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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了。”
解忧说完这话转身就走,那没有给常季扬任何开口的机会,可是她每走一步心口的疼痛便加剧了一分,解忧也不知道自己是究竟是怎么了,浑身都觉得不舒服。
脚下也轻飘飘地,好像踩在了棉花上,保不齐一个瞬间就能栽倒过去,而她身后的常季扬,脸上的神色并没有比解忧好到哪里去,他一脸的沉重,一脸的颓废,一脸的沧桑,让人看了,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
☆、第四十一章 势力大减
祝商出事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众人耳中,刘珣显然也得知了这一事情,尽管他并不知道祝商究竟是为什么才会出事的,可是他隐隐地觉得这些事情或许跟定王有关系。
因为昨天常季扬气势汹汹地冲到了定王面前,他的态度和行为实在是异常,让人不得不多疑。
作为定王多年的帮手,刘珣显然也很是了解定王,他十分清楚定王是个什么脾气,季瑶一直以来都想尽办法和他作对,他早就忍受不了了,加上如今常季扬又和解忧之间不清不楚的,让定王很是担心。
眼下又是多事之秋,为了保存自己的实力,他自然没有办法忍受常家兄妹这样胡闹,倘若能有办法除去他们,他一定会选择利用的。
其实这些并不是刘珣怀疑定王最大的原因,而是因为不过短短一日,金陵忽然之间死了三个官员,虽然这三个官员在朝堂之中并没有占据多大的地位,可是这三个人却是定王极其紧要的人。
定王通过他们打探到了东宫和其他势力不少消息,现如今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死了,况且这三个人为定王做事的消息,整个金陵绝对不会有第六个人知道。
甚至于这三个人的和定王之间的联系,连他们的亲信和家人都不知道,甚至还有许多人以为他们和定王之间的关系并不好,哪怕是站在太子殿下的阵营里,也绝对没有可能站到定王的阵营里去。
所以,刘珣不得不怀疑,那天晚上的事情定王一定参与进去了,不然也不会被人这样抓着尾巴往死里折磨,显然那天晚上的受害方如今要发起攻击了。
有时虽然不清楚那天晚上究竟是因为什么利益争夺,可是刘珣觉得如今正准备发起攻击的人一定是季瑶,除了她,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有这样的手段和决策,可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做到这样的报复。
他知道只要事情关乎到季瑶,定王便不会对自己说实话,所以刘珣也没有去追问定王的必要了。
倘若那天晚上,定王真的参与到了这件事情之中,又或者说那些刺客是受了定王的指使才会下这样的狠手,那么就不难猜出定王做这件事情的用意。
无非是想要一石二鸟,彻底除去季瑶和祝商,只是定王没有想到,季瑶竟然成了漏网之鱼。
“殿下。”
刘珣正想着这件事情,定王忽然就从一侧走了出来,刘珣见状忙起身相迎,定王摆了摆手,带着些许疲倦的姿态在一旁坐下。
“今天发生的事情,殿下是如何看待的?这件事情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做手脚?”刘珣虽然心里面已经有了疑惑,可是他也不敢全然的确定,所以他必须问问定王究竟是什么意思,以此来确定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定王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听到刘珣的话,刘珣见状只得再次问道:“殿下?殿下!”
“哦……你方才说什么?”定王回过神来,目光缥缈地看着刘珣,刘珣只得将问题再次重复,“今天发生的事情,殿下是如何看待的?这件事情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做手脚?”
“本王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做手脚,本王如今是半点头绪也没有,这背后射过来的箭就是防不胜防呢,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定王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仍旧轻飘飘地,可是刘珣细究其眼底深处,却发现了一抹杀气。
刘珣紧紧地盯着定王,也许而是他的目光太过锐利,还吸引了定王的注意,就在定王投过来视线的那一瞬间,刘珣收回锐利的目光,慢慢开口道:“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又都是那么的莫名其妙,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头绪,就像殿下说的,这背后射过来的箭就是防不胜防呢……”
“可是我们也不能一直这样坐以待毙,别人都已经开始推本王的墙了,本王若是再没有任何的决策,只怕这件事情会越来越可怕,越来越不受控制。”定王说到这里,很是烦恼地一拍桌子,喝声道,“本王就想不明白了,他们三个人究竟是怎么被人发现了呢?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我记得许多日子前,殿下丢失了今年的记实录,所以这件事情会不会跟着记实录有关系?”刘珣想到这里,试探着开口问道。
定王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刘珣一眼,目光之中带着些许得意和自负:“这更加不可能了,因为那记实录本来就是假的,本王在上面记载了许多东宫的手下以及这些年来一直跟本王作对的人,不愿意归顺本王的人。倘若有人真的拿到了这本记实录,并且按照这本子上面的方法去做事,只怕绝对不会是当下这个结果。”
刘珣听闻定王说这记实录是假的,并没有露出什么疑惑的神色,因为当初记实录丢失的时候,定王就没有任何慌乱的情绪。那个时候刘珣便怀疑这记实录是假的,是定王的诱敌之策,如今想来,果然如此。
“哦?可是这样一来这件事情并不能解释了究竟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如此清晰地知道殿下的势力呢?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刘珣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忽然开口提起了那晚的事情,“对了,殿下是否知晓这金陵城内,祝商还有其他的仇人?”
“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祝商是被仇杀的?”其实定王想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可是一路做戏到这里,定王已经不知道如何去圆谎了。
“倘若不是仇杀,难道是太子的意思?我倒是觉得这件事情和太子没有多大的关系。”刘珣说着用余光打理了定王一眼,见他神色还算镇定,继续道,“倘若不是知道殿下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怀疑殿下的。”
“这是为何?”定王闻言很是吃惊地看着刘珣,目光之中略微有些不淡定,刘珣闻言却慢慢解释道,“在金陵城内有这样的手段的人并不多,想要除去祝商的人虽然不少,可是说到就能做到的,却是没几个……”
☆、第四十二章 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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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居,吾语汝。夫乐者,象成者也。总干而山立,武王之事也;发扬蹈厉,太公之志也;武乱皆坐,周召之治也。且夫武,始而北出,再成而灭商,三成而南,四成而南国是疆,五成而分陕,周公左,召公右,六成复缀,以崇天子,夹振之而四伐,盛威於中国也。分夹而进,事蚤济也。久立於缀,以待诸侯之至也。且夫女独未闻牧野之语乎?武王克殷反商,未及下车,而封黄帝之後於蓟,封帝尧之後於祝,封帝舜之後於陈;下车而封夏后氏之後於杞,封殷之後於宋,封王子比干之墓,释箕子之囚,使之行商容而复其位。庶民弛政,庶士倍禄。济河而西,马散华山之阳而弗复乘;牛散桃林之野而不复服;车甲彛刂舛ジ从茫坏乖馗筛辏曰⑵ぃ唤手浚刮詈睿弧航病唬喝缓筇煜轮渫踔桓从帽病I⒕忌洌笊湄偸祝疑滏阌荩岣镏湎⒁玻获悦釗|笏,而虎贲之士税剑也;祀乎明堂,而民知孝;朝觐,然后诸侯知所以臣;耕藉,然后诸侯知所以敬:五者天下之大教也。食三老五更於太学,天子袒而割牲,执酱而馈,执爵而酳,冕而总干,所以教诸侯之悌也。若此,则周道四达,礼乐交通,则夫武之迟久,不亦宜乎?」
师乙曰:「乙,贱工也,何足以问所宜。请诵其所闻,而吾子自执焉。宽而静,柔而正者宜歌颂;广大而静,疏达而信者宜歌大雅;恭俭而好礼者宜歌小雅;正直清廉而谦者宜歌风;肆直而慈爱者宜歌商;温良而能断者宜歌齐。夫歌者,直己而陈德;动己而天地应焉,四时和焉,星辰理焉,万物育焉。故商者,五帝之遗声也,商人志之,故谓之商;齐者,三代之遗声也,齐人志之,故谓之齐。明乎商之诗者,临事而屡断;明乎齐之诗者,见利而让也。临事而屡断,勇也;见利而让,义也。有勇有义,非歌孰能保此?故歌者,上如抗,下如队,曲如折,止如木,居中矩,句中钩,累累乎殷如贯珠。故歌之为言也,长言之也。说之,故言之;言之不足,故长言之;长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子贡问乐。
故舜弹五弦之琴,歌南风之诗而天下治;纣为朝歌北鄙之音,身死国亡。舜之道何弘也?纣之道何隘也?夫南风之诗者生长之音也,舜乐好之,乐与天地同意,得万国之驩心,故天下治也。夫朝歌者不时也,北者败也,鄙者陋也,纣乐好之,与万国殊心,诸侯不附,百姓不亲,天下畔之,故身死国亡。
而卫灵公之时,将之晋,至於濮水之上舍。夜半时闻鼓琴声,问左右,皆对曰「不闻」。乃召师涓曰:「吾闻鼓琴音,问左右,皆不闻。其状似鬼神,为我听而写之。」师涓曰:「诺。」因端坐援琴,听而写之。明日,曰:「臣得之矣,然未习也,请宿习之。」灵公曰:「可。」因复宿。明日,报曰:「习矣。」即去之晋,见晋平公。平公置酒於施惠之台。酒酣,灵公曰:「今者来,闻新声,请奏之。」平公曰:「可。」即令师涓坐师旷旁,援琴鼓之。未终,师旷抚而止之曰:「此亡国之声也,不可遂。」平公曰:「何道出?」师旷曰:「师延所作也。与纣为靡靡之乐,武王伐纣,师延东走,自投濮水之中,故闻此声必於濮水之上,先闻此声者国削。」平公曰:「寡人所好者音也,原遂闻之。」师涓鼓而终之。
平公曰:「音无此最悲乎?」师旷曰:「有。」平公曰:「可得闻乎?」师旷曰:「君德义薄,不可以听之。」平公曰:「寡人所好者音也,原闻之。」师旷不得已,援琴而鼓之。一奏之,有玄鹤二八集乎廊门;再奏之,延颈而鸣,舒翼而舞。
平公大喜,起而为师旷寿。反坐,问曰:「音无此最悲乎?」师旷曰:「有。昔者黄帝以大合鬼神,今君德义薄,不足以听之,听之将败。」平公曰:「寡人老矣,所好者音也,原遂闻之。」师旷不得已,援琴而鼓之。一奏之,有白云从西北起;再奏之,大风至而雨随之,飞廊瓦,左右皆奔走。平公恐惧,伏於廊屋之间。晋国大旱,赤地三年。
太史公曰:夫上古明王举乐者,非以娱心自乐,快意恣欲,将欲为治也。正教者皆始於音,音正而行正。故音乐者,所以动荡血脉,通**神而和正心也。故宫动脾而和正圣,商动肺而和正义,角动肝而和正仁,徵动心而和正礼,羽动肾而和正智。故乐所以内辅正心而外异贵贱也;上以事宗庙,下以变化黎庶也。琴长八尺一寸,正度也。弦大者为宫,而居中央,君也。商张右傍,其馀大小相次,不失其次序,则君臣之位正矣。故闻宫音,使人温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