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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妇-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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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要保重啊。”
    “嫂子到了哪里都要捎信回来报平安。”
    崖儿点头,“你们也要保重。”她把小哥儿还给冯莺莺,朝城门外走去。
    门了城,望着前面人烟稀少的路,心里有些踏实了。
    “等等!”身后有女子的声音传来。
    崖儿回头,是银曼!银曼跑到崖儿跟前,已是气喘吁吁。待她缓过后,拉了拉肩上的包袱才道:“我与夫人一同去。”
    “你走了,青曼如何?”
    “有锦娘子照顾,我放心。还有,庄子有宋叔在,也请维珍代管帐目了。夫人放心。”
    崖儿望着她,试图看出什么,可银曼很坚定,无论崖儿说什么,她都要跟去。崖儿对她有知遇之恩,对青曼有教导之恩。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置之不理!虽有李五在,可终不是女子,许多事情不方便。
    “夫人,让她一起去吧。”这是李五第一次对除了崖儿之外的女子另眼相看了。
    无法,崖儿只得同意。“我身上银钱不多,住不了好的客栈。”
    “有地方睡就行。”
    “吃得也不好。”
    “有吃的就行。”
    “若哪天银钱花光了,我们怕是乞讨了。”
    “不怕,我去做活养夫人。”
    崖儿半晌不说话,银曼突然挽着她的胳膊,笑道:“以夫人的才智,会去乞讨,那才奇怪呢!跟着夫人,我可是不愁吃不愁穿的。”
    “呵,居然敢戏耍夫人我?”
    银曼放开崖儿,前行数步,回头道:“我可是跟夫人你学的!”说完便跑了。崖儿追了过去。李五望着这两个女子,前一刻还那么伤感,这一会儿却是疯开了。
    远远地,崖儿喊道:“李五,怎么没买辆马车?这要走到何时?”
    李五一脸的窘迫,“忘了。”其实他是高兴得不记得任何事了,可这却是不能说与她知晓的。
    “你。。。。。。”崖儿气得说不出话来,她自个儿亦是因太专注于要寻到闵宗海了,才思虑不周,这李五却是怎么回事?

  ☆、第七十一回 罢了

几个膘肥肉厚的汉子大摇大摆地进了闵老大家。
    “闵宗程,滚出来!”
    屋内,闵宗程急得似热窝蚂蚁,满屋子乱转。闵黄氏惧怕地拉着闵老四的胳膊,“当家的,如今可怎么是好啊?”分家时,闵老四不在,如今无家业,只得借居在大哥家。
    院子里一片嘈杂,闵老大与薛氏一齐出来,“这是做什么?你们是谁?胆敢在我家喧闹?”
    后面一个颇为斯文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客气道:“我们是胜赌坊的,闵宗程借的五千两银子,期限已到,我来收帐。还请方便。”
    闵老大眉头一皱,倒是薛氏立马跳了起来,朝着北屋叫道:“闵宗程,给我出来!你个王八糕子,居然去赌钱!要死也不要拖累我们家!”
    此时的闵宗程浑然无往日的潇洒,整个一个无能小人。闵老四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
    见他出来,闵老大拦住欲要开口的薛氏,说道:“老四,宗程呢?”
    “他,身子不利索,躺下了。”
    “他身子不利索?方才吃两大碗,这会儿子不好了,谁信啊?没用的孬种!”薛氏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将这一家子赶出去。
    “你打算如何解决?”闵老大问道。
    闵老四朝那中年男子抱拳,“这位掌柜,可否再宽容几日,到时我定将银子还上。”
    “叔伯,宽容不是不可以,可是这赌坊并不是我开的,按照规矩,日利。”
    闵老四一咬牙。“行!”
    “好,叔伯爽快,我等也不是那无情之人,三日后,我再来,望叔伯守信。”中年男子带着另四个大汉转身而去。
    “你如何还?”
    “大哥别管,我自有办法。”闵老四转身回了屋。
    闵老大摇头。也是进了屋。薛氏还不忘暗地里咒骂一回。才回去。
    闵老四扬起手,恨不得打死这不孝子,可见了他那懦弱模样。可怜又可恨,那一巴掌硬是落在自个儿脸上。闵黄氏惊道:“当家的,你这是做什么啊?”
    “恨只恨我教子无方,才落到如今田地!”如崖儿猜想的那样。闵老四是为过官的。可就是因闵宗程赌博,欠了巨款。不得已,才辞官逃跑。回到昌城,原想得了美味情缘,再好好教导儿子。不想这么快又再次陷入绝境。
    “谁叫你们无用,连一个寡妇都斗不过,铺子没弄到手。还让她给跑了!”闵宗程还颇理直气壮,原以为美味情缘是囊中之物。这才大胆地借了利钱,如今他们办坏了事,亦是怪不得他的。
    他们得知崖儿将名下产业如数转给下人时,还义愤填膺地去了官府,荣知县“秉公办理”,自然不能如了他们的愿。维珍她们还了良籍,又拥有原主的买卖契约,合情、合法。后来又去找族长与里正,企图通过道德来夺回铺子。新任族长早就不满闵老大,又怎会听他之言。至于里正,崖儿早就打点过,亦是无用。
    此时,他们才真正地认识到,那铺子与庄子已经没有了。他们输给了一个寡妇!
    当天晚上,闵老四提出借钱,被薛氏一口回绝,闵老大不言不语,显然是同意薛氏的。自第二日起,闵老四一家早出晚归。
    两日后的晚上,闵老四一家未出来吃饭。闵老大以为他们筹钱未归,便不理会。薛氏又是说了不少恶语,直至将闵老大说恼了才停下。
    第三日一早,赌坊的那中年男子带着十大汉再次来到闵老大家。
    “想必叔伯筹够了银子,这就还了吧,免得晚辈打扰。”
    闵老大朝北屋喊话,却无人回信,于是进了屋。打开门竟是人去楼空,无一物!他大惊失色,薛氏大叫道:“这丧尽天良地东西,竟然跑了!”
    屋外中年男子听见异样,命一大汉跟进去瞧瞧。那大汉出来后与他耳语了几句。那中年男子细眼眯了眯,对已出来的闵老大道:“叔伯,既然你们是嫡亲兄弟,那么替他还钱是应该的吧?”
    “这叫什么话?他是他,我是我,我如何替他还债?”闵老大心慌了。
    薛氏亦是惧怕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找闵老四去!我们不认这样的亲戚!”
    “你们关系如何,我管不着,我只知晓你们是嫡亲的兄弟,要么你们告诉我他们的去向,要么替他还银子。”中年男子失去了耐心,面露不悦之色。
    “他们去了哪儿,我们真的不知啊!”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中年男子手一挥,十个大汉立马进了各个屋,任闵老大与薛氏如何阻拦,他们只搜刮着值钱物,丝毫不顾他们的哭喊。
    待他们走后,整个宅子已经是空无一物了。
    薛氏坐在地上,号啕大哭,将闵家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这时,闵宗年醉眼醺醺地回来,见到娘亲竟然坐在地上哭,笑道:“好没羞,这么大的人了还撒泼。”刚说完,便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起来。
    闵老大与薛氏吓得赶紧把他抬进了屋,薛氏又忙去请了大夫。院子里一下子又静了起来,一个角落里,水缸盖子被从里面打开,钻出一个妙龄女子,不是闵津又是谁?
    她出了水缸后,搂了搂身上的包袱,将一封信放在堂屋的桌子上,又看了一眼生活了十四年的家,毅然决然地走了。
    大夫为闵宗年把了脉,良久后,摇头说道:“毒入五脏,已无救了。”
    “什么?毒?”闵老大不敢置信。薛氏亦是大惊失色,“年儿怎么会中毒?”
    “是一种慢性毒,毒性非常小,但也禁不起日日吸食。瞧他面色,恐怕已有年余了。”
    “是何人如此歹毒,害我儿性命!”闵老大气极,他只有这一个儿子!“不行,我这就去报官!”薛氏脑子里闪过一画面,尤氏将一药膏涂到闵宗年心口,说是解酒护心脏的。她跑到尤氏的梳妆台疯似的找,瞧见一盒子,打开,就是那药膏,只是只剩一点了。她又拿给大夫瞧,“大夫瞧瞧,是不是这个?”
    大夫刮了一点,闻了闻,又舔了一口,点头:“正是此药!此药少量用,可静心静气。若长期大量使用,便成了致命毒药。”
    “怎么回事?这是谁的?”闵老大问道。
    薛氏摊倒在地上,绝望至极,“是尤氏的。”

  ☆、第七十二回 仇桑

闵老大亦是腿脚一软,倒在一旁的椅子上。尤氏已死,尤氏娘家亦再无一人!这个仇找谁报去?
    如此情况,也不好再说诊金之事,人之将死,便算了。大夫收了药箱,默默地走了。
    薛氏哭累了,去堂屋找水喝,刚喝完便瞥见桌子上的信。她打开一看,立马又跑去西屋,叫道:“当家的,不好了,津儿走了!”
    信上言:父母大人,女儿偷藏五百两,躲过一劫。今留一百两,又有庄子做生计,父母大人衣食无忧矣。待女儿寻得苏公子,成就良缘后,再归。勿念。
    “什么苏公子?”
    “不会是前段日子与孙小花定亲的苏流尘吧?”
    “不管是谁,她如此不知羞耻,简直伤风败俗!”
    薛氏倒不这么想,“若是天下绣庄三公子苏流尘,倒也可以一试。若是成功,我们便富贵了!”
    “若是不成功,我们也没脸再活了!”
    “总比现在强吧?”
    “好歹还有一个庄子,总不会饿死她!”
    “庄子个屁!地契被那帮浑蛋拿走了,如今我们只剩下女儿留的一百两!都怪你,非要留你那混账四弟,如今可好,他把我们坑了!杀千刀的,不得好死!他们全家都不得好死!”
    “吼什么,明儿再去永寿堂请明大夫。”
    “还请大夫做什么?明大夫的诊金很高的。”
    “难道你能瞧着年儿死么?”如今也只剩下闵宗年了。
    闵老大与薛氏久久不言语,这日子可怎么过?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半夜子时,闵宗年悠悠醒转,迷糊之间。大夫的话还游荡在耳边。
    毒入五脏,已无救了。
    罢了罢了。。。。她丝毫瞧不上他,走了,再纠缠又有何用?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崖儿三人往北而去。
    三日后终于到达第一个城镇东镇。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崖儿早把李五骂了五遍,李五只默默地受着。不言语。
    东镇是个小镇。却也繁华。琳琅满目地店铺与小摊,吆喝声不断,好不热闹。
    “夫人。已申时了,不如在东镇歇一晚,明儿再赶路吧。”
    “也好,就前面那家吧。”崖儿指前面的悦来客栈道。这名字亲切。大众得很。刚进店里,有小二迎了过来。“客官住店还是打尖?”
    “住店,两间上房。”崖儿拦住李五,从腰间拿出一定银子,递给他道:“你尽快去买辆马车。”
    此事难忘啊!李五拿了银子去了。
    “夫人。我去要些水来,梳洗一下吧。”银曼放好了包袱,说道。
    “也好。”崖儿坐在桌前。捶了捶酸痛不已的腿。
    马市。
    李五看中一马,问道:“你这儿安马车么?”
    “客官需要。我可为客官去买来,安好。”马贩子殷勤道。
    “总共多少银子?”
    “五十两。”
    “三十两。”
    “客官,您这一下去了近半数,没有这么还价的吧?我这马可是好马,那马车还得给您包了的。最少四十五两,少了真不能卖。”
    “四十两,多了就不买了。这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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