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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瑶瑶现在可是了不得,侯府嫡女的生活过的还算是习惯吧?”白汪氏看着曦瑶,本不大的眼睛此刻已经快要眯成了一条缝隙。
“还好,三婶不好好的呆在家,跟这个人在纠缠什么?”曦瑶说着,目光透过白家三爷爷的身体,看向那个有苦难言的年男子,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还差一些东西。
“哎呀,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三奶奶和你三叔现在可是没有地方住的人,要不你发发善心,收留我们几日?”白汪氏看着曦瑶,眼带着几分期许。
“小姐,”清风看着曦瑶,生怕曦瑶真的将这两个人带到府去,连忙摇头。
“三奶奶和三叔若是真的没有地方去,我这里倒是有个地方最适合你们两个人了,”曦瑶的眼闪过一丝冷意,“而且三爷爷和三奶奶两个人呆在那里也不用担心没地方住和没有东西吃。”
“还有这样的地方?”白汪氏听着曦瑶的话,心暗暗疑惑,曦瑶所说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有,自然有,这一次三奶奶和三叔进去了也不用急着出来,在里面多呆几天最好,”曦瑶说话的语气没有半分起伏。
“瑶瑶,你说的这个地方是哪里?”白汪氏看着曦瑶,小声的问道,她的心隐隐之有几分不好的感觉。
“这个地方当然是官府的大牢,”曦瑶的目光扫过白汪氏一下子变得十分苍白的脸,“当街行窃,三奶奶,你们的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开什么玩笑,谁行窃了?”白汪氏不过一瞬间的失神,随即反应过来跳了起来,“你这女娃长得不错,可是这心也太黑了,居然要将我们两个人送进牢房?”
“你们两个人多次行窃,早应该呆在牢房之,”清风不服气的反驳道。
“你这小丫头红齿白牙的怎么冤枉好人?”白汪氏此刻自然是打死都不肯认,依照曦瑶目前的身份想要将她送进牢房之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她此刻势单力薄根本不能和这个丫头硬碰硬,到时候吃亏的只有她自己。
“好人,你们这样的也是好人?”被偷了钱包的人本以为这两个人是来了靠山,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顾是几两银子,犯不着和京之的贵人对,可是听着他们之间的交谈越来越不对见,这个少女似乎并没有偏帮这两个人的意思,于是也大着胆子说道。
“老娘不是好人难道你是,看看你自己那贼眉鼠眼的样子还好意思说话,”白汪氏的心是心虚的,看着曦瑶心暗骂一声白眼狼,然后拉着白家的三爷爷要走。
“站住,要走也要把这个人的银子还给他,不然跟着我到大牢里面坐坐,”曦瑶看着白汪氏想要开溜的动作,出声提醒道。
“给你给你,今天算我们倒霉,”白汪氏知道曦瑶对于他们这两个人下手定然不会留情,因此也没有反驳,嫌恶的将自己费心的来的钱袋扔在地,心暗暗庆幸自己刚才趁着这些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藏了五两银子。
被偷的人从地捡起钱包,打开一看,里面居然少了五两银子,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的难看,不过却没有说话,他知道今日若是没有面前的这个少女,他的钱定然是一分也别想要回来。
“多谢这位姑娘出手相助,小人感激不尽,”那人对着曦瑶作揖,语气之带着几分感激和尊敬。
“些许小事,不必介怀,”曦瑶看着消失在人群之之的两个人,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面前的人,淡淡的说道。
“小姐,那两个人那么坏,你怎么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清风有些不服气的问道,那样的人应该让他们吃一吃苦头。
曦瑶没有说话,她的心暗暗思索着白汪氏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按道理来说,她算再不堪,白里也不应该放任他们在外面干这些事情。
“清风,你去派人查查这两个人和白里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曦瑶淡淡的吩咐道,对于白家的人,只要他们不要惹到她的头,她完全可以置之不理。
“是,”清风点头应道,她也很好这两个人怎么会活成这个地步。
曦瑶坐在马车之,却不知道不过是看一个热闹的时间,安阳侯已经被一前一后两道旨意弄得坐立不安。而这两道旨意,都事关曦瑶的婚姻大事。
“侯爷,你说瑶瑶还未曾回来,这件事情要怎么办?”安阳候夫人坐在一旁,看着摆放在桌案的两道旨意,心也觉得十分的烦躁。
曦瑶是她的女儿,她的终身大事自然有他们这些做父母的操心,太后和皇这样横插一道,算是什么事情,而且曦瑶的身还有婚约,又怎么能接受这其任何一道旨意,而抗旨的后果,对于他们安阳侯府来说还是太过沉重了。
☆、珍惜眼前
珍惜眼前
“夫人放心,这件事情交给为夫去处理,瑶瑶的婚事只能是她自己做主,”安阳侯看着自己夫人,轻声安慰道,虽然他平日里无所求,可是遇到事情也不怕事。
“那侯爷,这件事情要告诉瑶瑶吗?”有了丈夫的话,安阳侯夫人心安了不少,可是一想到这都是皇宫之最有权势的两个人的旨意,心还是有些忐忑。
“暂时不要告诉她,等到我处理好了在说,”安阳侯想了想,然后说道,“事不宜迟,我这让人准备一下,进宫面见君。”
“嗯,好,不过你千万要小心,你的性子太过执拗,可千万别惹恼了那一位,”安阳侯夫人有些担心的说道,一方面她希望丈夫可以很好的解决这件事情,另一方面她又希望丈夫可以保全自己,但是想一想,怎么都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放心,我会的,再说现在君病重,说不定也没那个心在和我计较了,”安阳侯勾起唇角,给了安阳侯夫人一个安慰的笑容。
曦瑶回到家,安阳侯夫人自然是十分的开心,可是心毕竟藏着一些事情,说起话来也没有什么精神,所以简单的询问了曦瑶几句话,便让她回去休息了。
傍晚的时候,白子贵来找曦瑶。如今的他已经长得英俊挺拔,而且因为这些年都是在军生活,身更加多了几分男子汉应该有的气概。
“瑶瑶,这次来我给你带了礼物,看看,喜不喜欢?”白子贵看着曦瑶,脸带着笑容,他将一个精致的盒子放在曦瑶的面前。
“只要是子贵个送的,我都喜欢,”曦瑶笑着道谢,然后打开盒子,是一个晶莹剔透的珠子,散发着莹莹如玉的光芒。
“这个是……?”曦瑶好气的将那可珠子拿到手,一股凉凉的感觉顺着指尖直达心脾。
“这个是温凉珠,戴它,即便是在炎炎夏日,也不会又丝毫的燥热,”白子贵看着曦瑶脸的笑容,心知道她定然是喜欢这个珠子的。
“这样好的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怎么也不留着,等将来娶了嫂嫂送给她?”曦瑶将温凉珠我再手心直,感受着它所散发出来的凉意。
“这个还早,”白子贵听到曦瑶的话,眼闪过一丝不易查觉的异样。
“已经不早了,”曦瑶看着白子贵,如今她已经十五岁了,而白子贵她大的可不是一两岁,京城的子弟,有哪一个不是早早订下了亲事。“子贵哥,你老是告诉我你心可有什么喜欢的姑娘?”曦瑶看着白子贵,眼包含着笑意,说出的话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
“没有,”白子贵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说道。
“居然没有?”曦瑶的眼闪过一抹遗憾,向子贵哥这样正直又老实而且年轻有为的人怎么会没有人喜欢呢?
“嗯,”白子贵应道,然后也没有接话。
“没有也好,我可以请母亲帮你看看,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说,母亲对于京城的好姑娘应该又很多了解,”曦瑶想了想,说道。
“我现在还不想这些事情,一切看缘分吧,”有些事情,想的多了只是徒增伤悲罢了。
“缘分是靠自己争取和把握的,你坐在这里等可是等不来缘分的,”曦瑶看着白子贵,无奈的摇摇头。
“是吗?”白子贵的眼闪过一丝迷茫,可是随后又苦笑了一下。罢了,那件事情终究是他强求了。
“对了子贵哥,我听说前一段时间你受了,如今可是好了?”曦瑶知道白子贵可能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于是识趣的换了一个。
“嗯,已经好了,”白子贵点点头,想到那一次受伤,如果不是因为受伤被她所救,也许自己不会这么伤情,那个女孩最终也只是一抹回忆。
“如今你还是没有回去吗?”曦瑶想了想,这么多年了,子贵哥和白里伯伯的关系还是不冷不热,除了过年的时候会去看看他们之外,基本不会踏进那个府。
“嗯,我始终无法忘记母亲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她是多么渴望那个人可以回来,哪怕是看她一眼也好,可是直到死她都没有等到要等的人,若是,若是他当初死了,也许我可以告诉自己他是回不来了,而不是不回来,可是并没有,他不仅活动好好的,而且还当了官娶了夫人生了女儿,而我和母亲是被他彻彻底底的忘记了,在他的心,也许我们两个人都是微不足道的吧,”白子贵的眼闪过一抹伤痛,“他并不是故意忘了我们,这个作为一个被抛弃的儿子来说,可以理解,但是不能原谅。”
“好吧,子贵哥,这是你的事情我没有权利干涉你的选择,不过人生匆匆数十载,我们只有忘了过去,珍惜眼前,才能让自己过得快乐一些。”不要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后悔曾经没有好好的珍惜过,曦瑶想到百里,曾经他死缠着自己的时候,她觉得很烦,如今他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而她每一次想到两个人相处的情景都会不自然的笑得像一个傻子一般,如果,如果京的事情结束了,她想去金城,在金城的城外找一个僻静的山村,盖一间茅舍,至少她可以离他更近一点,她可以不打扰他,只要能偶尔见见他好。
“你说的我都理解,只是目前还是无法坦然面对,再给我一些时间,也许会好一点,”白子贵想了想,说道,他和那个人的关系如今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剩下的交给时间吧。
“对了,我今天在回来的路遇到了三爷爷和三奶奶,”那两个人毕竟是子贵哥的爷爷奶奶,“他们两个人能居然在街行窃,而且态度十分的嚣张,我想他们来京应该是来找百里伯伯的,你不若跟他商量一下,将这两个人送回白家村,他们在这里着实对你们的名声不好?”
☆、惊变
惊变
“他们的事情早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白子贵可没有忘记,当时他身染重病,被自己的爷爷奶奶用五两银子卖给了五叔,如果没有五叔,世早没有了白子贵这个人。
白子贵冷哼一声,然后看着曦瑶,“你应该还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好事吧?”
“好事?难道他们又做了什么?”曦瑶听到白子贵这么说,眼闪过一丝好,
“自从他们知道他没有死后,隔三差五的问父亲所要银钱,开始是十两、二十两、五十两,后来越来越多,他的那点微薄的俸禄哪里招的住他们这样的花钱速度,而且他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好在那个女人是有些本事,名下有几件不错的商铺,这才不至于去喝西北风,作为一个男人自己没有赚下钱,反而还要用女人的钱,说出来都有些害臊,于是他狠了狠心,坚持一年只给他们呢五十两银子,多了没有,在白家村那个地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