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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郑家浩便吐出了一口水。
不过对上姜薇的冷眸,顿时哭得好大声,“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说着鼻涕也跟着流了出来,那样子看着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周青元看见他就仿佛看见了昨日那个怂货自己,心里打了个寒颤,同时庆幸他昨日没真的打萧安。
这时永亲王带着几个儿子赶了过来,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郑家浩,不知为什么有种爽的感觉。
绝对不是因为郑家浩将他最爱的砚台打碎了!
不过面上还是作出了一副心急的模样,沉声道:“还不快送郑小公子回房换身衣裳。”
等丫鬟将郑家浩抱走,他走过来看着高出他半个头的萧清南道:“楚将军,让大公子受惊了,实在对不住了。”
“这事怪不得永亲王。”话虽如此,但萧清南的神情依旧阴沉的可怕。
永亲王面色讪讪,他好歹是个长辈,这么不给面子?
好吧,这事确实赖他管家不严。
安世子见他这样,心里顿时畅快了,平时对他“颐气指使”,现在还不是跟个龟孙子一样。
永亲王瞥见他嘴角的笑意就知道他再想些什么,顿时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顿时气恼道:“老子让你管家,你就是这样管的!还想继承王位,我看你这样直接去继承那一亩三分地!”
力道也不大,周安也习惯了父亲的甩锅,反唇相讥,“你当我愿意,当初是谁哭着求我回来。”
永亲王妃见他们两爷子又掐了起来,顿时瞪了两人一眼,平时也就算了,现在也这样!
随后看向姜薇,和善道:“丫头,这事你看如何?”
视线触及她那张和姜凝秋相似的容颜,顿时冒起酸泡,又瞪了一眼永亲王。
永亲王面色讪讪,那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记那么清楚干什么,再说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算…”
姜薇刚开口,就被一道尖锐的声音打断。
“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把我儿子丢进池塘。”
视线触及那抹红的黑的黄的汇杂在一起的身影,顿时永亲王等人齐齐揉了揉眉心,这事估计又闹得满沉皆知。
周于氏跟兵部尚书的夫人也接触几次,性子虽然泼辣了一些,但心底不坏,只是对于老来子宠过头了,好意提醒道:“郑夫人,这位是楚将军,旁边是他的夫人,贞帝的女儿。”后面那句话特地加重了一些。
郑林氏闻言脚步一顿,收起了面上的泼辣,也许是变得太快,以至于面容看着有些狰狞。
“我听说我儿不小心掉进池塘,可有事没?”
她心里徒然漏了一拍,好险,差点就要被割舌头了。
见状周于氏强忍住笑意,安慰道:“没事,丫鬟已经带他去换衣裳了。”
“多谢世子妃了。”郑林氏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正在此时,丫鬟抱着郑家浩走了过来,郑家浩看见自家母亲,瘪了瘪小嘴,“母亲。”
闻声,郑林氏连忙心疼的走了过去,接过他,“乖孩子,受苦了。”
“母亲,就是那个坏女人把我丢进了池塘。”
郑家浩因为有人撑腰,胆子又大了一些,指着姜薇恶狠狠道。
“胡说些什么,楚夫人性子温和,你定是看错了。”
郑林氏害怕他再多说几句,惹怒了几人,连忙捂着他的嘴巴,又道:“楚将军,楚夫人,我就先走了,你们聊,有空邀你们来郑府做客。”
她会一直没空!
随后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
郑府。
正在前院逗鸟的郑老爷子,便走边哼着小曲,无意瞥见郑林氏抱着哭的稀里哗啦的郑家浩回来了。
他立马吹胡子瞪眼,以为是永亲王府的周青云打了他,因为也有好几次了,“周青元那小子又欺负我家的乖孙子了?”随手将鸟笼递给身后的小厮。
“祖父,不是,是那个坏女人把我丢池塘了。”
郑家浩伸手抹了抹眼泪,随后伸手让郑老爷子抱。
扔池塘?郑老爷子顿时火冒三丈,怒道:“是哪位府上的妇人这么不长眼,明日上朝我非参一本不可。”他好歹也是翰林院士,谁见了他不给一些薄面。
“父亲,小声一些,是楚家那位。”郑林氏连忙轻声提醒。
坏女人?
楚家?
郑老爷子顿时知道是何人了,火立马就熄了,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郑林氏将大概说了一遍,郑老爷子松了一口气,“还好你脑子转得快,否则郑家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随后对着郑家浩嘱咐道:“以后不要去招惹楚府的人,特别是你嘴里说的坏女人。”
“其他府上的,祖父都可以给你摆平,但楚府不行,那可是会死人。”
郑家浩也知道死人的严重性,重重的点了点头。
第一百六十九章早晨的男人
皇宫,御书房。
周元晖望着龙椅上的白衣男子,面色十分恭敬。
“楚家之事,你太急于求成了,现在你我的人要再想进楚家难上加难。”白衣男子漫不经心道。
“还请公子指点。”
周元晖正为此事烦心,他安插在楚府十年的棋子,昨日断了联系。
打听之下,才知道他打碎了姜薇的杯子,直接被当场杖毙。
现在楚家一丁点的消息他都打听不了。
“等。”
白衣男子抿了口茶,随后又放置在案桌上。
周元晖犹豫了一下,又道:“你答应我的事,何时才动手?”
白衣男子狭长的眸子微眯,嘴角半边勾起,冷声道:“我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自然会替你解决,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会暂时牵制住他。”
“楚家之事,希望你尽快。”
……
此刻御书房只剩下周元晖一人,眉头紧皱,楚家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这人惦记。
……
之后姜薇去凝秋宫找周元毅和姜凝秋,却得知两人一早便出宫了,索性只得回了楚府。
结果踏进门口便听见一道久违的声音,“我虽然是你养母,但是我也把你拉扯这么大,你若是把我们赶出府,我就去大街上宣扬,你是如何对我这个老婆子。”
“萧强你看看,你捡的是个什么狼心狗肺的玩意!”
不用看也知道是马春泥,不过她是怎么得知萧清南回京,更何况她们回京不过几天时间。
萧清南冷眼看着在地上撒泼马春泥,又看向她身后萧实和萧果。
无意瞥到门口走进来的姜薇,神色才柔和了许多,大步走了过去,抬手提她擦掉额头上的汗水。
“没寻到人?”
姜薇出门不到两刻钟,从这里到凝秋宫光来回都需要两刻钟左右。
“嗯。”
姜薇轻飘飘看了几人一眼。
萧实和萧果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萧果小声询问道:“大哥要不我们走?”
“就娘那个性子,我敢说话?”萧实也想走,虽然富贵险中求,但他一点也不想险中求。
“你们自己走,还是我送?”姜薇冷声道。
熟悉的话,不同的人,却给他们同样的恐惧感,两人很没骨气道:“我们自己走。”
马春泥见他们这样没用,顿时手指着他们骂骂咧咧道:“没用得东西,没有银子,老娘看你们滚那去。”
萧实和萧果两人本不想来,但是马春泥只给家里留了半两银子,剩余的全在她身上,他们没法只得护送她来京城,
这一路上马春泥冲撞了不少贵人,他们两兄弟大半条命就去了,哪还敢想其他。
闻言,萧清南看了罗管家一眼,罗管家会意接下腰上的荷包,拿了三十两银子给他们。
“银子是当作你们回村的路费,但若是想收了银子又要闹事,把你们送官轻而易举。”
萧实和萧果不敢置信,随后感激道:“谢谢老爷,我们这就走,绝不再楚府多留,至于娘,我们就没法管她了。”
萧实接下银子和萧果两人转身就走。
“萧实、萧果,你们两个挨千刀的,把银子给我留下!”马春泥见他们拿着三十两银子走了,立马从地上蹦了起来。
萧实和萧果也不笨,拔腿就跑,马春泥起来时,已经看不见两人的身影了,顿时气得脸都青了。
对上姜薇的眸子,马春泥心慌了一下,但是还是嘴硬道:“儿子养娘天经地义。”
怕他们不同意,又加了一句:“你若是让我在这里住下,我就将你的那块玉佩还给你。”
姜薇和萧清南对视了一眼,其中的意味两人心知肚明。
萧清南不动声色道:“那块玉佩早就不见了,若是想用这个谎话就在楚府,绝无可能。”
马春泥见他不信,连忙从怀里掏出玉佩,“你看,这是不是你那块玉佩?这里还有老头子给你刻的字。”
萧清南细细看了一眼,眼神一暗,冷声道:“这玉佩为何会在你手中。”
马春泥心里微微收紧,将心里早就准备好的措词拿出来说:“家里快揭不开锅了,我就将老头子弓卖了。”
“谁知在易久居看见这块玉佩了,铺子的掌柜说这块玉佩不好卖,就送给我了。”
“我千里迢迢为了给你送这块玉佩,鞋子都磨破了好几双,没想到你还不让我进府。”说着马春泥还抹起眼泪,那样子甭提有多伤心。
“这么说,不让你住在楚府,确实是我的不孝。”
“罗管家,收拾一间院子出来,再拨两个婆子伺候她,你也要多加“关照”。”
随后萧清南示意马春泥将玉佩拿给她,马春泥一点都没迟疑,这就这样给他了。
……
书房内,萧清南看了几眼玉佩,递给姜薇,“这玉佩是真的。”
姜薇摸了一下,这玉通体雪白,入手冰凉,质感极佳,恐怕费了不少银子,她道:“姜薇当年当给久易居了,我也曾经去赎过,当铺的掌柜说玉佩已经传回京城的总铺了。”
她确实去问过,不过因为没有,便没同他说起。
书房静了半响,然后响起萧清南低沉的声音:“这久易居恐怕得查一下。”
“不急,寻几个人关注一下马春泥,我估摸她的目地不简单。”姜薇道。
……
次日清晨,天色昏沉,小雨淅淅,空气中传来一丝丝凉意。
希源小院,院子竹叶哗哗做响,屋内一室静谧。
接着响起悉西嗦嗦的声音。
萧清南穿好衣裳,看着还在睡觉的母子三人,勾起唇角,扯过被子,轻轻的搭在他们身上。
这时,“上朝?”姜薇睁开眸子,声音带着一丝睡意。
“嗯,你再睡会,等我回来,再唤你用早膳。”萧清南捏了捏被角,随后直起身。
姜薇瞧着他微微有些不整的衣领,坐起身来,用眼神示意他站过来一些。
难不成娘子要吻他?
萧清南心里有一丝激动,但面色如常,靠近床边,特意的弯下腰。
“站直。”
见他站直了,姜薇才伸手整理了他有些歪的腰带以及领子。
一双手在他腰上摸过去,摸过来,萧清南眸子幽暗了一些,擒着她的手,低沉中夹着一丝沙哑道:“你不知道早晨的男人是经不起挑逗的吗?”
第一百七十章小肚鸡肠的周元晖
闻言,姜薇看向了他的下腹支起的帐篷,面色微微发烫,冷声转移话题道:“下朝后去西街给我带份糯米圆子。”
萧清南轻笑了一声,“嗯。”说着弯腰吻了她的嘴唇。
结果磨磨蹭蹭,出府时离上朝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