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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安点点头说:“朕和清儿想的一样,只是怕德妃那边又哭又闹,弄得后宫人尽皆知,怕是对宜婕妤养胎更不利。”
慕容清温柔的说:“皇上,放心,德妃那边臣妾替您去劝说,保管她不会闹得满城风雨。”
萧承安松开紧皱的眉说:“还是清儿最解朕意,帮朕分忧。”
慕容清只是微笑,心内却想:“德妃,这次就别怪我心狠,谁让你和皇后沆瀣一气,频频陷害于我。”
萧承安走后,慕容清让云裳拿着当年害德妃流产的雀羽石颜料,前去昭阳宫。
“听说姐姐感染风寒,妹妹特意来看望姐姐。”慕容清彬彬有礼。
德妃厌烦的说:“慕容清,不要猫哭耗子,你安的什么心我知道,听说你劝皇上留宜婕妤在宫中养胎,你想和我使手段,还嫩着点。”
慕容清微微一笑,不屑的说:“姐姐,消消气,妹妹可不是那样的人。”
德妃对身边的奴婢摆了摆手,“送客!我昭阳宫寒酸,可不敢留你这个皇上身边的红人。”
慕容清没有起身,“姐姐,何必着急,先看看我手上的是什么?”说着接过云裳手上的颜料。
德妃斜眼看了下并未说话。
“姐姐,这就是当年害你流产的雀羽石颜料,是被人故意涂在那副画上的。”
德妃听见她又提起当年的事,大怒说:“慕容清,就算没有证据是你做的,你也用不着幸灾乐祸跑到我宫里揭我伤痛吧。”说着竟伤心起来。
慕容清耐心说:“姐姐,你在细看看这颜料,它是缅甸国进贡的雀羽石颜料,当年皇上见皇后娘娘喜欢,就都赏给了她。这么稀有的东西,梁国是买不到的。”
德妃听到这里,慢慢走上前拿起来看,看后大吃一惊。
“原来是她害我流产,为何是她?我竟一直被蒙在鼓里。”德妃震惊之下,嚎啕大哭。
慕容清耐心等她发泄完,看她平静下来说:“姐姐你好傻,她这么对你,你还在帮她做谋害皇上子嗣的事。”
“你今天为何要这么好心告诉我这件事?”
“姐姐,其实妹妹今天来本不想说这件事,而是有另一件关乎你生命的事。”慕容清内心感叹,“德妃,你当年陷害我的时候,可曾想到有今天。”
“什么事?”德妃眼神恍惚,好像已再经不起打击。
慕容清走到她的身边,耳语说:“姐姐今后再无法生育,姐姐流产后每天吃的滋补汤药,都是由皇后亲看的,所以……。”她停下不说,等德妃的反应。
德妃已经绝望崩溃,坐到地上说不出话来,奴婢扶她起身她也毫无知觉,慕容清静静的看着她,心内有一丝怜悯闪过。
德妃嘴里只是一遍遍念叨:“姜妍华,姜妍华……”过了半晌,德妃望向慕容清,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云裳看到德妃的疯狂神态,有些害怕,紧紧的靠着慕容清,怕德妃突然扑过来。
德妃突然把头转回来,对着门口,大声的冷笑,“慕容清,我们都小看了你。”转而又留下眼泪,“你为何不早和我说。”
慕容清见德妃已经崩溃到极点,心想:“多行不义必自毙,今天也让你尝尝绝望的滋味。”
“姐姐,今天先休息吧,妹妹不打扰了,如有什么事想和妹妹说,妹妹随时过来。”慕容清很想从她的口里探得皇后的秘密。
德妃看见慕容清的背影从眼前闪过,喃喃说道:“皇后,为了扩大权利,背着皇上暗中拉拢朝中大臣,干预朝廷大事。”
慕容清惊讶的说:“皇后已经是后宫之主,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何要这么做?”
德妃眼神涣散,缓缓的说道:“太后被送到云台山后,她想重新扩大母家势力,满足一己私欲。”
“她还有什么得不到的?为何如此贪婪?”慕容清还想探问。
“如果是想和皇上抗衡呢……”德妃说到这里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第三十七章 真相败露
皇上在长乐宫内走来走去,内心颇不镇定,“太后在回宫途中遇到刺客,现今病情加重,可如何是好?”
皇后以为皇上因为太后要回到宫内养病感到焦急,便安慰说:“皇上不用焦急,我们好不容易把太后送到云台山,没想到她以养病为借口想重回宫中,眼下正好遇到刺客,皇上不如干脆把她留在山上听天由命。”
皇上听后很震惊,“皇后,她可是你亲姑母,当年也是她亲自册封你为朕的皇后,如今她病重,我们岂能坐视不理。”
“皇上不用替臣妾担心,虽说她是臣妾的姑母,但她和皇上作对,就是臣妾的敌人,臣妾还是希望不要接她回宫。”皇后觉得皇上是为了自己处境左右为难。
皇上对她的冷漠早已愤怒,“皇后好狠的心,就算你不认她做姑母,朕和她还是母子,现在她遇刺病情加重,朕若任她不管,岂不是任天下人耻笑;再说,朕也可借此机会,弥补我们的母子之情。”
皇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瑟缩着不敢言语。
皇上冷眼看向皇后又怒斥道:“皇后若不想见到她,就躲在长乐宫里不要出来,免得让你心烦。”说罢扬长而去。
皇后惊慌失措,“伴君如伴虎,本宫竟没想到皇上还念着母子之情,枉我一步步替他铲除太后势力。”
惠乔也焦急说:“娘娘,这可怎么办?皇上还从未对娘娘这么生气过。”
皇后呆呆的愣在那里,无力的摆了摆手。
“皇上怀疑刺杀太后的人是宫里派出去的。”暗卫首领傅言说道。
“太后遇刺偏偏发生在朕准备命人接她回宫之后,而且朕今天听到皇后对朕接太后回宫一事强烈反对,可见皇后心里有鬼。”皇上思忖说。
“皇上言之有理,太后虽说以前和皇上对立,但是除了皇后之外,再无其他仇人,臣这就亲自带人探查。”傅言回说。
徐宫监进来禀道:“皇上,宜婕妤在殿外跪求见皇上。”
皇上奇怪,“她来何事?让她进来。”
余湘儿还没走进屋内,皇上便听见了她的哭声,“皇上,一定要为臣妾做主。”
皇上感念余太傅为人忠厚,对她女儿也另眼相看,现见她慌慌张张,急忙安慰说:“湘儿,有话慢慢说,不要着急。”
余湘儿跪下说:“臣妾当年流产,是被人害的。”
“朕知道,皇后不是都已经查明,把相关的人都惩处了吗?”皇上不解。
“做事的人得到了惩罚,但是背后的主谋却还逍遥法外。”余湘儿哭着说。
“背后主谋?你是说她就在这后宫里,可有证据?”
“皇上,臣妾不是空口诬陷之人,臣妾的婢女夏菊就在门外,她可为臣妾作证。”
“好,徐宫监,你命人把后宫娘娘都请到这里来,一起听湘儿怎么说,如果是真的,朕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皇上把脸转向窗外,内心隐隐开始担忧。
一时间,皇后、德妃、慕容清、端敏夫人、贞毓夫人、傅美人、宋淑妃等,乃至怀着身孕的宜婕妤都过来了,围在皇上身边,等着余湘儿道出事实真相。
皇后看着余湘儿内心忐忑,强压住自己的不安。
皇上先开口道:“宜婕妤,今天朕把后宫妃嫔都叫了过来,你可以把实情都说出来,让大家为你主持公道。”
余湘儿紧紧盯着皇后说:“臣妾当年被毒芹所害,皇后只是查出是御膳房的人所为,并杖毙了提供菜蔬的小邓子,然而背后主使是她自己”说着余湘儿用右手直指皇后。
皇后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大胆宜婕妤,污蔑皇后,该当何罪!”
慕容清出来劝道:“皇后,先不用动怒,既然宜婕妤这样说,自有她的道理,娘娘何必这么动气,就算她说的不对,还有皇上定夺。”
贞毓夫人在一旁默不作声,似乎有心事。
皇上说道:“清儿说的对,皇后既然不是你做的,为何反应这么大,宜婕妤,你可有证据?”
宜婕妤说:“臣妾当然有证据。”说着叫人把婢女夏菊叫进来。
夏菊说道:“皇上,当日为娘娘提供菜蔬的小邓子是奴婢同乡,毒芹也是奴婢家乡的产物,小邓子和奴婢说是云顺仪指使他带回来的。”说到这里欲言又止,似乎害怕什么。
皇上正色说:“把你知道的尽管说出来,如果受到旁人威胁,朕会替你做主。”
夏菊偷偷看了一眼皇后说:“是皇后指使云顺仪多次暗害娘娘的。”
皇后猛地站起来说:“胡说八道,你可有证据?”
“云顺仪曾经想收买奴婢害娘娘,但都被奴婢拒绝了,她还和奴婢说,这一切都是为了皇后,如果成功了,皇后就会重重的封赏奴婢。”夏菊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支金簪,“这个是皇后给云顺仪的,云顺仪为了收买奴婢把她又赏给了奴婢。”
皇后看到自己给云顺仪的簪子竟出现在她的手中,只觉一块石头砸在自己的头上。
皇上看到也是非常震惊,转向皇后质问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皇后半天愣在那里,旁边的惠乔拉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跪下说道:“皇上,你怎么能听信一个奴婢的话呢,她说的都是一派胡言,臣妾是后宫之主,为何要害皇上的孩子?”
慕容清拿起夏菊手上的簪子,仔细查看后说:“皇上,这好似是太后赏给皇后的梅花簪,宫里除了太后那里,就只有皇后娘娘有,平日好像没有看到娘娘戴过。”
皇上愤怒的对皇后说道:“这你又怎么解释,难道是她们陷害你不成。”
皇后一时心急,想不到好的说辞,只得说:“这是臣妾的不假,但已经丢失多时,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说着哭了起来。
慕容清说:“皇上,依臣妾看不如把云顺仪从冷宫内带出来,一问便知。”
皇后内心一颤,双膝一软,竟坐到地上。
等了片刻,只见云顺仪蓬头垢面的被宫监带了进来,神情很是恍惚。听见皇上的发问,她却发出一阵冷笑。
☆、第三十八章 皇后受审
当下宫监将云顺仪从冷宫带了过来,皇后看到她蓬头垢面、衣衫不整,脸上更是惨无人色,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内闪过,“不,本宫绝不会成为这样。”随即准备做垂死挣扎。
皇上厌烦的问向云顺仪:“上次你害德妃流产,意图陷害熙贤妃,快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云顺仪渐渐的看清自己身在何处,似乎看见了一丝希望,急忙跪行过去抱住皇上大腿,说:“皇上,冷宫好可怕,奴婢每日吓得不敢睡觉,皇上就开开恩吧,奴婢知道错了。”
皇上怒斥道:“先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云顺仪擦了眼泪说:“余湘儿的册封礼上,是皇后让奴婢趁乱把金簪塞到熙贤妃怀里,害德妃流产的染料,也是皇后让奴婢涂上去的。”说着看了眼德妃。
德妃虽早已知道真相,但亲口听她说出,仍觉心如刀割,哭着对皇上说道:“皇上,皇后毒蝎心肠,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说毕就想向皇后扑过去,不想晕倒在地。
皇上急命人送德妃回去,对宫监说:“快请太医过来查看。”
皇后看到此景,辩解说:“皇上,臣妾平日管理后宫是严厉了些,所以才导致她们今天咄咄相逼。”边说边委屈的哭出来。
慕容清看到皇后还想狡辩,悄悄的给贞毓夫人使了个眼色,贞毓夫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