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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念攘道:“香秀,不用怕,横竖有我在,没有人敢打你了。”
安念熙憋了一肚子气,此刻咬牙切齿道:“刘香秀,你就将当我面说的事情真相也向二小姐说一遍吧,让她听听她到底是有多傻,才会中花畹畹的奸计。”
听安念熙说自己傻,安念攘心里又是一肚子气,也恨恨道:“香秀,你说说看,我到底是有多傻!”
屋门外忽然传来花畹畹的声音:“香秀,你就说吧,我们大家都想听呢,在大小姐心目中,二小姐到底是有多傻!”
花畹畹和彭飞月、安念菽等人携了一众丫头走了进来,屋子里顿时拥挤起来。
见花畹畹来了,刘香秀心里便有了底气。
只要一见到花畹畹,她便自觉听取了蒋氏的意见:她刘香秀是大少奶奶的人,绝不可以再背叛大少奶奶。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地上,刘香秀虽然继续跪着,却已经挺直了腰杆子,脸上也没了惊慌的颜色。
看到花畹畹一行到来,安念熙先是一惊,继而心也彻底安了下来,好。今日。就让事情大白于天下,就和花畹畹摊牌好了。
安念攘见花畹畹一行到来,立即热络地让丫鬟看座。
安念菽见桌上摆了早膳。便道:“二姐姐,大嫂让我们来你这边用早膳,看来来得正是时候,你也还没吃吧?大姐姐、史姐姐都在。整好大家一起吃,太好了。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我肚子也饿了。”彭飞月腼腆一笑。
安念攘豪爽道:“大嫂,三妹妹,大表姐也是来我这里用早膳的呀?那可太巧了,大姐姐和晴云表姐也是来我这里吃早餐的。可惜她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这早餐就你们先吃吧,你们刚好边吃边看一出戏:大姐姐审问刘香秀。”
安念菽和彭飞月已经上了饭桌。吃了起来。
花畹畹道:“我就先慢点吃吧,我刚才好像听到大小姐要办的事情似乎和我有关呢!”
花畹畹轻轻浅浅笑着。
安念熙忍了一口气。道:“不错,的确和你有关!”
花畹畹已经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云淡风轻一笑道:“好,那我就听二妹妹的,好好看看这出戏。”
安念攘、安念熙、晴云等人都找了椅子坐下来,彭飞月和安念菽虽然在用早膳,却也竖长了耳朵听。
刘香秀自觉调转了跪地的方向,向着花畹畹。
安念熙冷笑道:“好过忠心耿耿的狗奴才,真是花畹畹在哪里,你就得跪向哪里,还不够明显吗?你是她的走狗!”
花畹畹轻描淡写道:“那刘香秀你就向大小姐跪着吧。”
刘香秀看了安念攘一眼,为难着不敢动。
“既是我的走狗,为何不听我的命令?”花畹畹假意讪讪。
刘香秀是彻底不敢动了。
安念攘道:“大嫂,你不要生气,横竖黑白自有定论,且听香秀说吧。”
“刘香秀,你还不快说,你是如何被安和公主指使,陷害大小姐,破坏大小姐和二小姐感情的!”史晴云气不过已经叫嚣起来。
花畹畹面色一冷,这个史晴云是彻底和她划清界限,要占到她对立面去了吗?
那日后就休怪她在这国公府内与她势不两立了。
安念熙厉声道:“对,刘香秀你说啊,你在我跟前是如何说的,就当着二小姐如何说,让二小姐看看花畹畹的真面目!”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安念熙再也不要在花畹畹跟前强颜欢笑,虚伪以待了,就这样大家撕破脸来得痛快。
刘香秀看向安念攘,安念攘笑道:“香秀你就说吧。”
刘香秀于是道:“大小姐让奴婢要向二小姐告发大少奶奶,说奴婢在老家时虐待她是受了大少奶奶的指使,还让奴婢指证大少奶奶将幕后指使嫁祸大小姐,让二小姐误会大小姐……”
“等等等等,”安念熙制止了刘香秀,“刘香秀,什么叫我让你说大少奶奶指使你的?”
“刚才不是大小姐让奴婢说的吗?”刘香秀一副委屈无辜的模样。
安念熙语塞,刘香秀的话听得她发狂:“你说事实就行了,为什么说我让你说的。”
安念攘冷嗤道:“大姐姐一早就拉了晴云表姐一道到我望月小筑来,说是要让香秀说出事实真相,那么香秀方才所说,可不就是大姐姐你让她说的吗?香秀方才说的,可有哪里说得不合大姐姐的意,大姐姐你就再教教她如何说便是了。”
安念熙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涨红了脸说道:“香秀,你说过二小姐之所以误会我,是因为大少奶奶指使你向二小姐揭发,是我让你虐待她的,是也不是?”
“是,奴婢的确向二小姐说过,奴婢之前在老家时种种做法是受了大小姐的指使,奴婢说的是事实啊,奴婢只是良心上过意不去才会向二小姐说出真相,可是现在,大小姐却要逼迫奴婢告诉二小姐,是大少奶奶栽赃大小姐的,幕后指使是大少奶奶……”
安念熙急道:“刘香秀,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那夜在我面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原来香秀说的没错,大姐姐真的将香秀捉走,夜审过香秀啊!”安念攘走到刘香秀身边,撩起刘香秀的袖子,露出香秀手臂上青青紫紫的鞭痕,“大姐姐你就是这样逼供的吗?”
安念熙睁大了眼睛,刘香秀身上的伤触目惊心,可是那夜自己并未对刘香秀用刑,且那是几天前的事情了,就算自己打了刘香秀,这会子刘香秀身上的伤也该好了,可是此刻刘香秀身上的伤看起来如此新鲜。
晴云道:“一个狗奴才,挑拨离间,大表姐就算让人打她也是活该!”
“不不不,”安念熙急忙辩解,“我没有打过香秀……”
“大姐姐方才都说了夜审过香秀,这会子又这么急着撇清,是方才说漏嘴了吗?”安念攘怒视着安念熙,“大姐姐,真没想到你是那样的人!”
安念熙恍然大悟,这一切都是花畹畹搞得鬼。
安念熙愤怒地看向花畹畹,花畹畹却回给她一个云淡风轻,却充满挑衅意味的笑。
☆、第192章 邪恶对决
安念熙盯着花畹畹恨然道:“又是你陷害我!”
“这话应该我质问大小姐才是,你屈打香秀逼她向二妹妹指认栽赃我,这明明是你陷害我呀!只是大小姐,在你心中,二妹妹真就那么傻那么好糊弄吗?由着你指鹿为马?”花畹畹冷笑。
安念熙看向安念攘,发现安念攘正怒气冲冲瞪视着自己,不由着急辩解:“二妹妹,你不要相信她的话,我没有打香秀,更没有逼迫她……”
“香秀没有被你打死,这是大小姐失策,她这么大一个活人在这里,难道不会说吗?”花畹畹看向刘香秀,“香秀,你向二小姐说吧,你这一身伤是被何人所打,她又为什么打你!”
安念攘替刘香秀回答道:“香秀已经都告诉我了,下令打她的人正是大姐姐!至于大姐姐为什么打她……”
刘香秀慌忙补充道:“大小姐逼迫我指认栽赃少奶奶,奴婢不肯,大小姐就下令让人暴打我,要不是奴婢最后假装答应,只怕早已被大小姐下令打死了……”
刘香秀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花畹畹满意地看着刘香秀演戏。
对于做一个坏人的爪牙,刘香秀是十分合格的,只是她唯一的缺点是容易被策反!
安念熙冲到刘香秀跟前,失控地踢了刘香秀几脚,将刘香秀踢倒在地。嘴里骂道:“贱人,为什么出尔反尔?你在我面前明明不是这样说的,为什么现在你又翻供了?明明是花畹畹指使你虐待二小姐,你为什么要冤枉我?我要打死你这个贱人!”
刘香秀倒在地上,对于安念熙的拳打脚踢哪里敢反抗,只能呜呜哭着忍受。
只听安念攘道:“香秀,你就让她打吧!看看她当着我的面是不是就能将你打死!”
曾几何时。刘香秀正挥舞着鞭子暴打安念攘。现在竟是安念熙用另一种方式替安念攘报仇。
真是恶有恶报,时候未到。
呜呜,她以后再也不干坏事了。太悲催了……
刘香秀在心里喊爹喊娘,可是谁也不会来救她。
安念攘说着,向安念熙:“大姐姐最好将刘香秀打死,否则她以后永远都会指证大姐姐是如何对待我的。还有大姐姐被接骨村老脱衣接骨一事,她也是知情人之一。所以大姐姐,你一定要打死她!”
安念攘是激将,安念熙气红了眼,却嚷道:“不错。我就是要打死她,打死她,她就不会再蛊惑二妹妹你了。就没有人再能离间我们姐妹感情,将二妹妹当做对付我的工具了!”
刘香秀一听。心里一沉,难道自己就要这样被白白打死吗?那可不行,自己重新效忠花畹畹不就是为了保命吗?如果被安念熙打死,那自己昨晚挨的打,还有今天的打骂不都白受了?
刘香秀这样一想,看着花畹畹,也不敢叫“少奶奶救我”,只是喊:“爹,救我!嫂子,救我!”
她在花畹畹跟前提蒋氏,无非是为了提醒花畹畹,她答应过蒋氏放过自己的,现在她必须救自己。
花畹畹果真是个好主子,已经厉声呵斥安念熙道:“大小姐,你够了吧?”
安念熙一边踢打刘香秀一边道:“安和公主,我打你的爪牙你心疼了?”
“我是替二小姐心疼!”花畹畹起身,挺直了腰杆子,脸上是不卑不亢的神色,义正词严道,“你这样暴打香秀,把二小姐当透明人吗?香秀现在是二小姐的丫头,打狗还要看主人面呢!”
刘香秀心里暗暗佩服花畹畹,果真是个聪明绝顶的,知道如何才能巧妙救她,让安念熙停手。
只听花畹畹又道:“大小姐背地里逼迫香秀糊弄二小姐也就算了,如今当着二小姐的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逼迫香秀,你把二小姐当什么?大小姐恼羞成怒,失去体统,是因为二小姐不如你预想的傻,二小姐不愿意中你的圈套,所以你拿香秀出气吗?你打的虽然是刘香秀,实际上却是打二小姐的脸!亲生姐妹,大小姐又何必对二小姐盛气凌人至此?”
安念攘果真涨红了脸,忍着一口气道:“没事,大嫂,就让她打香秀好了,横竖她打死了香秀,我和香秀一起死就是了,我死了,她就高兴了!”
安念攘说着,坐到一旁呜呜哭了起来。
安念菽和彭飞月哪里还吃得下饭,从饭桌边起身走过来。
安念菽道:“大姐姐,你还不住手吗?大姐姐一向端方得体,怎么变成这样了?让人吃一顿安心的早膳都不肯。”
彭飞月一向是不肯多言,此刻瞥一眼地上浑身是伤的刘香秀,也忍不住道:“大表妹是不是被老太太和大舅母宠坏了,如此恃宠而骄?将丫头的命不当人命?”
安念熙已经停住了脚,听着彭飞月和安念菽都斥责自己,心里翻江倒海,只觉是滔天冤枉,六月飞雪。
她道:“飞月表姐,你竟也这样说我?”
彭飞月已经走到安念攘身边,安念攘伏在彭飞月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安念攘道:“是,飞月表姐没有资格说你,你现在心里眼里只有晴云表姐,你和你的晴云表姐好去吧,飞月表姐人微言轻,只配与我这样不受宠的傻子交往!”
安念菽嘟哝了一句:“这都叫什么事?”
安念熙还想再说什么,安念攘已经撒起泼来,道:“你一大早就到我望月小筑来大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