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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珠泪如雨下,手上拿着的是沉甸甸的年少最纯粹的感情,她告诉绿玉,自己出去以后会买一个小房子,这些年她还是有一些积蓄,再加上出去的这批人,没有家庭的侯爷都是大出手了一笔,根本就不用担心。
她手巧,以后饿不死。
绿玉点点头,没有问她以后要不要联系。
那些本来就没有什么意义。
这以后的日子,还得要自己一个人过,见了面又能怎么样。
九夏嘟着嘴,非常不满的用杀人般的眼神看着旁边的人,可是他如同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任由她看了。
“哼。”她这一路上已经哼了无数次了,这要是再不问问,保不齐会出一些怎么样的事故。
“可有什么事。”
明知故问。
豺狼虎豹。
“我不喜欢你叫我九九。”她说出了自己的不满。
容珏挑眉,“哦?”
“也不想占你便宜!”她说的大义凛然,让人想要去知道后面的事,“九九就像舅舅一样,这要是听岔了多尴尬啊,你还比我大那么多,真不要脸!”
这一切归功于刚才在路上遇到了慕容奕,本不是什么大事,可是慕容奕表现的过于猥琐,一手拿着扇子一手摸着她的头,询问她是不是长高了。
长高你妹啊!
她早就停止发育了好么。
许是画面太过于辣眼睛,容珏一把把她拉到了后面,一双黑眸像是翻涌着什么,“九九毕竟是女子,殿下在我大昭,还是守一些规矩比较好。”
慕容奕一点都不尴尬,哈哈大笑了两声,走的时候还用一双狐狸眼暧昧的给她示意,“夏夏,有时间一起玩儿啊。”
玩儿鬼啊!
“九九?我寻思着不好听,容珏你还是给我换一个吧。”九夏这样给他商量着。
“哦?那什么好听?夏夏?”说完就走了,弄得顾九夏在后面一脸懵逼,这是个什么意思,她不懂?
他还不舒坦了?
有没有搞错!
然后这一路纠纠结结的就到了玄铁司。
这九夏一直都是个烈性的女子,不是自己的错断然不可能会有低头一说,一路上更是对容珏冷眼以示,目光一对上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阵火花,让容珏好不烦恼。
这个什么样子,以前的温婉呢?
就算是没有温婉,以前的夹着尾巴做人呢?
再不济,以前都是怕自己的吧!
现在好了,学会给自己甩脸子了。
还嫌弃他年纪大了,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容珏正了正脸色,不似以前的懒散,眉目之间也带了许多的凌厉,今日的白色锦袍被风轻轻的吹起,袖口里面好似灌了风,九夏看了有几分陌生。
“本王不喜欢胡闹的女……”
子还没突出来,顾九夏眼睛一眨,浑圆饱满的泪珠就那样的滚了下来。
艹!
容珏看不得人哭。
特别是看不得顾九夏哭。
玄铁司的掌司已经出来迎接,看着王爷不走,那边的准王妃娘娘也是一脸的跃跃欲泣,他是站也不是,跪也不是,怎么就撞上这样的一副场景了。
运气简直不要太好了吧。
容珏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她美目盯了一眼,又把手放上去了。嘴巴上可以放一个壶。
“那你想个,让本王唤着。”他的语气太过于温柔,旁边的掌司下巴差点掉了。
这还是那个上阵杀敌,冷酷无情的摄政王殿下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那就叫夏……”闭嘴,容珏的表情不好,就写了一句话:你敢说出来试试。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叫的顺口
九夏眨眨眼睛,觉得容珏就是毛病,一个名字罢了,叫的舒心,叫的顺口不就好了,现成的还不用。
她闷哼一声,旁边的掌司看着这个时间已经差不多了,笑呵呵的上前,“王爷,外面日头大,还请移步到内堂说话。”
在外面的确是太过于显眼,这种名字的问题还是回了家自己解决的好。
说完两人一起进了内屋。
容珏在高堂入座。
坐下以后,三三两两的奴婢捧着东西从前面进入。
环视四周,略微的显得有些肃穆,周围伺候的人也是非常的少,如同铜墙铁壁一般,让人感到一些惶恐不安。
这是寒月,本来就冷,何况又到了这样一个地方。
容珏察觉到她的不自然,反手握住她的手,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九夏摇摇头,“许是这里太冷了。”
她比平常的女子更加的怕冷,容珏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这段时间她冷,一直不想去天池好好泡泡。
想起天池,九夏也真的好久都没有去了,自从被容珏发现了她偷偷的泡,之后的日子,十次有九次都可以遇见容珏,她的头实在是大。
和男人泡终归是不好,况且还是那样一个谪仙一样的男子,全程含情脉脉的盯着人,正常的女人都会冲上去把人办了。
然而她不敢。
幌神这一会儿,面前的东西已经打开,有种觥筹交错的感觉,均是打造的一些金银首饰,龙飞凤舞,栩栩如生,看着好不欢喜。
她知道这是她婚嫁上面的玩意儿,皱了皱眉头,那么多,非把人重死吧。
以前穿过一次,差点没把脖子轧断。
“喜欢什么拿出来就是。”容珏的话在旁边想起,可是女子迟迟都不动手,掌司候在一旁,心拔凉拔凉的,要说这些东西可是大昭的能工巧匠连夜赶出来的。
连夜……
就是没有睡觉给她做出来的。
要是打回来了,这还得重新做,他堂堂一个掌司,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九夏一眼就相中了那只梅花簪子,奇怪的是,那个玩意儿竟如此的熟悉,仿佛是在哪里见过,她伸手,把它握在手里,“其他的东西王爷决定就好,我挺喜欢这个簪子。”
容珏点头,又看了一会儿,九夏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过簪子,他心情很好,随意的挑了一些必须的,期间九夏也动了动手,在得知是镂空一点都不重之后,大手一挥把东西全要了。
“这些都是我的,那你的呢?”
里面全是她的头冠上面的装饰,根本就没有容珏的配饰。
“本王一男子,玩什么头饰。”容珏开口道。
“可有玉冠?”
点头。
“那玉冠那些束发的就用玉吧,图形……我瞧着梅花就是尚好的。”九夏建议道。
容珏点点头,同意了。
又吩咐了掌司,照着九夏说的做。
忙活完这一切,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玄铁司。
…………
月千初大掌一挥,手上的东西七零八碎的掉的满地,前几天那个丫头早就被自己打跑了,现在根本就没什么人伺候她。
她不恼这件事,毕竟她也没有想着把容王府的人留在自己的身边,之所以那么做,一来可以把人给赶走,二来则可以给顾九夏好好的一个下马威。
可是她没想到,这九夏也不是个善茬,从一开始就没落过下风。
叶映坐在一旁看她发脾气,带来的丫头低着头收拾地上的残渣,她深呼吸一口气,看着那个不为所动的男子。
等她冷静下来,叶映才断断续续的开口,“闹完了么。”声音淡然没有丝毫的起伏,就如同在询问一件平常的事情。
她听了有一些委屈,“他们就要成亲了,叶哥哥不着急,千初可是着急的紧。”
叶映轻抿了一口,脑海里面突然就想起了那个眉若雪黛一般的女子,“着急有什么用,你且宽心一些,不要乱了分寸。”
月千初深知这样是不对的,可是每每的看见顾九夏那个贱人矫揉造作的对容珏撒娇,整个人都不好了,哪里还有什么分寸可言。
“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好的,是以她是公主,可是按照如今这般,我的身份不知道比她高出多少,也不知道王爷……”
说到这里她突然闭嘴,脸色有点苍白,叶映瞄了一眼她,其实有时候两个人直接身份的差距才是最小了,最大的确是一个爱字。
若真的容珏爱上了顾九夏,就算她是风尘女子,月千初也是输的。
按照容珏这样的智商,怎么会不知道顾九夏每每的阳奉阴违,出了事就撒娇呢,这主要还是,他愿意担着,愿意宠着。
叶映点了点桌子,把月千初的视线给转了回来,“话是该这么说,很多事情,你明白就好了。”
话音落,她却猩红了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叶映,“不可能!容哥哥绝对不可能会喜欢她,他明明……”
叶映的眼光冷嗖嗖的射了过来,让她不敢再多说一个字,这么多年,那个人一直是个禁忌。
她垂着头,像是有支撑不完的落寞,“我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作天作地又矫情,哪里比的上我,容哥哥怎么就被那个女人给蒙了心呢!”
叶映却扑哧一声的笑了,“这样的夸奖自己也是不害臊”,月千初的目光突然就射过来了,他又转换了方向,“的确,你说的也是事实。”
月千初这才作罢。
“过几日,皇上在宫里设宴,我作为飞龙谷的谷主,肯定能拿到通牒,而你,也必定位列其中。”叶映突然开口,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
月千初一想,这难道是让自己在宫宴上下手,胆子也太大了吧。
却又听见男子道,“是时,君修止也会到,她的这个前未婚夫,在宴会上肯定是会和她遇见的。”
“她为什么会有通牒?”月千初皱着眉头问到,一个还没有名分的女人,容珏也会带上?
叶映的手转换着紫玉酒杯,微微一笑。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不得安生
黑夜,一身着斗篷的女子步履匆匆,左顾右盼,怕被人发现了。
之所以说她是女子,也只是因为在谈事的时候,她虽然是已经吃了变声的药,却被身上淡淡的香味给出卖了。
“你要什么?”年前的黑衣人看不清脸色,声音苍凉如鬼魅。
“我要一个人的命。”女子的声音有些战栗,却强行使自己镇定。
“谁?”
“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
“收到。”
那人像是风,突然就消失在人的面前,等人走了,女子才松了一口气,眼神里面却更多了几分狠厉。
……
贺灵雨那日还是被元奕给送回去的,他话不多,很多时候都是灵雨开口,他草草的接上两句。
她觉得有些沮丧,为什么每次自己看上的人都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啊。
回家待了几日,听说月夫人已经出了禁闭,而贺越芝也好了很多,只是身上的一些鞭痕要花时间才能消退。
有时候人不去找麻烦,麻烦却会找上自己。
贺越芝踹开门的时候,灵雨正在秀一个荷包,她手笨,从小就不会这些玩意儿,如今更是心血来潮的想要试试,贺越芝进来的时候,针好巧不巧的就给扎到肉上了,给她疼的龇牙咧嘴的。
“哟我的好妹妹这是在干嘛呢?又是给哪个野男人秀?”贺越芝已经知道贺灵雨和摄政王无缘了,所以才敢这样称呼。
贺灵雨也没抬头,依旧在琢磨着上面的图饰,要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