱系上。
“小姐,我们走。”
“夏夏,走吧!”南歌也挽着夏夏,温言道。
45夏儿
“怎么会不是呢?”赫连辞不可置信,明明,明明自己那么大的期待,明明自己那么大的希望,可是,怎么会不是呢?
“主子。”铁风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天知道他也将那位夏夏姑娘当成了皇妃。“会不会是易容呢了?”铁风突然灵机一动。
易容?赫连辞眼前一亮,是啊!易容,如果真的是易容的话,那沉儿为什么不认自己呢?
“夏儿,真的没关系吗?”南歌一脸关心。
“南歌,没事的,我…。”夏夏低头掩藏心中的想法。
“小姐,你受委屈了。”水水眼眶有些红。
“哪有受委屈?乖水水,别哭了,在哭就不好看了。”夏夏安慰着水水,柔声劝道,只是自己的眼眶也有些红了。
“小姐,小姐明明比谁都舍不得,还非要……”
“水水,你话多了。”南歌皱眉,水水怎的这样在夏夏的伤口上撒盐。不过南歌绝对不会承认他是有私心的,他不喜欢夏夏做回夏沉香,不喜欢夏夏回到赫连辞的身边。
夏沉香却没再说话,只是抬起手碰了碰自己脸上的伤口,却又猛地放开,似乎那伤口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的,眼里掉下一颗晶莹的泪。
“夏儿,都怪水水这张破嘴,乱讲话。”南歌有些手足无措,他在乎夏沉香,在乎她的一喜一怒,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哼,死南歌,你才破嘴。”水水也不甘示弱,吼了起来,连王爷的称呼都没有了。
“哟呵,水水,长劲了啊!敢冲本王吼?”南歌一边回到,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夏沉香的表情。
“别闹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夏沉香顿了顿,扬眉笑道,不管心里有多苦,为了这两个努力在逗她笑的活宝,她都不能就这样沉沦,因为,还有人在乎。
南歌看着夏沉香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微微有些疼“夏儿,我一定会找到神医,治好你脸上的伤。”
夏沉香前进的脚步一顿,手抚上伤口,眼光悠远,就在南歌以为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的时候,夏沉香终是开了口“不必了,就让它好好的提醒我,曾经犯过怎样的错吧!”
“小姐。”水水急了,这怎么可以?女人的容颜是很重要的,小姐怎么可以不在意呢?小姐不想跟殿下相认,不就是因为脸上的伤痕吗?怎么可以不在乎呢?那殿下怎么办?
夏沉香却没再开口,只是眼神坚定的向着一个方向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