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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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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唯一相同之处,便是宋之佩的眸子,永如初见般清冷。

    看来,新帝想清理权臣的想法彻底得破灭,照眼下形势发展,权臣不但清不掉,反而极有可能把新帝给清了。

    短兵相接,贾林的人手大溃。

    这一战,宋之佩杀死贾林,歼灭所有贾林带出的兵马。

    只有一人有这场战役中分毫未伤,正是刚登基为帝的太子。

    确切的说,新帝要杀敦郡王和宋之佩,但宋之佩却以德报怨,没有一剑捅死新帝,反而跪在新帝跟前道:“皇上切不可听信谗言,臣和敦郡王一片忠心。”

    是不是忠心,明眼人一瞧便瞧出来。

    因为宋之佩虽然跪着说了这席话,但新帝却被宋之佩的人押着站在那儿不敢动晃,正如传言一般,新帝只是演戏的道具。

    事情发展到眼下的田地,郑青菡有点词不达意地向宋氏道:“大伯母,宋哥哥和敦郡王的行径太过逾越君臣之道。”

    宋氏眼神飘在万里之外,淡淡地道:“新帝昏庸,要诛杀忠臣,之佩和敦郡王为保命才反抗。”

    “这,这不就是造反……。”

    宋氏皱眉瞧她:“哪有什么造反不造反,史书上本就没有什么好人,也没有什么坏人,只是站的角度不同,才做出迫不得以的决定。”

    这话,有点道理。

    敦郡王和宋之佩眼见新帝要杀自己,眼见大难临头,难道要跟将军府一样把脑袋伸出来由皇家砍吗?

    性命和背负逆天的名声,敦郡王和宋之佩只是选择了前者。

    有些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解。

    战事结束,郑青菡和宋氏被领到战船的主船。

    宋之佩望着郑青菡,眸子明灭不定。

    郑青菡回望他,眸子满是茫然。

    一时间,两人都不晓得说些什么。

    突听主船上传过尖利的声音:“宋夫人救命,宋夫人救命……。”

    循声望去,贾慧捆得跟个棕子一样,被丢在主船的角落,正斜跪在地上,拉着宋氏脚跺道:“夫人念我在庵堂救您一命的情份上,请务必帮我。”

    宋夫人手搭在眉骨,语气愠怒:“要不要我戳破你的伎良,我之所以会晕倒,不正是你一手所为,真够下作。”

    贾慧焦灼道:“夫人误会,我并没使什么下作手段,我看见夫人晕倒在痷堂附近,是一心救的夫人。”

    宋夫人一脸被噎到的表情:“世上真找不出比你脸皮更厚的人,我实话告诉你,之佩早就知道你使坏害人,你跟我们演戏,我们也跟你演戏,让你一肚子坏水彻底溢出来,我们和敦郡王才能将你们一网打尽。”

    贾慧心如槁木,神色怆惶地道:“夫人什么意思?”

    宋夫人眯缝着眼:“你为新帝的一粒棋子,要屠杀敦郡王府和之佩,又何必装作不知者无罪?”

    又续道:“新帝在宫内招扰人手时,就有眼线把消息递给了敦郡王,你们安排人手伏击我们,却不知螳螂补蝉、黄雀在后,敦郡王府的战船早就在运河里星罗棋布,你们伪装的运粮船只要动静一步,战船就会围拢而来,致你们万劫不复。”

    贾慧顿时噤若寒蝉,就连郑青菡也不禁侧目望向宋之佩。

    原来是个局中局!

    是个冒天下之大韪的局。

    敦郡王和宋之佩是早就计划好的,只要新帝出手,他们索性图方便把战事挑开。

    郑青菡不得不对敦郡王和宋之佩刮目相看,真是神来一笔,局设得一环又一环。

    境由心生,再看眼前的宋之佩,郑青菡心里凉风四起。

    新帝受制,谷国群龙无首,所有政务都有敦郡王和宋之佩接手。

    连晋为人板正,在谷国政务由敦郡王接手的那日,提出要解甲归田。

    连城和连战亦随父亲,也双双辞官。

    郑青菡去送行时,不由劝道:“舅父身为朝廷的中流砥柱,此时更应留居京都城,而非甩手而去。”

    连晋脸上苦意毕现:“敦郡王阆卷入宫讳政变,竟把皇上视为傀儡,表面奉戴天子,实则只是挟天子以令诸候。我和敦郡王的仕途关系泾渭分明、党同伐异,若我执意留在朝廷,只会和敦郡王拼出个犁庭扫穴。”

    “但你也知道,敦郡王府和沛国公府是姻亲关系,犁庭扫穴也意味着家破人亡。”连晋目光深远地道:“敦郡王要做从龙之臣,要图祥王兴复之意,但我只求家宅平安。”

 第二百五十七章容瑾新婚

    敦郡王府的八小姐、九小姐都嫁入沛国公府,沛国公府若和敦郡王撕破脸,让乔家姐妹如何自处?

    沛国公只求家宅平安,子女安顺。

    在举国混乱之际,沛国公府不接烫手山芋,一朝的中流砥柱带着家眷远离是非,选择隐市。

    不去关注倾轧争夺的局势,脱离乱象丛生的斗争旋涡,失大志,却保一宅安宁。

    马车内,乔静心微低着头,她手里是一块红布,正住上头绣着如意,连战拿枕头放到她腰后,让她能尽量舒服点。

    许是枕头的作用,显出乔静心微微凸出的肚子,那里面孕育着小生命。

    另一边,乔静蘅跳下马车,面色愁畅地回望京都城。

    连城和郑青菡说完几句辞别的话便去牵乔静蘅,乔静蘅没好气地甩开连城的手,闹别扭地往前走,连城一如既往的明媚潇洒,快走几步又牵过妻子的手。

    于是,乔静蘅再也没有回望京都城,被连城牵着一路向前。

    连家的男儿从来不会因为局势放弃他们的妻子,反而会因为局势,用他们的方式保护好妻子。

    有夫如此,亦应知足。

    远离,是为了另一种开始。

    辞官,告别昔日的繁华,终迎来另一份安宁祥知。

    郑青菡突然间就明白了连晋的想法。

    人生在世,哪有比一家人都开开心心在一起更好的事?

    什么皇权、什么政局,都比不上一方宁静。

    连漪拉过郑青菡的手:“表姐,你不随我们一起去吗?”

    郑青菡摇头:“前几日去母亲和舅父的坟头,坟上的青草又茂盛了,我若是走了,谁来守坟?”

    说的自然是蒋潋和蒋慎。

    连漪迟疑道:“永昌茶馆的传言恐是真的,敦郡王和宋大人种种行径都像要改弦易帜,你呆在京都城,怕是会有危险。”

    郑青菡宽慰道:“我和敦郡王、佩哥哥好歹有几分沾亲带故的关系,他们不会为难于我。再者,有唐昭和李晨相帮,诸事皆着顺遂。”

    连漪见劝她无用,只得作罢。

    等郑青菡与沛国公府诸位辞行后,郑青菡回到畅息院,宋之佩正站在门口。

    郑青菡沉吟片刻,开口道:“又来讲解佛经?”

    宋之佩扶了扶额,却道:“你应该知道,讲佛经只是个幌子。”

    郑青菡静默须臾,方道:“既不为讲佛经,又为何事?”

    一抹淡红浮上宋之佩的脖颈,他赫然地道:“我们成亲吧!”

    这一日,仿佛是梦里的一日,有位性情好、相貌极好、高官权贵的公子向她求亲,她不知为何,用寻常日子里最寻常的表情道:“我觉得自己,实在高攀不上。”

    后来,回忆起那日的淡定,想来原因无非是一个。

    自从和容瑾那个流氓处过一段日子,往后再遇到什么好歹事,都能十二万分的淡定。

    宋之佩凝声道:“无碍,我等,等到你愿意。”

    郑青菡站在马车前,脑海里闪过许多过去的场面,耳朵边响起很多宋之佩说过的话,突然间福至心灵。

    原来,宋之佩常提的心上人,竟是她。

    不知宋之佩在何时喜欢上她,正如她不知,自己何时起竟会念起容瑾。

    偶尔,很怀念和容瑾在一起吵吵闹闹的日子。

    翌日,曾芸来了畅息院。

    郑青菡正在和唐昭说话,见曾芸咧着嘴巴窜进屋,便挥退唐昭,问道:“什么喜事,瞧你乐不可支的模样。”

    曾芸坐下说话,接过锦绣递上的茶,啜了一口,卖起关子来:“是件大快人心的事,且与你有关。”

    郑青菡读不懂她的表情。

    曾芸抿嘴笑,满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本来连漪搬离京都,平白让我少个玩伴,我心里头很不痛快,不过因有这事,我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郑青菡明眸微眯:“可是有谁应了不开心的事,方才让你如此开心?”

    “知我者,郑大小姐也。”曾芸本就是藏不住话的人,说道:“容瑾和祝美馨成亲的那日,酒喝过头,在自家后院摔了一跤,把腿给摔折了。”

    郑青菡讶然道:“摔这么重?”

    曾芸接话道:“这就叫做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间未到。”

    郑青菡听曾芸这么一说,就忍不住叹起气来。

    曾芸停下喝茶,走过去拉郑青菡的手:“年纪轻轻别跟个老婆子一样整日唉声叹气的,容瑾那样的混账东西,你能和他和离,是你的福气。”

    郑青菡手指在曾芸额头上轻轻一弹,嗔道:“你呀,说话翻来倒去,先前还把他夸得跟朵花似的,现在翻脸起来也是无情。”

    曾芸恼道:“我先前也不晓得他会做后头的事。”

    郑青菡听了很是感触,不禁道:“你说的极是,谁能想到后头的事,别的不说,就说佩哥哥,任谁也料不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曾芸默了默,侧头过来道:“我爹爹说,敦郡王在朝廷积威已深,真有心要造反,谁也拦不住。”

    郑青菡心里发悚,倒吸口凉气。

    曾芸看出她的烦闷,晃着郑青菡的手道:“在家呆着怪无聊的,现在天转暖,咱们也出去逛逛。”

    温热的触感来自手心,曾芸一脸期待,郑青菡抻回手道:“天虽转暖,偏到了雨季,昨晚还下过一场大雨,外头路不好走。”

    曾芸死缠烂打的扑过来道:“年年迎社雨,桑树柘树也越长越盛,咱们应该去春醦几杯。”

    春醦几杯!

    倒真把郑青菡的酒虫子勾兑出来。

    郑青菡还在犹豫的时候,曾芸已经揣着她往外走:“找间酒楼雅室,就咱们两个。”

    于是乎,郑青菡半推半就的被曾芸拉上马车。

    去酒楼的路上,经过永昌茶馆,郑青菡挑窗帘往外看,整间茶馆已被帖上封条。

    也不知永昌茶馆的说书先生下场如何?

    现在想来,说书先生的两场说书,却是把敦郡王的底牌全揭露出来。

    这一揭,应了满城风雨!

    要说敦郡王,真正是个狠角色。

    古运河一役,敦郡王把曾林那一批人杀的杀,流放的流放。

    至此,朝野上下全看出了敦郡王的用心,没让祥王后人登基为帝,是因为挟天子,才可以令诸候。

    不挟天子,便不可令诸候。

    直接祥王后人登位,外头的诸候未必会信服,譬如南化,便是偏居一偶的强敌。

 第二百五十八章春醦春雨

    曾芸带着郑青菡进到一家酒楼。

    掌柜迎出来道:“真是贵客登门,曾小姐一来,小店蓬荜生辉……。”

    曾芸不与掌柜周旋,挥手道:“少来这套虚的,我要楼上第二间包厢。”

    看曾芸熟门熟路的样子,便知她是常客。

    掌柜面上闪过一丝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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