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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尴尬了。
后悔了。
“你怎么在这里?还在屋顶?”九夏不解的看着这个男人,满眼充斥着你不会是个变态吧的信息。
容珏的俊脸一黑,怎么解释都觉得不好,最后一咬牙,决定找回一些尊严,“你不是找我要去皇上面前么?本王已经要了圣旨,现在我们各自嫁娶,两不相干!”
他本来以为这样的话会让顾九夏稍微的有那么一点悲伤的情绪。
然而,他除了镇定自若还真的没看出什么来。
“既然如此就好,我已经知道了,我知道王爷今天来肯定是来告诉我这件事,并不是想要偷窥于我,我是非常的放心的。”她说的真诚,倒是让容珏红了脸。
“既然如此,找个时间,把诏书给我,从此咱们两不相欠,也不要再见了。”她这句话说的极快,像是要把人赶走一般。
九夏已经觉得有点不对劲,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飘,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
别告诉她这是喝了祛风寒的汤的正常反应,她一点都不相信啊。
她扶住了桌子,倒是容珏看她这个样子,凑了上来,“怎么了?”
“滚开!”她厌恶的推开他的手,“你快走啊!说完了还不走在这里等着干嘛!等着吃明天早上的早饭啊!”
容珏一听,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一把卡住她的脖子,“你信不信,本王就算是杀了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也没谁敢说一句不是!”
九夏整个都快虚脱了,被容珏卡着,一方面觉得呼吸不过来,又一方面,觉得脖子上这双手甚是舒服。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床上是谁
她整个人如同着了火一般,像个小猫一般的看着容珏。
意识已经慢慢的涣散。
容珏此时已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立刻松开了手,他暗自懊恼,干嘛要和这个女人多加见识。
手中并没有再用力,他一松手,女子柔软的身躯便瘫在了他的怀里。
双目含情,面颊绯红。
他一顿,摸了摸她的头,温度很高。
心里一紧,这不会是被自己掐出病来了吧。
当即准备转身,这么脆弱,可真是麻烦!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他肯定还是要管的,转身之际,却被放在床上的女子给拉住了,“热,我好热!”
说完之后哭丧着一个脸,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扒拉着身上贴身的衣服。
容珏当即被冲红了脸,过去止住她的手,对床上已经是没有一点意识可言的女人吼道,“你干嘛啊!”
她茫然的抬起头,冲着这个男人露出了一副自认为超级霸道的模样,“睡你啊!”
容珏顿时黑了一张脸,房顶突然出现了一些极其不和谐的声音,他又下去了几个度,“滚下来!”
白芨连滚带爬的下来了,就看到这样的一副场景。
顾姑娘拉着主子的衣服,胸膛半露,古铜色的肌肤在房间柔和的光的照耀下,更加的让人想入非非。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滚过来看看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怎么了!”
白芨上前就瞅了一眼,感觉有双眼睛一直在qj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
瞅多了!
“王爷,小姐这像是中了媚药啊!”
床上的女子一直忸怩着,攥着他的手来来回回的玩儿,一会儿贴在脸上,一会儿贴在头上,眼看着这个女人拿着自己的手就往下去,他惊的一脸红,转头看着白芨,“你还站在这里干嘛?等着封赏啊!还不去找解药!”
白芨想说,你自己就是解药,可是主子现在的眼神实在是可怕,他根本就不敢说话,只得讪讪的退了出去。
还不忘关进了门,生怕浪费了良辰美景。
当顾九夏拿着手再向下的时候,容珏黑着一张脸的把手给抽了回来。
女子得了空闲,立刻把衣服脱的只剩一个肚兜,还直呼着凉爽。
容珏的语气微微的急促,这种时候,说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
她白皙的脖颈泛着一些淡淡的光泽,诉说着另类的诱惑。
容珏艹了一声,抓住了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你知道我是谁么?”
女子咬着手指,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容珏?”
他松了一口气没说话。
女子又道,“元奕!”
操!
容珏一把把人给按在了床上,手紧紧的收着她的药,“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你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谁!”
女子咯咯直笑,一点都不怕。
反而心里强烈的欲望似乎得到了疏解。
她的一双小手邪恶的往下,摸到一些东西,身上的男人闷哼一声,她的声音软糯,“这是个什么东西呢?”
容珏邪恶的低下头,咬着她耳间的碎肉,在口中慢慢的磨蹭,感受着女子因为不适而夹住的腿,“你觉得是什么呢?”
一场激吻之后,两人都气喘吁吁,女子的味道极好,更是有一种别样的芳香,她小小的手并不老实,这里碰碰那里摸摸的,不一会儿就把容珏身上的衣服除了干净,让两人的距离又近了几步。
这样的折磨对顾九夏来说着实是受不了,一双白皙的小腿摇摇晃晃,眼睛里面似乎是有一些委屈。
男子低头引诱,“喜欢我么?”他虽然知道这样非常的不要脸,可是还是想问问。
“喜欢呀。”
“喜欢谁?”
“……”
容珏黑脸,重重的一沉,疼的女子弓起了腰,他似乎又有心疼,立刻轻柔了一些。
外面的月光正好,护城河的花灯仿佛是照满了整个天际,闺中的女儿羞红了脸,独自求着上苍来年给自己一位好郎君。
李掌柜在下面打着盹儿,一只黑猫突然绕过,惊的他栽了下去。
就是这样的一个夜晚,醉仙楼的某间房间里面,女人的身影和男人融为一体,她的声音有些痛苦,却好像又有些快乐。
…………
九夏第二天醒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累。
累完了就是疼。
疼完了就是挤。
挤完了……
妈的!床上怎么有个男人。
一脚就给人踹了下去!掀开被子一看,身上或深或浅的印子告诉她昨晚是多么的疯狂。
她脑袋一片空白,昨天容珏来了。然后呢……
地下的男人黑着一张脸站起来,再往下……
“臭变态,还不快穿衣服!”她脸红的滴血。
昨晚发生的一切也慢慢的回神,她被人下药了!
所以一定程度上,是她强迫了容珏。
“呵!现在知道躲,昨晚哪里没看过!”容珏大言不惭,把她又挤到了里面,大摇大摆的睡下了。
昨晚差点没累死他!
这个女人确定只是中了媚药?没有喝醉么?
好不容易到了大半晚,两个人都已经舒服了,这个女的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力气,要和他说话,说着说着还要唱歌。
唱就唱,唱的那么难听算是几个意思!
他生气了,让她规规矩矩的睡觉,她倒好,一个人睡到了最里面,偷偷的抽泣,委屈的让人心疼。
没办法人给哄了好久,天微微亮自己才睡着!
“如果你再敢打扰本王休息,本王不介意帮你想想昨晚发生了什么。”容珏一脸不满,转过头就开始睡觉。
倒是九夏,此刻觉得脑袋里面全在爆炸,这种场景不都是应该她哭着嚷着说他是绝世大色魔,站在最高点指责他的表态么?
为什么她一点都说不出来。
这样想着,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等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十分了,旁边哪里还有那个男人。
她的心里有些失落,不过也许只是那一秒。
她现在能肯定的是,昨天晚上绝对是有人给自己下药的。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禽兽
浑身酸疼,她坐起来的时候。草草的用丝巾遮住了自己的脖子,捂得严严实实的。
棠棠进来,一脸诧异,“姑娘这是怎么了?”又拿了帕子给她梳洗。
她接过东西,擦了擦自己的脸,遮挡住已经绯红的脸颊,“没什么。”
“姑娘收拾好了就下去吧,有位公子在楼下等着你呢。”棠棠说的一脸坏笑,倒是让九夏觉得有些奇怪。
一位公子??
自己认识的人不算多,这又是谁呢?
想到这里,也是好奇,加快了速度。
下了楼,才看见正襟危坐的白秦,看她下来,冲她笑,右手放着梅鹿灯。
她的心一顿,就像是做坏事被人抓到了一般,显得有些局促。
昨天才让人送了自己,就那么轻易的把东西给弄丢了,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啊。
“我……”九夏开口正准备解释,白秦摇摇头。
“不必说,昨天的事儿,已经有人告诉了我,不怪你。”他说话的时候惯用着一种让人沁人心脾的微笑,带着些宠溺,“只是呢,这东西既然是贵重的,花满楼赠与了姑娘,也会保证姑娘一世拥有。”
什么意思?
送了东西还要保证安全??
这服务怕是也没谁了吧。
她咽了咽口水,真的这般好,看人的脸色,也是极其的认真的。
“当真如此,以后我丢哪里了?被谁抢了,你们都会给我找回来?”
白秦的头发被一个小小的环扣给扣着,看着十分的清爽,他点点头,“难不成你想故意给丢了?”
九夏一听,立刻抱住了梅鹿灯,“谁说的!昨天是特殊情况,我才忘了,它如此的贵重,要是丢了多浪费啊!”说完还贴心的亲了亲。
“姑娘可知,昨天晚上是谁给你们使的计策?”
九夏摇头,突然又抬起头看向白秦,这人怎么会知道有人坑了自己。
他却突然的低低一笑,“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知道”,他顿了顿又道,“我知道的,又何止这些呢!包括昨天晚上……”他故意的拉长了声音,看着九夏的脸迅速变红!
“你别说了!既然你知道,怎么不救我!”她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那昨晚有个给自己下药他也知道了?
“我只在上面一会儿,说实在的,这个给你下药的人,你还是见过呢。”他拿了旁边给他沏的一壶茶,轻轻的啄了一口,清香入喉,别有一番的滋味。
九夏仔细的想了想,从回来,自己单独和人相处的时间就是极少的,除去和贺灵雨待了一会儿,可是灵雨又怎么会害自己呢!
白秦感叹她的迷糊劲儿,“她都自身难保,哪里还有时间可以管你,回来之后你去了什么地方,可还有印象?”
“说起来你们这个醉仙楼,不是一直以严森的管理制度著称呢?又怎么会连这点小事都想不通?”
药衣香?
她蓦然的抬起头,药衣香的小竹,本来是在外室的,又怎么会在出现在内室,醉仙楼最不缺的就是人手,怎么会说让他去拿祛风寒的药。
她心里有些颤抖,当时的药也是小竹端上来的,二楼一直作为贵家公子醉生梦死的地方,里面的打杂的是断然不可以上去的。
昨天她给弄糊涂了,怎么没有想到这个事情。
“他现在在哪里?”九夏咬牙切齿,一副要把他赶尽杀绝的样子。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